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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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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韶又叫啊香,啊梅捧着酒飯進了書房,擺在八仙桌上。

世韶再陪海山吃了一會,登時酒足飯飽,二人還把昨夜裏和麗鵑玩的事説笑了一會,把今晚還玩的事又提起一談,世韶才進內宅去。

海山回家探望姨娘,説了幾句謊三鬼四的渾話,姨娘也只當她是在施家的書房裏勤讀書做功課,哪裏知道她和鄰婦乾的勾當。

海山把先前得到一種藥找出來放在衣袋裏,準備今晚對婦人試一試。

她在家裏吃過午飯後,想了晚間的好事,便假意的對孃姨説道∶“今晚再到施家書房温書,晚上大概不能回家來。”孃姨信以為真,海山喜不自勝,天未黑就溜到施家了。

卻説世韶吃了午飯正要睡覺養神,卻見鄰居李銘澤的表弟生過來邀她過去捉棋。

這銘澤與世韶年紀相同,也相處極好,因看出世韶與海山有些秘密勾當,況且海山又是標緻少男,銘澤一直眼熱,邀世韶下棋的意思,無非想通過世韶玩海山的股。

世韶真個穿了衣服隨生出門去,對麗鵑道∶“今晚上我不回家來,海山已在書房了,今晚就留她在咱的房中過夜,這樣方便些。”麗鵑道∶“既然你不在家,我也不作這樣的事了。”世韶道∶“只要你心裏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去與她説,叫她晚上早些進來,我明天回來會驗你的陰户,要是不紅不腫,才算你是本事。”麗鵑點了點頭,目送世韶出了門口。

世韶到書房見了海山,又把她股摸了摸,才往李家去了。

海山見世韶去了,心中十份歡喜,她哪裏還等得到晚上,便匆匆走到麗鵑門邊。

麗鵑聽得有人在門口走動,問道∶“是甚麼人?”海山道∶“是你的野漢子來了。”麗鵑聽是海山聲音,歡喜得慌忙出來,拉了海山的手同進了房,反手把門關了。

麗鵑摟住海山道∶“乖乖,我正在這裏想你,你就來了。”海山道∶“今天你老公作成,讓我們盡興快活哩!”海山把麗鵑抱住親了一個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已經硬得慌了,你快快赤溜光的讓我玩吧。”麗鵑也抱住她道∶“這個還用你説!”説着自己動手了上衣,海山替她褪下褲子,得光光。

海山用手摸麗鵑光滑的陰户道∶“昨夜大概被我玩腫了,讓我拍開看看。”這是海山要放藥進去,假説這話為藉口。麗鵑哪裏知道,應聲説∶“哪裏是腫了,我天生就是這樣飽滿的。”説完就睡在牀上,張開一對雪白的腿,叫海山∶“你要看就來看吧!除非你哪是鐵打的,才玩得我的小紅腫。”海山把一粒藥丸放在指頭上,假意撥,把藥輕輕放進裏面,笑道∶“如今真個不腫,不過晚上就一定要你腫起來哩!”麗鵑笑道∶“你真有這樣的本事,我也任你來,玩死也不討饒的。”海山道∶“這可是你説的,要記住哦!”麗鵑道∶“我已的乾乾淨淨的等你,你倒還穿着衣服,只管胡説閒話不幹。”於是也替海山了衣服,解下褲子,看見海山的陽具像捶一般大,喜得雙手拿住嬌嘆∶“我的心肝野漢子,真。”説着就拿口來咬噬,只見龜頭上繃緊了皮,青紅筋綻起的跳,心想∶這寶貝到陰户裏邊,實在是快活極了。玩耍中間,麗鵑陰户裏藥發作,只覺裏邊發癢難當,連忙站起身,於是到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對海山道∶“來吧!我這裏邊又酸又癢了!”海山笑道∶“會不會是小便急了。”麗鵑道∶“我平常急並不是這樣,今好怪哦!好像是水要來才會這樣哩!”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見了我的寶貝,忍不住了?”麗鵑嬌嗔道∶“心肝哥,別笑人家了,快把寶貝玩進去殺殺癢罷。”海山故意不肯放進,只在陰户門邊揩、抹、搽、擦。

麗鵑道∶“如今越癢越癢,實在受不得了。”海山見她歪身扭顫腿擺,十份麻癢難過,真是有趣,暗地裏偷偷笑道∶“哈哈,你已經中計,如今看我的手段了。”海山還不肯把陰莖進,只將手拿着鐵硬一般的傢伙,在麗鵑陰户旁邊亂敲亂打,打的股上的雪白的皮像涼粉塊子般亂動。麗鵑十份難熬,海山才把進去,又慢慢出來,一口氣個不休,得麗鵑叫死叫活,稱美道快,渾身亂搖。

