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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拽着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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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翡翠鏈子,遞給二夫人,二夫人看了一眼碧綠的翡翠鏈子,知道價值不菲,不敢接。我笑道:“李氏,爺賞你的,接着吧。”二夫人深施一禮,接過鏈子説:“奴家謝老爺賞。”我笑着説:“你就別叫我老爺了,按輩分叫我爹吧。”二夫人跟我年歲相仿,開口叫爹似乎有些猶豫。

我隨手從上取了塊玉佩下來,招呼三小姐過來,把玉佩給了三小姐:“你要好好跟你媽學習琴棋書畫,以後爺爺給你選個好婆家。”三小姐面帶嬌羞的説:“謝爺爺賞。”二夫人看女兒已經叫我爺爺了,只好低聲説:“謝爹爹賞賜。”我笑着説:“李氏啊,以後我軍中的一些事情,還要你幫忙出謀劃策,爹爹少不了你的賞。”二夫人説:“奴家一定盡力,只是爹爹的身體還是要靜養,身體好了才能管理軍中大事。”我點點頭説:“不把倭寇殺乾淨了,我是休息不了的。”二夫人説:“如果軍中將領各個如爹爹般盡力,倭寇安敢犯我大明。”我哈哈笑道:“食君之祿,當忠君報國啊。”二夫人説:“不知爹爹如何患病的,奴家略同岐黃,可否給爹爹診治?”我搖頭説:“跟倭寇打仗中了他們的毒暗器,用解藥晚了,經脈盡斷,很難恢復了。”二夫人説:“爹爹有所不知,奴家略通針灸之術,可調理經脈。”我好奇的問:“有可能治好麼,不少醫生都束手無策。”二夫人説:“奴家也無把握,只是看爹爹如此辛苦,如爹爹許可,奴家可試一試。”我説:“你試吧,只要別把我治死了,隨便試。”二夫人説:“即便治不好,也可幫爹爹調理身體。奴家先幫爹爹把把脈。”我伸出手來,二夫人將兩指放於我腕部,低頭閉眼,過了一會説:“爹爹氣血很足,脈象也很平穩,看來不舒服是傷口所致,可否給奴家看看傷口?”我笑着説:“傷口早就癒合了。

傷的地方不太方便給女人看。”二夫人搖頭説:“傷口癒合是表面的,內裏可能還有問題,爹爹雙臂的力量很足,腿部無力,奴家認為還是受傷所致。”我笑着説:“好孫女,你出去吧,爺爺褲子不好看。”三小姐臉一紅,給我和她媽媽都行禮,退了出去。我了褲子,裏邊只有一個兜擋的棉布,兩條腿了出來,受傷的腿已經比另一條腿細了很多,我指着大腿上碗口大的一塊傷疤説:“就這裏,中了一鏢,開始傷口很小。

可是越來越大,都爛了,好了後,這條腿就廢了,慢慢的另外這條腿也不行了。”二夫人湊近觀看我的傷口,她鼻內的熱氣輕輕的噴到我的大腿上,搞的我癢癢的,物件慢慢變大了,兜擋布鼓起一大塊來。二夫人看到了,臉通紅,瞟我一眼,深一口氣,定睛觀看我的傷口。

然後輕輕按壓着,半響二夫人才抬起頭來説:“爹爹,傷口內可能還有餘毒未清,所以經脈不通,血行不足,導致‮腿雙‬無力。若不清盡餘毒,半年一載後,可能爹爹的上肢也受影響。”我笑道:“不怕,我躺着也能殺倭寇。”二夫人説:“只要盡除餘毒,加上奴家針灸,爹爹可恢復如初。”我一愣説道:“如何盡除餘毒?”二夫人説:“毒源在傷口之下,可以刀去之,體內殘毒,可以用藥除之。”我很高興問道:“有幾成把握?”二夫人看我一眼説道:“9成。”我樂了説:“你都能做麼?”二夫人説:“奴家都能做。”我樂了説:“你治好了我,爹爹一定重賞,你要啥都行。”二夫人“噗通”就跪在地上説:“奴家不要賞賜,但求老爺一件事情。”我抬手想拉她起來,二夫人背過手不讓我拉,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求老爺恩典。”我好奇的問:“你要啥,你説。”二夫人低下頭説:“我等都是王犯的親屬,蒙老爺不棄,幫我們贖身收留,奴家不盡,但女兒業已成年,由於是漢的女兒,至今都無人提親保媒,奴家擔心女兒的如何能嫁的出去。”我笑了説:“可憐天下父母心,王犯有你們這樣的親人還要當漢,真是可惡。孩子嫁人的事情,你要我如何相助?”二夫人説:“請爹爹老爺幫忙找一個本分老實人家,不嫌棄孩子的爹是漢就可以了。”我點點頭説:“爹爹我一定幫忙找就好了,軍營裏好小夥多的是。”二夫人搖頭道:“這個萬萬不可,軍營裏好男人不少,可是太危險了,奴家怕…”我明白她的意思説道:“那爹爹看看有沒有不用上戰場的,幫你們找一個好了。”二夫人的點點頭。我問她何時給我去毒。二夫人説:“待奴家準備準備即可,老爺現在多飲些烈酒,待老爺醉了,奴家給老爺切開傷口除去毒源。”我笑道:“為何要喝醉了?”二夫人説:“除去毒源要切掉一些染毒的血,很是疼痛,奴家只能用針灸緩解,但還是很痛,非常人所能忍受。”我哈哈大笑道:“不怕,你儘管來,我要是喊一聲痛,就不是好漢。”二夫人説:“那也要將爹爹捆綁起來,萬一爹爹受痛不過…”我打斷她説:“來吧,不怕的。”二夫人還是不敢,我有些不快説道:“你不信我?”二夫人説:“那奴家就試一試,奴家要先切開一個小口驗證奴家的診斷。”我點頭應允。

