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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局面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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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暢是在熱烈的歡中回到自己潛艇的。此時他那艘遊艇也奉命趕來漂浮在附近海面做掩護。大多數突擊隊員都被安置在遊艇上由博卡率領他自己則帶着最重要的人物潛進海底。

潛艇上還是那幾個人當初避難的那些人沒有離開的意思見到舒暢他們好像見到了主心骨尤其是舒暢背後還跟着一個大boos這讓他們的熱情格外強烈起來以至於相行之下芙蘿婭的歡則顯得平淡了許多。

舒暢當然知道這些熱情裏包含了什麼見到他們仍未告辭他好奇的問:“外面情況怎樣?”只有外面的情況惡劣那些避難的人才不願離開。舒暢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他覺得有點鬱悶難道那些人打算拋下自己的產業一輩子就飄蕩在這艘潛艇中嗎。

芙蘿婭經過這段時間與那些人已有了股朝夕相處的情她不為自己着想卻擰起小眉做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紐約生了一場大混亂我沒有想到那個人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你看看他們把整個世界編纂成一盤錄像。你看完錄像再表意見。”在芙蘿婭那充滿紅紫的臉上出現這種滿腹心事的表情頗令人覺不自在——一個小人能有什麼煩惱可她竟然煩惱了。

紐約的場面搞的很大錄像開篇是一個新聞報道似乎是警方遇到了一夥暴徒結果打算動用特警清除這夥武裝匪徒——警方説他們是恐怖分子。

出動的那夥警方全用頭罩攏頭嘴上帶着呼器。眼睛上帶着微光瞄準儀渾身上下沒有出半點皮膚這種特意的裝束令主持人猜測了許久他表示公眾從來沒有聽説過有這樣一支特警隊存在。

公眾不知道;主持人不知道舒暢卻從他們身上嗅到濃重的全能戰士味道。他看了一眼卡夫卡後者點頭肯定輕聲回答:“第三代。”接下來地事情就明瞭了紐約大爆炸後唯一倖存逃的那名制裁者被人現了蹤跡所以警方出動了這對特種士兵進行圍捕。剛開始時警方只動用了常規武器。稍加受挫這些特種戰士所使用的武器立刻升級。

卡夫卡指着屏幕向舒暢解釋着那些新武器:“這是火焰槍槍口能噴九千攝氏度的火焰可惜距離太近失誤以後。槍口的焰度不足五百攝氏度也就能使一壺水沸騰…

這是頻閃槍…天啊他們竟然在大白天動用了頻閃槍這玩意白天使用效果不大這是次聲波武器。據説人耳雖然聽不到次聲波但次聲波武器卻能毀去人地聽覺。

這個東西有意思它叫人體引爆器。據説人體內臟動的頻率是8茲。率正是8赫茲它可以引人體內臟的共振效果讓人體產生自爆。

錯了錯了。人體自爆槍不是這樣使用的8茲的頻率太容易被空氣中的震盪波所覆蓋所以它必須通過電傳播信號應該傳送給它電視機、電話或者室內電源怎麼能這樣使用…”卡夫卡羅列的都是世界上頂級地殺人武器有些殺人武器夠使之詭異連舒暢的七竅玲瓏心都要拐幾個彎子才能理解它們的運作原理。然而畫面上第三代特種戰士在場面上並不佔優他們出動了十八般武藝甚至不惜毀了一棟樓房但效果似乎並不佳樓房的殘跡裏唯獨那棟制裁者藏身處的房子依然屹立不倒。那電視畫面似乎是中國最牛釘子户還在堅持着的情景。

一撥撥特警突進去動用了無數心理器而後被打地狼奔豕突撤出來那棟房子依然屹立不倒。從畫面的情況看第三代全能戰士似乎傷亡慘重。

接着幾副怪異的機器出場電視畫面被遮蔽起來圖像跳到了街頭攝像機所拍攝到的情景那是幾副人形機器再接着街頭攝像機地圖像一陣抖動畫面換到了衞星俯視圖。

地面上幾個螞蟻大小的人…暫且把他們稱作人吧他們有着人的四肢一個人形大腦全身包裹在厚厚的鋼甲之下但偶爾出的四肢卻讓人看出是全鋼鐵構造。

他們像人一樣走卻顯得力大無窮一腳踹上去混泥土強被紮了個大三下五下他們便把那座房子地三面牆壁全部拆毀緊接着戰鬥開始了畫面上那些機器怪物身體靈活它們像蜘蛛一樣能夠毫無障礙的垂直爬行又能像螃蟹一樣平行移動這使他們的進攻角度變地琢磨不定。

卡夫卡輕聲嘆了口氣似乎怕驚動別人似的悄聲説:“第四代…他們嫌用基因製作人類耗費的時間過於漫長於是他們便製作了這種人形機器。

這些人曾是傷殘士兵他們接受人的勸告加入到那個研究計劃。計劃中醫生們切除了他們的四肢為他們安裝了新的更加強大的碳凡合金假肢。他們的四肢就是四種可以是機槍可以是火焰槍可以是…”卡夫卡頓了頓沒有説下去。似乎在説他就要不該外傳的秘密。

