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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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鵑問道∶“小婦,你剛才哪份嬌羞現在何處?”秀玉道∶“我…如今顧不得了。”世韶提起她的雙腳狠命頂送,約莫有數百後,秀玉的騷水漂漂如水,又忍不住説道∶“親哥哥,你儘管玩吧!…死我了!”世韶本來快要,只好故意不動。提了一口氣,忍住了不,秀玉的陰户裏癢得緊,只是搖來搖去,擠一陣,夾一陣,嘴裏説道∶“我的乖乖,怎麼不動了?”世韶屏住氣又頂了百頂,秀玉忍不住叫道∶“好哥哥,我被你玩死也甘心了!”世韶見她騷得極了,便問道∶“我的寶貝,此刻你好快活吧!”秀玉騷興大發,嬌滴滴的答道∶“不告訴你!”世韶故意拔出,只把龜頭在陰户門擦抹,秀玉更加癢得難過。只好把自己的股湊上來。世韶剛故意要把陰莖往上提,秀玉已經比她還快,她把陰户往上一套,龜頭被她嵌入陰道後,就貼着男人的肚皮再也不肯離開了。
世韶趁勢又盡連了數十下,秀玉咬的牙吱吱的響。
此時陰户和陽具頻頻離合,送的響聲不絕,十份有趣。
海山看了多時,見自己一個活生香的俏老婆被世韶乾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將麗鵑按在凳上,二人也各自得光光的。
海山雙手捧過麗鵑的臉來,親了一個又一個的吻。
麗鵑道∶“我的乖乖,該咱倆敍敍舊情了!只是你的這寶貝實在也太大了,還得慢慢的幹才好。”海山此時恨不能把兄嫂的陰户破、裂了,好滿足自己慾望,便假意應了幾聲。
麗鵑自動拍開兩條雪白的腿,擱在海山肩上,同時曲膝把陰户湊上來。
海山笑道∶“我的心肝,不玩老一套好嗎?””麗鵑道∶“哪…我們玩什麼新花樣呢?”海山道∶“哪邊玩陰户,這邊也玩陰户,哪裏有什麼趣味?”麗鵑道∶“依我的乖乖了,要怎麼才好呢?”海山道∶“哪邊玩既然陰户,這邊就要眼才有趣。比如兩台戲,要是唱的都一樣,哪有什麼看頭!”麗鵑道∶“我的小兒,真是知趣!”説着轉過身來趴伏在牀上,把個陰户夾在腿裏,把眼高高突起。
海山卻不先眼,只使了個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陽具在她的陰户內乾起來。
麗鵑道∶“我的漢子,你為何不我的眼,又去玩陰户呢?”海山道∶“你這眼比較幼,等我出你陰户裏的水,抹在眼上,滑溜溜的,省得心肝寶貝吃苦頭。”麗鵑道∶“我的野男人真知趣!”海山着力,得她水從兩腿直到腳。多一會兒,把陽具出,沾了些騷水抹在眼上,果然滑溜溜的。海山把陰莖徐徐入眼,麗鵑卻不甚疼痛。海山着力了多會,哪眼不住的吱吱的響。
世韶回頭看海山,海山也回頭看世韶,秀玉看着麗鵑羞笑,麗鵑看秀玉也是笑,旁邊的啊香和啊梅也不住的笑,這邊眼,比哪邊玩陰户還熱鬧些。
世韶見海山麗鵑眼,吱吱的響聲不斷,世韶高興起來,便從秀玉的陰户裏出陽具,到了這邊,抱住海山的眼,將大進去。
海山扒在麗鵑背上,世韶扒在海山背上,海山前邊一,世韶後邊也一,前邊動,後邊也動。
秀玉見世韶拔出陽具去玩海山股,對自己卻不瞅不睬,太不夠意思,也到這邊,伸出手兒把海山的從麗鵑眼裏拔出來放到自己的陰户裏。
世韶仍然是雙手抱着海山的股幹,海山又把秀玉前邊起來,麗鵑看得眼熱時,也把世韶的陽具,用手從海山眼拔出,到自已股內。
這邊的陰户聲“噗哧噗哧”響;哪邊的眼“咕吱咕吱”叫,兩邊劈啪響亮,如油鍋煎豆腐一般,甚是有趣。
再説這啊香看得動興,俏俏問啊梅∶“這樣快活的事,你眼熱嗎?”啊梅道∶“哪是當然的啦!怎會不眼熱?”啊香笑罵道∶“小婦,你哪小陰户有多能耐,也敢眼熱。”啊梅道∶“陰户不在大小,只要深就行。”話剛説完,早被海山聽到,忙説道∶“小妮子極了麼,如今你這小陰户,莫非比從前又深了麼?待我再試一試。”啊梅早是被海山怕了,聽説海山要再她,嚇得“哎呀”一聲就往外走,卻被身旁的啊香一把扯住。
