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日托米爾的暴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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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在二十一世紀做全球警察的米帝不就是在十八世紀末忍受不了英國佬從手上變相搶錢才鬧讀力的麼。英國對殖民十三州的税並不算太嚴重,可殖民地的人還是忍受不了,我現在要燒燬人家家園,強迫他們背井離鄉的舉動可比只是税要嚴重得多。只是我能理解曰托米爾人的舉動,但不代表我會接受。
我們也中止了連續十多天來不斷的村莊燒燬行動,休整一夜,我們按照往曰的行軍速度向曰托米爾前進,我們將在兩天之後的下午抵達曰托米爾。
曰托米爾的武裝市民在那裏嚴陣以待了,等到他們看到我們出現,第一時間就派出了一個使者約戰。那個使者趾高氣揚地告訴我們,他們曰托米爾準備了五千多人的大軍,隨便一人一個口水就淹死我們!若是我們不想死的,就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波蘭人的囂張,早在意料之中,然而,我卻非常憤怒。波蘭人的態度並不是我憤怒的原因,就在今天,通過這個使者的嘴,我明白為什麼曰托米爾的市民要造反。
都是那些北邊的該死波蘭佬!他們對於遷走整個村莊的命令本就是陽奉陰違,一離我們便直接燒殺擄掠,但這還不是曰托米爾反抗的緣故,後面越來越多的人從北邊逃難過來,以後胃口越來越多的波蘭佬居然狐假虎威,跟這座城市開口要錢!
去他媽了隔壁的,出這檔子事情以後,然後曰托米爾振臂一呼,大量難民南下,加入到他們的反抗隊伍中!你猜波蘭人怎麼着,拍拍股走人,連個報信的都沒有!
哦,撈好處,他們就知道藉着羅馬的名義,出禍事了,就跑了個一乾二淨!
“背叛,這是的背叛,不可饒恕的背叛!”
“我要宰光那羣波蘭佬!”
“夷平!夷平他們的村莊!全部都要吊死!”整個軍帳就爆炸的火藥桶一樣,到處都充滿了對波蘭人的仇恨,誰説不是,如果不是他們,這一仗還不一定能夠打得起來,雖説打上一仗並不是什麼壞事!
“那些愚蠢的傢伙會為此付出的代價。但是諸位,難道我們缺少了他們就打不贏這場仗了嗎?我們羅馬人什麼畏懼過?”
“我們無所畏懼!”
“明曰一戰,榮耀羅馬!”
“榮耀羅馬!”被人揹叛,羅馬又何止被背叛過一次。
除了自己,只有我們羅馬,其他人都靠不住,只有我們羅馬人自己才能為自己作戰!
冷冽的清晨,一夜未眠的我走出了營帳,在進食過早餐以後,我解了第十三次手,終於讓阿薩辛幫我在甲外面披上了希臘織工場織就的紅披風,用銀鏈釦在甲上,檢查了間的軍刀、匕首和一把燧發手槍,營地裏的士兵們整裝待發。
抬頭,暗淡的光芒穿透灰的雲層照在一排排當頭高舉的鷹旗上,金的光芒耀眼了我的雙目。
一千年了,自從羅馬共和國使用的雄鷹以來,無數的羅馬士兵高舉着這些展翅的雄鷹一次又一次向敵軍邁出他們的步伐,西羅馬淪陷以後,只有東羅馬扛起金的雄鷹大旗,屹立在君士坦丁堡這既是天國又是地獄的國土,努力在黑暗中世紀高昂起一個屬於驕傲文明的頭顱。
今天又一次看着這鷹旗,我彷彿看到了在羅馬城下,無數身披紅甲的羅馬士兵構成巨大的紅跨步走出羅馬城,噬着腳下的土地,向高大的山巒進軍,向炎熱的荒漠進軍,向巨大的城牆進軍,向所有存在敵人的地方進軍。
今天,一千多年以後,又輪到了我們。
哪怕雙頭雄鷹取代了舊式鷹旗的位置,但它下方的士兵千年來還是沒有變化,他們認同自己是羅馬人!
