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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長刀對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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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進了一家飯館,叫了幾碗面,我聽他們説的漢語,更加確定他們就是倭寇。我和慧清坐在倭寇身後最近的一個桌子,要了些吃的,偷聽他們説話。

倭寇改用低低聲音的倭國話談,他們以為沒人聽的懂,可沒想到我在身後聽了個明明白白。

一個倭寇説晚上搶了珠寶,要分批藏起來,慢慢往回運。另外一個説:“多少要給自己留一些。看樣子又要打仗了,要給家裏留下一些。”幾個倭寇都低聲附和。幾個倭寇吃飽了,都回客棧休息,我和慧清也在那個客棧要了間客房,進去後監視倭寇。

還有好一陣才天黑,我和慧清一邊留意着對面的動靜,一邊閒聊。慧清告訴我,她師傅已經收了那一對雙胞胎做弟子,喜歡的不得了,説兩人是練武的奇才,把壓箱子底的功夫都傳給了她倆。估計兩個小丫頭打起來她和慧靜都不一定是對手。

只是內力還需要修煉。我替她倆高興,可是現在有可能碰到強敵,而且魏老太監出手,只有師傅可能打得過,我們都差太遠了,師傅和師姑為啥就不下山呢?我寫了那麼多封信,説的很清楚,閉關閉了一年了,我問慧清,知道不知道為啥我師傅不下山。

按理説我也是師傅比較寵愛的弟子,面臨強敵,多少該幫幫忙啊。慧清臉突然紅了,扭捏起來,我再三追問。慧清才靦腆的説:“你師父放棄修煉了50多年的童子功了。”我一聽,奇怪的問師父童子功天下無敵,幹嘛放棄了,慧清就是不説,我撓着頭皮,想了半天。慧清看我着急,低聲説:“你師父不出山是因為跟我師父在修煉歡喜禪。”我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慧清見我笑的猥瑣,嗔怪的看我一眼,背過身去。我趕緊止住笑。慧清説:“你師父和我師父本來就是武林奇人,自幼青梅竹馬,可你師傅痴心武功,竟然入了少林,剃度了。

我師傅傷心之餘,也就在嵩山後山出家了,你師父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又想明白了,終於跟我師傅再續前緣。”我笑道:“看來師傅是悟了。”慧清説:“可惜了我師傅的大好青。”我笑道:“那你們現在不也在費大好年華麼。”慧清説:“我們可沒有師傅出家前的那段情緣,所以清心向佛。”我正要調笑,突然聽到走廊裏一陣腳步聲,還有一個公鴨嗓子説話:“那幫東瀛的矮子都住這裏麼?”我骨悚然,竟然怕誰誰來,魏老太監都到了。

我嚇的吹滅了蠟燭,握住刀,死死的盯着房門。慧清看我如此緊張,也伸手到間,輕輕一拉,一道軟軟的彎曲的光芒出現在她手裏,竟然是一把軟劍。黑暗中,只有門縫和窗户透進來的一些燭光燈光。我低聲説:“高手來了,就是跟你們説過的東廠的總管。”慧清也緊張起來,黑暗中盯着我。倭寇們從房裏出來,兩幫人在樓道里低聲談。我和慧清壯起膽子,湊到房門那裏偷聽。魏老太監的聲音雖然很低,但穿透力很強,我隱約聽到他在警告這些忍者,有錦衣衞的高手保護,讓他們小心行事。

魏老太監他們還不便於顯出來,只有最後才好出手。倭寇們倒是聽話,對魏老太監也很尊重。魏老太監囑咐完倭寇們,帶隊走了。

我和慧靜趴在門口,半天不敢動。等魏老頭他們走遠了,我才敢長長的出一口氣。低頭一看,我正死死的摟着慧清的肩膀,抓着她的手,我趕緊放開,趕緊自己手心裏都是汗。

黑暗中也看不起慧清的表情,她半天沒説話,我點起蠟燭。才看到慧清一臉的嬌羞,我趕緊道歉,慧清説:“這老頭真那麼可怕麼,你緊張的捏的我手好痛。”我説:“打架我打不過你,但總能堅持一會,那老頭隨便拍拍我,就差點廢了我的功夫。我連一點反應都沒有。”慧清也害怕了。

我兩人都開始盼望師傅師孃,師姑之類的趕緊來幾個。慧清輕輕的着被我捏疼的手,低頭坐在桌邊,燭光下顯的穿着男裝帶着假髮的她很是柔美,我猛的嚥了口口水。心大起,可是想了想晚上還有場生死大戰,強行忍住。已近‮夜午‬,倭寇們紛紛出來,在客棧外嘀咕幾句,四散開來,看來是以不同的路線向驛站包圍。

我和慧清也迅速返回到我們之前住的客棧,通知了慧靜和雙胞胎姐妹。我知道魏老太監也來了,怕他認出我,我讓慧靜給我易容,可慧靜説帶的易容的東西都用完了,沒有了,我咧嘴了,慧清突然笑了起來,説:“你要是出去,魏老太監在暗中肯定能認出你,我有一計。

