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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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充滿了掠奪的意味,帶着勢在必得的決心。他緊扣住她的纖,辣舌毫不遲疑地鑽入她的檀口中,強悍地擠壓她的丁香小舌。
叮鈴驚駭地瞪大雙眼,經過好幾秒才意識到一件事…他吻她?這個該殺千刀的男人居然敢吻她?!
可惡!簡直欺人太甚!他當她是什麼?不但罵牠、羞辱她、故意叫她去當清潔工,現在竟然還敢輕薄她?!他不想活了嗎?
儘管身軀被他箝制住了,叮鈴還是用盡吃的力氣想踹死他,甚至故意用尖尖的指甲刺破他手背的肌膚,讓它滲出血珠來。可他還是動也不動,彷佛那只是不痛不癢的小傷。
她越是掙扎,於翼綱的攻勢就越是猛烈。
一開始吻她只是想懲罰她,想讓她那張可惡的小嘴停下來,想讓這隻野貓吃癟。可雙一碰到她柔軟的櫻,舌尖一觸及她人的幽香,他就發現自己本停不下來了。
宛如星火燎原,他體內的煩躁怒氣全轉為熊熊慾火。將嬌小的她按壓在牆壁上,他強悍地吻她,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她的口中有股人的香氣,淡淡的、略帶青澀,宛如茉莉般的幽香。
這個吻彷佛帶有魔咒,叮鈴的雙手拚命地揮舞,想捶打他,可隨着他不斷加重舌的力道,煽情的氣味也不斷地席捲她的全身。
情的火花隨着他的舌尖竄入她的咽喉,一路滑向她體內,讓她的心跳更加狂亂,讓她的身軀開始發熱。
當他的大掌想進一步地探入她衣服內時,她竟着魔似地想低出聲,更想配合他的動作,雪白柔荑伸出,就要主動勾住他的頸項…
不可以!
察覺自己荒唐的意圖,叮鈴頓時恢復理智,惡狠狠地朝他的瓣猛力一咬。
血腥味滲出,於翼綱的被她咬破了,她也狼狽地掙他的懷抱,匆促整理衣衫,可一雙不馴的大眼還是瞪着他。
“你咬我?”於翼綱沒有發怒,僅是緩緩地拭去邊的血漬。呵,有意思,看來他想錯了,她不是什麼淡雅的小茉莉,而是辣到令人嗆鼻的小辣椒。
不過,她的滋味實在太過美妙了,讓他這個原本不吃辣的人好像一試就上了癮似的。
“我不會道歉的!”叮鈴毫不畏懼地瞪着他,試圖以兇狠的口氣來掩飾體內的騒動。
“是你先侵犯我的,你本就是無恥又變態的人渣!賓出去,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嘴巴説着狠話,其實她手腳都發軟了,心臟怦怦怦的,跳得好快,鼻息也變得熱燙。怪了,她是被他吻昏頭了不成?她討厭他那充滿侵略的眼神,更討厭他的氣味還留在她口中的覺。如果可能,她真想搬起醫院的牀砸死他!
於翼綱不説話,僅是噙着淡笑,意味深長地瞅着她,瞅得她更加心慌意亂,小臉更加燙紅。
滿意地看到兩朵紅雲飛上她的芙頰後,他才徐緩地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記住,後天早上九點來上班,我不喜歡遲到的員工。”説完,他轉身,姿態優雅地走出去。
“呼呼、呼呼…”一直等到確定他已經遠離病房了,繃緊呼的叮鈴才敢稍稍鬆一口氣。
好累…宛如氣般地跌坐在病牀上,叮鈴雙手按住口不住地氣。跟那個魔鬼對峙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那混帳已經滾了,可這顆心還怦怦亂跳,跳得好快,她真懷疑自己會不會死於心律不整?
“竟敢吻我,真是王八蛋、欠扁…”用力地抹抹嘴,她走到浴室想刷牙,刷掉那噁心的味道。可一看到鏡中的臉蛋,她的手卻一頓。
敝了,她的臉怎麼這麼紅?而且雙眼還熠熠生輝,整張臉容光煥發的,簡直像極了戀愛中的女人。
戀愛?
這兩個字把她嚇得差點拿不穩巾。不不,懊惱地敲敲自己的頭。
“我才不是跟他談戀愛,我又沒瘋,才不會瞎了眼去看上那個又跩、又惹人厭的死變態。他可是個血鬼耶,隨隨便便的就要坑我一億美金,比土匪還差勁,我恨死他了…”自己一定是昏頭了,一定是醫院的空調發生故障,才害她腦袋也跟着秀逗。叮鈴掏起水猛潑臉,想借着冰涼的水珠潑走那股怪異的情愫。
洗了臉,她猛然想起那傢伙離去前所講的話…
後天早上九點來上班…
她真的要去上班嗎?拿着巾,叮鈴陷入天人戰。她的新老闆不但變態又古怪,而且還喜歡亂吃她豆腐耶…噢,她到底該怎麼辦啊?
-----愉快地哼着歌,於翼綱走到一樓,整個人就像一個天然的發光體,許多擦身而過的女人頻頻對他送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