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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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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竟然比城北普萊西亞區紅牌豔記還要漂亮!六十個第納爾,不貴了!”

“我看那妞絕對還是個雛!皮膚白滑膩,還是個金髮,這樣的貨就是到記院,都要過上百索裏都斯,六十個第納爾,真是便宜你們了!哈哈哈!第二個,四十個第納爾,誰來?”

“人都在那個地窖下面?”我向手上的護衞確認到,對方立刻猛地點頭。

“你們如果不想死!你們別動!”我低聲威脅完他們,轉身收起手銃,悄悄對侍衞們説道“有錢嗎?借幾個。”三個侍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從包掏出幾枚索裏都斯和一兩枚奧雷。

“喂喂,怎麼都不吭聲啊?難道聖靈潔事院的護衞都是窮光蛋,不是吧?”我從他們手上接過那把有三枚奧雷金幣和四枚索裏都斯的錢,對地窖下方喊道“三枚奧雷金幣!我出價三枚奧雷金幣,帶上我們幾個!”

“什麼人?!”地牢牢門打開,下面冒出兩個讓黑乎乎的布袋包住的人頭,只出兩個眼孔,黑白分明的眼珠驚異不定。

我高舉了手上幾個錢幣邊喊靠近下面的人:“三個奧雷和四個索裏都斯!帶上我們三個!”

“你們什麼人?”地窖下又新冒出了一個黑布袋頭,他的問題比較難解決。

“如你所見,奧法諾家的護衞,聽説這次被抓的是個貴族,嘿嘿,我們都沒玩過貴族大小姐,所以想嚐嚐鮮。”我儘量模仿着便宜老爹的銀蕩説道。

奧法諾親王家的護衞啊?你們怎麼在這裏?”最後伸出頭來的黑布袋頭顯然是那羣布袋頭的頭目,他爬出地牢的出口,大腹便便,亂糟糟的髮上全是黑髒的油膩,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澡了。

“上面有人在這裏會見院長。”我指了指那個被我們一起提過來的教士“他帶我們在四處逛逛,我們正好路過這裏,聽到你的叫喊…”然後我給了他一個,你知道的表情,黑布袋頭顯然還在猶豫,我立馬擺出一副不耐煩的嘴臉:“怎麼,不願意?!”黑布袋頭把目光從那羣狼狽的護衞神情和怕得不成樣子的教士那裏收回來,稍後,他説道:“把錢拿過來,待會兒,做什麼都聽我的。”左右兩個移步到地牢邊的侍衞給我遞了個眼,不過我卻沒有立刻下達襲擊的暗號,因為這個蒙面的傢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嗯,我待會兒要做什麼啊?不是我給了錢,然後讓我進去玩女人麼?”

“哈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那個肥壯的蒙面漢子放好幾枚奧雷哈哈大笑“看你這麼年輕,一定是不知道其中的道道。過來,我們下去,邊走邊説。”教會的地牢,很冰冷,昏黑的走道深不見底,好像一頭深淵巨獸,一走下去,裏面的臭味差點沒讓我暈死過去。

黑布袋頭在前面帶路道:“待會兒,閣下一開始什麼都不要説,我先説,閣下注意我説些什麼,到時候邊玩可以用我説的那些話狠狠地羞辱那位貴族小姐。對了,我得事先提醒一句,那個貴族小姐女扮男裝,我想她可能不會因此見血,如果您有那種專門找‮女處‬見紅的嗜好,您可能就要失望了!”

“放心,我沒有。不過我很奇怪,如果真的是普萊西亞區紅牌豔記,為什麼,主教不帶回房間享用?”我笑道。

“誰知道那些大人物在想些什麼,反正我們被請來,被代要玩死那兩個傢伙。最好要把他們成神經病。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兩人明顯是情侶嘛,這很容易對付的。但我得些刺點的東西。”矇頭的漢子嘿嘿笑道“但我想您這樣的人物一定很喜好乾淨,我想你一定不會參與進來的。”

“你不説,你又怎麼知道我會介意呢?”我淡定地反問道,偶爾想想腓特烈的那張小臉蛋被這樣一羣魁梧殘暴的大漢來個三明治也是很有意思的,不是麼…

“當然是,那個…您知道的,我們這麼多人,當你上完以後,我們總得也去樂一樂,對不對?你別看我這樣,其實我這身油膩還不是過去兩天為了今天準備的…臭烘烘得連我自己都受不了…本來聽説是要對付兩個男的,誰知道…嘿嘿嘿。一前一後,絕對讓能讓那位傲氣的貴族小姐連死的心都有了。説真的,我碰過的那些囚犯裏,就她們最容易對付,這招基本上是屢試不!”我大驚問道:“這招屢試不?你做過很多類似的事情?”黑布袋頭道出了一段奧法諾家的黑歷史。

