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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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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瞧瞧的多漂亮?只可惜你師父沒看到。都這樣了還説不要,嗯?不如──”清蓮話還沒説完,就聽門外響起敲門聲,接着便聽到雲緋的聲音:“師妹在嗎?”雲箏嚇得幾乎丟了魂,連忙捂住清蓮的嘴,然後揚聲答道:“我在換衣服呢,師姐先別進來。”她慌亂的在屋內尋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屋內唯一一個櫃子上。雲箏指了指那個衣櫃,示意清蓮鑽進去。

清蓮是什麼身份的人?哪裏肯屈尊在那狹窄的衣櫃中。他壓低聲音説道:“你就讓她這麼進來又有什麼?反正你我已經被她撞破一次了。”雲箏哪裏肯,連忙哀求道:“師伯,求你了,就這一次。”説話間已經急紅了眼圈。

清蓮轉了轉眼珠,趁火打劫道:“若要我進去也行,以後不管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要照做,如何?”明知清蓮這要求過分的很,雲箏卻沒時間與他爭辯,雲緋催促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她只好胡亂的答應了清蓮的無理要求,然後打開衣櫃門催促他快點進去。清蓮眉頭皺的緊緊地,很是不情願鑽進了衣櫃中。雲箏又趕忙將他的衣服拾起一併了進去,從外面關好櫃門,看不出破綻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雲箏連肚兜都來不及穿便草草的套上褻衣褻褲,就這樣將門打開。門外的雲緋面上不自然的紅着,看着有幾分憔悴。雲箏問道:“師姐找我有事嗎?”不得不説,雲箏是個有點記仇的女子。因為雲緋將她罰入齊雲那件事,她至今耿耿於懷。所以那之後二人的關係一直不怎麼好,如今雲緋突然來找她,雲箏依舊很冷淡。

雲緋向院內望了望,然後壓低聲音説道:“我們進屋談吧?”雲箏猶豫了一下,但是又怕不然雲緋進屋反而會引起懷疑,於是便閃身將她讓了進來。雲緋一進到屋內之後,便問道一股強烈的腥甜的味道。雲緋沒來由的‮腿雙‬一軟,嚶嚀了一聲便跌坐在地上。

雲箏嚇了一跳,連忙將她扶了起來,卻發現雲緋身上燙的嚇人。雲箏摸了摸雲緋的額頭問道:“師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去找師尊看看吧。”雲箏邊説,便將雲緋扶到了牀邊坐下。

雲緋坐在牀上,只覺得那股腥甜的味道更加濃郁了。她難耐的磨蹭着‮腿雙‬,邊道:“我就是來和你説這事的…嗯…我最近也不知怎麼了,身子怪怪的…”説話間,從雲緋身下分泌出來的汁便已經沾濕了她的褻褲。

雲箏看着雲緋,等着她繼續往下説。

“我、我只幾不知是怎麼了,我…變得…特別想男人…師妹你不要笑我,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來跟你説。之前見到你和師伯在湖邊…我想着你是過來人了,興許能知道我這是怎麼了?”雲緋的表情懇切倒不像是在捉雲箏的樣子,可是因為有之前她給自己下藥的那件事在先,雲箏此刻也不敢完全相信她。雲箏看她這樣倒和自己中了藥那時症狀有些相似,但是怕她又玩花招,雲箏也沒説出來,只道:“這種事情我哪裏瞧得出?我看師姐這事還是耽誤不得,我去叫師尊給你看看吧?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雲緋連忙拽住雲箏的説,急道:“你千萬別讓師尊知道這件事,我這個樣子哪裏還有顏面見他?”雲箏到底也不是個狠心的,見雲緋這樣子終是有些不忍心,她嘆了口氣説道:“那你也不能一直這樣耗下去呀,後山那冰泉師姐是泡了嗎?”雲緋點了點頭,説道:“在水裏時還好,可是上來之後沒一會就又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了。”躲在櫃子裏的清蓮聽到此處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雲緋為什麼會這樣他最清楚不過了。那他叫雲緋出來,便趁她不備給她下了蠱。就在清蓮撫摸雲緋耳朵的時候,便將那蠱蟲放了下去。那蟲子一進到耳中,就會自然而然的想着温暖的地方爬去,最後到達腦中,控制人的思想。

