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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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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奇道:“我笑老弟真是未曾經過情海波濤,怎會相信那位姑娘的推託搪之話?”南宮敬連搖雙手説道:“不是,不是,她不是推託搪!”上官奇笑道:“賢弟何以見得?”南宮敬遂把紅衣少女曾説過的“我大了幾歲,和你不配,是打算介紹一位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武功也比我高明的絕代夫人給你”等語,對上官奇複述一遍,説完並正又道:“她説話之時神誠摯,顯然語出由衷,決非語不由衷,決非搪推託!”上官奇向南宮敬抱拳拱手,揚眉笑道:“這樣説來,我應該恭喜南宮賢弟的了。”南宮敬苦笑道:“小弟對於此事,正不知如何應付?上官兄怎麼還加調侃呢?”上官奇笑地説道:“此事有何難處?常言道:”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倘若那位紅衣女郎當真介紹一位比她年輕,比她漂亮的絕代夫人給你,你就和她誓海盟山,卿卿我我便了!澳瞎奇白他一眼,皺眉叫道:“上官兄莫説笑了,我們且來研究研究怎樣處理‘天狼寨’吧!?

上官奇不假思索地軒眉説道:“無須研究,這等血腥盜藪,常人居之不宜,最好是乞靈丙丁,付之一炬!”南宮敬自然點頭,兩人遂到處放火,把整座“天狼寨”都燒了起來。

火光大作之下,南宮敬仍自徘徊,上官奇不失笑問道:“賢弟留連不去,是不是思念你那位新結的姊妹?”南宮敬頷首答道:“她幫了我們大忙,廳頂瓦上又留有那多血漬,我…我有點放心不下!吧瞎倨嫘Φ潰骸跋偷芊判暮昧耍你這位姊姊神出鬼沒,本領極大,不會有甚兇險,何況她還要為你緣牽紅線,身作冰人,前途更必有相聚的機會…”説至此處,驀然想起一事,又複目注南宮敬道:“你們姊弟之間已然訂,總該知道你那位姊妹是否我所猜想的‘紅衣崑崙’蕭瑤?

南宮敬搖頭説道:“我正想問她,她已上廳追敵,失去蹤跡,只好等下次相逢之際再問她了。”這時,火勢越來越大,炎威人,南宮敬與上官奇邊自離卻“天狼寨”邊自嘆道:“我們這次的‘天狼寨’之行,雖然剪除了‘鐵爪天狼’蕭沛,蕩滅盜藪,但對於‘紫竹血案’一事,仍未獲得任何進展…”上官奇不等南宮敬話完,便接口説道:“南宮賢弟,我的看法與你不同,我認為不單有了收穫,這收穫並極關重大!”南宮敬有點莫名其妙,不向上官奇詫然注目。

上官奇笑道:“賢弟莫非忘了那傳授給‘崤山仙客’胡浩‘五毒掌’力的‘五毒香妃’木小萍麼?”南宮敬道:“當然不會忘掉,上官兄認為那木小萍與‘紫竹血案’有關?”上官奇毫不遲疑地應聲答道:“一定有關,並還關係極重!”南宮敬繼續問道:“上官兄是據何事如此推斷?”上官奇朗聲答道:“因這‘五毒香妃’木小萍是‘震天神君’寵姬,而‘震天神君’又是被稱‘武林七老’聯劍合誅於峨眉金頂!”南宮敬苦笑道“上官兄説了半天,只是武林舊事,我尚未聽出與顧大哥慘遭暗算的‘紫竹血案’有任何關係?”上官奇向他深深看了兩眼,並拉着南宮敬的手兒,神誠懇地問道:“南宮賢弟,你對我信不信任?”南宮敬不解其意,只好點頭答道:“當然信任!”上官奇道:“既然信任,賢弟便暫時不必再問我為你猜疑‘五毒香妃’木小萍與‘紫竹血案’的關係甚重之因,總有一天,我在時機適當之際,會替你把這個疑團打破!”南宮敬聽他這樣説法,自然不便再追問,遂改變話頭笑道:“上官兄既認為‘五毒香妃’木小萍嫌疑甚重,我們是否便不必再盲目偵察,只在她身上着手?”南宮敬點點頭説道:“我確是這等打算,但蕭沛已死,當時忘了問他,木小萍巢何在?如今…”南宮敬接口笑道:“蕭沛雖死,胡浩仍活,他既是‘五毒香妃’木小萍的面首之一,定必知道木小萍的蹤跡巢!”上官奇笑道:“賢弟的話雖不錯,但我們又到哪裏去找胡浩呢?”南宮敬道:“這廝動力被我毀掉,定走不快,又是與那飛雲道長同行…”話方至此,上官奇雙眉微挑,含笑説道:“賢弟提醒我了,我們要找胡浩,應該從飛雲道長身上着手。”南宮敬目註上官奇道:“上官兄莫非知道飛雲道長的巢所在,是哪座道院主持?

