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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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清蓮聞言微微一笑,似是滿不在意。只問了句:“既然現在她都知道了,那以後是不是就能三個人一起玩了?那神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送要來,世人常道天上一天世間百年,若那人一去三五天,我豈不是要──”清蓮話還沒説完,清便拉着雲箏走了。
清這一次雖然沒説雲箏什麼,不過事後卻是罰了的。雲箏和清蓮被一同罰到了祠堂去跪祖師爺,只為讓雲箏明白以後有事是不可以瞞着自己的。自己看着長大的小丫頭如今有了主意了,還是因為別的男人,讓他這個又當爹又當師父的人心裏實在是泛酸。打發那二人去祠堂之後,清便轉身進了丹房。
這是雲箏頭一回被清罰,因此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的,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這次卻是犯了大錯,因此乖乖的認罰了。祠堂的門在她和清蓮的身後關上,雲箏微微嘆了口氣,隨便找了塊蒲團坐了上去。隨後有些悶悶不樂的問清蓮道:“也不知道師尊要罰多久。”清蓮曾經被罰來這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因此倒也不覺得彆扭。他走到雲箏旁邊坐下,湊到她耳邊説道:“此處無人,不如我們…”他在雲箏耳畔呼着氣説道。
雲箏嚇得從蒲團上竄了起來,説道:“師伯可別胡來,這裏怎麼沒人,祖師爺們都看着呢。”清蓮抬頭望了望牆上掛的那一張張畫像,笑道:“他們看着不是才有趣嗎?”説完之後他又看着雲箏問道:“那玉勢可還在下面?”見雲箏悶悶的點頭,他忽然笑道:“真是狡猾啊,自己下面吃的那麼開心,也難怪不理我這個師伯了。那玉勢確實比師伯那活大一些,可還受用?”雲箏被清蓮説的紅了一張小臉,嗔道:“師伯竟胡説,還不都是師伯硬進去的,哪裏受用了?”
“既然不受用還不讓師伯好好疼你?”清蓮想摟雲箏,卻被她躲開了。
雲箏三兩下跳到了離清蓮相距最遠的角落裏,説道:“這是祠堂,哪裏容師伯胡鬧。祖師爺可看着呢。”雲箏説完,一指白顏的畫像。
清蓮哼了一聲,顯然是不懼這些。不過他見雲箏不情願,最後也沒強迫她。晚上,雲箏的倦意上來了,便有些支撐不住了打起了瞌睡,腦袋一點一點的像小雞啄米。清蓮看她的樣子實在是難受,邊道:“過來枕着我的腿睡吧。”雲箏此時還是有些埋怨清蓮的,因此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清蓮也不強求,約麼着到了後半夜的時候,雲箏便糊糊的自己想着清蓮爬了過去。她自動的鑽進清蓮懷中,尋找着温暖的懷抱,最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清蓮的無聲的一笑,下外袍蓋在她身上,然後摟着她靠在牆上閉目養神。
許是因為睡得不舒服的緣故,次清晨雲箏早早的就醒了過來。她了眼睛,又低頭看見自己身上蓋着的外袍,暗道這個師伯原來也是個心細的。她輕輕地起身,然後將清蓮的外袍蓋在了他的身上。此時清蓮依然在睡,原本那張過於張揚的面孔此時正處於完全無防備的狀態下。長長的睫在眼瞼處打出一片陰影,原本總是微微翹起的嘴角此刻也鬆懈了下來,薄薄的瓣微微出一道細縫。他長得可真好看,比自己要漂亮上不知道多少倍呢。雲箏的目光掃過他尖尖的下巴,不有些慨。
“還沒看夠?”此時,清蓮的角微微上揚,張開眼睛問道。雲箏面上一熱,連忙錯開目光。又聽清蓮繼續問道:“可是動心了?”
“淨胡説,師尊都説師伯是個混人了,哪個會對混人動心的?”雲箏説道。
清蓮微微一挑眉,説道:“話可別説的這麼死,等哪天你想起來的時候就知道哪個會對我這樣的混人動心了。”清蓮説完,雲箏臉上的紅暈就更加明顯了。
那二人起身在屋子裏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之後沒過多久祠堂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門外那人正是清。清蓮早就猜到了清捨不得真的罰雲箏,關一下也不過是嚇唬嚇唬罷了。只見清板着臉站在門口問道:“可都反應清楚了?”
“師尊。”雲箏沒有回答清的話,而是直撲進了他懷裏,撒嬌道:“師尊是來接雲箏的嗎?雲箏下次再也不敢了。”聽了雲箏的回答,清覺得很滿意。復又看向清蓮,問道:“師兄呢,可想明白了?”