那蠱蟲名叫“貪歡”它一旦進入人體就會改變人的體質。男子中了之後便會整起,而女子則會變得蕩無比。比藥要厲害百倍,只有通過向異求歡來緩解這種痛苦,只要蟲子還在體內,這人就會這麼一隻貪歡下去。

一想到雲箏因為雲緋的惡毒險些被人強了去,清蓮便恨得想殺人。但是他知道,依雲緋的子,生不如死對她來説才是最大的折磨。早晚有一天她會明白什麼人該動,什麼人不該動的。

且説雲緋又拉着雲箏説了一會話,見實在問不出什麼便起身離開了。聽着雲緋的腳步聲走遠了,清蓮這才從櫃子裏鑽出來。出來時他已經是穿戴完畢了,他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角,然後坐到了雲箏的梳妝鏡前。清蓮拿起桌上的梳子,然後説道:“雲箏過來幫師伯束髮吧。”雲箏乖順的走過去照做了,束好發之後清蓮滿意的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然後説道:“不如每天早晨雲箏都過來給我束髮,如何?”雲箏不高興的皺了皺眉説道:“師尊都沒要求我早起給他束髮,師伯這又是哪門子的要求。”清蓮笑道:“無妨,我可以等到雲箏睡醒了再束髮。你可是忘了剛才怎麼答應我的?”雲箏有些不情願的説道:“容我再想想。”清蓮道:“那你可快些想,我就怕我等不及了,去將今的事情告訴你那師姐。”清蓮提起雲緋,雲箏就順着話頭問道:“剛才我們的對話師伯也都聽見了,雲箏覺得師姐像是中了藥,師伯説呢?”清蓮冷哼一聲道:“她的事情我哪裏知道那麼多?總之多行不義,她好自為之吧。”説完這些,他對雲箏道:“我去丹房找你師父,晚課你可不許不去。”説罷,便離開了。

清蓮離開雲箏的房間後便來到了丹房,他料定清會在此處。只見清現在架子前面,鼓搗着那上面的一些瓶瓶罐罐。清見到清蓮,便拿起一支巴掌大小的瓷瓶,從裏面倒出一枚藥丸到手心上,然後遞給了清蓮,道:“昨答應雲箏幫你治傷,試試這個吧。”清蓮看了看清,並沒有接那藥,而是用手將清託着藥的那支手包裹了起來。

身子頓時一僵,他皺着眉將手收了回來,怒道:“師兄若再胡來,休怪我不客氣了。”清蓮搖了搖頭,嘆道:“不過摸摸罷了,越來越無趣了,還是你那小徒弟有意思的多。”見清依舊難看,他便轉換話題説道:“不逗你了,我們説正經的。我來正是要與你説這傷的事,這兩,這隻手臂疼得愈發厲害了。我卻瞧不出個名堂來。”清見清蓮不似説謊的模樣,便將手搭在了他的脈門上。片刻之後,就見清的眉頭越皺越緊,道:“這毒門的厲害,我這兩查了許多書籍也沒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了。我就怕如果只有清風一人有解藥,事情就難辦了。”清蓮笑道:“不如聽師弟的話,截掉省事。”清氣道:“你竟説那些有的沒的,若當真如此,我還和你費這些時間作甚?”清蓮無奈的搖頭道:“不過是句玩笑話,你又説這些來堵我。我現在就在想,你説這門功夫有沒有可能是清風自創的?”清有些差異,道:“自成一派哪裏是那麼容易的?雖説有九百年了,但是也不會那麼簡單的。”清蓮道:“他的仙法路數我那基本見識到了,還是齊雲觀火系仙法的基,卻多了點不乾淨的東西。”他説完這些,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道:也活該我遭次罪,要怪就怪我當年做的不乾淨,居然給他留了活路,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清冷哼一聲道:“死不改,若是師尊他老人家聽見了,定要再關你九百年的。師尊當年和我説過,我們三人當中你這子是最容易走火入魔的。倒也奇了,你不但好好的,還修出了六葉蓮花。倒是清風練成了這門的妖術。”清蓮嗤笑一聲道:“怎的拿我跟他比?我心中清明,永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在做什麼,世間又有幾個像我這般活的明白的?”

