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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在認知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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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用力支住身體之後,女孩的喉間發出一聲苦惱的悶哼,臉也變得殷紅起來,從側面看過去,暴在祭服外面的肌膚上佈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細細密密的在巫女那白淨的皮膚上散步着。

而在只考慮儀式的華美威嚴卻毫不顧慮散熱的厚重的祭服之下,汗只會出得更多,已經打濕祭服的兩頭貼到了女孩的身背,貼身的將女孩年輕秀的身材展出來。

在室外隔着一層窗簾和貢香的煙氣還不那麼明顯,不過在我的面前,這一切都袒無遺。讓我也不由得讚歎:“真是美麗的身材啊。無論是看上多少遍,也不會厭倦呢。難道漫天的諸神也喜歡讓可愛的巫女們來祭祀自己。”雖然祭服的形式複雜,一服多衣,層層疊疊的。濕透了的黑布料之下只是顯出表服下面的赤裳上的神秘花紋,並不能達成一眼就能看穿到女孩的肌膚的濕身效果。

但是,正如烤鴨的美味在於鴨子的表皮而非其中的,對於這場盛祭裏,有趣的也並非濕身後的景象,反而是林夢櫻的羞澀本表現。

哪怕是已經經過了兩夜的玩和肆意擺佈,可是巫女自幼來接受的保守教育還是讓女孩不適應在男人面前隨意展自己的嫵媚。面對我的讚歎,林夢櫻並沒有發言,只是咬緊了牙關,在近距離的觀察下,可以看到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即便厚厚的祭服也無法掩蓋下這層異動。兩條大腿不安的互相起來,顯得步伐極為怪異。我饒有興趣的觀看着,然後好意提醒道:“夢櫻,動作可要小心點,你這樣的奇怪動作,就算是外面的老人們那有的老花眼,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呢。你可一定要好好辦完儀式,可不能丟了藩國的臉面啊。”話音剛落,年輕的巫女整個人都哆嗦起來,身體虛弱的打着冷顫,但還是慌亂的強撐着直了身子。

嘴裏顫慄的唸叨起來:“不可以…我是林夢櫻,我是林家的長女,絕對…絕對不可以在這裏出醜,在這裏丟了家族的臉面啊…就算是…就算是…”聽到女孩這樣猶如自我催眠一樣的喃喃自語,我接着好心好意的提醒道:“歌聲暫停下來,真的符合儀式的規定嗎?現在正站在外面的經驗豐富的前輩們想必正在奇怪納悶吧。”就像是被刀刃瞬間斬下一般。

女孩的呢喃自語聲瞬間停滯,只見對方動作呆滯了下,林夢櫻恨恨的看向我,接着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女孩深了口氣,雙手併攏,兩邊的拇指叉,在額前做出一個奇妙的雙翼展翅的手勢。

很快,古樸雅緻的聲音再度在室內飄揚:“閟宮有侐,實實枚枚。赫赫源氏,其德不回。上帝是依,無災無害。彌月不遲,是生后稷。降之百福…”聽詞彙和用文的語法,很像是源自中原的古老祝頌詞,不過我對於古中華的瞭解着實不深,實在是很難判明。

而此方室內,唯一有資格講解的女孩,看上去似乎已經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境況。雙目茫然的美少女,奇怪的表情好像意識已經完全不清晰,一副明顯神思不屬的樣子。

那副完美細緻的白皙臉蛋上,紅潤的嘴機械的一張一合,就像是把背誦了成千上萬次的語句再一次復頌出來。

“這樣啊…”見狀,我蹙起了眉頭,本意只是想要羞辱下巫女,讓她的意識能夠更快的習慣被我調教的樂趣,但是想不到居然這麼簡單就被對方用這樣的“術”給逃避過去了,雖然不是很懂。

但是看女孩的表情和樣子,估計“術”已經徹底封住了女孩對於自己身體的覺,恐怕連四魂都暫時沉入到了心靈的最深處,目前我眼前的少女只是任由“術”的力量引導着身體進行着諳的儀式。

雖然在不通過鏡子或者平靜的水面這樣的反物的話,自己是無法看到自己的臉的。但我知道自己的面想必相當不愉。不知不覺間,平冷單調的頌唱開始變得富有起伏,乍聽起來似乎女孩又找回了覺,虔誠的情不住的融入到頌詞裏面。

稍稍沉寂的鈴鐺聲又再度輕靈的響起。在外頭的前輩們或許會誤以為剛才無禮的少領主擅入祭祀場所的小岔子已經平息,重新沉浸在女孩清麗的歌喉中。

不過在唱誦祈福的巫女旁邊的我,可是親眼目睹着真相。很可惜,當我凝視端坐的少女的時候,近在咫尺的距離上還是隻能看到一張呆滯冷漠的臉蛋,連帶着那原本純淨無暇的臉蛋上都似乎蒙上了層種陰森昏暗的彩。無疑“術”的力量應和着身體原本的靈力已經和女孩的體更進一步的同步了。

以至於被四魂逃避的身體居然再度煥發出不亞於神志清醒時候的光澤。無端端的,我突然無比惱怒,覺像是被狠狠地羞辱了,這樣的東西,空具美好的形體,甚至連人偶都不如呢。難道你以為,這種“術”就能夠逃避開我嗎!

