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017章雲突然被清打斷,身下那硬的瞬間軟了下去。他直到瞧見清這才恢復了些理智,大腦重新支配了身體。想到自己從昨天開始身體就一直被下半身支配着,險些強了自己的師妹,登時羞愧難當。不過要説這小師妹也太過誘人了,若是換了別人,也一定會想將她壓在身下的。索雲箏不裏便不怎麼起眼,很少有人注意到。雲跪倒在地懺悔道:“徒兒險些犯下彌天大罪,死有餘辜,求師尊責罰!”清深了一口氣,硬壓下一掌拍死他的衝動道:“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到祖師爺面前悔過去,我過後再去治你的罪。”清一向淡然的面上,此刻已經透出了不可掩飾的怒火。雲自入門以來,還從未見清如此動怒過。他知道現在留在這裏也於事無補,看了看躺在地上哭着縮成一團的雲箏,心中一痛,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説,長嘆一聲便離開了。
見雲走遠,清才問道:“可有受傷?”雲箏搖了搖頭,眼淚卻掉得更兇了。清無奈地嘆了口氣,替雲箏臉上的灰塵,卻驚訝的發現她身上的温度燙的嚇人。清心頭一跳,急忙抬手搭上雲箏的脈門。只見清的眉頭越皺越緊,是誰把藥這種下三濫的帶入觀中的?為什麼又偏是雲箏中了招?是針對她本人,還是誤撞了別人的圈套?清首先想到的便是雲所為,清猜測他早就有心對雲箏不軌,故此下山置辦了此物。
就在清思考的時候,雲箏滾燙的身子已經纏了上來。雲箏用頭隔着衣服蹭着清的膛,邊道:“師尊…嗯…幫幫雲箏吧,嗯…好難受啊…”説着,她那一雙異常火熱的小手就探進了清衣襟內。
清將雲箏攔抱起,他尋個僻靜的地方幫她解了這麻煩的藥,可是走了幾步之後他又止住了腳步。倘若此事乃是某些人有心為之,那自己幫雲箏解了藥無疑就暴了自己和她之間的關係。想到那抹詭異的紅光,現在正是暗洶湧的時候,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恐怕事情就不那麼好辦了。如果雲箏藥發作時被雲或是其他同門注意到,然後發生了那種事,就像剛才如果自己阻止不及時的話,那對雲箏來講無疑是一樁醜聞。就算自己勉強將她留下,她後在觀中的子顯然不好過。
思及此處,清低下頭望了一眼正在自己懷中不安分的扭動着身體的雲箏,繼而無奈道:“箏兒啊,這次怕是為師也幫不了你了。”雲箏張着一雙朦朧的雙眼,茫的望着清,不知道有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清默唸口訣抱着雲箏遁了身形,一直回到自己的住所處。他在院中站了片刻,思考一番之後,徑直走到了清蓮門前,抬腳便將那扇門踢開。
此時清蓮正披着外衣在屋內讀書,見清進門,便放下了手中的書,笑道:“怎的,師弟終於肯來見我了?這可真真兒新鮮的很。”清怒道:“這是你乾的好事!你到底想幹什麼?”説完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渾身滾燙的雲箏。
清蓮聞言一挑眉道:“那我可要仔細瞧瞧我都做了什麼好事了。”説着他便起身來到清面前,衝他嫵媚一笑,然後伸出修長的手指撥開雲箏被汗水浸濕而貼在臉上的頭髮。藥這種小手段早就是清蓮玩剩下的東西了,所以他只一眼就看出了雲箏的問題來。他問清道:“師弟這是覺得我給這小東西下的藥?”