“你要是明白,倒是説説你這手怎麼回事。”清邊將手中的藥丸入清蓮口中,邊説道:“你可還記得白芷師叔?她如今隱居在蒼青山,不如去讓她看看。師叔當年不是説過,沒有她看不好的病嗎。”清蓮一聽到“白芷”這個名字,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道:“我和那女人不對付,你又不是不知道。”清笑道:“總算還有個能治的住你的。你我現在這些手段,也只能是控制住這些黑霧,不能治,這麼拖下去早晚要出事的。”

“那便依師弟所説,我去找那女人就是了。不過我瞧着觀中這幾恐怕要出事,我看完熱鬧再動身去蒼青山。”清蓮道。

聽他這樣説,頓時緊張起來,忙道:“你又做了些什麼?”清蓮神秘一笑,道:“你瞧着不就知道了?”清蓮這樣説,清更是放不下心來。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個多月,卻都沒有什麼異常狀況。就在清準備將心收回肚中的時候,雲緋出事了。

這一,清下了晚課,正要休息,便有弟子求見。因為這幾天來上晚課的人越來越少,連好脾氣的清今天晚上都沒忍住,當場發作了一回。如今有人來見自己,他猜定是因為晚課的事。

讓那名弟子進屋説話,那是一個女弟子,修為不高。清沈着嗓音道:“這麼晚急着見我,所謂何事?”只見那名女弟子紅着臉,吐吐地説道:“掌門還是、還是自己去後山看看吧,弟子實在是…説不出口。”清道:“這麼晚了,去後山作甚?雖然清風的事情過去了月餘,但仍不可掉以輕心。待明天明,再做處理。”那名女弟子急道:“事關重大,關乎齊雲觀聲譽,掌門不可不去。雲緋師姐她、她…”那名女弟子説到這裏就怎麼也説不下去了。聽她提到雲緋,清馬上想到了清蓮的話。他不敢再耽擱,馬上隨那名弟子往後山的方向去了。

隨那女弟子來到後山一處隱蔽的山處,剛一走近,就聽見女子高抗的呻聲和男子重的息從那山中傳出。聽聲音絕不止一名男子,而那女人的聲音正是雲緋的。清此刻總算明白了這幾晚課人數為何會越來越少了,只是雲緋怎麼會做出這等事來?難道是清蓮?清不敢再往下想。

快步走入內,一進中便有一股糜的味道撲鼻而來。只見內那些男弟子皆是衣衫凌亂,更有甚者本就未着寸縷。而云緋則赤身體地跪在一羣男子中央,口中含着一隻正津津有味地着。身下兩個小也都被住,左右手還都各握着兩

如此荒唐的眾人宣的景象令清氣得渾身發抖,他高聲喝道:“你們這是想幹什麼?想氣死我嗎?你們這是要置本門門規和聲譽於何處?”眾人玩的正開心,護見清出現,有幾個膽小的弟子嚇得瞬間就疲軟了下來。眾人急忙跪刀在地,高呼請求發落。

“都把衣服穿好,我在觀中等着你們。”清説完,便先行離開了。隨後那些人也都穿戴整齊出了山

高高坐在堂上掌門的位置上,堂下跪着那一羣犯了錯的弟子。清看着這羣弟子,氣到極處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了。半晌才道:“你們自己説我該怎麼罰你們?”堂下跪着的那一干弟子各個低着頭,眼觀鼻,鼻觀心,就是沒人説話。清説道:“都啞巴了?你們倒是説説,出了這種事,門規是怎麼説的?”眾人又沈默了好久,才有一名弟子小聲道:“剔除仙基,逐出師門。”清道:“我還道你們不知道呢,原來是明知故犯。你們拜入我齊雲觀修行,想必也都吃了不少苦頭,修仙築基不易,你們怎麼就不想想後果呢?如今事已至此,就莫怪我不念情分了。今如果我不重罰你們,實在難以服眾。一會我便一一廢去你們的基,明便都下山去吧。”清説道此處,閉上了雙眼,不忍心去看這些人。

清蓮所説,清是個心軟的,他實在是忍不下心來去處罰這些相處了這麼久的同門。修道本來就是清苦的差事,看着他們平裏一點一點的積累,才有如今的境界,可現在他卻要親手廢去這些,他心中着實難過。

可是如今事情鬧得這麼大,清怎麼可能不辦?如果只是一兩個人還可以悄悄地將此事壓過,可是堂下跪着足足十幾人,這要他怎麼辦?清看了一眼堂下跪着的雲緋,她的頭垂的很低,看不到表情。