”上官奇搖頭笑道:“這道人只是一名綠林寇,哪裏會是什麼道院主持,我彷彿記得他是雪山遺孽,定與昔‘雪山派’門下的一些牛鬼蛇神互通往來,遂想前往另一雪山遺孽之處,找尋他與胡浩的蹤跡!”南宮敬道:“上官兄是不是想起這析城山中,或是此山左近,還住有什麼雪山餘孽?”上官奇點頭説道:“大約離此三四座”峯頭過去,住有一個以兇狠毒出名的‘女屠户’華三娘。

“南宮敬聽了“女屠户”華三娘之名,想起百靜神尼之言,向上官奇含笑問道:“上官兄,這‘女屠户’華三娘不是於‘三陰絕户掌’麼?”上官奇道:“‘三陰絕户掌’還在其次,更厲害的是她還於各種魂暗器,賢弟遇上她時,要特別留神一點。”南宮敬連連頷首,遂由上官奇引路,向“女屠户”華三娘所居之“魂坳”馳去。

途中,南宮敬笑道:“上官兄,你真是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不單各種文武學識均極淵博,連對各處山川形勢也如此悉!”上官奇微笑説道:“賢弟不要捧我,我不過因久居中原,對豫、皖、晉、鄂等各地山川略為悉,尚不知有多少邊荒奧秘之區未到過呢?”南宮敬道:“等我們破了‘紫竹血案’,為我顧大哥報仇雪恨之後,小弟願意奉陪上官兄東觀滄海,南遊滇桂,北窮陰嶺,西上崑崙…”上官奇失笑説道:“多謝賢弟,但那時與賢弟逍遙八荒四極的同遊俊侶,大概不是我這糟老頭兒,而是一位文武兼資、風華蓋世的絕代夫人!”南宮敬俊臉一紅,向上官奇瞪了一眼説道:“小弟對上官兄説的是肺腑之言,上官兄怎麼反對我調侃取笑?”上官奇笑道:“我絕非取笑,賢弟難道忘了你那位紅衣姊妹向你所許的諾言?

”説至此處,語音微頓,向南宮敬深深看了一眼,正説道:“南宮賢弟,我希望你擇偶的條件不要太高,其實像你那紅衣姊姊,人品武功,兩堪絕世,得如此,已可無憾的了!”南宮敬也加以反擊,揚眉笑道:“上官兄是否對那位紅衣姊姊有意?我來找個機會為你們一作冰人如何?”上官奇“哈哈”大笑,捻鬚説道:“時光若能倒二十年,我真要謝謝賢弟這番美意。如今,老夫耋矣,‘一謝梨花壓海棠’是最煞風景之事,你那位嬌滴滴、俏生生的紅衣姊姊,會看上我這入土半截的老骨頭?”語聲方住,突然聽得有個異常嬌朗清脆的女子口音含笑説道:“那倒並不見得,或許嚼起你這老骨頭來,滋味會特別雋永?”上官奇的江湖經驗已稱相當練達,但在這幾句話入耳之後,也不得好生尷尬,有點面紅耳赤!

