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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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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清推開清蓮的房門,只見他正盤膝於牀榻上閉目打坐,而天佑的屍體則被包的好好地放在他身側。聽到清的動靜,他這才微微張開眼睛,問道:“何事?”清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開口。清蓮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説道:“你我選個地方,明把這孩子葬了吧。”清點了點頭,道:“你…箏兒她…”旋即,他又飛快的説道:“也沒什麼,那位神仙不是説了麼,他去找藥了,等他回來,箏兒就能想起來了。”清蓮看着清,忽然苦笑道:“師弟心裏不舒服吧,為何我才是那個被忘掉的人。雲緋這一招,真毒啊。”

“人生不就是這樣麼,你最愛的人最愛的卻不一定是你。其實在見到師兄之前我都沒想過有一天會與她挑明這層關係,我們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也該高興了。師尊不是常説麼,知足常樂。”清長嘆一聲走到清蓮身邊坐下,他不願意在繼續這個話題,於是低頭看着牀上的天佑,過了許久之後,才開口道:“箏兒她不記得這孩子了。”

“不應該是件好事嗎,比你我少承受了許多。”清蓮道。

“殺清風的原因為什麼不告訴我?”清問道。

清蓮搖了搖頭,説道:“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我…”清頓了頓才道:“對不起。”清蓮依然搖頭,清肯這樣説就是表明已經不計較當年的事了,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依然輕鬆不起來。當雲箏茫然的問他道:“你是誰?”的時候,清蓮徹底的愣住了。他一直以為雲箏忘掉的那個人會是清,也許連清自己都是這麼以為的,畢竟清寵了雲箏那麼多年。

從最初的欺騙利用,因為清的緣故愛屋及烏的寵着她,再到後來貪戀上她銷魂的味道。就算是對她好,也不過是想讓她記住自己而已。他想有個人能將自己牢牢地記在心上,即使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也能喊出自己的名字。就像在齊雲裏她喊出清的名字一樣,他想讓她喊出自己的名字。他對她並不好,可她為什麼會愛上這樣的自己?清蓮發現原來他一點都不了雲箏。即便不明白雲箏為何會愛上自己,但是清蓮的心中還是有些甜的,他也是被人愛着的。

每當回想起那個仙人説過的話“做得越多,失去的就會越多”清蓮都會不寒而慄,如果他當時真的殺了雲緋或是清風,他還會失去什麼?每當想到這裏,他就沒有勇氣再往下想了,雖然那個答案呼之出。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雲箏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那仙人的話你信麼?”清蓮忽然問清道。

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頭稱信,他道:“我起先也懷疑過,可是一想到那仙人知道我們這麼多事,又長得與你一模一樣,這樣想想便覺得可信了。他稱你為上仙,一定是認識你的,而且他還認識箏兒。”清蓮點了點,看樣子也認可清的説法,然後又道:“但是有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説到底什麼人才能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呢?除了神情我們長得幾乎完全一樣,一樣的簡直嚇人”

“同胞兄弟?”清猜測道。

“不像。”清蓮搖頭道:“若真是胞弟見面應該不會這麼冷淡,我瞧着他倒是在乎雲箏多一些,他看雲箏那眼神不對勁。”

“不管他是誰也都是過去的事了,師兄向他作甚。”清道。

清蓮道:“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前世竟然會是個神仙罷了,我以為只有師弟你這樣的子才適合當神仙的,還有那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神仙也是那不温不火的子。你説天上有什麼好的?每個人都是那子,無趣的緊。估麼着就是我這子惹了什麼事,才被罰入世做個凡人的。結果又被白顏那老東西撿回來修仙了,那老東西這一輩子除了害我,便不會別的了。”清則道:“我瞧着依師兄的子,十有八九倒像是亂天庭被罰入世的。”清蓮聽他這麼説,忍不住笑了出來,道:“你這小心眼的,如今你那寶貝徒弟都把我忘了,你還有什麼不如意的?又來這拈酸吃醋。”

“若是箏兒把我忘了,只怕師兄此刻也會拈酸的,你也不是什麼大度的人。”清道。清蓮不説話,算是同意了清的話。清道:“既然我們都信了那仙人的話,他説如果把天佑葬在靈氣比較強的地方,他還會回來。你説這個是為了安撫我們還是真的行得通?”

