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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重回傲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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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地,看那大鳥飛去,帶着五彩光芒而去——“紅塵,那是不死鳥——”梅無豔的聲音傳來,而他在為我解惑。

那鳥叫“不死鳥”嗎?莫非真是傳説中的鳳凰?我有些合不攏嘴。

在自己那個世界傳説中,鳳凰每次死後,會周身燃起大火,然後它在烈火中獲得重生,並獲得較之以前更強大的生命力,林之為“鳳凰涅磐”如此週而復始,鳳凰獲得了永生,才有“不死鳥”的名稱。是傳説中的一種瑞鳥,是四靈之一,百禽之王。

“龍乘雲,鳳乘風,…眾鳥偃服也。”它和龍一起構成了龍鳳文化,是中國傳統文化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

而鳳凰是雌雄統稱,雄為鳳,雌為凰,其總稱為鳳凰。鳳與凰齊飛,是吉祥和諧的象徵。

但這些都是傳説,僅僅是傳説,沒有任何人説自己見過這種傳説中的神鳥!我剛剛卻是在這種鳥的背上乘風翱翔?

那隻,是鳳還是凰?

“無豔大哥,它是雄還是雌?”我問,心裏無法相信自己剛剛是乘鳳凰飛,是真的嗎?偷偷掐自己一把,是真的,手背在痛。

“紅塵,它是雄。”梅無豔看着我輕笑,似乎發現了我在掐自己的手背,將我的手拖過去,輕撫,撫在我剛剛掐過的地方——“無豔大哥怎會有這樣的座騎?”我睜大眼,在那鳥兒的背上時自己都沒有想起來問,現在落地了才開始回過神來。

“紅塵,很小的時候我認識了它,六歲那年一次墜崖,是它的出現免了我那一災,而從那時開始,我和它是朋友——”梅無豔竟然能與鳳為友?而這鳳竟然那麼巧的會在梅無豔小時墜崖時出現?梅無豔又經歷過什麼?為何有如此多的波折?

看着他,有些心痛,這個男子所遭受過的是怎樣的童年?

他似乎與眾不同——“大哥,你能與鳳溝通?”梅無豔到底要帶給我多少驚奇?鳳不會人語,他竟然與鳳是朋友。

他回我輕笑——“紅塵,從見它第一眼覺與它心靈相通,像我梅無豔與紅塵之間,是相通的——”他的這句話,讓我臉上升起燥紅,有些不知所措——有人聲傳來,看去,是那些黃衣女子依次從霧中走出——在我們剛才在出那處雪山山脈時,梅無豔曾指着一處對我説,下面是鬼蜮——我向下看,只看到霧茫茫,什麼也看不出,自己在那座山谷中看到的完全不是那種霧,而是明媚的陽光。

“紅塵,這座山是設了結界,從外面與上面看起來這座山常年都籠罩在霧中,不見天,而走入其中的人,如果不是定力奇高和能解結界的,會被困在其中,多數是有進無出——”是這樣嗎?

怪不得鬼蜮外都是屍骸了,原來都是誤入的人出不來,而那個夜修羅似乎沒有主動出手致誰於死地?但他設的結界已是在傷天害命了。

心裏有些理不清楚這其中的因果,想起玉無雙曾説過,那無花道人在山中修煉,也設了結界,這正與之間到底應該怎麼區分?

不想了——看着黃衣女子一個個從霧中閃出後,她們收劍,向前而來,衝着梅無豔施禮,然後離去——沒有語言,只有動作,動作乾脆利落。

等到走在最後的清風、明月二人親抬着樂陶現身後,還有那個怪老人也被放在地上時,那些為數眾多的黃衣女子也悉數離去——我看向梅無豔——那些黃衣女子從哪裏來?她們這樣離開,又是到哪兒去?

他看懂了我的眼神,知道我在問他什麼,眼裏薄霧泛起,笑痕淺淺——“紅塵,她們來自楚天極地宮——”嗯?我想起了雲藍衣。他似乎説過他的楚天極地宮也在這西北方的山脈中,但這山脈綿延幾千裏,西北方也是個很大的範圍,他的楚天極地宮又在哪兒?

不管在哪兒,能讓人來支援,絕對比楓樓竹苑往來一次近得多了。

“雲二哥現在在哪裏?”這次沒有看到雲藍衣。

“他在月都。”梅無豔輕笑,眼凝視着我,他的眼神讓我低垂下頭,已經見面了,他似乎還是無時無刻地不在望着我。

“紅塵,如果不是藍衣,我無法身來這裏,如果不是不死鳥中途相助,我無法這麼短的時間來去月都與烏城間——”月都?他這次離開是去月都了嗎?

從烏城去月都,快馬加鞭也得一個多月,他當初是那樣被脅迫而去,不可能沒到月都中途折返,這期間他心中會有怎樣的焦急?