“冥冥孤高多烈風,扶持自是神明力,正直元因造化功…”女孩那清冷靜謐的詠唱始終在我的身邊迴響,但是這種原意是用來安撫、祈禱的帶有神聖音的語調反倒是更加的發了我的怒意。

強烈的怒氣如同活火山中噴發的熔岩一樣噴薄而出,不可遏止。長袖一振,一把透着銀芒的細刃悄然滑落指尖,緩步向着女孩挪移。幾步的距離並不遙遠,很快,我就走到了端坐的女孩的旁邊。我偏了偏首,撇了撇外頭的人羣,在心裏冷哼一聲。

想不到居然是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光天化,眾目睽睽之下,想要做出什麼過的動作,都會暴在眾人的眼光之下。

雖然我可以一時間憑藉身份呵斥他們,但是大和的社會終究是保守傳統的,任何一個領主做出被公認為“傷風敗俗”、“有為大忌”的舉動,都會受到保守階層的一致的指責。

雪亮的刀劍只能斬殺身,而烏黑的筆墨卻能夠傷人百年,而如果敗壞的名譽傳得太過遙遠,遙遠到足以傳入到了高層公卿乃至是幕府大將的耳裏,那麼後果可想而知。

拉過一個蒲團墊在地上,挨着巫女勉強自己將身體蹲跪下去。做出一副和巫女一同拜祭供桌上的神龕的樣子。

好在由於是傳統的儀式,雙方穿着的都是繁複的寬袍大袖,遮擋效果極好,而門口的簾子也起到了相當的遮蔽作用。至少站在門外望向裏面,只能看到個大概情況,看不真切。

而擅自闖入祭壇,窺視內況,我想以門口的那羣自命高貴、莊重實則循規蹈矩的老輩們還不至於膽敢悍然做出這種事情。

想到這裏,心中再無猶豫。我前傾身體,做出要去供桌上取貢香的樣子,另外一隻手則稍微一抖,藉着這個時機,持握着利刃的右手從寬袖中悄然伸出。

縱着刀刃的手指乾燥而穩定的對準着呆坐的林夢櫻的下腹部滑落。尖鋭的細刃極度鋒利。就像是熱刀子切進了白膩的油裏一樣,並非為防禦用途設計的祭服完全沒有絲毫的抵抗。

就這樣連帶着帶一起,不帶一絲聲響的被輕易劃開了,出始終默然誦經的巫女的下身,而使用“術”所逃避開現實的巫女似乎對此窘狀一無所知,還是和之前一樣誦經搖鈴,外表如古井無波,沒有一絲異樣動靜。

“真是有趣的人偶啊。”看着女孩呆滯的眼神,我在心裏冷笑着,手腕上揚,將劃破的口子拉得更大,出了更多的白皙的腹

在將劃破的裂口劃得出了大半個下腹之後,已經足夠容納整隻手臂的空隙後,我才停止了繼續破壞祭服的行為,將細刃小心的別到間後。

接着騰出來的手再度探入大開的破口,觸摸到那副美妙的酮體上,由於室內的悶熱,女孩的嬌軀上佈滿了汗珠,摸起來也異常滑膩。細滑,水。柔軟卻又不乏富含生機的彈。這是手指在巫女平坦的下腹上滑動之後向大腦傳來的訊息。

“咕咕…”我不由自由的喉間發出一聲輕響,嚥了口水。彷彿在做出這樣背德的舉動之後,外面的那無數雙眼睛,已經全部聚焦到了我的身上,窺視着我的罪行。

就像是被凹凸鏡聚焦的陽光,將我烤的火熱起來,當然,我很清楚的知道這只是一種錯覺,否則外頭的觀禮者不會那麼平靜的站在外面,而是會按耐不住衝進來。

但是哪怕是在心裏想到當場暴的可能,再加上手上不斷傳來的滑膩、濕潤的少女特有的觸,彌散在整個房間內的象徵着眾人期盼的薰香,面各異的神像,種種異樣的刺讓我不由得呼緊促起來。

我的恍惚並沒有持續太久,至少,在我的認知裏,這種狀態沒有持續太久。不多時“叮噹。”一聲清脆的銀鈴聲將我喚回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