“雲箏那麼疼這孩子,想必他也捨不得她吧。這齊雲觀就是集天地靈氣的寶地,不如就將他葬在此處吧。”清蓮説到這裏,停頓了片刻才道:“説到底還是我害了這孩子,他若不願再轉世做雲箏的孩子,估計也是在怨我吧。”清忙寬道:“怎麼會是師兄的錯?天佑他那麼聰明,不會不懂的。你先歇着,我還有好多事沒處理完。明你我一道葬了這孩子。”清説完,便離開了。

當天傍晚時分,清正要休息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叩門,然後雲箏的聲音便在門外響起:“師尊還醒着呢麼?”雲箏説話時帶着濃濃的鼻音,顯然是哭過的。清連忙將她讓進屋內,問她出了什麼事。

雲箏抬起滿是淚痕的臉龐,問清道:“師尊,白天看到的那個孩子是雲箏的骨吧?”清心下一驚,問道:“你…想起來了?”雲箏無力的搖頭,卻道:“如果那不是雲箏的孩子,雲箏又怎麼會有水呢?他…是我們的孩子吧?你告訴我吧,為什麼我不記得他了?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我怎麼會把自己的孩子忘了呢?”清將雲箏抱到牀上,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這一切,只能説道:“箏兒先別急,你之前被人下藥了,所以忘記了一些事,等過陣子吃了解藥就會想起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怕。既然箏兒想起來了,明就隨我和你師伯一道去送送這孩子吧。”

“嗯。”雲箏點了點頭,然後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説道:“師尊,雲箏…雲箏口漲得實在是難受。”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這話的意思,他吹滅了蠟燭,然後解開雲箏的衣衫,低頭含住了那已經滲出一些汁的粉。因為這幾天發生了許多事,所以清此刻也沒有心思做些什麼,只是將出來就摟着雲箏睡了。

第二天一早,清便將雲箏叫醒,不習慣早起的雲箏眼睛,有些費了一會功夫才想起來這是要陪清去埋葬那個孩子。雲箏伺候清梳洗好之後,這才給自己收拾妥當。而清蓮已經抱着孩子等在院中了,他見到雲箏和清一同出來,心中微微有些刺痛,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情緒,問雲箏道:“你…想起來了?”清蓮那可以用炙熱來形容的眼神讓雲箏動有些害怕,她不安的躲到清身後小聲道:“雲箏只是猜測這孩子是我的,但是想不起來關於他的任何事情。”清蓮長長的嘆了口氣,只道:“想不起來也好,就把這孩子葬在我們以前住的那個院子裏吧。反正如今那邊也空置着,只有幾株梅花,無人打擾正好。”三人一同來到那處院落,清和清蓮親手將那孩子下葬,二人此時眼眶都微微泛紅,眼神之中滿是痛苦。雲箏知道清是因為孩子沒了心裏難過,可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清蓮也會為自己的孩子難過。

又讓雲箏最後抱了抱天佑小小的身子,才將那孩子放了下去。但是卻遲遲不願將土掩蓋上,只是一直盯着天佑看。他此時安靜的閉着眼睛,就像睡了一般。雲箏也覺得難過,但是更多的是惋惜,覺得這個孩子這麼小便沒了有些可惜。因為沒有了關於這孩子的記憶,所以她此時並沒有清和清蓮那樣痛苦。

清蓮看了清一眼,然後做主將土推了上去。看着天佑一點一點被土蓋住,直到看不見了,清的眼淚終是沒有忍住落了下來。本來他們還準備給天佑立個墓碑的,可是清蓮卻説:“碑上不要刻字了,如果這孩子肯回來,他還叫天佑。到時這裏再立着孩子的碑,不好。”清也同意清蓮的話,於是他們最後就只在墳前留了無字的碑。

