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自然是拿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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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這些部位若是穿着衣裳,摸起來怎會有趣,當然要摸到肌膚碰到才有覺,若是要摸到肌膚,倒也不必全,只要解開部分就好了。
倒是在六摸、七摸之時,伯虎一雙手摸到了傳紅腋下,輕輕颳了下她那稀疏腋,令傳紅花枝亂顫、閃躲了一下,像似怕癢一般,這時候上面的嘴兒鬆了下,走了個音,下面的嘴兒則是緊了一回,一陣收縮,令伯虎舒的呻回應。
“九呀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十呀摸姐頭上,出籠包子無只樣。
“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將雙手罩上房説道:“沒見過這般大的包子。”傳紅姑娘紅着臉斜睇他續唱道:“十一摸姐大肚兒,逿像一區栽秧田。
十二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十三摸姐肚臍兒,好相當年肥勒臍。十四摸妹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十五摸姐大腿兒,好相冬瓜白絲絲。
十六摸姐白膝灣,好相犁牛挽泥塵。十七摸姐小腿兒,勿得撥來勿得開。十八摸姐小足兒,小足細細上兄肩。
“一個唱一個摸,沒多久這十八摸也摸遍了,隨着摸到了下身部倍,再加上伯虎下鞭兒的節拍越打越順,再唱到下面一段時,傳紅的調兒也變了。
遍身上下盡摸了,丟了兩面摸對中。左平摸了養兒子,右平梭着養了頭,等到唱完這一段時,只見得傳紅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嬌媚臉蛋開出朵朵豔麗紅花,渾身瑟瑟發抖。
雖然竭力想壓抑來自花房的巨大歡娛,卻又力不從心,到了最後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陣咿咿唔,花心口兒一鬆便出陰,身子又倒在伯虎懷裏。
伯虎身為她最忠誠知音,頗能自那歌曲中聽出她的受,更不用説下鞭兒直接應到那花道之急縮,於是猛的一個氣,身往下一收,拉開一些距離,再猛的一“噢”的一聲長嘆,一股股陽,像那滿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擊在花心上。
傳紅一番的唱作俱佳,已了一身風汗,伯虎手兒順着嬌軀起伏線條滑動,因那汗水之潤滑,摸上去頗有一種酥溶粉膩般之快,此時倒在他懷裏的傳紅,在息了一回兒之後,不知怎的居然泣了起來,哭的是梨花帶雨,好不傷心。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起來?伯虎趕緊安撫她,只不是那兒碰痛了?還是那兒委屈到了?或是不願意邊幹事邊唱曲兒?傳紅見伯虎如此關心自身受,也是十分温馨動,只是這份動更是讓她情傷,只是搖搖頭,嗒嗒的説道:“奴家唱到‘左平摸了養兒子’時,心裏想到與伯虎哥哥如此這般的親愛,也可以為你生個娃娃哩,只是造化人,五緣份結束就要勞燕分飛。
想起來就令人傷心…“伯虎聽她這麼一説,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將信送到袖紅姑娘處,至今仍無迴音,真令人心焦。
不過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沒有裝孬的權利,於是仍然打起神,婉言安傳紅説:“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轉路轉,將來或許還有柳暗花明之時,妹子且寬心。”傳紅想到這些天應讓要好好追歡,怎可如此掃興,忙止了眼淚,收拾心情,與伯虎盡情歡,把握住這五天珍貴的時時刻刻。***要説那十八摸,可是揚州娼館中個個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兒,這傳紅既然是歌,當然早就練過,對於詞曲十分純。
然而對於傳紅這般的清倌人紅牌名而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風雅之士,一般而言都會點那有文化的歌兒,因此在男人面前唱十八摸,這還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見到這傳紅姑娘唱曲時,會被中間的詞意所傷,因此這十八摸就沒叫她再唱了,倒是選了些香豔的曲兒,在兩人纏綿時讓傳紅唱着助興。
當然唱曲兒可不能躺着唱,於是便用那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飛鳧、二十三式山羊對樹、二十七式猿抱樹等式子,好令傳紅上半身可直,以聚中氣歌詠。
唯一一次用了別的法子,是伯虎一時興起用那三十式三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同母貓叫,狗變成貓,那可就唱不下去了。
數間的歌舞同樂,令那伯虎練成最佳牀第指揮家,下那支指揮,節拍準,指揮舞動起來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傳紅姑娘有着超乎水平之演出,夜裏開窗對着明月,兩人坐在窗前相對摟抱,教鞭兒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黃鶯兒”:“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濕作胭脂透。桃花在渡頭,紅葉在御溝,風一段誰消受?粉痕深,烏雲半,亂情郎收。
“夜蘭人靜聲傳遠,粉妝樓的客人聽到傳紅姑娘在摘花樓唱曲兒,無不佇足聆聽,唱得真美啊,一聲聲銷魂蝕魄。
正在大廳行走的,無論賓客、龜奴,個個都受到召,怒馬橫槍,個個想要奮勇衝殺,原本打了一炮準備要回營的立刻調頭,才剛進來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進去炮聲隆隆,龜奴們則個個找牆角放禮炮。
一曲黃鶯兒,果然唱得羣鶯亂舞,好不熱鬧。話説兩人在摘花樓數風纏綿到了那最後一夜,傳紅對着伯虎悲傷淚道:“奴家數年所積,僅夠與君共渡數之歡,如今夜渡資金盡,今後恨將不再晤。
不知何尚可共君如今也?
