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裑着舂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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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虎也忙運起玄子十三經玄功取那陰元,將陽具出後用那白絹巾轉去那元陰及元紅。打開絹巾,果然上面是點點元紅。啊!這可是伯虎的破處第一炮。
然而可惜未能取得先機而成為了新第二炮,卻是比他那狡滑的書僮唐慶要晚了個把個時辰。
稍事温存息一番,又是一個提陽猛刺,一個拋陰急,當中還顛鸞倒鳳的翻了許多花樣,送了一整個更次,兩個人了又,就才疲力盡的睡下。
***伯虎一覺醒來覺得神清氣,見到桃整個赤嬌軀還伏在自己身上,臉上豔紅紅的,嘴角笑微微的一副幸福狀。
而自己樂一夜的龍虎霸王鞭,休息一陣子之後也是神奕奕,此時倒是現出一副得隴望蜀的模樣,完全不顧仍然舒服躺在自己懷裏,桃這位近水樓台的美嬌娘,那張牙舞爪的虎首豹頭卻是直指繡房中的昭容小姐。
伯虎暗想,這龍虎山的奇法果然神妙,當前自己下的寶物,還真是極品的女處風向雞,才將桃這俏妞破處之後,隨即指向下一個目標,絕不連眼前美。想想還真羨慕自己的下,無憂無慮的,一心只以破處為職志,毫不考慮那後續之事。
可憐我這做主人的,卻要替它收拾殘局,千温存、萬柔順的去撫這些被虎豹霸王鞭所創的佳人,否則一旦她們因愛生恨、反目成仇,這一生倒陽的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正當伯虎胡思亂想的當兒桃也醒了。
張開秀目看到多情的解元郎正呆呆的盯着自己看,不嬌羞笑道:“你在看什麼?”伯虎在她的粉頰上親吻一下微笑道:“小生正在看那海棠睡,桃姐你真的好美啊。”俏心頭一甜,也回吻了一下還是不忘重申:“你這張嘴還真甜,只是後可不能負了我啊。”伯虎笑咪咪的道:“只要桃姐能夠幫助小生與你家小姐這段好姻緣,到時候自然能夠一家人快快樂樂的過子了。”桃微微一笑道:“這可只能見機行事,小姐是多聰明的人,叫我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桃説時,一眼瞥見窗紙上已是映上一層殷紅的朝霞,這才覺天已大明,不由得輕叫一聲:“啊呀!”連忙吹熄了燈火,對唐寅一笑道:“我們起來晚了,不知不覺已是天明,小姐這時正要起身,我們一起前去伺候吧。”下牀來,才邁開一步桃就“唉啊”一聲,皺着秀眉蹲了下去,伯虎忙問怎麼回事?桃白了伯虎一眼道:“還不是你,説要給你練習破瓜,你卻如此的魯莽不知憐香惜玉。”説完卻是臉又一紅。
伯虎忙陪着笑臉打恭作揖的陪不是,指天誓地的表示自己以後定要好好待她,這桃才喜孜孜的,由伯虎扶着,慢慢的走到小姐的繡樓中。走過去的一路上,伯虎暗想着,這還真叫做踏破鐵鞋無亂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又道是有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柳柳成陰,想不到要找八位佳人,小姐沒上手卻先讓丫鬟做了急先鋒,取了元紅訂了鴛盟,這可是一個好兆頭,第一炮仗放響了。
有她這位知心俏婢做內線,來個甕中捉鱉,還怕這昭容小姐往那裏逃,必要叫她在我下稱臣,這可稱得是天賜良緣了。
昭容小姐起身時,見着秋月扶着皺着柳眉的桃進來,不由得急問出了什麼事,伯虎只扯了一個理由説桃扭到腳了,所以就扶着她慢慢來。
昭容見到新來的侍婢如此貼心的照顧桃,想必兩人相處甚佳,心中十分欣,隨即稱讚秋月懂事,很會照顧人,哪知道伯虎這回只能算個“好漢做事好漢當”自己下捅了婁子,不,應當是“捅了處子”當然要自己負責照顧善後囉。因為桃不舒服,就搬了張椅子先讓她坐坐,然後就由伯虎代為小姐在妝台前前上晨妝,伯虎趁機賣自己從傳紅姑娘處學來的彩妝本領,百般殷勤獻媚,一面提前享受閨房的畫眉之樂,一方面則藉以飽餐秀。
經過一番巧手,為昭容小姐最為時尚的妝,梳一個最為入時的頭,搏得昭容小姐的讚不絕口,誇她的手巧。
坐在一旁暫歇的桃,看着伯虎在那兒賣乖得到小姐歡心,心中不但沒吃醋,還為他慶幸,一心只替唐寅打算,怎麼能使他臉,好讓小姐早應允唐寅上她的牀。