“若是想不明白是不是還要繼續罰下去?”清蓮問道。見清冷着臉點頭,便道:“那就想明白吧。”清也懶得與他爭辯,側身將那二人讓了出來。放他們出來後,清便轉道去主持早課了,而云箏則趁着這個空檔急急忙忙的回了房。她從裏面將門閂落上,推掉褻褲,用手握着那玉勢的部將它了出來。隨着玉勢的離,一股也跟着噴了出來。雲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身子真正的放鬆了下來。加上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此時放鬆下來便覺得有些困了,因此她又躺回到牀上補了一個回籠覺。
自從清風那事之後,雲箏就一直處在一種鬆懈的狀態。現在事情都結束了,也該收收心思好好做功課了。因此當天晚上雲箏就去做了晚課,這樣也不用思考該去怎麼面對清蓮了。到了堂上,雲箏才發現觀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許多新面孔。
有相的同門將雲箏介紹給了那些新入門的弟子,雲箏聽着他們師姐、師叔、師伯的叫個不停,心裏很是受用。因為是剛入門的弟子,因此也不知道雲箏實際上修為平平,直説着羨慕的話語。雲箏也熱情地給他們介紹觀內的事情,知道清出現,嘰嘰喳喳的一羣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清走到掌門的位置上盤腿坐下,然後伸手示意大家在蒲團上落座,清了清嗓子,授課就開始了。作家的話:雲箏:師尊,娘説現在最免費似笑非笑了,讓你也笑一個,這樣大家才能更喜歡你。清似笑非笑的問道:可是這樣?雲箏小臉一紅,輕輕“嗯”了一聲。清繼續似笑非笑的問道:箏兒可還有別的要求?雲箏羞澀的低下頭不敢看清,同時輕輕搖頭。清似笑非笑的看着雲箏,將她打橫抱起放到牀上帳內光一片待到下了晚課,那一羣新入門的弟子便拉着雲箏聊這聊那,言語中的好奇和羨慕之情不斷地出來。雲箏也是這時才知道,原來成為掌門的親傳弟子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雲箏有些心虛的望了一眼坐在掌門位置上,正在給一位同門指點道法的清。似乎是受到了她的目光,清抬起頭,衝她微微一笑。雲箏慌忙低下頭,然後裝作無事一般的與那些新入門的弟子聊天。
聊天當中雲箏問了那些人都拜在誰的門下,一問之下才發現清這次似乎是沒有收徒弟。她不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知道這次掌門收徒弟了嗎?”其中一人道:“聽我師父説似乎是沒有呢,我師父還説清蓮師伯也沒有收徒弟,這樣下去白顏師伯祖那一支就要落敗了呢。”説到這裏,他驀地停了下來。之前聊得有些得意忘形,便忘了雲箏也算是白顏的後人了,他看着雲箏有些尷尬的説道:“師父説的也太誇張了些,有師姐在怎麼會落敗呢。真是…呵呵…”他説着,自己僵硬的笑了起來。
原本很和諧的氣氛到此時變得瞬間詭異起來,因為那些人與雲箏並不相,不知道雲箏是個什麼脾氣的人。因此那些人此時都低頭不語,不知是該寬雲箏幾句,還是呵斥剛剛口無遮攔的那人。雲箏沈默着搖了搖頭,半晌之後才道:“你説的沒錯,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説完之後,她也沒了再繼續聊下去的心思,隨便找了個託辭便離開了。
剩下那幾人皆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望着雲箏離去,生怕她因為這件事將他們幾人記恨上,後給自己小鞋穿。幾人有些埋怨的看了剛剛説話的那人一眼,然後也跟着散了。
雲箏悶悶不樂的往後山的方向去了,後山有處僻靜的地方是雲箏很喜歡去的,有了心事的時候就喜歡坐在那裏望天。雲箏到了之後卻發現自己的位置已經被人佔了,不是別人,正是整天無所事事的清蓮。
清蓮似乎想事情想的出神,知道雲箏走近他這才反應過來。清蓮起身向旁邊挪了挪,給雲箏騰出一個位置來。雲箏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走過去坐下了。雲箏緊貼着那塊大石頭的一端坐下,與清蓮中間留出了很大一塊空隙。坐下之後,雲箏才開口道:“師伯想什麼這麼出神?”清蓮笑了笑説道:“沒什麼,一時走神罷了。”雲箏知道他並沒有告訴自己實情,如果不是想事想的出神,不可能自己走的這麼近他才發現。不過盡然清蓮不願意告訴自己,她也沒有繼續追問,換了個話題説道:“今天師尊收了許多新人入門,師伯去看了嗎?”清蓮道:“去看了看,不過大多是資質平平之輩,不足一談。”雲箏被清蓮的話噎了一下,想了一會才説道:“不如下次師伯出去雲遊一下,挑些能入眼的人來?我瞧着許多師叔師伯都喜歡這麼收徒弟呢。”
“怎麼,師侄想讓師伯收徒弟?”清蓮斜眼望着雲箏,道:“可是要師伯給雲箏尋個長相俊俏的小師弟來?”