二夫人請我躺在躺椅上,面帶羞澀的説:“請爹爹除褲。”我伸手摸向褲,二夫人扭過頭去,我掉襠布,隨手取了一件放在牀邊的小衣蓋住襠部。二夫人扭回頭來,看到蓋住我器物竟然是她的一件奢衣,臉上又是一紅。

二夫人從內房取出一個錦緞包來,慢慢解開,裏邊是幾把很小的刀子,但把把都是雪亮雪亮的。

二夫人讓人取來烈酒,將刀子都泡在酒裏,過了一會,取出一把,慢慢的將我的傷口切開,我直覺的大腿上一陣冰涼,二夫人的手很穩,放下刀子後用兩銀鈎子分開刀口,屋子裏瞬間瀰漫着一股臭味,二夫人看看後也倒一口涼氣。

看着我説:“爹爹,此毒甚是狠辣,孩兒診治無誤,現在須二人輔助,孩兒好動手去毒。”我讓喜兒叫了吳媽過來,兩人聽二夫人指揮,二夫人命令喜兒撐住銀鈎,吳媽用盆裝了半盆烈酒端在旁邊。

二夫人拿起另外一把刀子,探着頭在我大腿的刀口內切着,颳着。我只能覺到陣陣冰涼,並未疼痛之,看來這毒物早已破壞了我的神經。

二夫人不斷的從刀口裏夾出腐,放於酒盆中,屋內腥臭撲鼻。三女似乎都很緊張,尤其二夫人,滿面汗珠,吳媽趁二夫人動作稍停之時,取汗巾幫助二夫人不斷的擦拭。

過了一會,三人似乎都面,吳媽説:“腐去盡了,出紅了。”我也開始覺到慢慢的疼痛起來。

二夫人也覺到我肌的抖動,下手就更慢,更穩了,我是越來越疼,手抓住躺椅的扶手,盡力不讓自己動起來,慢慢的疼痛越來越強烈,我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醒來。身邊已無一人,我仍然躺在躺椅上,大腿被包的嚴嚴實實,下體仍蓋着二夫人的那件小衣。我微微一動,大腿一陣劇痛,差點又昏過去。我輕聲招呼:“來人啊,來人啊。”房門一開,吳媽,陳氏一眾人等湧了進來。大家看我醒來,都面帶喜。我看看沒有二夫人,問道:“二夫人呢,怎麼不在?”吳媽説:“二夫人累壞了,後來用口幫老爺毒,身體不適,在三小姐屋裏睡了。”我點點頭。

想起身,陳氏伸手按住:“老爺,千萬別起了,如煙吩咐説,老爺醒了也不能起身,不能動作。

創口太大,怕一動作就崩開了。”吳媽説:“如煙就是二夫人孃家時候的名字。”我點點頭問:“現在什麼時候了。

軍營那邊可有消息。”吳媽説:“剛才已經有人來稟報了,已經發現了倭寇的大船,已經接近岸邊了,但是不確定會在哪裏登陸,曹守備親自在那邊盯着呢,估計一會還有人來稟報。”正説着,門外來了一個僕婦,領着一個士兵,吳媽趕緊了出去,跟士兵談幾句,轉身返回來,低聲稟報説:“倭寇分了幾個地點登陸,登陸的倭寇已經趁夜匯合,往內陸潛入。曹守備帶人殺了一個地點守船的倭寇。

但不敢舉火燒船,怕倭寇看到火光,曹守備正挨着個的到倭寇的每個登陸點去殺守船的,等4更天一起舉火燒船。”我點點頭問道:“那倭寇匯合後的行蹤可知否?”吳媽出去又問那個官兵,回來後稟報説:“有官兵遠遠跟蹤,但無法確定倭寇的目標。”我點點頭,説:“給拿10兩銀子賞了,讓他們有情況就來通稟。”吳媽送官兵走了。

我躺在躺椅上,蕊兒端來茶水,我也不能起身喝,陳氏命人拿來小勺子,蕊兒一點一點的給我喂水。大家都緊張的陪着我,陳氏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我身邊,我讓吳媽去侯在門口,一旦有軍情,及時稟報。

過了4更,傳來軍報,燒了倭寇的各處登陸的小船,只留了一處。我點點頭。陳氏央求我休息,説等有了軍情馬上叫我起來。

我不同意睡,陳氏讓大家都去睡了,自己和蕊兒留下伺候我。過了一會,門口傳來腳步聲,三小姐扶着二夫人進來了,二夫人仍很疲乏的樣子,看我醒來,也很高興,給我行了禮之後,拽着陳氏,兩人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