南宮敬聽出是那位紅衣女郎口音,趕緊叫道:“姊姊…姊姊…”但那嬌脆的語音於一發之後,便不再作聲,雖經南宮敬接連喊叫了幾聲,也毫無反應。

最妙的是眼前一片空曠,本無處藏人,竟不知適才那嬌脆的語音,是從何處傳來?

南宮敬還在面帶訝容,張目四顧,上官奇卻嘆息一聲叫道:“南宮賢弟,你不必找了,你這位姊姊委實太以高明,她用的是極上乘的‘六合傳音’玄功,除非她自願現身相見以外,我們找不着的!”南宮敬笑道:“上官兄,你要憑良心説話,我這位姊姊除了‘極為高明’之外,是否也‘極為風趣’?”上官奇頷首説道:“我承認她極為風趣,但…”

“但”字才出,忽又住口不語。

南宮敬含笑問道:“上官兄為何不説將下去?”上官奇苦笑道:“我不敢再批評了,因為我恐怕你這位神出鬼沒的姊姊,會在聽得芳心不悦之際,賞我兩記耳光!”南宮敬失笑説道:“不會,不會。一來,我相信我那位姊姊不會如此心狹隘。二來,我也相信上官兄不會對她有過份失敬的批評。”上官奇點了點頭,微笑説道:“這倒確是實情,我只是覺得她太以厲害,有點過份豪邁而已,並非有甚其他的不敬之語!”因為照那紅衣女郎在“天狼寨”中的表現看來“厲害”二字,確是當之無愧!

至於剛才那兩句“或許嚼起你這老骨頭來,滋滋味會特別雋永”的話兒,又着實豪邁得有點驚人。

兩人一路説笑,翻過了幾座峯頭,業已接近“女屠户”華三娘所居的“魂坳”但那位紅衣女郎卻只宛若神龍般一現,説了兩句話兒之後,便未再現過蹤跡。

上官奇站在小峯半,指着峯下山坳中的一片房舍,向南宮敬笑道:“南宮賢弟請看,那‘女屠户’華三娘儼然一方之霸,她這‘魂坳’的局勢,並不比‘天狼寨’差上多少,只未在江湖間公開作案而已。”這時,天已入夜,從峯往下看去,只見山坳中黑壓壓的一片房舍,佔地果不在校南宮敬目光微注,揚眉問道:“上官兄,我們對於這‘魂坳’,是分探,還是合探?是明闖,還是暗察?”上官奇略一思索答道:“若是為了容易偵察隱情,獲得有關‘紫竹血案’的資料起見,自然是以分探暗察比較有效!”南宮敬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分探暗察便了。”上官奇道:“好,我由東往西,賢弟就由西往東,分頭暗察坳內羣兇動靜,但賢弟必須注意一件事兒…”南宮敬接口問道:“上官兄有何指教?”上官奇指着坳中房舍説道:“如今天已黑,看不清坳中房屋的位置情況,但據我所知,華三娘這處巢既以‘魂坳’為名,其房屋佈置,便暗含極高明之陣法…”南宮敬笑道:“上官兄放心,小弟對於‘陣法’一道,幼承嚴父訓誨,倒還不算外行!”上官奇聞言,點頭説道:“賢弟既是行家,我們便分頭暗察,儘量莫形跡,等彼此聚合,互述所見後,再決定如何行動!”商議既定,兩人便一東一西,分頭行動。

