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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突來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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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食糧,這個稱呼很直白。

“它是那些舊者的食物?”我好奇的問道:“就跟咱們後世人養的家畜一樣,都是用來吃的是吧?”

“差不多。”吳仙佛低聲道:“那玩意兒在舊者眼裏是食糧,但在你們眼裏,那就是頂了天的冤孽,但它不好戰,子比較平穩,還有點慫,你們別它就成。”

“我?”我忍不住驚呼了起來,見自己聲音過大,把眾人的目光都引過來了,忙不迭的壓着嗓子,用手捂着話筒説:“你他媽不會是想讓我去對付它吧?”

“那不能。”吳仙佛笑道:“你只要保證它不落在舊教手裏就行了,其他的事你用不着管,如果到了最後,舊教也沒發現它的存在,你也沒找到,那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如果找到了…你一定要攔住他們!”

“我儘量吧。”這就是我給吳仙佛的答覆,我也只能這麼説,因為有些事是不能説死的。

假如。

舊教的人跟我槓上了,但中間還有一個北貢,那麼一切的計劃都得變。

無論如何,我最需要保證的,就是自己身邊人的安全,還有我自己的安全。

命都沒了,拿什麼去報仇?

很快,電話就掛斷了,聽吳仙佛的口氣,他在那邊好像還有很多事要做。

如果他沒騙我的話,很有可能,他現在的處境比我更加不堪。

吳仙佛的身份不一般,在舊教眼裏,他可能就是另外一個南自在,對付這種大敵…舊教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什麼情況?”方時良好奇的看着我:“剛才打電話那人是誰啊?”我沒吭聲,看了看在場眾人,覺得這事想瞞也瞞不過去,更何況也沒必要。

吳仙佛喊出來的那一嗓子就已經暴了,別看他嗓門平常不顯大,這冷不丁的一喊,簡直是堪比方時良…

“他是我朋友。”我笑道:“跟舊教的人有一些瓜葛,而且他的情報網比咱們大點,得到的消息都比較特殊。”聽見我的這番話,眾人都點點頭,也沒追問吳仙佛的身份。

“按照他這意思,咱們應該趕緊去鐵嶺,把舊教的人給攔住?”袁紹翁着煙問我,表情説不上來,貌似是有種半信半疑的味道:“那個北貢又是什麼東西?也是你們説的那種舊時期的怪物?”

“剛才那人不是説了嗎?那是舊怪物的食糧,跟豬牛這些家畜差不多吧?”董老仙兒嘀咕着,又看了看我,試探的問道:“跟你打電話的那個人,能信得過不?”我想了想,説,説不準。

沒錯,説不準。

吳仙佛的底細,吳仙佛的背景,吳仙佛的計劃…説白了,他在我眼裏跟一個謎團差不多,對於這樣的合作方我也不放心,但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一看我這反應,袁紹翁他們也不吭聲了,眉頭越皺越緊。

“要不然就試試唄。”宋補天笑道:“無論如何,咱都得往鐵嶺那邊走一遭,至於什麼北貢不北貢的,那就之後再説吧。”聞言,袁紹翁那幾個老頭兒面面相覷了一陣,都點點頭,沒發表什麼意見。

又過了半小時左右,九太爺也從昏之中清醒了過來。

不得不説,它清醒之後的表現,確實讓我大吃一驚。

先是跟死人詐屍了似的,直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膝蓋都不彎,然後就糊糊的開始叫罵,翻來覆去的就在叫趙仙洪上來,有種真刀真槍的鬥,別他媽玩陰的。

這種如同夢遊一般的狀態,持續了大概半分鐘的光景。

等它冷靜下來…不,應該是緩過神來,它看了看在場的人,頓時就沒聲了。

“老九?”鎮江河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睡醒了沒?”九太爺沒吭聲,盤腿坐在邊上,表情很是凝重。

“丟人了吧?”陳儒生幸災樂禍的笑着,眉宇之間滿是快意:“平常看着跟冰塊一樣,到頭來還是不如我啊,什麼叫雲淡風輕,什麼叫…”