之後的子趨於平靜,那一戰齊雲觀損失了幾個輩分很高的同門,清缺了榜首就變得更忙了。而清蓮依舊像過去那樣做個閒散的人,絲毫沒有想要幫清的意思。至於雲箏,她則是更多的時候都躲在屋裏。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害怕那個新冒出來的師伯。雖然他都不曾與她説過幾次話,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看見他,她都會覺得心慌。

這一,雲箏趁着觀中之人都去做晚課了,本想去後山泡個澡的,推門卻看見清蓮坐在院內的石桌前獨飲獨酌。一股濃郁梅花的香氣漂浮在院內,雲箏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酒罈,立刻就猜到他在喝清自己釀的酒。那是在深冬的時候,下雪之後將梅花瓣連着上面的落雪一併採下,釀成的酒。雲箏記得那是清在自己很小的時候釀下的幾壇,卻從未開啓過,沒想到竟然這麼香。

清蓮見到雲箏,衝着她微微一笑,説道:“過來陪我這個師伯喝一杯吧。”見他忽然開口,雲箏不心頭一跳。就在她絞盡腦汁思考着該怎麼拒絕他時,清蓮又説道:“怎麼,怕我?我還能吃了你不成?”雲箏皺了皺眉頭,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説道:“師伯開這酒之前可知會師尊了?”

“你這是…心疼他的酒了?你放心,不過是開他一罈酒,他就是再小氣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衝我發脾氣。”因為之前一直是清蓮在獨飲,所以此時只有一隻杯子。於是清蓮便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將自己之前一直用的這個杯子放到了雲箏面前。他提起酒罈給雲箏倒了一杯酒,自己則直接用起了酒罈。

雲箏此時不看得痴了,不得不承認這個師伯的相貌是極其出挑的。一舉手一投足都像是畫裏的人一樣,如今就連用這酒罈子喝酒都絲毫不覺得鄙,反而多了幾分瀟灑。清蓮也發現了雲箏在看他,他角微揚,笑道:“你説,我好看麼?我想聽實話。”雲箏聽他這樣問,才猛地察覺自己竟然盯着一個陌生男人看了那麼久。她慌忙低下頭,臉上就像是有團火再燒。清蓮微微一欠身,用手挑起雲箏的下巴,壓低聲音説:“師伯問你話為何不答?不想受罰的話就老實説。”雲箏的身子沒來由的一顫,口道:“好看。”説完之後,連她自己都吃驚自己怎麼會説出這樣的話來。雲箏無措的坐在那裏,臉上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清蓮聞言滿意的收回了手,又説道:“怎麼不喝?你師父不管是沏茶還是釀酒,都是有一手的。”見雲箏依舊不動,他繼續説道:“哦,是嫌棄那杯子師伯用過吧?呵呵呵…”清蓮説到這裏,自顧笑了起來。

雲箏微微皺了皺眉,暗道這古怪的師伯一定是喝多了。正思考着該如何身,忽然就聞見一股濃郁的梅花夾雜着酒香的味道向自己靠了過來。不待她反應過來,自己的下巴就被清蓮託了起來,緊跟着兩篇温暖的瓣便貼上了雲箏的

的舌頭蠻橫的撬開雲箏的貝齒,然後將口中含的酒盡數哺給雲箏。雲箏完全嚇傻了,沒有嚥的動作,那口酒便都順着了出來。清蓮鬆開雲箏的,有些惋惜的説道:“真是的,這麼好的酒就這樣叫你拜拜費了。不過你這傻樣倒是逗趣,似乎以前很少見呢。”清蓮説着,用手指擦了擦雲箏的角。

