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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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美的陶醉被打破了的智也,很不滿意地咋舌説∶“媽媽,我們假裝不在家吧。”身體已經無力,但麻紀子的體仍舊沉湎在快的喜悦中,後的依舊膨脹地留在陰户中,智也抱緊柳。
“不,不知是誰,星期天的這時候會是誰呢?也許是鄰居的人,那樣就不能不回應了,快解開繩子吧…求求你…”門鈴繼續響,這次從對講機傳來聲音∶“麻紀子老師,我是玲奈,媽媽叫我送東西來的。”她是鋼琴教室的學生中井玲奈,十二歲的美少女,聲音清脆悦耳,這使得麻紀子想起身體尚未成、陰户卻完全成的模樣,身體不由得又開始興奮。智也已明白那是姨媽扮演男角的同戀少女之一,此時,稍萎縮的瞬間又起,頂到子宮口上。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美少女,年輕的獸不由得出滿意的笑容。
“怎麼辦?我這種樣子不能見她。”智也看到姨媽紅着臉狼狽的樣子,迅速解開繩子,有一點不情願地從陰户拔出,從牀上抱下姨媽,來到對講機前。
陰户內的到大腿上,麻紀子不由得發出驚叫∶“不管怎麼樣,快回答,讓她進來,我一定要見到你喜歡的女孩,現在讓她看到的表情,也沒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智也在姨媽的雪白股上拍幾下,繼續説道∶“你不答應的話,我就出去把她帶進來,是不是想讓她看到沾上男人的身體?要不要讓她在我面前和你玩同戀遊戲?還可以把她倒吊起來,讓你們互相對方。”受到殘忍又充滿情慾眼光的凝視,麻紀子不由得到恐懼。或許智也和前夫一樣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殘暴野獸,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麻紀子已經把自己的身體和愛獻給姊姊的兒子。
門鈴聲又響了,智也的手打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紅的手印,使麻紀子發出痛苦的哼聲∶“啊…饒了我吧…我和他説話…讓玲奈進來,介紹給你,但你得答應,不得對她有念,我不想看到你和別人上牀,不過我答應,一定會做一個令你滿意的女人。”在拼命哀求的姨媽痙攣的臉頰吻一下後,智也拿起話筒給麻紀子,麻紀子只好按下開關∶“玲奈,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剛剛再洗澡,現在就給你開門。”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麻紀子的臉又紅了。
“她的聲音像媽媽一樣甜美,快把擦乾淨,年輕女孩對這種味道很的。”智也拿來裝衞生紙的盒子,發出嘲笑聲。
看到姨媽用衞生紙擦拭的樣子,智也一面幻想將共同享受快樂的美少女的新鮮體,一面去拿睡袍。
如果是真正的母女當然更好,像和姨媽這樣已經有同戀關係的美少女當然也能獲得美好的滋味,扮演強*母親和妹妹的情狂角,也有意思的,智也帶着滿意的笑容看着跑向玄關的姨媽的背影。智也用姨媽的三角褲擦乾下,只穿上襯衫和褲子,來到能看見玄關的位子。
“玲奈,謝謝,這是我最喜歡的,要代我謝謝你媽媽。”戴上浴帽的姨媽聲音變得冷靜,顫抖和息都完全消失。原來放在玄關的智也鞋子也不見了,在鞋箱上有華美的花瓶,盛開着讓人想起女人豐滿股的白桃花。
智也看着站在玄關的少女,身穿牛仔褲和白t恤的樣子,像個青蘋果,比想像中更可愛,原本開始萎縮的又猛然起。姨媽説未滿十三歲,然而和的曲線看起來很成。
姨媽好像要少女回家,但少女好像無意回家,兩人站在玄關,面對面地望着對方。
“玲奈,是不是和爸爸發生什麼事了?”姨媽把少女輕摟在懷中,姨媽的聲音很温柔甜美,像個慈祥的母親。
少女掉下大顆淚珠,小小的紅微微地顫抖∶“吻我,我要老師愛我…”麻紀子想到智也一定在偷看,但還是抱緊玲奈,比男人更熱情地接吻,隔着睡袍和t恤,依然能受到對方的心跳,以及起的堅硬頭。想到及將要扮演男角玩這個美少女,而智也將在一旁偷看時,麻紀子就到異常的興奮,隱藏在體內的魔,使麻紀子出的笑容。
含着笑,偷偷向躲在樓梯邊的智也看過去,不由得出媚笑,智也也回以笑容。欣賞最理想美少女體滋味的機會終於到來,姨媽剛才問少女和父親間發生什麼事,難道玲奈以成為父親的玩物嗎?