“師伯竟胡説。”雲箏撅起小嘴,説道:“雲箏明明是在和師伯説正經事呢,聽説,別的師伯已經在説師祖的事了。説師祖這一支就要敗落了…”雲箏説到這裏,話音減小,最後喃喃道:“也怪雲箏不爭氣,師尊就剩下雲箏這一個徒弟了。”清蓮沒説話,不過這些凡夫俗子確實入不了他的眼,當初肯指點雲箏也不過是因為有了情上的糾葛。倘若只是普通的師叔侄關係,他定是不會管的。不過,當初雲箏生了天佑,清蓮確實動了心思想要從天佑幼時便開始教導他的。也是難得有個能入他眼的人,卻偏偏…想到這裏,清蓮心中一痛。他輕輕地閉上眼睛,掩蓋內心的情緒。
那廂雲箏又道:“師伯這麼厲害,教出來的徒弟想必也是出挑的。”清蓮聽了雲箏小孩子一般話語忍不住笑了出來,道:“這話若是讓你那小心眼的師父聽了去,只怕又要矯情了。”清蓮看着雲箏微微一笑,他長臂一伸,便將雲箏攬到了自己邊上,説道:“不如雲箏給我生個孩子吧,我一定親自教他。”雲箏推開清蓮坐正身子,説道:“師伯就會胡説,雲箏回去了。”説到這裏,她突然頓住身形,又道:“師伯給雲箏説説那孩子的事吧,雲箏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天底下怎麼會有我這樣做孃親的人呢,居然對自己的孩子一點印象都沒有。師伯知道他是怎麼──”雲箏的話還沒有説完,就被清蓮打斷道:“既然已經忘了,就不要再想起來了。就算想起來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也換不回那孩子的命。雲箏是個好孃親,很疼那孩子的,別輕易説那些妄自菲薄的話來。雲箏以後還會有好多的孩子,只要好好疼他們便好。”清蓮説着挑起雲箏的一縷長髮拿在手中把玩着,嘆道:“我以前始終認為過去的事就該讓它過去,不管是好事或是壞事。一個人只用永遠望着前方才能前進,而只有年邁的老者才會回想着過去不斷地嘆息。”清蓮抬起頭,望着天邊的晚霞説道:“這陣子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想起以前的事,你説我是不是真的老了?”雲箏偏過頭,望着清蓮人的側臉,晚霞在他的臉上打出一層淡淡的金光芒。雲箏説道:“也許是師伯以前沒有那麼多值得憶起的事情或者是在乎的人吧,雲箏就時常想起來和師尊的事情,有時也會想起爹孃,雖然他們的樣子都已經模糊了,但是還是會想起來。”
“在乎的人呀…”清蓮看了雲箏一眼,然後捏住她的下巴,説道:“雲箏以後也要想起我來,聽到沒有?”他湊到雲箏的耳邊,含住她的耳垂説道:“如果不乖乖想我的話,我可是會做出一些讓你忘不掉的事出來,幫你想你起我的。比如説…當着眾人的面幹你那小如何?”雲箏雙頰漲得通紅,推開清蓮,帶着些埋怨的口味説道:“師伯都説雲箏是吃了藥不記得了,現在又沒有解藥,這要雲箏如何想起?上次問師伯以前都發生過什麼事,師伯又竟講些混話出來。”
“雲箏就這麼想知道?”清蓮笑了笑説道:“我倒是聽説過一種説法,一個人越是想不起來某件事某個人,就越會去想。那你倒是告訴我,今天有沒有想起我?”雲箏被説中心事,扭開臉不敢看他,嘴上卻説道:“才沒有呢,雲箏哪裏有那份閒心。”
“你這小白眼狼。”清蓮用手輕輕一點雲箏的額頭,説道:“時候也不早了,還不趕緊回去?晚了只怕你師父又要尋你了。”雲箏眉頭緊蹙,説道:“師伯真是的,怎的這就趕雲箏走了?剛才的事還沒説完呢,師伯收個徒弟吧。師祖他若是知道了他這一支後繼無人了,只怕要難過死了。”
“哼,倘若真能氣到那老東西便好了。”清蓮將雲箏抱到腿上,將頭湊近雲箏耳畔説道:“不過箏兒若是肯好好求一求我,説不定我也會答應收個徒弟呢。師伯教過你的還怎麼求我…”説道此處,他的一隻手隔着衣物向着雲箏的大腿內側摸去。
雲箏連忙夾緊了腿雙,然後用手推開清蓮不規矩的手。雲箏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説道:“師伯淨胡鬧,天晚了,雲箏先回去了。”説完,便像只兔子一樣三兩下的蹦出了清蓮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