雲箏抓住清蓮的最後一句話中的那句“以前”問道:“師伯以前和雲箏很嗎?怎麼雲箏一點印象都沒有?”見清蓮沒有要回答的意思,雲箏又道:“師尊説了,雲箏將來吃了解藥還是能把忘記的事想起來的。如果是師伯不告訴雲箏,等雲箏自己想起來時心裏難免會埋怨師伯的。所以不如師伯現在就告訴雲箏啊,雲箏還記得師伯的好,豈不兩全其美。”清蓮聽後忍不住笑了起來,説道:“你這小東西,盤算的倒不錯啊。”雲箏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將她與清蓮之間的距離拉開。清蓮見狀也沒再強求,身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他將酒杯往雲箏面前推了推,然後説道:“雲箏要是能將這剩下的半壇酒都喝完,我就什麼都告訴你,如何?”雲箏疑惑的起身,探頭像那酒罈子裏看了看,頓時面如菜。搖頭道:“雲箏不會喝酒,這麼多…喝不了的。”清蓮卻説道:“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認為自己不行?還沒有試怎麼知道自己喝不了?”雲箏聽了清蓮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她皺眉沈思了片刻之後,似乎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對清蓮道:“若是我真的喝完了,師伯不能食言。”見清蓮笑着點頭,雲箏深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托起那壇酒,仰頭像嘴裏灌。那就雖然聞上去味道香甜,喝到嘴裏特別辛辣,入喉之後就像有團火再燒一樣。雲箏皺着眉頭大口大口的灌着,只想着趕緊把這酒喝完。

雲箏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這壇酒似乎就像是永遠也喝不完一樣,因此清蓮將酒罈拿走時那裏面還剩了許多酒。雲箏暈暈乎乎的想把酒罈搶回來,她口吃有些不清楚的説道:“別、別拿走,雲箏還沒…還沒喝完呢。”清蓮在雲箏的注視下仰頭將酒罈裏那些剩下的酒喝完,然後問她道:“雲箏就這麼想知道師伯的事?”見雲箏用力的點頭,他不心中一甜。他走到雲箏旁邊的石凳上坐下,然後將她抱到自己腿上。雲箏起先不肯,不過後來掙扎了兩下酒勁上來,她也就顧不得這些了,軟軟的靠在清蓮懷中。

此時的雲箏雙頰通紅,雙眸如水,那樣子比平時更多了幾分嫵媚之態,清蓮看的幾乎移不開眼睛。他湊到雲箏耳邊,吹着氣説道:“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居然就這麼把我給忘了,還有我們的孩子。着實該罰呢。”雲箏本沒有在聽他説什麼,只是因為耳朵那裏癢癢的而縮起脖子,咯咯的笑着。清蓮的手練地鬆了雲箏身上的衣帶,然後鑽入她衣服內,輕輕地玩着她的兩隻玉。不一會功夫便覺得那手被她溢出的汁沾濕了。

“唔…師伯…別…嗯…”雲箏柔弱無骨的靠在清蓮身上,發出無助的呻聲。

“不是你自己問我關於我的事嗎,我們以前就是這麼做的,雲箏不記得了?”清蓮的手劃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身下的那處幽谷。他的手指飛快地撥着那兩片已經有些潤濕的花瓣,邊道:“這些你都忘了嗎?忘了你是怎麼求着我幹你這小的?”

“啊…啊…那裏…別…唔…”雲箏‮腿雙‬緊緊夾着清蓮的手,也不知是想讓他停下還是讓他更深入的玩自己的身體。大灘的**從小內湧出,沾濕了清蓮的手和她自己的褻褲。

“啊…師伯…嗯…”此時,清恰巧從外面進來,看見眼前的情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清蓮有些挑釁的眯着眼睛望着清道:“皺什麼眉頭,師弟捨不得了?”清看了他一眼,然後平淡的説道:“師兄若想玩回屋去玩,若是被人撞見就不好了。”説到這裏,他也聞見了院內的酒香。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酒罈,説道:“師兄這鼻子還真靈,埋得這麼深都能給挖出來。我這酒是用來品的,可不是用來讓你借酒澆愁的,平白糟蹋了我一罈好酒。”清蓮嗤笑一聲,説道:“我哪裏來的愁?就算她忘了我不還是一樣坐在這裏讓我玩?”清走到清蓮邊上坐下,輕聲道:“師兄喝多了,這梅雪釀後勁極大,回屋歇會吧?”説到這裏,他這才注意到清蓮懷中醉酒的雲箏,忍不住教訓道:“師兄怎麼給她喝酒了?醉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無趣,一回來就教訓人。”清蓮説着橫抱着雲箏起身向屋內走去,邊道:“我若不灌醉她,她怎麼肯乖乖的讓我玩?”説到這裏,他又回頭問清道:“師弟也一起來?”清低頭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去打擾這二人,只道:“觀中還有事,我這就要走。”清蓮聞言卻笑道:“我倒不知道原來師弟這般善解人意,若是以前,只怕防我還來不及呢。”清被他説得面上一曬,不做言語。清蓮又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我不是那種會為了這些事而一蹶不振的人。我看中的永遠是將來會發生什麼,而不是過去已經發生了什麼。”

