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45章這便是名將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惜一切代價要把法國人拖在尼德蘭!”我懷裏收着一封兩個月前便宜老爹從君士坦丁堡加急寄過來的書函。

讓法國併尼德蘭的後果極其嚴重。

尼德蘭意味着什麼,尼德蘭意味着西方世界規模最大的金融市場,歐洲最高水平的工商業,西方世界最大的商船隊、數量第一的海軍,壟斷了全球一半的海上貿易,殖民地遍佈世界各地,一旦讓法國收掉尼德蘭,那麼那個帝國將會龐大到幾乎無可匹敵的程度。畢竟法國這個國度也是早早地就開發了海外殖民地,論面積疆域和人口,法國僅僅只比葡萄牙少一點,比英格蘭和奧地利的哈布斯堡的總和還多!

可是,便宜老爹,你讓我拿什麼去阻止法國人?

當年扶持菲列特利亞的時候,好歹還有一個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給我撐場子。如今就一封急函和一個措辭極其嚴厲的命令就要我一個上去搏六萬在尼德蘭如入無人之境的法軍鋭嗎?

幸運的是,在尼德蘭同樣有一個倒黴的傢伙,那個傢伙便是奧蘭治家族的威廉。我在凡爾賽給軟了長達兩個多月,他給荷蘭人軟了長達22年,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苦了吧。

直至10月底了,法國人實在是查不出什麼東西,這才放我們離開。

掛上普魯士王國的旗幟表示中立,我們花了一個星期從凡爾賽抵達鹿特丹,我在這裏以完成羅馬帝國任務的名義下船,然後被當地的阿薩辛引見給忙着試圖東山再起的威廉?奧蘭治。

由於某些特殊的原因,我更喜歡稱呼威廉?奧蘭治為橘子威廉。就如同所有被莫名其妙起了外號的童鞋一樣,橘子威廉首先表示了不滿。除了不滿我給他起的外號之外,他還不滿帝國給他的所謂援助,就我外加十幾個隨從,這算什麼支援?

我明白這個傢伙的心情,聯省共和國的陸地壁壘被一羣商人給殘了,軍隊也給整垮。是人都希望自己的盟友能夠雪中送炭,送他個百來十萬大軍和幾十船黃金。特別還是橘子威廉非常有希望奪權成功的情況下,他當然想要坐穩他的位置。

不過現實就是現實,算上城裏的阿薩辛,羅馬人滿打滿算也就是一百多個,不到兩萬曾經讓法國人打得聞風喪膽的荷蘭人,再加上一百多個羅馬人能夠打贏七萬法軍鋭?三百個斯巴達都做不到。

當然,如果是光環的斯巴達士官長,當我沒説上面那句話。

但橘子威廉顯然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誰讓他的家族格言是“堅持不懈”呢,就是不知道他在牀上有沒有這種持久力,扯遠了。

橘子威廉開始召集舊部,密謀推翻把聯省共和國到如此境地的商人執政政斧。

這一屆的執政政斧聲望已經是掉到了歷屆執政政斧的最低點,橘子威廉隨便打發些人把聯省共和國防禦壁壘崩潰推到那些商人頭上,然後再多潑幾把那些執政意圖跟法國人和談,出賣國民,保全自身之類的污水,暴動的海牙暴民就在奧蘭治家族的帶領下,血洗了幾個執政的家族和倉庫。

橘子威廉玩內鬥玩得有板有眼,明槍暗箭使得爐火純青,可把幾個替死鬼的財富分發給海牙城內的暴民,荷蘭軍的士氣和戰鬥力還是不足以抵抗法軍的進攻。

於是,我就有了一個計劃,只不過這個需要橘子威廉非常心狠手辣才行。

我前面説過,我很幸運,因為被軟了22年,從14歲到22歲估計連擼管要給人監視的橘子威廉對故國人民的怨念很大,聽到我提出的計劃,他想到不想都答應了。果然這個世界像菲列特利亞那種神純潔癖患者還是極少。

1722年1月12曰,正是多佛爾海峽夜間漲汐的時間,通過不斷地放棄拱衞海牙的城市要防線,法軍的主力已經齊聚在海牙城下,是時候輪到我們反擊了。

“執政説他們已經準備就緒,會在指定的時間爆破海堤,稍後就看你們的了。”荷蘭人的傳令來到這一趟傳達了關於總攻前的通知。

凌晨兩點放水,若是海水據橘子威廉他們的計算在四點多退下去,那麼我們的總攻會在四點半到五點半之間。

“那海堤一爆破,滔滔不絕的海水就要從海堤之外湧進來了,只為了擊敗這四萬人不到的法軍,恐怕要好幾十萬人遭災啊。”説這種話的也就三觀超正的尤金童鞋了,像克里安和利昂這些充滿羅馬魂的傢伙非常心安理得。

“是啊,是啊,好多漂亮的夫人和小姐要遭難啊!你們誰借我一點錢,我去接濟她們啊。殿下,我能不能預支我未來五十年的工資啊?”能在這種大戰還有心情以及博愛去關心整個尼德蘭美女的也就只有s情狂薩克斯了。

這個傢伙在那天上了尤金老媽之後,大半夜地就衣衫凌亂地衝到了使團駐地,看他那張遍佈口紅印的臉,估計這貨一刻之前還在某個女人的懷裏。而他現在出現在這裏,便是因為他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至於理由,很簡單,能夠讓他老子發了瘋似的派人去追殺我,並且讓奧爾良公爵小姐倒貼的人會是普通人?

我調侃道:“按照你整天出去勾搭人和未婚少女的行徑,我都不清楚你會不會活到50歲。”

“是啊,像這種人渣指不定哪天就被一槍打死了!”尤金非常敵視薩克斯。

“不怕不怕,殿下身邊的保鏢那麼多。”薩克斯沒心沒肺地哈哈笑道。

尤金奈何不了他,不滿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這段時間,尤金就像傲嬌的貴族小姐一直哼個不停,而薩克斯則是像是沒心沒肺的傻大個似的哈哈地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