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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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想成什麼了!不要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可以沒有節的生活,我和克銘沒有你那麼不知廉恥!”她的怒罵更挑起他的怒火,尤其那一聲“克銘”更是讓他怒不可遏地繃斷了理。
“那我倒要看看,你跟他是不是真如你所説的清白!”他氣憤地一拉,扯開了顏佳昕的背心,前一排鈕釦掉了一地。
“聞人斯少你瘋了!”她驚駭而慌亂地想遮掩前一片光。
親眼看到其它男人在垂涎他心裏唯一的女人,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忍受,更無法忍受看到她對其他男人示好,這簡直是在折磨他!
只要一想到她剛才和張克銘親熱的拉在一起,一把狂熱的妒火就燒起,他抓住她的手,不顧她的氣憤反抗,壓住了她的瓣。
“聞…”顏佳昕瞪圓了怒眸,愣了一下才憤而掙扎。她不敢相信他居然這麼對她,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暴的人。
他輕易地抓着她細瘦的手腕,壓着她貼在牆面,他扯掉領帶,純的掉她的罩,解下那件濕透的白長裙。他知她身體的每一部分,每一個處,即使經過七年,他依然記得她喜歡的方式,深知怎麼撥她的熱情。
當他的蠻橫轉為她所悉的温柔,他的每一個觸摸、每一個濕熱的吻,都在挑逗着她每一想反抗卻又脆弱無比的神經,她的憤怒和恥辱,隨着身體被一陣狂風熱似的橫掃而遠去,身體對他的記憶被喚醒,反應出來的是一份每每因他的愛撫而燃起的狂。
他放開她的手時,她的手臂已經自然地環繞上他的頸項攀附,支撐自己虛若無骨的身軀。
“聞人…”她因他的深吻而戰慄、呻,手指深入他柔軟的髮間。
聞人斯少的眸中燃着情的慾火,他抱起了她,在一陣熱烈的擁吻之中將她放到牀上,在他的撫之下,她全身的肌膚由冰冷轉為灼熱。不知何時,他已經褪盡了兩人的衣衫…“佳昕,你好美…”他吻住她,彷彿時間不曾將他們隔離了七年,彷彿他們仍是當年那對恩愛夫,需索着彼此…窗外一場狂然大雨悄悄地停止了。
“佳昕?”鄭主秘拿行事表上來,見顏佳昕不在位置上,桌上卻擱着皮包和白玫瑰,心想這不像她的作風,她應該不會就這麼放着的。於是她先到化妝室找了一下,看不到人,又拿着行事表去敲總裁室的大門,卻連着幾聲都無人響應。
她心裏覺得奇怪,剛才在樓下看到司機小韓了,不可能總裁還沒到呀。猶豫了一下,她再次在門上敲了兩聲,等了一會兒依然無人響應,這才打開門。
她探頭進去呼喚一聲“總裁?”看不見裏面有人,鄭主秘只好把行事表擱下,帶着滿腹疑惑離開。
聽到高跟鞋遠去的聲音,顏佳昕如擂鼓般的心跳聲才平息下來。
她這一輩子還沒有如此羞憤死、見不得人過。
好恨她居然毫無反抗的任他擺佈,甚至身體還渴求他…她怎麼會這麼不知恥,她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顏佳昕緊密地裏着被單,直想一頭撞死算了。她第一次這麼厭惡自己。
聞人斯少皺着眉,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也出乎他的意料,他承認自己或許多情了些,卻絕不會做出如此強人所難、連他自己都不齒的行為。望着她曲膝懊惱地坐在牀角,他依然有一股要她的衝動。
“佳昕…”他低啞地喚了一聲。
顏佳昕恨恨地瞪向他“你想説什麼!是你我的!我…我本…不想…”她張着大眼,晶瑩的淚水不爭氣地落下,對着他的那份防衞的氣焰霎時崩潰。她無法睜着眼睛説瞎話,她本沒有阻止他,她本也要他,她怎麼有臉一味地責怪他。
她着鼻子,別開臉去。
見她自責甚深的模樣,聞人斯少心疼起來“佳昕,別哭好嗎?是我不對,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他輕輕摟抱她,為她擦拭臉頰上的淚痕,她卻推開了他,拉着被單下牀。
“你可以嘲笑我跟你一樣沒有節,但我還不至於那麼不可理喻。”身體背叛她已經夠可憐了,要她再做一個“敢做不敢當”、推卸責任的女人,説什麼她都不願意的。
“你還是不相信我跟那些女人沒有瓜葛?”聞人斯少又再一次陷入過去百口莫辯的困境之中,那是導致他們婚姻終結的主因。
不過這一次有了些微的轉變,他不再為這個問題那麼不耐煩了。過去他一直認為是她歇斯底里的不信任他,從來沒有站在她的立場為她多設想,然而今天只因為目睹一個男人握了她的手,他就氣得毫無理,比起過去他給她的不安和疑慮,她顯然比他要來得包容多了。想到這裏,他開始覺得自己對不起她,也才明白她對他來説還是特別的。
“你所有的事都跟我毫無關係,當然我相不相信對你來説也不重要。”她撿起那件遭他撕裂的背心,臉上的冷漠轉為心疼。她睇他一眼,清楚明快的跟他算起帳來“既然是你撕破的,我想你會負起責任幫我找一件衣服來吧?”他在牀上找到那件本來要拿給她,如今已經皺成一團的藍襯衫,表情很是無辜地遞向她“這件你大概不想穿了,衣櫥裏面還有,你儘管拿。”顏佳昕靜默了三秒鐘,她忍着不發脾氣,開口對他説:“我沒有你的幽默,也請你不要把幽默表現在這個時候。我要一件衣服,一件可以穿得出去的衣服。”
“我的襯衫你可以穿出去。”他“慷慨”地揚起嘴角。
瞅着他,顏佳昕突然覺得自己好疲憊“聞人斯少,你明知道我的意思,還要我説明白嗎?我只想能夠平靜的過子,我一點都不想成為你緋聞中的女主角。難道你還認為你的花邊新聞不夠多嗎?”他和過去那些助理的風風雨雨,她不是沒有聽過,但是想到自己居然也無可避免的成為其中一員,她就更加的唾棄自己。
面對她一臉陰鬱,聞人斯少斂起笑容。承諾下班要接她回家的張克銘,是否就是她所謂“平靜子”裏的一員?
“你跟張克銘在往嗎?”光想到他們之間有一點點的可能,聞人斯少就無法壓下那股醋勁。任何妄想染指佳昕的男人,除非過得了他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