“師兄…”清喃喃的喚了一聲,卻見清蓮已經進了屋子。最後他無奈的笑了笑,覺得清蓮説的有道理。依清蓮的子,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命數已經被定下,只要他想,也一定會逆天改命的。他從不是一個順從的人,如今他一直沈默着,只怕是因為不想失去更多的東西吧。師兄啊,你終於找到了不想失去的那個人了嗎?師尊,您在天有靈,是否也該滿意了?

且説清蓮進屋後,將雲箏放到牀上。他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壓倒了雲箏身上。雲箏張着朦朧的雙眸望着清蓮,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清蓮一邊着雲箏的衣服,一邊説道:“雲箏不是想知道關於我們之間的事嗎,那我現在開始説了,你可要記好。”清蓮的話就像是惱人的嗡嗡聲在雲箏耳邊響着,她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清蓮低頭吻住雲箏的,逗着她的舌頭與自己的糾纏在一處,直到雲箏不過氣了,他這才放開了她。清蓮緩緩的説道:“你第一次見我是在齊雲九層,那時我已經在齊雲裏被關了九百多年了。你知道九百多年是怎樣一個概念嗎?那麼長時間裏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在那個寒冷的山裏…”清蓮拉着雲箏的手往自己下去,雲箏的小手抓着清蓮尚有些疲軟的,本能的捏起來。清蓮笑道:“不是説忘了嗎,這不是記得很好嗎,都是當初我教給你的呀。”清蓮低頭了幾口雲箏的水,然後埋首在她豐滿的前,繼續説起過去的事:“我剛被罰到那裏的時候為了能活下來,拼命的修煉,那時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後來自己完全可以抵抗那樣的寒冷之後,閒了下來子便不好過了。”清蓮將雲箏的腿托起來抗在肩膀上,然後身進入她濕滑緊窄的小內。

“唔…這小…”雲箏温暖的小內的褶皺緊緊地將清蓮的包裹起來,即便是稍微一個動作,也傳來觸電一般的覺,褶皺刮擦着的部位,讓他不敢輕易動彈。

“嗯…師伯…動一動呀…唔…雲箏想要…”雲箏在清蓮身下不安的扭動着身體。

“想要的時候該怎麼樣?嗯?”清蓮用手臂支撐着自己身體的重量,趴在雲箏身上,湊到她耳邊低聲問着。

“求師伯給雲箏吧…嗯…”雲箏主動扭着肢去磨蹭清蓮的,卻只讓她那小越來越癢,絲毫起不到別的作用。

“呵呵…”清蓮低聲笑道:“這不是記得很好嗎?為何偏偏忘了我?”清蓮説着開始在雲箏的小中緩緩動,邊道:“我費了那麼多時間想讓你記住我…嗯…結果…啊…你在我幾乎已經瀕臨崩潰時出現…啊…你的身子…唔…那滋味…嗯…讓人嚐了就忘不掉…”雲箏本聽不進去清蓮的話,她攀着他的隨着他的節奏搖擺。

“啊…師伯…好快…慢些…會死的…啊…雲箏、唔…”雲箏的話沒説完就被清蓮用嘴將她的話堵了回去。

清蓮與雲箏的舌頭糾纏到一處,身下卻沒有停止的動作。雲箏被他吻的幾乎要窒息,從身下傳來的快一波一波的湧向她的頭部,那強烈的快幾乎將她淹沒。窒息的覺將身下的快放大,雲箏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能聽到清蓮撞擊自己小時發出的“啪啪”聲。

