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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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周汛語氣平靜地道:“別玩水,小心又著涼了。”説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離開水池,也離開了她身邊。
唉,失敗了!單秋雨十分灰心。
她知道這麼難得的機會不是每天都有的,錯過了這一次,她還有下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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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周家來了位稀客。
這位稀客不是別人,正是周汛父親周仁多年的老友,也就是單秋雨的父親單滿生。
單滿生的到訪固然讓周汛到意外,但單滿生的話卻更讓他震驚。
“你可把我給書慘了!”單滿生一見到他就大吐苦水“我知道這件事不能怪你,不過你也不了責任。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毀婚?你知道你把我女兒給氣得離家出走了嗎?”周汛一呆。
“離家出走?單世伯,這話從何説起?”
“什麼從何説起?總之就是你書的啦!”單滿生一臉哀怨“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她有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當年的指腹為婚對你可能不算什麼,可是你也不想想我女兒是個姑娘家,她怎麼承受得住你的毀婚?她還要做人啊!我可憐的女兒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她那麼漂亮的姑娘在外無依無靠的,我想起來就擔心,我…嗚…”單滿生説到最後,忍不住掩面而泣。
“單世伯…”單滿生的眼淚就像是在控訴周汛的罪狀,周汛看傻了眼,心中充滿對單滿生和單秋雨的抱歉。
是他疏?s了,他沒想到這個指腹為婚對單家來説這麼重要。當時他看完單滿生的信,只是直覺地不想傷害單秋雨,因為他本無心與況明玉以外的人在一起,自然不可能帶給單秋雨幸福。不是單秋雨不好,不好的人足他,他壓兒沒想到自己這樣做會得單秋雨離家出走,看來他真的做錯了,他傷害了無辜的單秋雨。
“姨父,你不要傷心,吉人自有天相,我想秋雨現在人一定很平安。”站在單滿生的身邊,一面説著安的話,一面瞪著周汛的是隨單滿生到杭州來的蔡俊煌,他是單秋雨的表哥,是因為擔心單秋雨才跟著來的。
“哼!最好是這樣。”翠滿生擦乾眼淚,看着周汛的眼裏盛滿了憤怒。
“周汛,你老實説,我家秋雨有沒有來找過你,你有沒有把她藏起來?”周汛不解地反問:“單世伯,你説秋雨在我這裏,為什麼你會這麼想呢?”
“我怎麼會這麼想?秋雨這丫頭的個我這個做爹的會不瞭解嗎?她一定是認為你欺負了她,所以才離家出走到杭州來找你算帳。”周汛總算有些瞭解單滿生的話。難怪單滿生會找到杭州來,原來他以為單秋雨跑到杭州來找他了。
他搖了搖頭,坦承地道:“不瞞單世伯,她並沒有來找我,我真的沒見過一個叫單秋雨的人…”咦,等一下!周汛突然想到了小雨和丁香,她們進周府的時間是吻合的,小雨的名字又有個“雨”字,難道…
“單世伯,秋雨的身邊是不是有個叫『丁香』的朋友或丫鬟?”單滿生聞言立刻跳起來抓住周汛的手“丁香?你怎麼知道丁香這個名字?丁香就是秋雨的丫鬟!你見過她們是不是?”終於真相大白了!周汛對單滿生點點頭“單世伯,你是對的,她們的確在我這兒。”
“剛才還説沒見過,現在又説人在你這兒,我説周大少爺,你這個人也未免太反覆無常了吧!”蔡俊煌嘲諷道。
周汛懶得跟蔡俊煌要嘴皮子,馬上要人把單秋雨和丁香帶到大廳。
單秋雨一進到大廳,見到翠滿生和蔡俊煌,嚇得花容失“爹、表哥,你們怎麼…怎麼在這兒?”
“你這個不肖女還敢問我?”單滿生怒氣衝衝地衝到單秋雨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你這個死丫頭,下把我氣死你不會高興是不是?居然一聲不吭地跑到杭州,你到底想幹什麼?”哇,老爺好像真的很生氣!丁香嚇得腿都軟了,害怕地躲在單秋雨身後不敢出聲。
“表妹,你的任讓姨父擔心得連覺也睡不好,連吃也吃不下,你知不知道?”蔡俊煌也忍不住出聲責備。
這號人物怎麼也來了啊?
單秋雨霎時到一陣頭昏腦脹。這個大她兩歲的表哥對她情有獨鍾,老愛纏著她,要她跟他成親。一個爹就已經很難應付了,現在再加上這個厚臉皮的表哥,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會好過。
“爹,你不要生氣嘛!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把蔡俊煌擱在一邊,先安撫好爹才是當務之急。
“哼!”單滿生把單秋雨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總覺得怪怪的,想了一下才口説道:“你穿的是什麼衣服?”他回頭看向周汛,質問道:“你這個人是小氣還是什麼,也不讓我女兒穿像樣點的衣服,她可是我單滿生的女兒,是千金小姐,她現在穿的衣服能出去見人嗎?”
“爹,你錯了!”單秋雨抱歉地看了周汛一眼“我現在的身分是個丫鬟,當然要穿丫鬟的衣服,這和周汛沒有關係啦!”單滿生驚愕地看着她“你離家出定就是為了來這兒當丫鬟?我的天啊!”他腦中一片空白,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暈倒。
“爹——”單秋雨趕緊伸手去扶他。
“姨父——”蔡俊煌也奔過去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