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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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阿!你一看就知道是個很有教養的女孩子,誰娶到你就是誰的福氣喔!”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婆婆讚歎地對駱佩虹説。不計其數的虛榮讚美早不知聽過多少回,但每次聽到,都會讓駱佩虹的反加深一層。
“婆婆沒有啦,我只是個從鄉下地方來的女孩而已!]駱佩虹公式化地擠出微笑敷衍着。
“從鄉下地方來的孩子?你不是國立大學的實習生嗎?那一定是一個自己知道上進的好孩子,你媽媽有這樣的女兒一定很驕傲…”婆婆佈滿皺紋的臉上笑得更燦爛了。
“呵呵!您回家要記得按時吃藥喔!”輕拍着婆婆的肩膀揮揮手,駱佩虹轉移了話題並目送她離去。
上進的好孩子?應該説是不知廉恥的女人吧?如果沒有那股強大的恨意支撐着駱佩虹,她現在早就離開了這間醫院。這樣的女兒很驕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夜夜歡,屈倒在男人下的賤狗母是她的母親的話,或許阿婆一個字眼都不敢説出吧。想到夜晚母親滿臉白濁的嘴臉,對照早晨噓寒問暖的温柔聲調,駱佩虹不屑地發出一聲冷哼。
她的父親,應該説是繼父,是這間醫院的院長,掌管醫院的權力掌握者。母親,年約四十的美麗婦少,則是父親身邊稱職的好秘書。而自己,國立大學的實習護士,一個被控毫無自由的慾奴隸。
時間推回兩個月前,炎熱的八月。氣温彷佛跟學生一樣追逐着夏天的尾巴,散發着比平常更加炙熱的温度。
“佩虹!怎麼站在這兒阿?待會兒下班以後我們去逛街吧!”跟她同組的柳雅倩問着。
“不了,我晚上八點還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駱佩虹持平地説着。想到今晚,那股反不斷地盤據在她的心頭。
“今天是七三班耶!從三點到你晚上的時間,還有五個小時。可以先去逛街吃飯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續勸誘着。
“這個週末好嗎?今天我真的很累了。”發現自己對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達臨界點的駱佩虹,仍然盡力用微笑來掩蓋着不快。
轉身離去後,在走廊遇見了這層病房的總住院醫師賴政煌。賴醫師是大家公認能幹負責的單身年輕醫師,實習中他總是對佩虹特別照顧,讓生疏的她少捱了護理長好幾頓罵。
“佩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嗎?”賴醫師笑問着。
“真的嗎?真的嗎?你又要請我喝茶啦?”駱佩虹搖晃着頭趨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難道我還騙你不成?我們這就走吧!”賴醫師説着,雙手搭上了佩虹的肩頭。
斜眼審視着賴醫師臉上的笑容,駱佩虹不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輩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想道:“好夢幻喔!”雖然內心覺着幸福,但心靈深處卻有一股失落的覺登時浮上了她的心頭,身軀仍在他的推動下一步步前進着。
晚上八點,駱佩虹佇落在白塔頂樓的豪華單人病房內。一整面牆的落地窗,撥映着霓虹燈閃爍的都市夜景,讓人目不暇給。白為底的高貴裝潢,鋪上頂級的檜木地板,讓整個病房看起來沒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點高級套房的覺。
病牀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無血緣但有名份的弟弟──駱紹凱。
“你來了喔。等我一下,我馬上就結束這場比賽。”駱紹凱神情專注的盯着牆壁上五十寸的晶電視,手裏握着新推出的電玩主機wii的白應器,以優美標準的姿勢,打着網球遊戲。
烈活動飄揚的褐短髮,夾雜着滴滴的汗水,光潔無瑕的秀顏,雕刻着深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屬於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微笑,健壯的身軀,綻放着年輕的光芒。有誰能看出,隱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惡魔心腸呢?
