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女文青進化了-究極體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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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有能力改變自己的!看看現在的柏林。那些容克們都是被我給制服的!”菲列特利亞像是一個在學校拿到了小紅花的孩子一樣在我們面前顯擺着。
如果説還有什麼比妹紙表白更加讓我目瞪口呆的事情,這就是一個了,那個腦要去做聖母的女文青真的自己大子一揮,掄掉在國內盤錯節的容克貴族?用修建宮殿瞞天過海,變相地把所有能夠説得上話的容克聚集到柏林來,再通過實驗研究取得出師之名,花了好幾個月,這樣的隱忍是那個做事曾經衝動無比的女文青幹出來的事情?
不大可能吧!
我的記憶可是告訴我,當年某個人在聽到了某個街道被剷除時,立刻怒氣爆滿,差點是狂戰士一樣,不計後果地就殺了上來。像這樣做事衝動的妹紙,但現在她卻告訴我,她竟然忍氣聲好幾個月!
我有點不能接受。
別的不説,光是蒐羅罪證和聚集容克這兩步就得花大量的時間,這不是她能夠做到的。她不可能忍得下這口氣,她會在容克們叛國無誤的情況下,返回國內,不顧其他人的阻擋,衝動對容克們進行懲罰。菲列特利亞做事衝動,又拿不出什麼有利的證據,無緣無故地逮捕功臣,自然會搞得人心惶惶和離心離德。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我決定放菲列特利亞一個人回國的原因。等到菲列特利亞搞到國內人心盡失了,就是我回去收拾人心,架空她的時間,然後她就可以過上她可以過的生活,而我也就自己控制了普魯士。
等等!
我只顧着想到菲列特利亞不可能會這麼做,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她就是這麼做的,而這些事情,只有菲列特利亞肯忍得下去,才能夠達成,其他人起到的作用很小。
蹦蹦跳跳到庫巴城堡裏頭救公主的馬里奧卻看見桃子公主已經把庫巴抓住正想着該是皮鞭伺候還是燒烤的心情是什麼?
錯愕?
震驚?
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我好想吐槽錯了地方,如果説菲列特利亞前面做的事情還可圈可點的話,那麼後面把容克放回去,又帶兵出來就是徹底的腦了!這到底是得多二才會把這幾個蠢到家的行為當成功績?
可能是有人誤導了她也説不定!
“你今天之所以出現在這,也是因為你從佩妮維斯那裏察覺到了我的歸來,對嗎?”
“是的。你不來見我,所以我就來見你。”
“但是你後面有一大波騎兵在追你,你知道嗎?”我問道。
“我知道,因為那是我安排的。”
“你安排的?別人教你這麼説的?”
“別人別人!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在提起別人,你到底在懷疑些什麼?”
“如果他們不是你的人,這支追兵既有可能會把他們嚇退,也有可能讓他們在劫持了佩妮維斯之後慌忙撤走,而我藏在車廂後面就能指揮他們去把佩妮維斯追回來。如果他們是你的人,這支追兵會讓你立刻顯身。因為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佩妮維斯。”菲列特利亞的回答讓我知道。這個妹紙不再是那個傻頭傻腦的女文青了,前提是她不説後面那句話。
“你在暗戀她對不對?”我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啥,你説啥?”菲列特利亞的聲音不大,但剛好旁邊佩妮維斯也能聽到,文藝少女聽完整個人的臉都紅成一片了。
“我還知道你可能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初吻…”菲列特利亞在這裏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長“但是。我卻親過她很多次。而且,我們還做了男人跟女人之間才做的事情。”
“腓特烈,你夠了!再説,我就要生氣了!”佩妮維斯在旁邊惱羞成怒到。
我整個人都凌亂了,想到君士坦斯前段時間的論斷,我就知道他的想法不是無的放矢。現在看來他是對的!
不過,一個妹紙在這裏像是凱旋者一樣告訴我這個男人,她強推了另外一個妹紙,這算什麼?
話説。新教不是一般都比天主教更為保守嗎!
我大概僵硬了那麼幾秒鐘,艱難地理清了頭緒,然後説道:“你來見我就是要告訴我,你愛我,是你擺了那些容克一道,然後又跟佩妮維斯在一起的?既然你説完了,那就輪到我説了。”
“關於你個人情的事情,我得先放在一邊,現在我有件事很重要必須要告訴你,不管是不是別人告訴你,還是你自己想的,你抓了那些容克,只處罰首腦又放了他們,還把軍隊帶出了普魯士是件很錯誤,非常錯誤的事情!”我試圖從菲列特利亞臉上分辨出真相,卻沒發現她有一點驚訝和震驚的表現“那些容克,其中必定有些人跟首腦有親密的聯繫,你不加分辨就把這些不服你的人放回去,還把保持國內穩定的軍隊帶離普魯士,這是明擺着要他們作亂啊!若只是往常,容克作亂也就作亂了,但普魯士前段時間剛打過薩克森,還簽訂了不平等條約,又揚言過要消滅梅克倫堡,跟黑森公國又有仇,那些容克的造反在這些敵對勢力眼裏看來是一個消滅普魯士的契機!甚至容克們會成為將這些敵視普魯士的勢力穿針引線,形成一個一致向普魯士發力的同盟!到時候,你帶着軍隊在外邊跟法國作戰鞭長莫及,萬一主力受損,你連回去救普魯士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還會因為接二連三的愚蠢行為導致國內追隨你的貴族對你喪失信心!可沒想到,這麼愚蠢的行為在你眼裏居然被當成一個向我邀功的功績!我以前教你的,你全當成耳邊風了?!”
“我沒有,你説的,我都一直記得。”菲列特利亞又淚了,我靠,這妞到底犯了什麼病?
“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廢話!你有見我去跟其他人説這些?!”哭得梨花帶雨的菲列特利亞這時笑着兩手握住我的一手放她的臉邊一邊摩擦一邊説着讓我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的話:“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尼基夫魯斯,你這麼關心我,我也真的很愛你的。”雞皮疙瘩全給愛情看多的風類似女神經病給出來了。
“能不説在這些情情愛愛的好嗎!現在事態緊急!”我剛才説那些是因為那羣騎兵快到了,假如是真有人慫恿菲列特利亞做出過去一段時間的種種腦殘行為,我們現在還有機會立刻走人,但在菲列特利亞在這裏説着一連串我能聽得懂意思,卻不能理解的話,我該怎麼辦?打暈帶走?尼瑪,要是她誤會我這是把她帶上山做壓寨夫人怎麼辦?
正在我苦惱的時間,菲列特利亞的下一句話就讓我再次膛目結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