“你敢説你沒有?”清氣道。
清蓮踱步至圓桌前,從上面拿起一柄摺扇,輕輕地甩開,邊道:“這事若是我做的,早就下嘴了,豈會讓這小東西難受到現在?瞧她那勾人的勁兒,光是看着我下面那物就有些硬了呢。不如你我一道…”清想了想,也覺得清蓮説的有道理。若真是清蓮所謂,絕輪不到雲下手的份。清不皺眉道:“那會是誰?”説完,他便將自己的擔心同清蓮講了。
清蓮聽完清的分析之後,用手指點着那柄摺扇的扇骨説道:“敢情師弟這是求我辦事來了,哪有空手求人之理?不如…”説完,他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被清抱在懷中的雲箏。
清怒道:“你明知我擔心什麼,怎生這般無理取鬧?”清蓮也不惱,又道:“那不如…”這次他將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到了清身上。
清深一口,冷聲道:“師兄不肯幫忙便罷了。”説罷,轉身走。
清蓮見狀急忙伸手擋住清的去路,只聽他道:“師弟還是這般無趣,你幾時求我我沒答應過了?這藥説來説去也就是三種罷了,不過是聞、食、塗這三種方法。這小東西身上一絲氣味都無,更不可能是塗在她身上的,你自去查查她的入口之物便知。”清冷哼一聲道:“師兄果真是明白的很啊。”清蓮笑道:“師弟謬讚了。師弟去查清真想這會子不如將這小東西放在我這,如何?我自會替你照顧好她。”清道:“你覺得我會放心她這樣被留在你這嗎?”清蓮不急不忙的答道:“那師弟你可還有其他人可以信任的?”清聞言,突然到一陣無力。清蓮此話不假,不論自己如何不待見自己這位師兄,如今觀中也確實只有他一人是自己可以相信的了。他真不知是該為自己還有個可以信任的人而高興,還是為了該為了自己能夠信任的人竟是清蓮這種貨而到悲哀。清説道:“現在若是被別人發現箏兒這個樣子出現在你這裏,那更是百口莫辯了。我送她回她的房間,然後進去四處查看一下,師兄你替我在屋外觀望便可。”清蓮聽後不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説道:“果真無趣。”雖然嘴上這樣説着,卻還是依言出了房門替清去望風。
清來到雲箏的房間,將她放到牀上,雲箏就想是一條蛇一樣纏住清,無論如何也不肯放他走。清一邊掰開雲箏滾燙的小手,一邊説道:“箏兒聽話,如今萬萬不可的。為師知你忍得難受,可如今也沒有別的法子了。”雲箏此時哪裏聽得進去清的話,她不但沒有放手,反正變本加厲的用腿勾住了清的身子。雲箏此時的樣子極其勾人,她雙頰飛紅,雙目含,微張着一張小口,那櫻更是潤的得讓人看了便想親上一親。被這樣的誘人的雲箏用腿勾住,清不心頭一跳。他此時只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了一口口水。
清用力推開雲箏的糾纏,逃一樣的遠離了她所在地那張牀榻。他扶着屋內的圓桌稍稍定了一下心神,這才開始打量起雲箏的閨房來。説起來自從雲箏長大以後他就再也沒進過她的房間,如今看着不由有些好奇。不過齊雲觀本就是修道的地方,並沒有什麼好看的擺設,每位弟子房中的陳設皆是相同的。清不由的有些遺憾,如果雲箏能夠在普通人家長大,她的閨房會是什麼樣子的?
清嘆了口氣,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來。他低下頭就看見了圓桌上放置的茶壺,他揭開茶壺的蓋子,只見壺中還有半湖水未喝完。清將茶壺湊至鼻前一聞,臉頓時陰沈了下來。就在這裏,很劣質的藥,只要稍加一聞便能分辨出來。這種藥廉價且常見了,清猜測一定是什麼人匆忙間從山下的鎮子上買來的。只可惜雲箏並無棧鍀面的常識,所以她不會知道自己的水裏被加了藥。
就在清轉身準備去查最近有誰下山的時候,一個滾燙的身子從身後抱住了他。他一低頭就看見了雲箏兩條赤的手臂,她竟然趁自己研究這茶壺的功夫光了衣服。清只覺得喉頭一緊,整個人就僵在了原地。
雲箏的一雙手靈巧的解開了清的褲帶,她甚至都顧不上去清的衣服,就這麼直接將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探進了他的褻褲中。清的喉頭急促的上下滾動着,他僅有的一點理智讓他伸手抓了雲箏那雙小手,道:“不可…”雲箏卻不管那些,一邊撒嬌地説道:“師尊不疼雲箏了嗎?雲箏快難過死了,幫幫雲箏吧。”她的小手碰上了清下那團火熱,只稍加捏,那便傲然立起來。
清此刻恨不得馬上就將雲箏按到牀上狠狠疼愛一番,可他更擔心的是這藥是被下到雲箏的飲水中的,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等着抓她的把柄。若是被發現,他該怎麼收場?想到這裏,清便一把推開了雲箏。