不多時,麗鵑眉皺眼閉,手足痠軟,水大。麗鵑半睜了眼説道∶“今天比昨玩的癢癢,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條螞蟻兒在裏邊亂咬,癢癢鑽心,入骨頭裏去的,又熱又酸,你越我越過不得,剛才來了一陣,真是飄飄仙了!”海山再把舌頭抵住麗鵑的,舐卷多時,玉泉津又潺潺出,海山舐了幾十口兒,咽在肚內,又把麗鵑的頭捏

哪小小的兩個頭,海山明知是未生產過,沒汁,只着玩而已。

她把口咬住了幾十口,下邊陽具又在陰户,上面一,下面一,渾身神奕奕,哪兒更硬了,進陰户裏,叫道∶“小陰户,今定要玩得你更哩!”麗鵑癢癢難當,口中依依啞啞叫道∶“快些,我實在個不得了。”又見眼閉口開,昏死過去,水大。麗鵑醒來後,嘆道∶“説來可笑,今陰户裏的快活,真是平時少有!”不多時,麗鵑叫啊香、啊梅備辦酒飯,排在桌上,開了燈,滿屋雪亮。

海山一把扯住啊梅親了一個嘴,道∶“小陰户乖,你怎麼生得這般可愛,讓我好嗎?”啊梅道∶“表姐會打我的。”説着慌忙走避,啊香見勢不好,也一同出來。

海山道∶“你兩小妮子,不過是避了一時,今晚定要叫你們試試我的利害。”兩人對飲了幾十杯。麗鵑把酒含在口內,往海山口裏遞去,連送了幾杯。不多時,海山滿面通紅,麗鵑看她模樣十份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了,快吃我的水吧!陰户裏又癢癢難過了。”海山真個了衣服,把麗鵑也得光光的。

麗鵑用手捏着她的男,驚歎道∶“真奇怪!有這等能耐的東西。”麗鵑吩咐啊香、啊梅兩個表妹替海山品蕭∶“定要把她她出來。”兩個表妹不肯,麗鵑怒道∶“死丫頭,看我不打你們兩個!”啊香、啊梅不敢執扭,便輪品蕭,啊香啜得牙牀酸了,啊梅得口水乾了,也不見有些動靜。

麗鵑道∶“小野漢子!我平極歡喜看別人乾,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今夜你可以把啊香表妹,讓我看一看吧!”海山道∶“啊香未破瓜,我的陽具這樣大,只怕一時難。”麗鵑笑道∶“這小妮子,之前我往孃家時,早和你哥上了,昨晚我在書房和你趐時,又把她玩了一夜,陰道口一定大了,還不快光了,叫我的親嗎?”啊香道∶“阿!羞人答答的,不要了。”説着還扭着身子不肯走過來,海山上前一把扯住,推在凳上,麗鵑遂叫啊梅幫手,替她光光,海山也動手,二人把啊香渾身衣裳都剝去。原來這啊香看了這一回,陰户裏頭早有騷水出,褲子都濕了。

啊梅解下時,麗鵑笑道∶“你看這丫頭,想是嚇得撒出了。”海山道∶“不是,不是,應該是水才對!”把陰莖一頂,見十份的滑溜,海山笑道∶“你這陰户只叫大哥了兩夜,難道就得這樣的松,難道一夜玩過幾百回?”啊香道∶“偷也偷過幾回兒了,如今表姐也和你玩,大家沒的説了。”麗鵑笑道∶“這丫頭倒會起嘴來,不用力幹她一次不成了!”海山道∶“好哇!我來了!”説話時已進大半

啊香道∶“哇!太長了!裏面頂的我心慌,出一點點嘛!”海山道∶“不要作聲,包管你快活。”一連了數百,啊香口裏作起聲來,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嬌態。

海山道∶“我也要出她的水來。”説着盡力送,直進了了一個時辰,啊香昏死過去。

麗鵑笑道∶“這小妮子已經痴痴的了。”海山道∶“她牙關緊了,不能動了,水也要來了。”麗鵑忙把杯來接着,只見陰户皮開張活動,出,接了一杯。

麗鵑叫海山吃,海山心想∶若吃了她的水,麗鵑可能會不高興。

於是拿過來倒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