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第四章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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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老師的左手必須攬在女孩子的間。”一邊説，奧黛麗雅一邊捉着我的左手，拉到她自己的際，引導着我的手攬在正確的位置上。

“然後，老師的右手必須牽着女孩子的左手。”説着，奧黛麗雅向身側伸出左手，等着我的右手去牽握。

“是…這樣嗎？”我伸手輕輕握着奧黛麗雅的左手。不知道怎麼搞的，不管做什麼事情一向都是自信滿滿的我，在學跳舞的時候竟然笨手笨腳，一點自信都沒有，大概因為舞蹈這種東西是貴族專有的娛樂，離我這個窮人有一大段距離吧？

不過，我照着奧黛麗雅的教導，右手牽着奧黛麗雅左手、左手攬着奧黛麗雅纖的時候，這才發現照這種姿勢、奧黛麗雅幾乎就是依偎在我懷裏，美麗少女身上的芳香一陣陣地朝我鼻管裏猛鑽。要命！平常奧黛麗雅身上的香就已經夠誘人了，奧黛麗雅竟然又灑了香水！不知道是薰衣草、紫羅蘭還是白百合的香味加上香，那種香味會讓男人產生一種飄飄然的覺，還會嚴重降低男人的思考判斷能力。我在想，就算是老巫婆配上這種香水，聞到這種人香味的男人只怕也會把老巫婆當成小仙女了！

“然後，舞蹈的舞步是…”奧黛麗雅開始一邊告訴我跳舞時的舞步、一邊引導着我練習。每教一個舞步的時候，奧黛麗雅會慢慢先踏出一步，讓我跟着踏上一步以後，奧黛麗雅才會再接着踏出第二步。可是，奧黛麗雅的晚禮服長裙遮着奧黛麗雅的腳，我只能依照奧黛麗雅踏步以後身體移動的幅度來大概推斷奧黛麗雅踏步的幅度，就這樣與奧黛麗雅保持着若即若離的距離慢慢練習着舞蹈。

練了一下，發現其實男人要跳的舞步也就只有前後左右的那幾步，只要不把左右腳踏出去的次序搞亂，倒是不必擔心跳舞時踏到自己腳背的問題。真正的重點反而是要配合女孩子們繁雜的舞步，配合不好的話，不管是踏到女孩子腳背或是被女孩子踏到腳背都很煞風景的！

這種跳舞練習另有一種別具風味的刺覺，那就是要保持彼此之間“若即若離”的距離。如果踏步幅度不夠，兩個人距離一拉開，覺上就不是那麼漫有趣，但是踏步幅度大一些的時候，兩個人又會身體和身體貼在一起，不但是太過於漫了，跳舞的節奏也會被打斷。真的要和女孩子的舞步配合得好，兩個人之間的默契還要很好才行。

不過，一支舞的舞步還沒練完，我就已經能和奧黛麗雅的舞步配合得很暢了。

“老師，你太緊張了啦，要放鬆才行。”舞步練習完，奧黛麗雅這麼説着。

“喔，抱歉，老師第一次跳舞，不習慣咩！”

“其實老師第一次跳舞已經跳得很好了呢！只是老師把跳舞看得太嚴肅了，跳舞其實是很輕鬆愉快的休閒活動，不像魔法那麼嚴肅啦。”奧黛麗雅的眼睛閃爍着愉悦的笑意。

嚴肅的魔法？不會吧？難道我有把魔法教得那麼嚴肅嗎？不過想想我對奧黛麗雅採用的魔鬼教育“嚴肅”兩個字只怕還是太過於輕描淡寫了哩。

“老師，我們再練習一次好不好？”奧黛麗雅出了祈求的眼神，呃，雖然我不太想繼續練習跳舞，但是想到我叫奧黛麗雅練習魔法時那種一個上午可以練上幾千次魔法的要求，奧黛麗雅要求我再練習一次還算是小兒科呢！再説，我實在也沒辦法拒絕奧黛麗雅現在的眼神。