雲緋是清的徒弟,她的子清再清楚不過了。依雲緋的子,絕對不會做出這樣有損名聲的事情來。所以清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清蓮,他覺得清蓮那故意提起此事就是要讓自己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不然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一定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或許還會往清風那事上想。他這麼做了,甚至還來告訴自己是他做的,他這是料定自己不會抓到他的把柄了。不得不説,他此刻是有些怨恨清蓮的,因為他的狂妄,連累了這麼多人。

不難猜到清蓮這是在為雲箏出氣,或者説是在報復自己,因為之前雲緋一再挑釁雲箏,自己都袖手旁觀了。可是他有他的苦處,他不是清蓮,能那樣渺視道德準則。他是齊雲觀的掌門,每一個決定都要從觀裏角度思考。清蓮正是知道了這一點,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是在自己給上次的事情做個了結,他給了自己一個很好的理由,讓他不得不狠下心來。

若説雲緋,或許還罪有應得,可是這一眾弟子…清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是他依舊想不明白,清蓮是怎麼讓這麼多人…清之前雖然發了話,可是堂下跪着的那些弟子卻都沒有要動的意思,大家依舊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裏。這時,有名弟子突然開口哀求道:“掌門饒了我們這一次吧,都是、都是雲緋誘惑我們的,弟子本來不想的。弟子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就像做夢一般,直到掌門出現在那山中時,才驀然驚醒的。求掌門師尊責罰,但是不要趕弟子出觀。下了山弟子就再也沒有別的去處了,求掌門開恩。”這名弟子話音一落,眾人也都應和着喚道:“求掌門開恩。”清聞言心中更加難過,他自然知道這些人的苦處,也知道他們都不容易,可是無規矩不成方圓,千百年來都是這樣的。清思索了片刻嘆道:“不是我不留你們,這規矩是祖師爺定下的,不是説該就能改的。你們做那事之前怎麼就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呢?那事真是太荒唐了,我也留你們不得啊。”清頓了頓又道:“我也知道你們不容易,你們下山前去領些銀子,下了山做些小本買賣,倒也能過活。這是你們的劫,躲不過的,而我也只能幫你們到這了。”這時,一直低着頭的雲緋忽然開口道:“師尊,他們説的沒錯。千錯萬錯都是雲緋一人的錯,是、是雲緋…引誘他們的。”雲緋説到這裏,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才繼續道:“雲緋願離開齊雲觀,至於其他師兄弟還望師尊從輕處罰。”清眉心,他本就不願意重罰這些人,如今雲緋無疑是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況且放這些人下山對齊雲觀並沒有什麼好處,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如果這樣的事傳出去,齊雲觀後要怎麼在這世上立足?他沈思了片刻道:“話是這麼説的,但是你們犯下大錯,絕不可輕饒。事已至此,那我便廢去你們的基,你們若不想離開齊雲觀也可留下重新修行,重新做人。我這樣處罰你們,可願意?”眾人聞言皆喜道:“多謝掌門師尊開恩,弟子令罰。”清點了點頭,又看向雲緋,道:“至於你,雲緋…此事皆因你而起,為師實在留你不得。”雲緋點了點頭,輕聲道:“雲緋明白,弟子令罰。”雲緋從始至終都低着頭,沒有看清

説道:“既然如此我便在此處逐個除去你們的仙基,就從雲緋開始,其餘的人先去外面候着吧。”待眾人退去後,清這才再次開口道:“雲緋,你過來,讓為師看看。”雲緋聞言半晌沒有動作,最後知道躲不過了,這才慢慢地走了過去。清一見雲緋便看出她的不對勁來,只見她渾身泛着不正常的紅暈,人看上去也很虛弱。清抬手搭上雲緋的脈門,只覺得她渾身燙的厲害。清覺得她是中了藥,可是從雲緋的脈象上來看,並沒有什麼異常。清到有些奇怪,不明白她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問道:“近來可吃過什麼奇怪的食物?或者飲過什麼可疑的水?”雲緋搖了搖頭道:“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似乎是忽然就變成這樣了。”雲緋心中清明,自己是被清蓮帶出去之後變成這樣的,若是有事和他也不開關係。可是她此刻並沒有説,一切都於事無補了。更何況她也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清蓮為什麼會這麼做。她説道:“雲緋有今天都是自己種下的孽,雲緋認了。”清聽她這麼説,不有些難過,他長嘆一聲道:“若説孽,那也是為師種下的,事情皆因為師而起。若是這幾為師多注意你一些,事情也不會到如今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