雲箏此刻的身子酥軟的緊,本就是勉力站着,如今被清一推,便踉蹌了兩步跌倒在地。只聽她悲鳴一聲,就“嚶嚶”地哭了起來。清急忙回身將雲箏抱起,卻看見她此刻跌坐在地上,腿雙微微分開,那掛着的就這樣展現在了清面前。
清深了一口氣,然後彎將她抱起,邊道:“都是為師的不是,可摔疼了?”説着就向牀榻邊走去。他輕輕地將雲箏放到牀上,就見雲箏鍥而不捨的又纏了上來。
只聽雲箏噎着説道:“雲箏從昨起就開始難受了,身子裏就像是有團火在燒,求師尊用那物狠狠的入雲箏的小吧。”説着,她一隻手竟摸向了自己的腿雙間。那白皙的手指不斷地在那兩片粉的花瓣上摩挲着。
“嗯…師尊…啊…”她的肢隨着自己的動作而微微擺動,清看得幾乎移不開目光。
雲箏就趁此時向清伸出了一隻手,清抬手握住雲箏的手,就被她一把拉得跌在牀鋪上。雲箏翻身騎在清身上,一手撐着清結實的膛,一手扶住他大,然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當那空虛了許久的小終於被填滿時,雲箏發出了快地呼聲。
“啊…好大嗯…”雲箏在清身上不安的扭動了幾下之後就開始迫不及待地上下套起那子,在試探的吐了幾次之後,她便掌握了技巧。之後的每一次起伏都讓自己小中最空虛的那一處狠狠地撞擊在清碩大的龜頭上。
“啊…好啊…雲箏好舒服…嗯…師尊啊…幫幫雲箏,再快些…啊…師尊…”雲箏前翹的雙峯隨着她的動作劇烈的起伏着,她撐着清的膛,就想騎馬一樣在他身上劇烈的起伏着。她嘴角掛着滿足的笑容,隨着自己的動作不斷地甩着頭,原本梳好的髮髻也因此而散亂了下來,烏黑的長髮披在身後。此刻的雲箏再不似往那般處處小心翼翼,現在的她是張揚的,就像是一團火一般燃燒,美得不可方物。
清抬手扶住她的肢,將她輕輕托起,然後又將她重重的拽了下來,讓她猛烈地跌坐在自己的上。雲箏尖叫一聲,然後更加烈的呻起來,或是説成叫喊更加恰當。
“啊…師尊再快些…嗯…乾死雲箏吧…啊…好舒服…”清見狀,便也起肢合她的動作。就在她落下的那一瞬間,他身上,深深地入她的體內。他碩大的龜頭突破那窄小的花莖,直達花房。這猛烈地攻勢令雲箏很快便香汗淋漓,他大的突破花莖時的痛楚卻給雲箏帶來了更強烈的快。
雲箏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椒,用手指夾住那一抹粉紅,然後狠狠地捏起來。清看得呼一窒,他的那些顧慮瞬間便被拋到了腦後。他一翻身便將雲箏壓在身下,奪回了主導權。
雲箏和清的動靜那麼大,別説叫聲了,就連那木牀“吱呀”的響聲清蓮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他不高興的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滿意自己那小師弟吃獨食。他快步走到雲箏門口,剛要推門而入,卻又停下了。不知為何,那一在熱泉的場景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他想到了雲箏那雙倔強的眸子。
雲箏本就是沒主見的姑娘,有時即使很不願意做一些事,只要清蓮哄上兩句或是嚇唬嚇唬,她也就照着做了。可是那一天她的眼神中透出來的始終是拒絕,這也是為什麼最後清蓮停手的原因。
以雲箏現在這種混沌的狀態,就算清蓮過去她一定也不會拒絕的。可是清蓮卻不想以這種方式佔有她,他有的是辦法讓她主動回到自己身來,何須急於此時?只是清蓮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糾結於雲箏的事,若説在齊雲中自己別無選擇,那也説得過去。可現在自己已經重獲自由了,為何還總想着那相貌並不出眾的小東西?難道是因為她是自己那個師弟的心頭所以自己才會這麼在意?也許是這樣吧,清蓮自己也不能確定。
清蓮走至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用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點着,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又等了許久,房內那廂才漸漸褪去。就見清推門而出,然後將門扉輕輕掩上,似乎生怕吵了房中之人休息一般。清蓮一挑眉説道:“師弟終於肯出來了?”清面一紅,自然知道他言外之意。明明自己那麼義正言辭地説了不能碰雲箏,擔心來擔心去,自己最後反而沒把持住。他有些尷尬地説道:“師兄莫要取笑清了。”清蓮聞言微微一愣,似乎清已經又許久不曾這般親近地與自己對話了。他不想破壞如今的氣氛,便轉開話題問道:“可查出什麼了?”清便將雲箏房內的水被人下了藥的事情告知清蓮。
