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相依相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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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滿心失落的當兒,一瞬間那龜頭又滿了下身那貪心的小嘴中。這個作法雖然讓袖紅有失而復得之樂趣。
但快的累加卻是常常中斷,使那陰遲遲的丟不出來,伯虎這無心之作,倒真貼貼切切的合於“魚接鱗”的要領。
袖紅自櫻桃小口中出連串的嬌弱息、鼻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呻,聽起來令人心顫神搖,她雖然竭力想要及早擁抱那無上的歡娛,卻又力不從心。
但是袖紅也是見過大風大的人,於是不畏艱難克服了伯虎在下所做的種種無理的小動作,鍥而不捨、百折不撓的努力下。
終於要攀上極峯、墜下高崖,當她到山雨來之際,秀眉一皺、玉齒一咬,一反先前的淺輕搖,身子居然重重的坐了下去,龜頭猛擊着花心,虎首豹頭緊緊咬住了,她只覺得全身一麻,接連打了幾個寒顫,陰户一陣收縮。
突然花心一陣亂跳,一股陰像排山倒海似的出,這次的丟可説是又狠又猛,頓覺頭昏眼花,腦門“嗡”的一聲,竟然倒下來,全身如急病般全身痙攣不已。
伯虎發現花心口兒大開,陰如決堤般的奔騰而出,也樂得盡力收取,只是一會兒後發現倒在身上的袖紅有異,忙出聲向一旁護法的邵道長求助,道長急將以陽護陰、以口度氣的急救法子教給了他,於是伯虎依法用那極長的陽具,深深入後用氣閉住馬眼兒。
然後以龜頭將花心口兒堵住,杜絕陰的外,同時抱着袖紅嘴對着嘴兒度過真氣給她,才使她回神過來。
道長見這回是袖紅有些力了,便要她歇會兒以靜卧調息,然後一臉莊重的對着伯虎説道:“師弟可見識到,這術陰陽之道的兇險之處了,稍一不慎就會走陰陽,方才那以陽護陰、以口度氣的法子可要切實記住不忘才好。
此番為兄將你改造成如此的神兵,又再授你妙的神術,尋常女子必然難以敵擋此必殺之技,就算是你師姐這般的人物,若是沒有運功相抵,也是承受不住的。”喝過一口香茶後。
接着又説:“在你出師之後的首要任務,便是取得八位女處元紅做那元陰八卦陣,想那未經人事的女處,更是難以抵擋強風暴雨的催殘,因此更是需要戒慎小心,否則可能會出人命誤了大事。
而這一個月的術調教,也是要你將來能夠隨心所、收放自如,你可要好好學習呀。”伯虎虛心稱是。
接着又好奇問道:“師兄教導這以陽護陰之術,竟是要絕長的陽具才能施為,想那尋常男子,竟是有一半夠不着那花心的,就算是勉強碰着了。
也難以護住整個花心口子,看起倒是可惜了這個救人的好方法。”邵長聽了卻被他逗得呵呵笑道:“這可正是有那絕長陽具的異人,才需要練這個法子,想那陽具短小者,也沒本事將那女子到陰長不止。
唯有天賦異稟者,有這個本錢將婦人得大不已,這才有需要也有能力將其止住,這也正是所謂解鈴仍需繫鈴人的道理。”伯虎聽後頻頻點頭稱是,兩人議論方酣,袖紅已然調息完畢,恢復了原來嬌豔的神,伯虎低聲向袖紅道歉,説自己唐突了佳人,辛苦了姐姐,袖紅嫣然一笑道:“這是那兒的話,弟弟能讓姐姐體驗這虎豹霸王鞭的神妙,也是姐姐三生有幸了。
這天下的神槍屈指可數,能讓姐姐碰上了你們這兩,在勾欄中也將是令人豔羨不已,廣為傳頌的傳奇故事了。”説完掩嘴一笑,透着一絲的得意。
邵道長以平淡的聲調,指令了素女經的最後一式“鶴頸”道長以兩人媾良久、身心俱疲,怕運起內功會各有閃失,就讓他倆各自收了內功,就以平常的外家身法對戰。
伯虎端坐於蒲團上,袖紅將嬌美的身軀依了上來,用手抱住了伯虎的頸後,修長的雙股分跨兩邊,將伯虎接連兩式都未曾倒軟的陽具,深深的投入自己嬌的陰户中,得滿滿的,虎首豹頭以犄角之勢穩穩的頂住了花心。
伯虎這時佳人在懷,巨陽被那嬌小陰户包裹着好不美快,實是忍不住了,便縮部緩緩的送起來,袖紅則覺得元陰透支的花心內裏,空的酸癢無比,巨陽頂來可稍稍減輕空虛之,只好咬緊牙關,不時陰擺的合他。