但上官奇行來及丈,耳中又聞銀鈴般的笑聲。

上官奇聞聲一怔,正待四外觀看,一條曼妙的人影,帶着一片幽香,業已出現在他的面前。

來人正是適才表示對他這老骨頭不無興趣的紅衣女郎。

上官奇不知怎的,見了她竟有點心中微跳,不大自然。

他剛自一抱雙拳,那紅衣女郎已先開口笑道:“喂,老骨頭,我應該對你怎樣稱謂?”這“老骨頭”三字,把上官奇聽得臉上一熱,趕緊陪笑道:“在下上官奇,前在‘天狼寨’中不是業已…”紅衣女郎不待上官奇話完,便即嬌笑説道:“你剛才批評我過於豪邁,我如今卻要批評你不夠豪邁。”上官奇見自己與南宮敬所作密語又被對方聽去,不苦笑説道:“姑娘見責在下‘不夠豪邁’,想必有什麼據?”紅衣女郎笑道:“我當然會問得你無詞可辯,一個一直以虛名假姓騙人之人,能稱得‘豪邁’二字麼?”上官奇大吃一驚,注目問道:“姑娘這樣説法,是認為我‘上官奇’…”紅衣女郎妙目波,接口嬌笑説道:“還要自稱‘上官奇’,我告訴你,你既然認為我太以厲害,我就索給你點厲害瞧瞧,我不單知道你不叫‘上官奇’,並可叫破你的廬山面目!”上官奇被她挑逗得也自動了好勝之心,軒眉一笑,搖頭説道:“我相信姑娘厲害,但卻不相信你能厲害到這種程度。”紅衣女郎向上官奇看了兩眼,緩緩説道:“好,你聽着,我要説了,我認為你不是‘上官奇’,而是從墳墓中爬出來的‘紫竹書生’顧朗軒!”紅衣女郎的這番話兒,真把上官奇聽得目瞪口呆,木立當地。

紅衣又郎見了他這副神情,嫣然一笑又道:“顧大俠,你也是翩翩英年、風神俊朗之人,我不該再稱你為‘老骨頭’,但你總該深深服貼我的‘厲害’了吧?”上官奇從雙目中閃出一種奇異的光芒,盯在紅衣女郎身上,兩道眉頭,卻是深深蹙起。