清蓮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説道:“所幸還有半壺,等那小東西醒了就再餵給她一些吧。反正你做那檔子事的時候也沒人知道,到時只要雲箏不説,沒人能知道。之後叫雲緋帶她去冷泉中泡上半晌,便無事了。不過有些傷身子就是了,但也總好過落人話柄。”雖然清蓮的法子有些陰損,但清也只能這樣做了,誰叫自己當時沒有忍住呢。清嘆了口氣道:“也只能如此了,真沒想到雲那孩子竟會做到棧鏍上。”
“你覺得是雲做的?”清蓮問道。
清一愣,繼而反問道:“為何不是他?我找到雲箏時正撞破了他的好事。”説到這裏,清又道:“難道師兄覺得是雲緋?因為上次那事所以報復?”清蓮點頭道:“我比較偏向後一種推測,畢竟這兩件事發生的時間靠得太近了。不過不管怎麼説這二人都該罰,還不能罰得太明顯。”清則道:“若説罰雲還有些理由,可師兄又如何這麼肯定是雲緋做的這件事呢?若不是,豈不冤枉了好人。”清蓮挑眉一笑,説道:“也不算是肯定,只是獨獨不喜歡你那大徒弟罷了。”説罷便起身準備離開,走了幾步之後他忽然停下腳步,背對着清説道:“你就這樣縱容雲緋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那小東西?我若是你,早就尋個由頭將她的事辦了。豈容她如今一再挑釁?”清聞言,微微一皺眉。到底雲緋也是他的徒弟,那麼多年相處下來如今要他如何下得去手?從清的角度將,他還是希望雲緋能夠意識到自己的路已經越走越偏了。此外,清蓮突然表現出的對雲箏的關心令清很不舒服。雲箏一直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如今清蓮突然跑過來關心她的事,這樣清到不安,就像是有人在窺覷自己的寶貝一般。
清抬起頭,意味深長的望向清蓮的背影。師兄啊,師兄,你這樣的關心是無意間的情,還是有所目的的?清眯起了眼睛,似乎陷入了沈思中。似乎是覺到了清的目光,清蓮忽然回頭道:“師弟,你終究是個心軟的。”説完這些之後,他便出了院子。
清蓮一路行至觀內供奉祖師爺的祠堂前,他在門口思索了片刻之後便推門而入。屋內,雲正跪在堂內的蒲團上認真思過。清蓮走過去拈起幾柱香點燃,然後在了自己的師尊白顏的畫像前的香爐中,那一連串的動作卻不見得有多恭敬。
雲見到清蓮便道了聲:“雲見過清蓮師伯。”清蓮只“嗯”了一聲便不再説話,他自顧尋了把椅子坐下,然後上下打量着雲。雲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問道:“不知師伯可是為了雲之事而來?”清蓮道:“自然。”他忽然又問雲道:“你可是經常被罰來這裏?”雲聞言苦笑道:“不瞞師伯,這還是雲第一次被罰至此處。這一次真是…就連雲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犯了這樣的錯誤。”説到這裏,他嘆了口氣,便不再往下説。
清蓮笑道:“其實我常被你師祖關在這裏思過,曾經還在祖師爺畫像的背後刻過字。”似乎是想起了過去的一些趣事,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豔麗的弧度。不過清蓮很快就收住了思緒,他起身走至雲跟前,然後蹲下身子忽然將臉湊到了雲身前。雲被清蓮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整個人都僵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就見清蓮在他身上細細地聞了聞,只覺得雲身上隱約有一股甜膩的味道,如果不細聞,是絕對不會察覺的。清蓮思索了片刻,便拉開與雲之間的距離。他踱步至剛才自己坐的那把椅子前重新坐定,這才道:“這兩你都見過誰,説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都仔細地與我説説。”雲聞言微微一愣,不明白清蓮為何突然有此一問,更猜不出他為何會忽然來此審問自己。即便帶着滿腹疑問,雲還是將這兩自己做過的事都細細的説與清蓮聽。清蓮聽完,卻只問了一句:“你説昨晌午的時候與雲緋在丹房討論煉丹的事情,是你偶然碰見她還是她叫你去的?”雲答道:“我每晌午十分都會在丹房替師尊整理藥材,那時正好碰見雲緋師姐。她見我在那裏,便過來問我藥材的事情。應該是偶然碰到吧。”清蓮聞言點了點頭,一直緊縮的眉頭此時才鬆開了一些。他忽然問雲道:“齊雲你修煉到哪一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