且説昭容小姐梳妝已畢,帶着休息夠了桃下樓,到二老跟前請安之後,順便在老夫人房中陪着進早餐。
看倌會覺得奇怪,怎的只帶桃卻不帶秋月?只因秋月新到陸府中,怕她不懂在官宦世家這繁繁瑣瑣的規矩,若是帶到家大人處,做得不對惱了老人家,那就不好了。
早餐席間老夫人特別誇小姐今怎的漂亮了許多,昭容就將新買使婢秋月如何會幫她打扮,又如何通文墨的事向母親稟告。又説她舉止端莊,言語温和,待人友愛,不似村姑卻像大家閨秀,桃也在一旁幫腔。
老夫人聽了詫異道:“你把她説得太好了吧,我不信一個鄉村女子會有這般才情。”昭容小姐立刻回説:“一點也不假,這可都是女兒當面試過的,我這會兒想和她學學畫呢。”老夫人見女兒這般高興,也不深究,就笑着説:“有人能和你互相學習也是好的。”早餐已畢,小姐就急急的回到繡樓,就要向秋月討教,與那侍婢才女切磋書畫一番。
當桃準備了畫具,伯虎正要上前一展身手之時,不巧從袖中落下了一條白絹布到桌上,昭容小姐順手取去,打開一看卻正是昨夜伯取得桃斑斑元紅的白絹布,昭容一看,秀眉兒一皺説:“好好的一方白絹,用來作畫正好,卻可惜給幾點硃紅污了。”桃在旁邊看到自己的白絹元紅,居然給小姐拿到,兩臉羞愧得漲得通紅,伯虎看到這白絹元紅餡兒了,靈機一動就向小姐説道:“沾了些硃紅也無妨,且看婢子的手段。”於是將那白絹平鋪好了,仔細審視被那水混成桃紅的點點元紅好一陣子,然後裝模作樣的閉目瞑思一會兒,腦海中浮現了昨夜裏,品評桃那嬌豔的陰户時,裏面的粉紅花狀似桃花的模樣,於是就有了個主意了。
一勾一勒的幾筆,居然就將那點點元紅給連到一條桃枝上,再上幾筆碧綠,居然就畫就了一束盛開的桃花。還在絹布的邊邊題上了一句:“一束桃花舞風”原來這文字裏暗嵌了“桃”的名兒當作識別。
而也為自己出自桃花塢、名號桃花仙,預備為那源源不斷的桃花運,妙手畫就這麼一個好兆頭。
一旁的桃,看到那原本羞於見人的元紅,經過情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兒,情郎還在上面嵌入了自個兒的名字,頓時放下羞怯的心,浮上來卻是甜、喜孜孜的情,拈帶微笑、眉目含。
昭容小姐一見伯虎這手巧奪天工,內心十分讚歎,讚道:“真是化腐朽為神奇,只是為何在這中央卻有大片留白呢?”伯虎慢聲應道:“只是小姐説這硃紅污了白絹,婢子才在上面隨手補了一株桃花,婢子原本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絹上畫一幅玉女嬉圖呢。”昭容小姐一聽,滿口説很好:“好啊,那你就趕緊將她畫上吧。”伯虎不疾不徐、心平氣和的説道:“婢子的師傅曾和婢子訓示過,繪畫一道最重神韻,而那神韻則隨心而生。本派弟子作畫有那四不繪的原則,那就是:潤筆不豐不繪、心緒不佳不繪、期限不寬不繪、箋紙不佳不繪。
如今婢子身為下人,也不敢説東要西的,但若是趕着要繪作,只怕難顯神韻。”昭容一聽,知道自己心急了,於是連忙賠禮道不是,請那秋月女史清靜一番,再來做畫。這世間原本只有下人的不是,如今伯虎仗着一手好畫,即使是成了一個下人了,倒是和平一般神氣活現,風光得很。
於是伯虎再度閉目養神,凝聚心力,張開眼睛時,正看到站在書桌對面的桃,含情脈脈看着自己的嬌俏模樣,心中頓有領悟,先是一番暈染,接着工筆細描,隨着那雲鬢秀髮、桃頰櫻、瓊鼻秀耳一一呈現,畫中美人已是漸漸呼之出。
最後則是一勾眉,如那遠山含黛。一點睛,則是展秋波兩目含情,畫就了一位眉目含的嬌俏仕女,身着裝,秀髮上金釵玉飾的盤做婦人的高髻,纖纖玉手拈着那束盛開的桃枝,説不盡的風華絕代,道不完的神采飛揚。
不知不覺當中,這預備會用在元陰八卦陣中,那八美圖的第一幅,也就在昭容小姐的閨房中閃亮登場了。
昭容小姐看那運筆如飛的絕技,早已是目眩神,深深沉醉在絕佳的畫藝工法之中,渾然不覺這畫中的女子似曾相似,活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桃的富貴夫人版。
那錦心繡口的俏婢桃怎會看不出,那畫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只是伯虎將自己繪成那貴夫人的模樣,豈不是已在暗示要許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心中真是又羞又喜的,一心只想讓這個多情郎,快點兒上了小姐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