紅衣女郎笑道:“你不要皺眉,我懂得你化名詐死的偉大襟懷,也願意幫你暫瞞南宮敬,不把這內幕揭開。”上官奇真是“紫竹書生”顧朗軒所喬裝,聞言之下,長嘆一聲説道:“姑娘確實厲害,但我卻仍不相信你能知道我為何要向南宮賢弟化名詐死的一片苦衷!”紅衣女郎斂卻笑容,正説道:“我知道,因為我也去過北天山‘紫竹林’!”顧朗軒神一震,紅衣女郎又繼續説道:“就在你大驚失,勘查一切情況,併為‘紫竹先生’南宮老人掩埋遺體之際,我恰好趕到當場,隱身在‘紫竹林’內!”顧朗軒嘆道:“我與南宮賢弟在採石磯訂以後,有事新疆,遂於路過北天山時,特去‘紫竹林’拜謁南宮老伯,誰知竟發現了那鈔紫竹血案’!於是…”紅衣女郎搖手説道:“我替你説,於是你便顧慮到南宮敬天純孝,倘若知道老父噩耗,急痛之下,多半悲極智昏,衝動異常,不單不易查明仇家,甚至於反而中了兇毒計…”顧朗軒點頭讚道:“姑娘真聰明絕頂,猜得一點不錯!”紅衣女郎道:“於是,你便利用你住在伏牛山‘紫竹林’和號稱‘紫竹書生’,先作了一番詐死安排,然後化名上官奇,找着南宮敬,帶他墳前拜兄,和他以局外人的義憤心理,查究‘紫竹血案’,追緝殺父深仇,你再殫智竭力地從旁協助。”顧朗軒以一種萬分佩服的神情連連點頭説道:“對,對,完全對,姑娘之言,如見在下肺腑,我認為這樣作法,會對我南宮賢弟稍好一點!”紅衣女郎笑道:“豈止稍好一點,好得多了,這樣可使他心神安定,靈智不亂!否則…”顧朗軒接口問道:“姑娘莫非在發現‘紫竹血案’之後,便一直跟着我麼?”紅衣女郎搖頭答道:“沒有,我是於有事中原時,在伏牛山‘雙松谷’口,發現了‘紫竹書生顧朗軒之墓’,心頭奇詫,設法追蹤你和南宮敬的行跡,才逐漸研究出你的一片苦心!”顧朗軒道:“照姑娘這樣説來,你倒同意我如此作法?”紅衣女郎笑道:“豈僅同意,並且對你的苦心孤詣敬佩萬分,剛才我不是業已説過,願意幫你暫時瞞着南宮敬麼?”顧朗軒雙眉徽軒,目光炯炯地看着紅衣女郎,抱拳笑道:“姑娘,我要請教一聲,像姑娘如此風神才智的絕代英傑,八荒四海,能有幾人?姑娘大概是董夫人的…”紅衣女郎不等顧朗軒話完,便即點頭笑道:“你也猜得不錯,我正是崑崙董夫人的兩個義女之一,‘紅衣崑崙’蕭瑤。”顧朗軒抱拳笑道:“蕭姑娘瑤池極品,天上神仙,在‘天狼寨’內對我有兩度救命之恩,顧朗軒理當謝過。”蕭瑤嬌笑道:“顧兄是一代豪俠,怎還作凡俗語?”顧朗軒臉上一熱,蕭瑤又復笑道:“顧兄,你知道我為何要揭開你的本來面目,與你作此深談?”顧朗軒略一尋思,搖頭苦笑説道:“蕭姑娘太以高明,在下不敢以蠡測海,以蛙窺天…”蕭瑤笑道:“顧兄不要太謙,我是要告訴你,你在千也對萬也對之中,卻偏偏略有疏忽,作錯了一件事兒!”顧朗軒想不出對方所指屬於何事?只好抱拳問道:“在下愚昧不知,尚請蕭姑娘不吝指教!”蕭瑤看他一眼,揚眉説道:“你帶領南宮敬前往‘雙松谷’拜墳雖可,卻不必在墳前立上一方什麼‘中州大俠紫竹書生顧朗軒之墓’的墓碑!”顧朗軒道:“我本來並未立碑,那是我南宮賢弟於悲痛萬分下手鐫所立。”蕭瑤笑道:“你們二人‘生死結盟’,他替你盟兄立碑是理所當然,但你卻應該在他立碑以後,悄悄設法把墓碑撤掉!”顧朗軒皺眉問道:“難道我未曾撤碑,竟出了什麼紕漏?”蕭瑤點頭道:“這紙漏出得可不小,不過卻是絕對出於你的意料之外,不應怪你。”顧朗軒滿懷疑惑地訝然問道:“蕭姑娘快請明教,究竟出了什麼樣的紕漏?”蕭瑤目注顧朗軒,揚眉笑道:“顧兄,你是不是有位紅妝密友叫做‘梅花女俠’林傲霜?”顧朗軒先是一愕,旋即搖頭嘆道:“蕭姑娘,你…你本領是否太…太大了一點?怎會曉得這多事情?

“蕭瑤搖頭答道:“這不是我本領大,是我湊得巧,我於‘雙松谷’口發現你的‘墳墓’之時,那位林傲霜女俠正跪在墳前,哭得哀哀絕!”顧朗軒“哎呀”一聲,皺眉説道:“她…她遠居廣東羅浮,怎麼黔…恰好在這時跑來?

“蕭瑤笑道:“這我可不曉得了,但既系密友,必然情深,林女俠由羅浮趕來伏牛山,探望她的意中人,也不算是什麼過份意外之事!”顧朗軒緊皺眉頭,向蕭瑤問道:“林傲霜除了在墳前痛哭之外,她…她…

她還…“蕭瑤接口説道:“她還表示要在墳旁結廬,永遠廝守,不使你泉下寂寞。”顧朗軒雖然一向足智多謀,但如今卻也急得一籌莫展,連雙手,自語説道:“這可怎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