電視畫面上戰鬥還在繼續攝像頭始終沒有捕捉到那名倖存制裁者的身影似乎他移動的夠快以至於整個身影隱藏在一片虛幻之中。那團光影跳躍着不時的躲避着飛來的各種武器、槍彈偶一還擊連空氣都似乎生了扭曲但看不見他用的什麼武器暫時叫它波動的光影它抵禦了所有武器的攻擊。

舒暢默默的點了點頭——那是拳頭。舒暢曾經領教過對方的快拳他知道因為衞星處於高空所以畫面上沒有出現相應的聲音如果衞星能夠探測到地面的聲音。那麼地面上肯定衝刺着堅硬地嘯聲這嘯聲甚至壓過了爆炸聲。

就是那隻拳頭它打破了科學常識以令人罕見的度快的飛舞着拳聲過後。天空中都衝刺着他劃過空氣的嘯叫。

畫面一跳又轉到了電視節目支持人神情很狼狽看來他們本以為這是一次普通的制爆行動所以沒給應有地重視但現在場面越鬧越大許多方面出了他們的想象這令他們顯得有點準備不足。

主持人的嗓門顯得有點乾巴巴。他頗為尷尬的坦白:“我沒有什麼資料可以代…這是一次突事件但誰也沒想到局面失控了。”他話題一轉接着又説:“但警方肯定知道因為他們似乎準備充足我在電視畫面裏看到。他們準備的武器威力駭人而且攻擊一接一沒給對方片刻休息時間他們顯然對目前的情況早有準備。

可問題就在這。我諮詢了本市警方警方居然回答他們不知道這事。這件事一開始就不是由警方出面處理他們或許是聯邦特警或許是什麼神秘隊伍。

是的警方沒有參與這事。對這次行動的目地他們毫無所知。只是預先接到了一個通告聯邦調查局的通報。為什麼出動聯邦調查局。警長並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們甚至無法去調查這些人因為聯邦調查局對此事保持沉默。

這到底是什麼公眾有權知曉可我的調查處處遇到沉默。似乎所有的人都不知情天吶這是一夥什麼樣的匪徒…”主持人指指身後的殘垣斷壁繼續説:“現在我們不知道戰鬥情況從我身後你可以看到現場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然而戰鬥還在繼續槍聲響個不停據説聯邦特警還在一批批攻上去…”緊接着畫面一跳出現了一張死人臉那個人據説是警方言人他板着那張死臉面無表情地説:“這是一夥火力強大的匪徒我不能向你們解釋太多因為過多的解釋會暴我們的線人身份我只能告訴大家這是一夥與前不久紐約港大爆炸有關地案件。我的話就這麼多請不要提問因為提問我也無法回答。”接着畫面又跳回了衞星俯視圖這會戰鬥似乎轉到了廢墟里整個畫面靜悄悄的好久才突然看到一棟牆壁倒塌一個機械人翻滾着跌出來而後他爬起身來若無其事的拍拍身上的塵土又鑽進了廢墟里。

緊接着又是一個機械人跌了出來這位機械人情況比較嚴重他似乎被打成了一堆亂泥整個人攤在地上一動不動。

從衞星畫面上可以看到。大多現場似乎執行着近空力邊緣處幾架飛機盤旋着驅趕電視台地直升機緊接着廢墟全塌了畫面靜止不動。

卡夫卡看到這連忙要求與上司聯繫但經過了上次事件圖拉姆堅決止他碰觸任何通訊設備他的要求得到了斷然拒絕而後情況變成了口頭介紹。

一名避難的領主走到面前這時畫面凝住不動幻燈機投出地影像打在他臉上身上讓他顯得光影斑駁。

“這件事是我現的”那人自謙的笑了笑:“自你走後我們一直關注着紐約期望知道那名唯一的倖存者情況怎麼樣…先生請允許我向你致敬。”那人向舒暢鞠了個躬舒暢按照禮節進行了回覆而後對方接着説:“當我剛看到那副畫面時也就是最初的電視報道我就覺不對進攻者的裝束讓我到事情不簡單于是我提醒其他人注意結果事情正如我所料。

從畫面上我們可以看到這位倖存的制裁者很強大他孤身一個人結果卻讓二十餘名進攻者遇難傷者不計其數。

剛才我們聽到了第一批進攻者是第三代全能戰士這些人雖然使用了很厲害的武器但卻沒有給那位倖存者造成半點傷害相反他卻從十七名陣亡者的鮮血中獲得力量他變得更強大了。

下面是六名機械人的死亡最後一名陣亡的機械警引爆了自己。灼熱的高温使他與制裁者同歸於盡…在這裏讓我重複剛才地話我要向我們的庇護者致敬我們本來該遭遇整整一隊制裁者是力使這隊人僅逃出了一個。諸位僅僅是一個受傷便已如此強大我們庇護者的攻擊可以想象且讓我們全體起立向他致敬。他使我們免於一場災難。”場中響起一片掌聲舒暢站起身來向四周點頭致意他現在才明白自己登艦時所受地歡為何那麼熱切那羣人為什麼見到他像見到親爹一樣。

