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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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什麼?!”
“我説我羨慕她,我羨慕她的成長過程,我羨慕她的一切。”
“反了!反了!衞鋼,你的頭腦在生病的時候也壞了嗎?不成,我得幫你再找醫生好好檢查一次。”
“不必了,我很清楚自己在説什麼。”丁衞鋼拿出一旁早就準備好的行李袋,裏面僅有兩三件衣服和盥洗用具,他瀟灑地朝肩上一扛。
“父親,請多保重了,有時間的話我會再回來看你的。”丁家老爺焦急了。
他在兒子的身後追趕。
“衞鋼,你不可以這樣,如果你敢踏出去,就不要承認你是我兒子,我會真的將你從丁家的繼承人中除名!這一切不像上次只是説説而已,是真的,我是認真的!”
“爸爸,你還是沒有聽懂是嗎?我從來就不在乎丁家的財產,那是你掙得的,不是我。還有就算你不承認我是你兒子,但我承認,就算你將來不願見我,我還是會回來看你。”
“你給我回來!”丁衞鋼微笑對父親揮手告別:“再見了。”
“回來!”丁家老爺的步伐本趕不上他,他大喊:“快來人啊,把他給我攔下來!”這些人哪是丁衞鋼的對手,儘管他的身體才剛痊癒,但兩三下輕輕鬆鬆地將攔阻他的人全都解決掉。
當他踏出別墅大門,絲毫沒有半點留戀。
陽光撒在他的頭頂上,鋪在他即將要走過的馬路上,分散在四周的綠葉、樹幹、圍牆上,丁衞鋼的心開始奔放起來。
安霓再等等,我就要來了。他在心中動地喊着。?安霓望着鍋子裏燒焦的魚,眉頭又皺了起來。
這是她有生以來的第六條燒焦的魚,而且是在短短一星期內發生,真是毀了她天才女廚師的英名。
她沮喪地乾脆把菜都擺到一旁,理都不想理。
拿了只掃帚往外面庭院跑,鬱悶地掃起落葉。
不論做什麼都好,就是不能讓自己閒着,安霓告訴自己,哪怕是最討厭的掃地,她也都搶着做。
只可惜現在不是落葉繽紛的秋天,掉落的葉子少得可憐,兩三下,稀少的落葉就全進了垃圾桶。
正當她準備拎起垃圾桶回去時,卻發現圍裙上沾了兩朵酢漿草。
她細心地從長莖中挑出一條白細長的線,左右手各拿一條,開始玩着小時候常玩的遊戲。
“好吧,右邊是會回來,左邊是不回來。”她默默唸着。
讓兩條細長的線緊緊地纏後,安霓的手竟有點發抖,遲遲不敢用力拉扯。
唉,幹嘛沒事替自己找事做呢!
她想鬆開,但兩條細線卻已經分不開了。
安霓望着手中的酢漿草發呆,不知該如何是好。
“嘿!”她沒有發覺有人走到她的身後,對方突然出聲,安霓被嚇了一跳,一緊張,酢漿草被她扯斷了,還來不及查看斷裂的是哪一端的細線,她的已經被身後的人深深吻住。
不是夢吧?
這樣的吻她在夢裏已經夢過上百次。
緊張的安霓吃驚地睜大眼,朝思暮想的愛人,現在正緊摟着她。
“你剛在賭什麼?”丁衞鋼指着她手中的酢漿草。
安霓本不需要知道是左手還右手的酢漿草斷了,她張開雙臂,動地擁住衞鋼,拚命搖頭,哽咽地説不出話來。
他抹去她眼角的淚水,温柔地捧起她的臉:“下一次不可以離我這麼遠,也不可以離開我這麼久。”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嘟起嘴笑着。
“才説呢…讓我等這麼久,我以為…你終於發現愛的人不是我…所以…”想到這裏,安霓彷佛受到很大的委屈,眼淚又滾落下來。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
“你都忘了嗎?受傷的時候,你竟然喊着水蓮的名字,我以為…”
“噓!別再説什麼你以為不以為的話,昏的人説的話胡言亂語你也聽啊!我才以為你放棄我了,想你的個應該會不顧一切翻牆進來找我的。”安霓瞪大了眼。
“醫院的牆很高耶,我本就翻不過去,後來還因為行跡鬼祟被警察帶回警察局。”
“你真的試過?”丁衞鋼沒有想到安霓真的這樣做過,他驚訝地摸着她的頭。
“真是的!”
“不管啦,是你害的,害得我在警察局登記有案,污點一輩子也抹不掉了,都是你、都是你…”她輕捶着他的膛。
“好吧,讓我來賠償你。”丁衞鋼低下頭將迅速貼住她的,温柔地親吻着,挑逗地愛撫着,一如冬陽光般令人到舒暢,安霓深深陶醉其中。
“夠不夠?”他問。
“不夠、不夠…”安霓緊攀住他的頸項,不肯讓他離開。
“不夠,絕對不夠!永遠都不夠…”兩人渾然忘我地情擁吻,本不顧房子裏探頭出來偷看的其它人。
避他的!愛就是要毫不隱瞞的表現出來!
安霓正在身體力行她的至理名言呢!-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