“説罷止不住秋波淚滾,十分哀悽。伯虎由於先前一封信兒送到教坊司,一直沒回音,也是心惶惶然,聽了她這麼説亦淚道:“傳紅妹子,古人有云所謂好事多艱、樂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不夠豐厚,無那金銀與你贖身,好共卿早晚盤桓,如今離別乃十分不得已,真苦楚人也。”二人遂衣就枕,合體貼。傳紅足下雙鈎環勾郎腋。伯虎神鞭硬入牝户內,傳紅以鞭,才過了數十餘,傳紅已是快難。伯虎身軀穩住,運起龍虎玄功令虎豹鞭兒自伸自動,虎豹靈龜似點水之蜻蜓,逗點那花心。
傳紅則是身顫舌冷,如乘之扁舟,浮浮沉沉。伯虎邊邊道:“自此一別,也不知甚裏,可再鴛頸重。”傳紅忙頂回應:“這一分手,亦不曉何時節,重逢鸞儔再偶。”兩人齊聲共:“總是相逢時難別亦難!”做女的,將那鞭兒深藏花房之內。為男的,把嬌情時時刻刻套於命上。二人你貪我愛,女戀男滾熱,牝户內長異形極大的東西。
男愛女豐滿,入那滿玉捻就粉做的玉户。這傳紅又説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鞭出牝户。”那伯虎也回應:“捨生了。
至天明硬男入花房。”兩人又再齊聲頌道:“讓我們一齊乾死了吧!”二人自掌燈時分情話綿綿的相擁互幹,直至五更雞鳴。
伯虎七度運起龍虎山玄功,屢屢戰,硬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傳紅情,容納猶忙,也不怕碎了那杜鵑花難為人。不知不覺陽升東氣轉,兩人是通宵追歡、一夜無眠。傳紅聞雞聲而驚起,烏雲亂。
二人穿了衣服,整理儀容,四腕互抱而泣。無可奈何,傳紅只得低泣。便要黯然見着伯虎步出那摘花樓。正是:“相思相見知何,此時此意不忍分。”這摘花樓乃粉妝院中最高檔之處所,沒有吩咐是不準任何人擅入這房門,以免打攪到正在歡享樂的貴賓,怎知道伯虎正與傳紅姑娘依依不捨的話別之際,自門口走入一位美女,風姿綽約,正是那傳紅姑娘堂姐、伯虎師姐李袖紅姑娘。兩人看着她突然現身。
正在愕然相顧之時,在她身後又走出來一位三十上下女子,身穿淺綠衣裙,秀髮如雲,長長地披在肩頭,一張白裏透紅的桃花臉,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稱得上婀娜多姿,有着十足的女人味。
卻是教坊司揚州總管李豔紫姑娘。袖紅姑娘一見到梨花帶雨正和伯虎依依話別的可憐模樣,不心疼的過來,將她摟抱在懷中埋怨道:“妹子你怎的如此任,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給我,否則你在清倌人梳攏後,那應鴇母就要安排你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後怎能再清白做人?”傳紅姑娘只是賴在姐姐懷裏哭,伯虎在一旁訕訕然向袖組見禮叫了聲“袖紅姐姐”也向後面的豔紫姑娘見禮,也叫了聲“豔紫姐姐”豔紫姑娘風騷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喲!都要娶我那寶貝甥女馬鳳鳴小姐了,還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伯虎連忙道:“是是是,小阿姨。”接着袖紅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説話,並吩咐外邊龜奴送上早點,邊吃邊談。坐下後伯虎連忙問袖紅姑娘道:“小生來到粉妝院後的第二天,隨既差人送信到揚州教坊司,想必袖紅小姐收到了,怎的遲至今才來?”袖紅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還説呢!
奴家收到信後,連忙就來粉妝院,待我問明傳紅這小妮子自行付費,給你這小白臉兒開苞兒,外帶五摘花樓之招待。咱們風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銀子都付了,自然是拿不回來了,若是早一天來將你們接出來。
可就費了這豪華食宿招待,所以乾脆就等你倆在這裏樂夠了,再來接你們,我這又乖巧又美麗的妹子,可又便宜了你這個小白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