而且是連環之計,不但能騙過魏老太監,還能着兩位為老不尊的師傅出山。”大家看着慧清,慧清指着我説:“只是要委屈劉將軍了。”我説:“不怕委屈,趕緊説你的法子。”慧清説:“乾脆你剃個光頭,冒充少林的和尚,魏老太監認不出你,但能認出你少林的功夫來,我們壞了他的事情,肯定找少林出氣,那時候,師傅們還能不管麼。”我指着慧清説:“太狠毒了。

你這是引火燒身之計。”慧清和慧靜都笑了,説幹就幹,慧清又拽出那把軟劍,讓我做好別動,我老老實實的坐着,慧清手氣劍落,一團冷光圍繞着我的腦袋,我到一陣陣冰涼,沒有幾下,慧清寶劍入鞘,我抬手一摸,一頭髮都沒了。

可是還沒有戒疤,慧清取了筆,點了六個點冒充。她們也換回了尼姑的打扮,準備名目仗膽的幹一次,把魏老太監的注意引導到少林身上,迫師傅們出山。

我們從窗口盯着驛站,幾個鏢師很仔細的站崗放哨,就連屋頂上都有人。我跟幾人説:“如果打起來,我們不出去,錦衣衞的先上,不行了我們才出去。”幾人都説:“你説動,大家就上,你不説,大家看熱鬧。”慧靜眼尖,指着遠處一座民房房頂説:“那房頂有人,倭寇到了。”我們仔細一看,果然黑乎乎的房頂上有一個人影,一動不動,要不是慧靜發現,我肯定看不出來。

漸漸的周圍的房頂上都出現了人影,但都潛伏着不動,似乎在等號令。鏢師們還沒有發現已經被包圍了,還傻乎乎的站在,注意都在大門附近。

突然街上傳來打更的聲音,忍者們動手了,幾個人影極快的飛向驛站房頂,房上的鏢師本沒有出聲,就被幹掉。我暗自佩服這些忍者確實是暗殺的高手,院子裏的鏢師還懵然不知,有餵馬的,有整理行李的,有喝酒聊天的。

我想提醒他們,正準備飛一塊銀子過去,暗伏的錦衣衞出手了,幾個黑衣軟甲的傢伙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直接跟倭寇手,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眾鏢師才發現,抄傢伙護住箱子。

倭寇似乎知道自己打不過錦衣衞,都是連打帶跑,暗器亂飛,錦衣衞的也算聰明,都只是追不多遠,立刻返回。

倭寇們看調虎離山不好使,只能硬攻,兩三個圍攻一個錦衣衞,大家打的打的都聚到院子裏,房上的也都下來了,驛站院子裏混戰成一片。

鏢師雖然有武功,但在這種級別的戰鬥中可以説是白給,不到半個時辰,躺倒一片,基本上就是錦衣衞和倭寇們對撼。我心裏在想:“那個青龍哪裏去了,老裝的跟高手一樣。

怎麼打成這樣還不出來?”正想着呢,驛站一座牆外突然冒出了10多個錦衣衞,為首的正是青龍,青龍沒有拿刀劍,卻揹着一個大箱子。

10多個人瞬間加入戰團,倭寇們沒辦法四散奔逃。錦衣衞到處去追,留下一些保護驛站。我估計魏老太監該動手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

我正好奇呢,慧靜突然説:“又有人來,不遠處的幾座房上,又出現了一撥忍者,這幫似乎遠遠厲害過第一撥,他們動作更快,直接撲向驛站。”我仔細一看,為首的竟然認識,姿三四郎和橫路經二,我冷笑起來。

心想這次絕對不放這兩個傢伙走了,倭寇撲了進來,剩下的錦衣衞上去敵,打的很是艱苦,我準備出去幫忙,那個扛箱子的青龍終於出手了。

他輕輕的把箱子放下,打開,取出一個箱子,在打開,還是一個箱子,在打開還是一個箱子。連續打開10多個大大小小的箱子,取出一把匕首,握在手裏。我差點氣瘋了。

什麼寶貝匕首,要藏那麼多箱子裏。慧靜輕輕的説:“這廝是個高手。將軍,不,師兄你仔細看,這些箱子有古怪。”我好奇的問:“有什麼古怪。”慧靜説:“沒古怪,要那麼多箱子幹嘛。”我心裏暗罵:“老子也不知道。”青龍倒是有幾下子,跟倭寇們打的不亦樂乎,到沒有顯出高手的水平。我心裏暗罵:“難怪一定跑塘沽叫我出手,原來是個水貨。”大家打得很是吃緊,我只好領頭跳出去,衝向驛站,飛身上牆,大喝一聲:“倭寇,那裏跑,你們少林爺爺到了!”驛站的燈光下,我新剃的光頭閃亮着,後面跟着慧靜慧清兩個小光頭,我直奔橫路經二,我最煩他,看到他就渾身不舒服。橫路經二正在跟青龍對決,長刀對匕首,肯定佔便宜。我站在兩人當中,故意不讓橫路認出我來。

我扭頭問青龍,你那麼多箱子幹嘛用的。青龍一臉苦澀,説:“我的兵器本來是個箱子,裏邊有不少機括弩箭,還有大小長短刀。”我好奇的問:“那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