“玲奈,進來吧,坦白地告訴我,爸爸對你做了什麼事?”可愛的少女點頭後,麻紀子摟着她的細,走向鋼琴教室,兩人進入鋼琴教室後關門,只留下小小的空隙,知道這是姨媽故意留下來偷看用的,智也出滿意的笑容。
回到二樓卧室準備褲子和襯衫時,智也想到一件事而停止動作,那就是假扮竊賊,攻擊一對沉在同戀中的母女,同時姦兩個女人的詭計。
智也已經有五次異常犯罪的經驗,對象分別是酒吧女郎、在同一家銀行工作的女職員、已年長的上司以及銀行客户的董事長夫人。還和四個人有多次,可以説是婦情,另外一個女人是在談中,無法剋制情慾,真正用暴力強*的四十二歲美麗家庭主婦。
他在某個夜晚,偷偷潛入高級住宅區的董事長家裏,把拼命抵抗和哀求的夫人姦三次。第一次是在牀上用正常姿勢,第二次是讓她跪在地毯上面對壁鏡,從背後入門,第三次是把尚未生育的體吊在天花板的大燈下,盡情地享受成體的美妙滋味。
強*有夫之婦的罪惡意識,以及想到隔壁房睡覺的丈夫而拼命反抗的新鮮滋味,使智也常到無比強烈的新鮮快。嘴裏入三角褲,眼裏出哀求的神,以及成的體散發出的羞恥,在在使智也無法忘懷,沾上夫人唾和的三角褲,以及臨走時從洗衣藍裏拿到沾着月經血的生理褲,現在還是智也手時不可或缺的實物。
後來承辦的工作改變,和這位叫雪子的女人不再有機會見面,而夫人當然也不會想到頭套雙層黑絲襪的強*犯,就是中午在銀行見面的英俊職員。其他幾個女人很快就識破智也的真實身份,他們都有被待,多少有一些反抗的動作,但覺起來更像是在享受自己的演技。
雖然厭惡丈夫的待行為,但已習慣了的麻紀子,必然會配合智也巧妙地演出,只要讓美少女到恐懼,在最理想的狀態下欣賞到年輕少女的陰户美妙就行了。
自從強*雪子以後,智也就把尼龍的黑絲襪和瑞士刀放在公事包的底層,此刻智也套上黑絲襪,將瑞士刀和煙用的打火機放入口袋裏,拿起繩子,來到鋼琴教室的門前。
聽到美少女的飲泣聲和掌打體的美妙聲音,智也從門縫往內看。
“請饒了我吧!不要打我了…今天的老師真奇怪,好像有男人的味道。”玲奈身上只剩下三角褲,背靠在鋼琴上,雙手抱住可愛的房;麻紀子岔開睡袍的前襟,出房和黑陰,雙手,擺出男人的架勢。原本典型賢良母型的姨媽,在美少女的體前,看起來彷佛完全變成另一個女人,使智也產生新鮮的情慾。
待狂與被待狂是一體的兩面,只要有機會的話,兩者都有可能發生,智也一直認為,母親絢子和姨媽麻紀子是百分之百的被待狂女人,去世的母親確實是這樣,可是受到殘酷丈夫和那些女人的凌辱,嚐到地獄滋味的姨媽,把自己受到的恥辱和痛苦,發在未成年的美少女身上,找到代償行為的喜歡成為可以隨時變成待或被待角的同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