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那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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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口比劍還可怕的細針。
細針就拈在那漢子的手裏。
任怨這才深深體會到朱刑總説過的話:“一個真正的高手,他手上任何事物,都比庸手手上的殺人武器更可怕、更難應付。”任勞臉上再無陰笑。
只有驚惶。
看他的樣子,倒似巴不得趴在地上求饒。
偏是細針抵住他的下頷,使他連話都説不出口,點頭也勢所不能。
那漢子道:“解藥。”任勞很想回答。
可是他不能開口。
一張口,咽喉就多了一個。
所以只有任怨回答:“什麼解藥?”那漢子也沒叱喝,但讓任怨徒然到一股煞氣
來,使他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廢話!”任怨只好竭力把時間拖延“你要救這些人?”那漢子不答。
他的手只微微地動了動。
任勞痛哼一聲,求饒地看着任怨,雙目盡是哀憐之。
任怨看了,也覺咽喉有點發麻。
他強自鎮定地説:“這幹人與你非親非故,閣下要走,大可自如,要帶走方公子,亦無妨無礙,何苦要跟我們做對?”那漢子問:“你們?你們是誰?”任怨沒料到自己的一番話反引起他的詰問,只道:“我們?就是我們呀!”陡地,一陣急風急撞而至!
任怨急使連環“霜田鶴步”雙掌一撮“竹葉手”正待穿出,驀然發現來人正是任勞!
他把要攻出去的“竹葉手”一收,一把攔抱住任勞,並借任勞衝來之勢躍開丈餘,身子微蹲,正要觀定戰局,不料只覺頸邊右側微微一涼。
他登時整個人僵住了。
那漢子就在他的右側。
──貼得那麼近,但全無聲息。
那漢子右手的針,正點在任怨的右頸上。
而他左手的針,仍抵住任勞的下巴。
只不過瞬間的手,任勞、任怨,兩人盡皆受制於那漢子。
那漢子問:“你們到底是誰?”任怨汗涔涔下,不答。
漢子又問:“你們是不是朱月明派來的?”任勞睜着眼睛看任怨,他已沒了主意。
漢子目光一亮。
他已知道自己應該先集中向誰發問了。
可是他並沒有立刻發問。
反而震了一震。
他嘆了一口氣。
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