一陣陣的送之下,在袖紅豐沛的津浸泡潤滑之下,送起是毫不費力且愈見利落,於是兩人之勢愈速。
她也到空虛盡失,陰户中水愈來愈多,尤其他送一快隨着陽具的進出,發出噓嘖的聲音,裏面是又麻又酸又癢。
這時見她將雙手緊摟着伯虎頸項,雪白豐滿的股在眼前的上拼命扭擺,伯虎伸出雙手,愛戀的在她擺動的股上摸了幾把。
然後扶着她的細,助她向下套之勢,一會兒又用雙手緊緊捕捉那一對隨着扭擺之勢,不停跳動的白峯,在手中開始捏撫起來,把她捏得痛中帶麻、麻中帶酸、酸內含癢,十分的受用,如此一來,袖紅的呻頓時提高了幾成。
伯虎則是愈愈起勁,將那長大異形的巨陽,在陰户中上衝下頂、連衝連撞,只得袖紅嬌噓噓、媚眼緊閉、口兒大開,將細豐拼命亂扭,且是愈扭愈有勁,不時從小嘴出幾句的呢喃,更把伯虎聽得魂魄出竅、神志全消,見她如此態,更加賣命狂。袖紅雖是風塵名花。
但天生陰户緊小,不使內力之下,怎經得起伯虎那改造的大陽具上如此之久,更何況他還用手在峯上死命的捏,又送了百餘下之後,這對師姐弟像是講好似的,同上高峯、共遊極樂。
先是袖紅接連打了幾個冷戰,全身一陣抖顫、花心一開,陰滾滾出,只得她心兒狂跳、全身鬆軟,又再次失魂倒在他懷中,而伯虎也被她套得舒服已極,龜頭抵在花心上猛頂一番,腎囊一緊“噢!”的一聲長嘆,陽隨之出,腦門中也是一片空白,靠着軟在懷中的袖紅支撐着,這會兒兩人馬眼對着花心口兒,得是水融,你恩我愛之下,攜手神遊太虛。
這回可是伯虎先回神過來,見到袖紅身子又軟癱在他身上時,不吃了一驚,連忙以口度氣,再用手在她的口一陣輕撫,才聽到她微微嘆一口氣,含含糊糊的囈語道:“真美、真妙,可把我死了。”伯虎聽她這麼説,見她依然沉在高餘韻的美夢中,心中是既得意又好笑,心想過去在牀上我都給你哄得服服貼貼的,如今也有我揚眉吐氣之時。
兩人親憐意的相互撫了一番,就準備收工了,回頭看着盤坐在一邊的邵道長,只見他緊閉雙目,神情緊張,下金槍在道袍下一陣頂動,如同海中興風作的蛟龍,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
只見他吁了一口氣,張開雙目,看到眼前仍然如膠似漆抱在一起、黏成一團的小兩口,圓瞪的四隻眼睛驚疑的望着自己,歉然一笑道:“小兄為師弟妹護法,可真是兇險至極。
吾等方外之人着重修身養、平心靜氣,即便是以男女合入道,也在也講究抱元守一,然而此番見到師弟妹練功,發出那恩恩愛愛的真情至,直讓小兄看得氣血翻騰,難以自制,也虧小兄功力深厚,已是氣血平息無大礙了。”伯虎心理一陣暗暗嘀咕:“我就説嘛,誰叫你這六不淨的妖道,貪看咱們這俊男美女的活宮,又在一旁頻頻下着指導棋,看吧,我們以最好的腳本,最高明的演技、真槍實彈的賣力演出,就連和尚尼姑看了,也嚷着要還俗了。
讓你在一旁乾瞪眼,可不差上一點點就要出醜了?”心裏是這番想法,嘴裏可不敢亂説,滿口稱謝的説師兄辛苦了,這神功練上了一兩個時辰,也到了正午了。
用過午餐之後,道長指示伯虎回到寧王府個臉兒,以免遭人物議起疑,同時學那宰予好好的睡上一個午覺養養神體力,待夜間再將玄子十三經練氣的功夫練一番,第二天再來這裏將那素女經的九式好好練過一遍。
至於邵道長則還留在陵林玉人處,代替師傅傳授她新的功夫。伯虎一面唯唯稱是,同時向親親愛愛的俏師姐的道別,心裏一面繼續嘀咕:“我就説你這賊道還是忍不住了嘛!”***接連幾天,伯虎在寧王府用過早膳,就來到了袖紅處,在那邵道長的護法之下重複修練那素女經的九式功夫,到了正午用過午膳之後,與道長檢討練功得失之後,又回到寧王府打混休息。
在那第二天的修練,伯虎在全力運功之下,一直苦撐着,直到那後面三式,才苦撐不住、功虧一簣,數股陽皆被袖紅收了去補身子了,到了第三天,伯虎已掌握到運功訣竅,已可收發由心,於是堪堪與袖紅戰成了平手,最後兩人雙手握,相依相偎,雙方於終局握手言和,在伯虎“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