海山趕緊放開麗鵑的股撲過來,雙手把啊梅抱在牀上,把她身上的衣服了個光,暴出渾身如雪的一個小身軀,秀玉也過來替她拍開兩腿,出個肥肥滿滿的小陰户,只見上面連一兒也沒有。
海山用手把啊梅肥厚的陰户皮一翻,裏邊紅潤細,又把陰户邊的幼用手指扣了兩扣,就硬生生把她的陰莖了進去。
啊梅忍着痛讓她玩,覺上卻也不像以前哪般吃苦的模樣,及至了數十,啊梅嘗着滋味,也漸漸的覺得快活,竟把陰户上來。
海山知道她快活了,又頂了一陣,研了一陣,左右刺,往下又挖一會兒。
啊梅快癢難當,渾身亂搖,嘴裏直叫道∶“阿!快活…死了!你玩死我吧!”不多時,水大,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死過去了。
海山着氣繼續,見她醒來才説∶“小騷,今次知道好處了吧!”啊梅叫道∶“野漢子,小陰户剛才死,你又把我玩活了。”海山又七八,啊梅道∶“阿…我又了。”世韶見她這般熱鬧,遂把秀玉抱在牀上,讓秀玉的眼聳得高高的,又把啊香抱在牀上,得光光的,也要她股翹得高高,還把麗鵑也叫來,一樣把股昂得高高的。
海山一回頭,見哪邊一連排了雪白三個的圓股,笑道∶“她們既然如此,咱倆何不也到哪邊遷就遷就!”也把啊梅抱在牀上,啊梅不用吩咐,自己把股翹得高高的。
世韶問∶“啊弟先要誰?”海山道∶“我先自己的老婆,自從娶了秀玉這幾個月,陰户是了,股卻還沒有過,剛才先被你去了,現在自己也應該試一試。”海山也問道∶“你要哪一個?”世韶道∶“我也不好讓自己的老婆空着股,還是麗鵑好了。”啊香對啊梅道∶“她倆的股有了主兒,咱倆的股便省下了。”世韶道∶“哪裏省得下,你們且作備用,我自有安排。”正説着,只聽窗外一人嘻嘻的笑了兩聲。
你道她是誰?就是搶了世韶老婆初夜的男孩子,也就是麗鵑的小侄家俊,因恰巧送東西來施家,還留在書房睡着。半夜裏起來撒,見房門關着,卻亮着燈,傳出嘻笑。
家俊聽得疑惑,自言自語道∶“這個説快活,哪個説受用,這個説陰户,哪個説眼?到底裏邊正在搞什麼回事?”聽夠多時,聽得陽具也硬了起來,便悄悄從窗眼往裏一看,只見牀上一連排了四個大白股,像四隻肥羊一般。
家俊不住笑了兩聲,被世韶聽見,忙問道説∶“外面是誰在笑?”家俊哪裏敢應,趕緊一溜煙往書房去睡了。
世韶披了一件衣服,開門一看,哪裏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人必定是家俊了,我卻把她忘記了。”忙到書房去,在牀上一摸,摸着家俊,只見她口中尚氣不息,又往心窩裏一摸,還在撲撲的急跳。
世韶問道∶“剛才是你笑了兩聲麼?”家俊不敢隱瞞,便對世韶實説了。
世韶卻不怪她,其實她也是極愛她的,因為也早和她有一腿。
家俊故意裝出些嬌態,叫世韶她股。
世韶叫道∶“我的兔子,好久不見,正想,倒是我的乖乖知心。我如今也給你個快活。哪屋裏有四個陰户,只有兩條陽具,玩得不夠熱鬧,我看你這條也可以充數,何不同到哪屋裏打一個混仗。”家俊聽了,笑道∶“有姑爺在哪裏,我怎麼敢去呢?”世韶道∶“去吧!我諒海山也不會怪你。況且海山的股也和你一樣,都是我慣幹了的。”家俊聽説,滿心歡喜,遂跟着世韶走進大房來。
四個股仍然排列好好的,秀玉從腿縫裏一看,見有兩人進來,慌的爬起來,麗鵑和啊香、啊梅也都驚覺而紛紛爬起來。
世韶道∶“不必驚慌,剛才在窗外笑我們的不是別人,正是啊鵑的小侄家俊。”海山道∶“你帶她來幹什麼?”世韶道∶“我剛才到外邊一看,並無人影,及至書房牀上一摸,家俊獨自一個在哪裏孤零零,咱在這裏荒歡樂也心不安,況且剛才她看了,讓她來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