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蕭聲絕劍刺蝙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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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這事與我無關!”張蕭琪瞪大了眼睛,也不相信事情會突然變化成這樣,叫道。
“哼,與你無關,那你到是説説,為什麼抓了三個人,偏偏就把你放了?”蕭雲客質問道。張蕭琪也不明白為什麼他一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牢房外面了,他來不及多想,直接趕往這裏,回憶的眼神,不停的思索着牢房內的事情,可如何也找不出合適的理由,難道?他驚慌的説道:“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被陷害的是我們!”蕭雲客絲毫不給他息的機會,追道:“就是因為你早和東廠勾結,設下圈套,引我們在西風山客棧見面,好一網大盡,讓你獨當這個掌門!”
“我沒有,我沒有!”張蕭琪瘋狂的叫道。
“沒有?沒有那為什麼冷月天會逃跑,説是受你指使?凝若妖和沙語嬌會現在還困在大牢裏?”一連串的問題,讓張蕭琪應接不暇,他傻了一般楞在那裏,無言以對。
“你再看看這是誰?”蕭雲客一把從身後的樹林裏揪出一具屍體,是個不認識的中年男子。
“這就是剛才在你上山的時候一直跟在你後面的東廠探子,還好淚兄及時發現,結果了他的小命,不然只怕八卦宮的藏身之所,也要被你個賣了出去!”蕭雲客指着屍體道。
張蕭琪驚訝的看着屍體,來不及想清楚這一切,旁邊的淚痕雲淡淡的説了句話道:“死之前你還有什麼想説的?”
“淚痕雲,你相信我,這些真的與我無關,現在若妖還關在牢裏,我要去救他,要去救他!”張蕭琪瘋了般叫道,他知道已經無發解釋,轉身便要逃走,可他快,蕭雲客也不慢,兩人幾乎同時起身,蕭雲客快他一步,長劍已經擊到面前。
“讓開,誰要擋着我去救妖兒,我決不放過他!”張蕭琪再也顧不得身上的傷痛,一邊叫着,一邊展開身法,與蕭雲客鬥了起來。
悠揚的蕭聲,如水盪出,淒涼委婉,彷彿在為逝去的生命嘆息,無盡的樹木,彎伏泣,晃如哭喪的魂靈。蕭聲一出,血蝙蝠立即到無形的壓力朝他壓來,血管,耳膜,心臟…每一個部位都被真氣充斥,都在被積壓,沉重的呼,遲緩的腳步,手上的招式漸漸慢了下來。可是他不能放棄,逃不出這裏,就永遠救不了若妖,一定要出去。
張蕭琪大喝一聲,強忍住巨大的壓力,還是使出了十層功力,頓時無數鮮血從身上各個傷口噴出來,內外強大的反差,已經讓他的身體無法承受,達到了最大的極限。蕭聲依然悠揚緩慢,只是聲音略微大了點,蕭雲客的長劍越使夜快,兩人以二敵一,輕鬆自如。
“啊!”張蕭琪一陣痛苦的叫聲,他實在受不了這樂曲,強大的音波已經入體內,隨着他的真氣一起波動,皺眉吼道:“快停下,別吹了!”説話間朝着淚痕雲出五枚附骨釘,可釘子到了半路,就被迂迴的曲聲震成粉碎,張蕭琪只覺心脈倍受沉重的一擊,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蕭雲客看準機會,一劍穿喉,血蝙蝠帶着痛苦的表情,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離開了他心中的妖兒。
蘭易峯上,白雲飄飄,清澈的山泉澗,偶爾混有一縷血水,紅的發白,奔淡去,消失在茫茫山野之中。
紫玲等人已經走了十多天了,楊天等的心急,每天不停的催人去城門口看着,一有消息馬上回來通報。可一連幾天,都不見人影,難道真的出事了?看着窗外的茫茫小雨,連成一線,從屋頂滑落而下,形成成透明的水簾,返起陣陣涼意,讓楊天心中不由一顫。
“掌門,掌門!好消息!”正思緒萬千的時候,忽然聽得院外一聲疾呼,好像是派出城門替他守人的小五的聲音。楊天還以為聽錯了,直到兩聲方畢,才晃過神來。果然是小五,顧不得淅瀝瀝的小雨,連奔帶跑的朝着書房跑來,臉上的表情興奮異常。
“什麼好消息?是不是玲兒回來了?”
“紫姑娘沒回,不過其他人都回了!”小五抹了把汗水,大口着氣道。玲兒沒回?楊天心中一緊,其他人?還有誰?
“人在哪?”
“正在來府上的路中!段堂主帶着他們來了!”
“你説段剛?”
“是呀,鐵堂主,段堂主,劉堂主和徐長老全在!”
“趕緊收拾大廳準備客!”
“是,掌門!”小五説罷就要去辦事,剛邁半步,楊天又吩咐道:“慢,叫八仙樓的大廚做桌好菜送過來,今天我要好好的款待兄弟!”
“包在我身上!”雨下的越來越大,可楊天的心情好了許多,徐飛和鐵牛等人終於有消息了,還算好全都活着回來,想到這楊天居然情不自的笑了起來,也許剛才實在是緊張的過分了。人生在世難得知己好友,少了他們任何一個,可能現在都不會有這種心情。
“掌門!”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跟着一個動的聲音,楊天一聽就是段剛的聲音,歡快的連忙出廳接,可剛一抬頭,眉頭就皺了起來,急道:“這是怎麼回事?”一身血跡的段剛身後,用馬車拉着兩人,正是劉二和徐飛。劉二還好身上沒什麼傷痕,可徐飛,全身裹滿了繃帶,只有一雙眼間或轉動,還能看出他是個活人。徐飛動的看着楊天,想直起身子,可用盡了全力也動彈不得,楊天連忙要他躺下説話。
“楊兄!”一個久違而悉的聲音,從馬車後傳來。
“林兄!司徒姑娘!”楊天動的看着兩張悉的面孔,心中的覺無法描述。林劍南剛毅的表情,雖然冷酷無情,可光從他嘴裏吐出的兩個字,楊天就知道他還是他的好兄弟。司徒萍儼然沒了世家小姐的形象,一身灰藍的男裝長袍掛在身上,低垂的長髮被雨水淋濕的纏繞一處,灰濛濛的臉,在淡淡的雨霧中格外憔悴,想必多來的奔波藏躲一定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