清蓮就在雲箏幾近暈厥的瞬間給了她呼的自有,雲箏大口的着氣,同時來了一個絢麗的高

“啊──要死了…”雲箏劇烈的顫抖,小死死地絞住清蓮的。清蓮悶哼一聲,不待雲箏從高的餘韻中緩過來,他便開始了瘋狂的衝刺。雲箏尖叫一聲,哀求道:“啊──師伯,別…別啊…”

“啊…叫我…嗯…清蓮…啊…”清蓮不理會雲箏的哀求,依舊快速的動。

“啊…清蓮…清蓮…”隨着雲箏的呼喊,清蓮又在雲箏的小內小幅度的快速動數十下,這才將滾燙的進雲箏的小內。清蓮過之後出疲軟的,便見大片的**混着他的從那依然有些出的小出。

“還想聽我們以前的事嗎?”清蓮從側面摟着雲箏低聲問道,雲箏則已經進入了昏昏睡的狀態。雖然雲箏沒有回答他,但是他還是滿滿的説着:“我在齊雲裏那段子,除了修行本沒有別的法子打發時間。我曾經發誓,一旦自己出來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將白顏那老傢伙碎屍萬段。”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得不説如果你一直不出現,我也一直被關在那裏,也許我早就入魔了。”説到這裏,清蓮閉上了眼睛。

“你長得那麼普通,這要是在九百年前我是絕對不屑去碰你的。可是那時的我…真的太寂寞了,哪怕隨便一個人也好,讓我知道原來自己還沒有失去聽覺。不過誰能想到你這小妖的滋味會是這麼銷魂。”清蓮説到這裏,嘴角揚起一抹豔麗的弧度。

“真不知道你那師父是怎麼教你的,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被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哄到了牀上,簡直笨的可以,居然相信齊雲山會有鬼魂出現。不過這也不怪你,若我真的想出手,又有幾個女人能得住那種誘惑?”清蓮有些自負的説道“後來因為清的事,你怒了我,那時我氣急了。我那時是連他也一併恨着的,為了他,我被關了九百年。我以為他了解我,可結果呢?他卻站到了你清風師伯那邊。”清蓮説到這裏不自嘲的笑了笑,説道:“想起這些事,我就恨不得立馬去殺了清風那傢伙,留他一命真是太便宜他。我當時若是手快,就該斷了他全身的筋脈。”

“那時我已經動了殺你的心思,可是到最後卻又下不了手了,如果你死了,還誰能陪我説話?我又要一個人了。你當時的樣子我到現在還記的,明明冷的要死,卻又那麼倔強的不肯服軟,讓人又愛又恨。後來我幫你取暖,你卻喊了你師父的名字。我當時恨得牙癢,為什麼那麼多人將他裝在心裏?那時我想對你好,然後把他從你心裏擠出去。”説到這裏,清蓮呵呵的笑了起來,説道:“我哪裏知道如何對人好?即便是這樣,到最後你還是把我裝進心裏了,甚至超過了你師父。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呀,雲箏,你告訴師伯,我該怎麼對你好?”

“我那時就已經猜到了清在你心中的地位,只是沒猜到你在他心裏竟然也那麼重要。那時我又開始嫉妒你…呵,我為他做了那麼多,換來的卻是他的冷言冷語,憑什麼?似乎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廂情願的做着某些事,不管不顧。一廂情願的做着我認為對清好的事,不管他是否願意。一廂情願的想將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搶過來,不顧你的受。結果你們卻是相愛的,那我呢?”

“他把你接走了,並不意外。只是沒想到之後的子那麼難熬,如果你從來不曾來過,我就不會知道原來兩個人在一起時間是那麼好打發。可是知道了,以後的子就更顯得寂寞了,到處都是你的影子。那時我就想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離開那個該死的山,於是我開始耐心的等着你回來。”説到這裏,清蓮在雲箏的肩膀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柔聲道:“你比我預計的更快回來,還帶了你做的衣服。你簡直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妖。”説到這裏,清蓮張口銜住了雲箏肩膀處的一塊,用牙齒輕輕地咬着。

雲箏覺到刺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卻因為酒勁的緣故並沒有醒過來。清蓮笑道:“還不醒?明可別説我騙你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