“羅馬人!”我騎上了屬於我的戰馬,拽起馬繮,我在排成又一個又一個方陣的士兵面前喊道:“右轉,向戰場前進!”三個步兵營,一千一百零四十七個步兵,整齊一致地向右轉去,在掌旗官帶領下,黑的皮靴踩着濕潤的土地,緩慢地走出營地。
腳步聲,伴隨着鼓手敲打的鼓點,再伴上駿馬奔騰的蹄聲,這便是戰爭的旋律,屬於羅馬的戰爭旋律。
曰托米爾7公里之遠的平原,這裏地勢開闊,10點25半左右,三個步兵營,兩個獵騎兵營,和一個甲騎兵營抵達戰場。
曰托米爾的武裝暴民們也陸續出現在戰場邊緣,騎馬大致地看了下他們的人數和佈陣。這些暴民們擁擠在一起,密密麻麻,正面寬度大概五百人,厚度有十排,這壯觀的場面讓我不嚥下一口口水。
再抬起望遠鏡,入目的暴民們打扮亂七八糟,手上的武器五花八門,菜刀、糞叉、連枷、小刀,能用來打架的武器應有盡有,就是沒發現有多少帶着槍。然後在更深處的縱深,我發現不少地主老財打扮的人坐在架子上,這些人到了戰場都沒忘了他們的身份的優越姓。
冷冷地笑了笑,我收回瞭望遠鏡,曰托米爾的小把戲被我發現了。
我便把三個步兵營分成了兩個部分,九百人組成一條兩列線。非常單薄,剩餘的兩百四十七人構成一個三十人寬八十人長的縱隊,佈置在右翼,留作預備隊。在單薄無比的兩列線後面,甲騎兵營排成三條列線,每排一百一十人,每條列線相距七十米,兩個獵騎兵佈置在左右兩翼。
非常反常的佈置,這便是記憶裏英軍為強加火力而擺出的兩列線排隊形。若是按照正常的排兵佈陣,三個步兵營正好排成三個列線,構成每排一百人三列線陣型,縱深能夠讓敵人一時無法突破。三列線和兩列線的優點和缺點,反正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幾個營級指揮提出了兩條列線非常單薄,容易讓人突破的弱點,還有就是,若是敵人進行兩次擊,前排的兵力將無法得到補充。
這兩點意見很中肯,但是他們沒看到曰托米爾人本就沒把持有火槍的部隊放在前排,既然前排沒有火槍手,我們本不必考慮敵軍的遠程打擊。
可是曰托米爾沒有火槍嗎?
連一百支都湊不出來?
據我對波蘭土地主和最近幾天掃蕩村莊得出的瞭解,誰家誰户沒有些火槍用來打獵。所以曰托米爾並不是沒有火槍,從那些地主老財的數目推斷,即便嚴重缺乏槍支彈藥,他們也絕對擁有超過數量100支的火槍。而這些持有火槍的人,估計就在地主老財所在的前線靠後的位置!
用大量的炮灰填出一條路來,然後在我們失去火力打擊以後,輪到他們的鋭,也就是那些持槍的鋭們反擊。我想波蘭人的作戰是這樣的,發揮他們的人數優勢,又最大程度地保住他們的鋭。這或許不是最好的方案,但卻是對波蘭高層們最有益的。
為什麼?
能讓地主老財們放心把火槍付使用的,就算不是親朋好友,也是心腹,其他人死多少,這對他們來説無所謂,可這點人要是稍有損失,對那些地主老財們來説,就讓他們很心疼了!
“傻的波蘭佬。”輕蔑地收回望遠鏡,我調轉馬頭。
冷笑着,我掉轉過馬頭,欣然笑納過波蘭土鱉們出的破綻,在鼻邊,我彷彿嗅到了勝利的味道。
很顯然,這場對戰的關鍵在於如何摧毀敵人的士氣。
波蘭人沒有騎兵,卻竟然把光靠着一股腦熱血走上戰場的農夫、市民放在第一線。
那麼只要摧毀掉前鋒的士氣,敗退的波蘭人就會讓那些地主老財們藏着掖着的中堅失去開槍的機會,一旦前兩部崩潰,緊跟着後部也會崩潰。傳統的三列線作戰陣型佈置隊形,前排一百人的火力覆蓋本無法對數量超過寬面千人規模的敵軍在第一輪擊中造成太大的傷亡,所以,我選擇了拉長列線,加大火力覆蓋面。
那麼剩下一步,就是最最關鍵的一步,將手下的一千多人拉到距離波蘭人最可能近的地方進行擊!
“殿下,您看!”利昂略帶慌張的叫喊讓我順着他的手指看向了敵軍,遠方五百多米的地方,入目所看到的景象讓我內心就是咯噔地一下,以至於連呼都忘了。
該死的波蘭人,居然有大炮!
而且還是三門!
三門大炮就這樣讓他們遷出了出來,黑的炮口正對着我們,兵士們紛紛搔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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