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這就要從三天前開始説。青洋溢的駱紹凱,參加了校外的團體比賽,因為對手不甘認輸的惡言挑釁,最終導致一場二十多人的大混戰。風暴的中心,正是駱紹凱。可想而知,仗着他強壯的身體,讓他在打鬥並沒有損傷,甚至是擦傷也寥寥可數。但事情發生之後,愛子心切的父親,還是為了寶貝兒子,特地開放這間,首長級以上才可能使用豪華套房,調養着不知所謂的傷痛。
看着駱紹凱輕而易舉地將電腦直落三,然後擦着汗走到了駱佩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説:“想不到你真的過來了,我親愛的…姊姊。”駱佩虹不屑的拍開紹凱的手,啐了口水惡狠狠的説道:“呸。少説這麼好聽的話。駱紹凱,你真不是人,沒想到你會用這麼惡劣的手段!”駱紹凱攤着手微笑説道:“沒辦法啊…誰叫父親有着像母親這樣美麗動人的奴隸,所以我也想要啊。想來想去,圍繞在我身邊的花蝴蝶們沒有一個符合資格。只有你,這個人選非你莫屬。”他嘆着上天對他的恩賜,謝有這個機會,讓他可以玩他渴望以久的駱佩虹。
“你無恥。”雖然駱佩虹早就知道駱紹凱的原因是這麼簡單,她還是忍不住罵了出來。
“對,我無恥。所以我才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脅迫你。別忘了,你的心愛男友,那個單純的農村少年,必須照顧患有先天心臟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讀,籌措龐大的醫藥費。而我只不過在幫助他…當然條件就是身為女友的姊姊您羅。”駱紹凱得意洋洋的説道。
“你…”駱佩虹只有屈服這條路可以選擇,她不開始哀憐以後的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萬個心,我不像父親,對暴的愛如此的熱衷。相反的,我比較偏向於單純的調教。”駱紹凱從屜拿出一捆繃帶,笑容和藹地對駱佩虹説道。
繃帶!駱佩虹看着他手中那捆,不管是伸縮、衞生,或是等級都十分昂貴的高級繃帶,頓時讓她產生一種不詳的預。
“真乖,還記得我代你要在絲質的護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駱紹凱摸着佩虹的頭,像是讚許的説道。
柔軟輕薄的實習護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紅,襯托着駱佩虹遺傳自母親的姣好體,如此令人賞心悦目。護士服下隱隱約約可瞧見兩顆蓓蕾的堅房,豐滿渾圓的可口部,還有駱佩虹最得意的修長美腿,無一不刺着駱紹凱的神經。
(現在還不是享用的時候…)駱紹凱自己對自己説道。
接下來,他開始他的今晚的第一個動作,把駱佩虹膩滑雪白的纖細雙手放在背後約部的地方叉地擺着,拉開繃帶,在手腕環繞了四五圈,將手腕緊緊地縛住。
“稍微動動看,看有沒有綁緊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掃了興致。”駱佩虹嘗試着扭動着雙手,強烈的束縛箍住她的手腕,皮膚沒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產生豔麗的緋紅。
“很好。,然後把手向下伸直。”駱紹凱緊接着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雖然駱佩虹不知道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過她還是乖乖照着駱紹凱的話去執行。手往下伸的同時,手臂緊貼着她的背脊,紹凱又拉起一段繃帶,在她高豐滿的峯的上方綁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樣繞了三、四圈,接着紹凱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緊貼他的嬌軀。而因紹凱先前的代,此時絲質護士服的底下,兩顆突起模樣清晰可見。
“果然…你也跟母親一樣,天生的被狂。”駱紹凱嘲笑地説道。
“你胡説!”聽到這樣的羞辱,讓她忍不住破口反駁。她紅着臉羞恥地低下頭,卻更靠近地看着自己被捆綁的部。由於她的房算大,所以綁在下的繃帶就算低着頭也看不到。忽然之間,她有種夠這樣被捆綁是女孩子天生下來的特權的覺。因為,男人生下來沒有突起的房,被綁也有可能會滑動。想到這,她連忙搖着頭,甩掉這樣變態的思維。
駱紹凱看到她的動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開口笑道:“呵呵,這麼早就開始享受羅。姊姊,別這麼猴急…”然後,紹凱把佩虹的手恢復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後手臂會往外移的自然定律,和部上下的繃帶產生一種緊縛的共鳴,限制着她的手臂。這時,她才瞭解剛剛紹凱叫她手往下伸直的惡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