第二次練習的時候，房間裏響起了魔法水晶播放出來的樂曲，一種節奏輕柔緩慢而優美的曲調。奧黛麗雅的舞步也是優雅而緩慢，這樣我要配合着奧黛麗雅的舞步一點問題都沒有。跳着跳着，我開始覺到配合着樂曲節奏踏着舞步的確是一種很輕鬆愉快的享受，特別是懷裏還擁着一個芬芳襲人的女孩子時。

難怪貴族都喜歡跳舞，現在我也能理解了。

在我開始能投入舞蹈之中並享受着舞蹈帶來的舒暢覺之時，奧黛麗雅和我之間的身體距離也漸漸隨着舞蹈而縮短。起初還有一些窄窄的空隙在我和奧黛麗雅之間，一支曲子跳了一半以後奧黛麗雅真的就是完全依偎在我懷裏了。我可以清晰覺到柔軟芬芳的少女軀體依靠在我身上的覺，甚至少女的心跳和呼都可以覺到。

可是，正享受着舞蹈所帶來的輕鬆覺的我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優雅的樂曲曲調與和緩的輕鬆舞步讓我覺得一切事情的發生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就像是太陽昇到天頂以後會向下落那樣自然。

就像是月亮接着落入地平線下的太陽之後升起那般自然，在這首曲子結束的時候，我懷裏的奧黛麗雅仰起了頭，閉上眼睛，長長的睫微微顫動着。我則是想都沒想，幾乎是本能反應地就在奧黛麗雅的櫻桃小口上很温柔的吻了下去。

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而且自然，自然到我覺得不吻奧黛麗雅反而會很奇怪的程度。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那首曲子的曲名就叫做“情人之吻”

“啪！啪！啪！”突然響起的鼓掌聲把我和奧黛麗雅都嚇了一跳。我連忙放開滿臉通紅的奧黛麗雅，朝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席琳正穿着玫瑰紅的晚禮服靠在門邊呢！

“小弗利茲跳舞跳得很呢，晚上姊姊一定要請你跳支舞才行。不過，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去參加晚宴了？”

“呃…”就像做壞事被抓包的小孩，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説才好。

“對了，今天就麻煩小弗利茲當奧黛麗雅的男伴好嗎？”席琳問着。

我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奧黛麗雅已經挽住了我的手臂“老師，我們一起去參加晚宴吧。”席琳帶頭、奧黛麗雅挽着我的手臂跟着、我們後面除了一小隊士兵以外，還跟着幾個佩劍帶魔杖的傢伙，看起來就像是席琳招募的其他客卿。龍女們則是隱身跟着，沒辦法，連小夜這個最沒有龍的自覺的黑龍都不喜歡跟席琳這些客卿走一起，像是西亞、茉莉亞、麗歐妮和依蕾亞就更不願意自貶龍格和席琳的客卿走在一起了。

來到晚宴大廳時，寬廣的大廳裏已經點起了明亮的水晶蠟燭吊燈，樂隊正演奏着輕柔的音樂，大廳周圍擺着許多大圓桌，僕人們不停地將餐點送到桌上，大廳中央則空出了一大片空間，看來就像是預備給人們跳舞用的。

席琳帶我們來到一張還沒有人聚集的大圓桌旁邊“這裏是我們的位置，小弗利茲就和奧黛麗雅先在這邊等姊姊一下。”安頓好我們以後，席琳連忙離開大廳。我正在奇怪席琳為什麼匆忙離開，奧黛麗雅卻輕聲説着:“宴會開始的時候，媽媽要和爸爸一起出席才行。”

“原來是這樣…咦？奧黛麗雅怎麼知道老師在想什麼？”我嚇了一跳，龍女們可以透過心靈聯繫或是龍的讀心術能力知道我在想什麼那不奇怪，奧黛麗雅又不是龍，怎麼也知道我在想什麼？

“老師看着媽媽離開的時候就出有疑問的表情了嘛。”奧黛麗雅望着我的眼睛説着。對喔，我都忘記奧黛麗雅的觀察能力很強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就像國王妃子的女人領着另一羣人來到我們隔壁的桌子。把跟隨的人安頓好以後，那個妃子也是匆匆離開，從席琳剛才離開大廳的地方消失了。奧黛麗雅沒説錯，這些妃子們真的是去陪國王一起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