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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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這老貨不會是讓舊教的人陰了吧?還是身上有舊傷復發了?怎麼説閉眼就閉…
“呼…呼…”聽見這陣猶如悶雷的呼嚕聲,宋補天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看我,臉上滿是苦笑:“這老前輩睡得夠快的。”董老仙兒睡了,方時良還拽着他呢,宋補天苦着臉,陪着方時良聊了一會知心話,把他哄睡着了,這才生無可戀的走回來,滿嘴都噴着酒氣。
“下次再喝酒,我他媽就是個傻蛋。”宋補天嘀咕着,臉上盡是委屈:“我這體質就不該喝酒,喝多了頭疼,這幫酒鬼也不説心疼心疼我…”我剛要打趣他兩句,包間門嘭的一下就被人推開了。
聽見那聲響,我還以為是服務員又來催人,畢竟這地方不是二十四小時營業,讓他們陪着我們這一桌人熬了這麼久,確實也有點不好意思。
我想着這些,正要出去跟人解釋兩句,説幾句好話,但這一看…不是服務員。
“找誰啊?”我問道。
門外站了三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一個個的都是光頭,像是剛從苦窯裏放出來的犯人一樣,臉上滿是戾氣,領頭的那兩個,嘴裏還鑲着幾顆金牙。
“誰是沈世安?”那人問道。
一聽這個冷不丁的問題,我不有些詫異。
哎不對啊,這可是東北,又不是四川,我沒什麼人…他們是怎麼找上我的?
宋補天原先還有點醉態,這時忽然清醒了過來,眼神也不再渾濁,那種冷靜到極致的表現讓我不免高看他一眼。
“來者不善。”宋補天低聲道:“老頭們高興着呢,咱們下去解決,免得給他們添堵。”我點點頭,站起身走了過去。
陳秋雁本來還想跟着,卻被宋補天在肩上拍了一下,搖搖頭,示意她用不着跟着。
也許是因為有宋補天在,陳秋雁知道我不是孤軍奮戰,所以就沒再勉強,不動聲的抱着爩鼠坐了回去。
在這個過程中,董老仙兒還在打呼嚕,袁紹翁依舊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裏不能自拔,方時良也喝糊了,傻笑着坐在邊上發呆。
只有老喉跟鎮江河往我們這裏看了一眼,但沒什麼表示,很快就把頭轉了回去,繼續嘀嘀咕咕的聊着。
別人喝醉了酒,腦子不清醒,這點我信,可要是説連老喉都糊了…這是怎麼都説不過去的。
他的警惕有多高?
毫不誇張的説,比起爩鼠這種生來就有趨吉避凶本能的靈畜,他也絲毫不弱。
不光是風吹草動能觸動到他心裏的警覺,就是第六,也能讓他察覺到許多我都還沒發現的細節。
這一切都是我從這幾天跟他打道的過程中看出來的,宋補天自己也説,老喉的警惕是他見過最高的。
想想也是,如果不高的話,他當初能在西南混成一手遮天的土匪頭子嗎?
站在門外的那幾個黑衣人也不着急,看見我站起來了,他們還往後退了兩步,似乎是想給我讓條路出來。
沒罵街,也沒挑釁,乾乾脆脆的等着我們出去,這素質比我遇見的那些仇家都要高多了。
等我跟宋補天出來,他們一聲不吭,轉身帶着我們就往樓下走。
“估計是找事的。”宋補天跟我並肩走着,聲音很低:“一會咱們小心點,如果他們是舊教的人就麻煩了,不是的話…那一切都好説。”
“可能是。”我低聲道。
聽見我這話,宋補天一愣,眉頭馬上就皺了起來:“你咋看出來的?”
“在東三省,跟我爺爺有仇的先生也不是一個兩個,但他們不傻,既然都知道咱們在這兒,那就肯定知道活鍾馗他們跟咱在一起。”我笑道:“就算是想找我麻煩,也不該挑這個時間段來,有那心也沒那膽啊,所以…”説着,我們已經走到了飯店後門的巷子裏。
巷子那頭站着七個人,隔着十幾米遠,我都能聞見他們身上傳來的腐臭味。
“看吧,我就説他們是舊教的龜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