“你他孃的找事呢?”九太爺瞪大了眼睛,如吃人的瞪着陳儒生:“信不信我你?”聽見九太爺這話,陳儒生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壓就不生氣,這樣一來,九太爺氣得就更厲害了,要不是鎮江河一個勁的勸它,估計就這時候,它們倆非得當場分出個生死來。

“既然要去,那就得準備好了,不能打無把握的仗。”袁紹翁把煙頭一掐,笑呵呵的説道:“小沈,你也是第一次來東北,趁着這兩天好好歇歇,最多兩天,我們把這邊的事安排好,直接就過去。”

“要不我先去?”我試探着問道,想起吳仙佛那着急忙慌的語氣,只覺得這事不簡單,貌似是屬於耽誤不得的那種。

“這事不能急。”鎮江河嘆道:“從瀋陽到鐵嶺,最多幾個小時的路程,到時候一趟車就過去了,沒必要分兩趟,更何況在東三省這一片,我們的眼線不比你想的少,只要鐵嶺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咱立馬就過去。”得到鎮江河的這個答覆,我想了想,點點頭説,行。

確實,有些事是不能急的。

更何況這一次我們面對的還是舊教,如果鎮江河他們還沒趕過去,我先一步過去讓人給陰了…那就不是倒黴這麼簡單的事了。

一子落錯,全盤皆輸。

“下棋的時候不能急,急了就會漏百出的。”宋補天笑道。

我嗯了一聲,給九太爺跟陳儒生檢查了一遍,確定它們沒什麼問題了,這才讓鎮江河鬆了口氣。

在這之後,我們也沒有繼續停留在這個偏僻的破廟裏,而是直接返回了瀋陽。

袁紹翁跟鎮江河是先一步告辭的,董老仙兒則是沒有離開我們,反而為了彰顯自己長輩的風範,自費帶着我們住進了一家豪華酒店裏。

宋補天跟方時良一人一間房,董老仙兒也是自己住一間,只有我跟陳秋雁是兩個人住的一間房。

大房,帶着浴缸跟超大雙人牀的那種。

但説句實話,我跟陳秋雁沒那麼尷尬。

貌似是因為上次旅店湊合睡一宿的事,她看起來比我都淡定。

進房間之後,自己放水洗澡,我則是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等她洗完了,我也跑進去洗了個熱水澡。

直到我洗完出來,陳秋雁也是笑嘻嘻的,我也是如此,誰的臉上都沒尷尬的表情,彷彿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

躺在雙人牀上,我們倆也蓋着同一牀被子,只不過都穿着睡衣,沒外人想象的那麼複雜。

我跟陳秋雁是依靠在一起睡的,她睡在我懷裏,我也緊摟着她。

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時候我沒那種方時良常説的,男人的衝動。

我只是單純的覺很舒服,很享受跟陳秋雁待在一起的過程,有種無法描述的歸屬,就覺得有她在我身邊,我能夠異常的安心。

據陳秋雁自己説,她跟我在一起時,也有同樣的覺。

或許這就是情的另外一種體現吧…不過這種情況,讓方時良很是不屑,他是知道我跟陳秋雁進展到哪一步的。

在他眼裏,我完全就是個另類,陳秋雁也是,為什麼就不能有點**的情呢!

“男男女女不就是那樣麼,你們倆啊真是…就一個字,純!也能説是另外一個字,蠢!”方時良跟我説這些話的時候,滿臉的恨鐵不成鋼:“崽啊,你混成這樣,讓哥哥我很是失望啊!”想起方時良跟我聊天時説的那些話,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有點心情複雜了,當然,也能説是心猿意馬。

“世安,我有種覺。”

“啊?啥子覺?”

“這一次好像要出事。”陳秋雁低聲道:“可能會有人死。”説:今天的更新應該是一點更出來的,但磨鐵後台審核沒通過,我都鬱悶了…因為我描寫了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東西…大家見諒啊,就此改正!以後絕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