這場戰鬥場面之暴力。令所有見過的人都為之心驚跳。電視畫面中那看似無用的火焰槍噴到牆壁上都能將整堵牆烤酥輕輕一推牆便如粉末狀崩塌灰塵四揚。至於那次聲武器則更加恐怖機器一開。槍口所對的方向樓房玻璃盡碎似乎整個大地都在顫抖…

然而就是如此厲害的武器。如此強悍的全能戰士卻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才取得同歸於盡的戰果那個人地厲害可見一般。

整整一隊這樣的人對於這世界是個什麼。是災難這些人殺出去那些地下世界的領主還有活路嗎。

也難怪那些人對舒暢心懷之情。

其實。舒暢也明白自己當初的行動全虧可那些“孤島同盟”那是一次籌劃百年的突擊行動。種種因緣巧合下那隊制裁者幾乎沒有反抗的機會便讓舒暢打進了地獄而那位唯一地逃者實際上是那隊人中最強悍的武者。舒暢當初面對他時也毫無還手之力他所能做的唯有逃避而後利用地形和早已預備好的突擊手段陰了對方一把…

不過舒暢沒有自報其醜地善良他現在理所當然的接受了對方的歡呼心裏還在暗自得意——財富啊這些都是一方領主地下世界的掌控者等到事情平息他們重新掌權之後那可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西方人不像中國人他們從小接受地是恩教育每頓飯前都要進行恩祈禱在這種教育氛圍下他們對恩情看的格外重要。所以等他們重新掌權後舒暢不擔心有忘恩負義的事情出現那樣地人罵也被人罵死了。

告別了歡呼的人羣舒暢領着伯爵向自己的艙室走去身後跟着忐忑不安的卡夫卡還有心不在焉的三名俄國俘虜。

伯爵的存在對芙蘿婭是個忌可以想象她當初出來歡舒暢用了多麼大的勇氣歡過後她再也受不了伯爵的冷厲匆匆向舒暢使了個眼一閃身邊躲藏了起來。

其實伯爵現在已經無心報復了因為他最強力的武器——舒暢已離了他的掌控甚至有點領着反制他在大敵當前的情況下他像忘記了弒親事件努力讓自己的心情恢復平淡。但他這種變化芙蘿婭卻察覺不到因為她恐懼伯爵對她的心靈窺探甚至不敢去揣測伯爵的心思此情此景她唯有采取回避態度。

舒暢知道那小女孩的心思可現在他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一時半會無法照顧芙蘿婭所以便由她去了。

進到餐室——也就是潛艇的軍官餐廳尤利的眼珠轉個不停他試探的問:“這潛艇…俄國貨?”沒有人回答他因為答案很明顯很多機器上原先的俄國銘牌都沒取掉所以沒必要回答他的話。舒暢擺手示意大家各自找位置坐下他轉向心神不定的卡夫卡:“你剛才説因為擔心基因培養的人過於漫長所以才製造了第四代全能戰士但我又聽你説第五代全能戰士重新迴歸了基因培養那麼是什麼致命的缺陷使研究者放棄了第四代的研究計劃。”卡夫卡翻了個白眼而後警惕的望着舒暢:“我又不是科學家怎麼會知道這個尖端秘密?可你打聽這個幹什麼你想幹什麼?”舒暢收回了視的目光他平淡的一笑:“你不説但我能想象到。我告訴你是因為我想讓你告訴你的上級我們是平等的合作者你們展示了你們的實力但你還有看到我的實力。

你們擁有強大的突擊隊可以向制裁者那樣的強人動明目張膽的攻擊可他們對我沒用在我面前它們都像紙糊的一樣脆弱所以別對我用那套。”舒暢的優勢就在於行蹤漂浮不定讓人把握不住他的存在但現在卡夫卡已對他的計算機片做了標識那羣全能戰士雖然做不到事先埋伏但至少可以在事後追查到他的行跡所以舒暢才做如此警告。

可剛才的戰鬥場面也令卡夫卡心服口服想必他的上級也做如此想法。一個人——僅僅一個重傷的倖存者都如此難以對付而舒暢一個人卻解決了整支隊伍這種駭人聽聞的實力讓卡夫卡知道今後雙方唯有采取平等的合作姿態才能相安無事。

看到卡夫卡誠懇的表情舒暢滿意的點點頭便轉向了伯爵:“現在讓我們談談我們的戰利品吧你打算怎麼對付那個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