每次帝位換人總少不了點腥風血雨。

二十多年前,正好趕上我祖父年老體虛正逐步地把所有東西過渡到便宜老爹的手上,坐在帝位上的皇帝就在這個時間趁勢搞了搞。那帝國皇帝好歹也是曾祖父崛起時就在位的貨,所以,還是有那麼一些勢力的。他振臂一呼,就有那麼一羣逆着歷史而行的二百五跳了出來。結果就是,全軍覆沒。那些傢伙,人不多,基本都是些搞文職和藝術的貨。不過我們奧法諾家也受了點傷。這個代價説大不大,説小,但那事扔到誰家都會痛得不得了。因為,嫡系裏的幾個很有前途的叔叔和伯父輩在這場動亂中死了。掛像很慘,不是在‮婦情‬的牀上被人亂刀捅死,就是跟着‮婦情‬在外面鬼混的時候,被人亂打死…

事後,一大羣貴族被拖出去砍頭,沒有一百,也有兩百。那些‮婦情‬,被判做都是保皇派的人。反正事後,她們和她們的家人沒一個活下來。至於教會,那幫傢伙從始至終都堅定不移地站在我們這邊…而當時做牢監的布袋頭,讓他老子帶去開了頓葷,連搞了幾個男爵夫人。

“房間到了。”黑布袋頭在黑乎乎的走道邊停了下來,大拇指指了指身後的房間,然後他打開了門“一頓飯的時間夠不夠?”我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一頓飯的時間,那不是一個多小時…我苦笑道:“我儘量。”黑布袋頭指着走道一側的寬敞大廳:“我們就坐在那裏,有什麼事就大叫一聲。”

“好咧。”我給三個侍衞遞了個眼,讓他們小心警惕就走進了地牢的房間。

這地牢相較外面沒那麼悶,瞥見地牢上方開着的狹小槽口和進來的陽光,我想這間地牢應該是上房,整件事的導火線,德意志的腓特烈…不,那是男姓的名字,現在這位金髮凌亂,半邊衣服被撕破的狼狽德意志女人應該稱呼為什麼呢,據德語的語法,她應該叫做菲列特利莎,但在口語上,我可以叫她,菲列特利婭或菲列特利加。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至於驚訝,更沒有必要,我就知道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傢伙不是個男人,要不然太傷自尊心。

她抬起頭來,出一雙憎恨的眼睛:“惡,你現在開心了!看到我們這幅慘樣,你心滿意足了!”這種時候,説什麼都是白説。

我仔細地打量了下房間,看到漢斯,他情況很糟糕,背部被了幾個大鞭子,血淋淋的,本人出氣比進氣還多。還被關押在一個折磨人的刑具上,那種刑具很悉,好萊塢的電影上經常用到,就是雙手和腦袋被關在一個枷鎖上,讓犯人以非常難受的姿勢蹲在地上。

我掏出了攜帶的小匕首,蹲在她一尺之遠的地方低聲説:“我滿足了?這個應該問你自己,我的德意志朋友。是你滿足了嗎?從來到君士坦丁堡短短數個月,在大學區的廣場跟人決鬥不下三十次,被人稱作決鬥的腓特烈,哼,結果害得你旁邊這位朋友這麼慘,是你滿足了嗎?”

“我都是為了正義!”這妞的腦袋有問題。

“不是説正義永遠不會被惡戰勝麼,但你現在呢?被鐵鏈鎖住,動彈不得…呵呵呵。”我知道我是來救人的,但我還是忍不住要説教一下這個不知所謂的傢伙“我忘了告訴你,你所謂的正義,給你的好朋友們惹上了不小的麻煩,教會的人發現她們創作的書,暗含謀反的意圖。現在她們被軟了。”我的冷笑引起了她的烈反應,她歇斯底里地拽動着鐵鏈想要衝過來,不過羅馬產的鐵鏈很牢固,她所做的都是徒勞…

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這妞居然是平…趕緊收回眼神,我説道:“一旦謀反的罪名成立,我想你能猜得到等待她們的將會是什麼。如果這就是你的正義,我覺得,這種正義也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