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那一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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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身蠱護着身子,僅僅溺水是不可能對我造成實質傷害的。
之所以我會好半天沒緩過神來,沒能把眼睛睜開,都是因為缺氧罷了,腦子裏就跟漿糊一樣思維都是亂的。
很暈,真的。
當陳秋雁給我做人工呼的時候,我覺更暈了。
七寶比我會玩,在高中時期就處過不少女朋友,大學的時候就更別提了,那是出了名喜歡沾花惹草的主兒。
跟他相比,我就是個純粹的書呆子,包括老爺子也這麼説,從小學到大學,除了學習之外,其餘的東西都沒怎麼接觸過。
連puke牌這種常見的娛樂huo,都是七寶在大學的時候才教我的,可想而知我以往的神世界有多貧瘠。
那些年我腦子裏都在想什麼?為什麼沒想着多去玩玩?
我覺得吧,這可能跟老爺子的教育有關。
從小學開始,我的夢想跟以後的生活就被定格在了中藥鋪裏。
當個中醫就是我曾經最大的夢想,也能説是理想。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起碼在這個時候,什麼都不重要了。
按照我以前記住的知識來看,缺氧的症狀是可以很快緩解過來的,特別是在有身蠱這種東西的幫助下,缺氧本就不算什麼。
更何況陳秋雁在給我做人工呼。
在正常的空氣中,氧氣的濃度應該在百分之二十左右。
經過活人呼,將空氣入肺後,人體只會利用到其中的百分之五。
也就是説,在給別人做人工呼時,陳秋雁呼出的氣中,依然含有百分之十五左右的氧氣。
這些氧氣跟身蠱應該是相輔相成的,應該能很快把我缺氧的症狀緩解過來。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越是給我做人工呼,我腦子裏就越懵,似乎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思維徹底陷入了被凍結的狀態。
不過話又説回來,當時我腦子裏也不是什麼都沒想。
我還在想一件事。
陳秋雁究竟是吃了多少水果糖啊?她不就是帶了幾顆糖而已嗎?
怎麼呼的味道都是甜的?
這不科學啊想到這裏,不知道是我腦子了,還是像七寶説的那樣開竅了。
我冷不丁的把舌頭伸了出去,輕輕在陳秋雁的嘴上了,那一瞬間,身子就像是被電打了似的,渾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
在這種安靜的地方,心跳聲更是猶如鼓點,嘭嘭嘭的響着,每一下跳動我都能聽得很清楚。
我能覺到陳秋雁的身子也僵硬住了,她一動不動的待著,眼睛睜得很大。
藉着手電昏暗的光線,陳秋雁應該看不清我的表情,但也肯定能發現我醒了,眼睛跟她一樣大大的睜着。
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是怕她像七寶司徒一樣我大耳刮子?還是腦子徹底死機了?
跟dianying裏的一樣,我下意識的把手抬了起來,順勢就將陳秋雁攬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