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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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的輪盤明明是那麼温柔的微笑,明明是那麼可親的語氣,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裏面就是覺得涼涼的呢?可可深一口冷氣,突然覺得,這初夏的天氣,其實,還蠻冷的喲!
“你這個臭丫頭,啊?膽子越來越大了啊?竟然膽敢偷家裏的錢?”兇狠的叫聲從簡陋的平房裏傳出來,“偷我的錢!臭丫頭,我要打死你!”
“喂!説清楚點,呀呀,老巫婆!那是我的錢!”可可大聲抗議,“這是我的錢!”
“你的錢?”繼母更加憤怒了,“你上上下下有幾我都知道,你怎麼可能有自己的錢?啊,對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你偷了我的錢,還説什麼是你的錢!呼!你這個臭丫頭,我要打死你,打死你!免得出去丟人啊!”
“這是我自己存下來的錢!”掃帚打在身上真的好痛,但是更痛的是被冤枉的心,“我沒有偷你的錢!”
“存?”繼母冷笑,“你憑什麼存啊?還不是我給你的錢你自己扣下來?這跟偷有什麼區別?啊?你説啊!你説呀!這跟偷有什麼區別?”
“我不是偷!”可可咬着牙着眼淚,嗚咽着道:“我沒有偷錢!”
“還不承認?”繼母的火氣更大了,“我才不要我的家裏有一個又偷錢又喜歡説假話,不承認錯誤的老鼠屎!對了,你不是常常説我是老巫婆嗎?”揮了揮手裏的掃帚,“今天就讓你看看老巫婆發威!”繼母對着可可扔出一個大大的旅行袋,“從我的家裏滾出去!你這個臭丫頭!我不要我的兒子學你的樣子,變成一個小偷!”
“你要趕我走?”可可呆呆地抓住她的旅行袋,“你要把我從我的家裏趕走?”
“什麼你的家裏?”繼母尖鋭地吼道,“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你給我聽清楚,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她一邊尖叫着一邊用力把可可往門外推出去,“反正你現在已經領了身份證了,也算是成年人了,又會偷又會騙的,餓不死你!賓出去!”
“喂!唉…”可可拼命地掙扎,但是纖瘦的她又怎麼是70公斤級的繼母的對手,就算是死死抓在門框上的手指也被一一掰開,最後連同那個破破爛爛的旅行袋一起被繼母大人扔了出去!
從來也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真的發生,更沒有想過,這種好像童話故事裏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可可坐在自己家門口的台階上,哭無淚。
如果不是因為身為船員的父親長年在外跑船而且行蹤不定,如果不是自己的母親去世得太早,這樣誇張的事情又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但是,等等!案親去年出門的時候曾經跟她説過,應該在今年的九月份學校開學的時候回來,啊啊,現在已經五月份了!這也就是説,只要她能夠堅持三個多月,她就能見到她的父親!炳,到時候有冤訴冤,有仇報仇,她曾可可才不是任別人欺壓到自己頭上而不反擊的懦弱之輩。
沒錯!可可一下子跳了起來,轉身狠狠踢一腳房門,“老巫婆,敢把我趕出家門,你就要有被吊死的覺悟!等我父親回來了,你就死定了…”未盡的話被從突然打開的門內倒出來的一盆水澆滅!
繼母惡的笑聲傳來,“快點滾吧,臭丫頭!”甩甩頭上的水,可可的眼睛裏閃爍着憤怒的光芒。緊緊捏着拳頭,“老巫婆!你死定了!”很好!她曾可可被惹怒了!
…
然而發怒是一回事,詛咒是一回事,當前的問題卻是,可憐的無辜的少女可可現在該怎麼辦呢?她身無分文,手無寸鐵,沒有地方吃飯,沒有地方居住——不!就連可以擋風遮雨的地方也沒有。
“切!這樣的小問題也會難倒我曾可可嗎?”仰天冷笑一聲,“等着瞧吧,”曾可可發誓,“我可是明天開始就要走運的少女,沒有困難能夠難倒我,絕對沒有!”拎起手裏的旅行袋,目標:死黨天天的家裏!
“刷!”一陣詭異的大風吹來,翻翻滾滾着,一張不知道從哪裏飛過來的紙張就這樣“啪”一聲貼在了可可的臉上。
“啊啊!”忍不住仰天長嘯,她到底倒了多少黴啊,怎麼連走在路上都會被廣告紙貼到臉上?
狠狠地從臉上把這該死的廣告紙扯下來,“咦?”
“招傭啓事:茲招聘管家一名,包吃包住,月薪千元。有意者,請撥打電話12345678,與我們聯繫。”
“不是吧?”拿着廣告紙,可可簡直看呆了眼睛,“不會吧?這天底下真的有那麼好的事情?包吃包住,還月薪千元?”她倒一口冷氣,喃喃道,“難道真的是…”熊熊的紅蓮之火從她的眼底燃燒起來,“我要開始走運了!”
“走運?走什麼運?黴運,兇運,殺運?”天天問一句,手指頭就在可可的額頭上點一下,沒幾下下來,可可雪白的額頭已經紅了一片。
“喂!死女人,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戳我的額頭,你就…”
“就死定了嗎!”天天大聲地冷笑,“曾可可,我是最講道理的了,哪!聽我分析給你聽——我跟你認識以來,也就是説從我們一起讀小學開始,這句話你平均每天威脅我兩遍,但是現在!”她走到可可的面前這裏轉個圈,那裏扭扭,“呀呀,看看我這個風姿綽約,儀態優雅,窈窕美麗,清純動人的美女,你現在瞭解什麼叫做活得滋潤了吧?”可可滿面黑線地看着死黨囂張地在她的面前轉圈,拼命剋制住自己衝上去掐她的慾望,但是天天接下來的話,卻徹底讓她控制理智的弦繃斷了。
天天説:“反觀你哦!臉無四兩,眼圈黑得讓人以為一眼看見一隻熊貓,身材呢,説得好聽叫做纖細,其實是在掩飾你筷子身材的本質!還有,啊啊啊,看這裏,看這裏,這是什麼,啊啊啊,你不要告訴我這個叫做劉海啊,稀薄得跟每天都罩在你頭上的黴運一模一樣!哪,我是最講道理的了,所以仁慈的我就不説你的穿着品位了…呀!”
“郝天天!”忍無可忍的可可跳了起來,“我掐死你!”
“曾可可!”天天奮力抗擊,“你要見起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