他的心情我似乎能體會,手被他牽着,沒有回——接着,一輛馬車馳來,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山外,駕車人是長安,他幫着清風、明月將樂陶穩穩放上車,再將那老人也放上車——車外是長安與清風、明月,車內是我、梅無豔,還有兩個不醒人事的人。

這時的我們,全神貫注在躺着的兩個人身上,沒有再去想其他的。尤其是樂陶,他需要及時地救治。

梅無豔察看了他的狀況後,又從懷裏取出銀針,為他施了幾針,我將軟毯墊在他身子周圍,儘量地減少車的顛簸帶給他的震盪——接着,樂陶身上着銀針,我與梅無豔護着他——車啓動,向烏城而去——一路上儘量地快,儘量地照顧好這兩個人——

*****

再回“傲來居”——物是人非。

樂陶的臉蒼白,三天多來,是一路半躺着而來,雖然路上曾在梅無豔的幾家客棧中為他療傷,但只有先回了他的住所,才能讓他更好的休息,與治療。

一行人重入他的府中,將他安置妥當了,我終於有機會能與梅無豔單獨詢問他的情況。

“無豔大哥——”我找到他,我們被那個內管分開安排住所,而小雀從我們一入城開始,在門前等候,她着我們進來,臉上的表情是難以形容的,那張小臉是這羣人裏表情最豐富的一個。

而她並沒有仔細辨認那個老人,如果她細細地瞧一眼,會是什麼後果?

現在,先來安排最重要的事,樂陶一路上的情形並不樂觀,雖然時醒時昏,但他還是會吐血,並沒有很大的起。而且後背的一雙掌印是紫黑的,深陷在皮裏,讓人看得觸目心驚。

我現在來找梅無豔,是要來問問詳細的情況。

一進屋,看到他正坐在桌前,桌上是許多個瓶瓶罐罐,他在沉思着什麼。

聽到我喚他,抬頭,輕笑——“紅塵——”他喚我,笑得温暖,眼裏有星光點點。

心頭泛起悸動,因為這個笑容。

“紅塵,來——”他在桌邊等着我,我不由地回他一個笑,走過去,坐在桌旁。

“他會好,我梅無豔無論怎樣都會讓他好起來——”這個男子似乎知道我進來要找他做什麼?而他口中的他是指樂陶?

我打量那些瓶瓶罐罐,再抬眼望他,有些躊躇:“無豔大哥,他的傷是否很難治?”凝望着眼前人,這個男子所説的話我相信他會做到,會不遺餘力地去做,但中間的過程是否很難?

他不會想讓我知道中間的波折,只會給我安心與平穩,而我不能只活在他給我的安心中。

有什麼困難,一起分擔!

這句話,我放在心裏,沒有説出口,對於這個男子,他的深情,我心裏既想上去,卻又有重重顧慮,我在綁着我的心,而我的心在這幾天開始告訴我,裏面已經有了這個男子,我已無法漠視內心的覺,我想掙扎,卻又不想掙扎。

這份難言的徘徊,我埋藏在心底。

“紅塵,現在只是穩往了他的傷勢,修羅掌的殺力是深入心脈的,先配製一些藥,將他的症狀緩解,要讓他完全康復,得回楓樓竹苑——”

“回楓樓竹苑?非得回去嗎?”如果回去,這趟西北之旅意味着放棄了,離我回家的路是越來越遠,而我——有些猶豫,卻發現不再是執意。

“紅塵,只有楓樓竹苑後山的清泉能做藥引,那泉水必領活水現取,除此外,還缺幾味藥材,在楓樓竹苑的藥庫裏有,那裏條件具備,有專門的練藥房——”他這段話的第一句已是足夠的理由,我,只能面對現實,他説的幾味缺少的藥材一定是很難求的那種,不然不會只説他的藥庫裏有,而我們得重返南方了。

“無豔大哥——”還是有些不放心,樂陶的傷很難治。

“紅塵,他會康復——”梅無豔這個男子明白我的擔憂,他不厭其煩地解釋並強調着,自己何時竟成了這樣婆婆媽媽的人?需要別人一遍又一遍地來安

“紅塵,那個老人可是空空上人?”我驚訝!他竟然看了出來?

“大哥,這一點我還不能確定,他半瘋半傻,回來後又匆急,沒有來得及告訴小雀。”

“那老人已中魔許多年,無豔大哥答應你,會盡力將他醫好。”我的手被他牽起,他凝望着我,眼裏是一片霧海,海中的旋渦,我的心失落——這個男子,原先的他沒有這麼多責任,而現在的他,身上揹負了許多,似乎只要與我有牽扯的事,他都會盡全力地為我去做。

我,拿什麼來面對他?

有人敲門,回頭,是清風進來。

臉上一紅,出手,退出——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臉紅了。

心裏有些甜,又有些惘,自己現在這樣的反應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