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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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官服的花問柳,氣宇軒昂得教人移不開視線…
範洋瀲灩的水眸傻愣愣地定在花問柳身上,教他攝人心魂的氣勢給擄攫住。
他原本就長得好看的,如今穿上官服,又有不同的風采。
他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她曾經偷偷地想過他是否以se誘人,要不以他一個小小的按察使,憑什麼能夠在大內裏頭暢行無阻?
原本以為他只會瘋癲嬉笑度,如今瞧他穿着一身官服,彰顯其不怒而威的氣概,她才真正地發覺到,他真是個官哪!
花問柳不賜坐,康友敬也只能站在一旁;只見花問柳落落大方地發問,並沒如她猜想地百般刁難,只是温和有禮地與之應對,相形之下,康友敬反而顯得有些惶惶然,不僅説起話來吐吐的,而且神慌張、眼神飄忽,彷若害怕得緊。
和她預料的…大相徑庭。
“二姐,我真瞧不出他到底有什麼好,説起話來支支吾吾的,誰聽得懂他到底是在説什麼?”坐在範洋身旁的範濤湊近她的耳朵,小小聲地説道。
“閉嘴。”範洋斜睨她一眼。
她自然知曉康友敬的表現不佳,但她何必説得這麼白?
好歹他也極有可能是她未來的二姐夫,説話總要客氣一些。
再回眼,只見花問柳眉頭微攏,彷若正眾會神地思考康友敬在説些什麼,她不羞赧得想要挖個地逃離此處。
偌大的大廳裏頭不過就只有他們四個人,而康友敬不過定面對花問柳小小一個按察使而已,説起話來便已經顛三倒四,這要如何上得了大殿?
範洋頭疼地了額際,最後實在看不下去幹脆離開大廳,到外頭吹吹清的涼風,她還覺得快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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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洋獨自來到花園的池塘邊,不由得想起方才的情形。
她總覺得康友敬好似不復記憶中那般的沉着內斂、温文儒雅了,方才的他瞧起來有幾分氣急敗壞,説起話來更是辭不達意,別説她聽不懂了,她想花問柳一定也聽得一頭霧水。
説真格的,她幾乎要以為康友敬本是打算要攀親附貴,彷若只想要緊抓着花問柳,依憑着他討得一官半職,就算自個兒的顏面掃地也無妨。
記得他頭一回見着花問柳時還不是這個樣子的,想不到一知道花問柳是個官,他隨即換了張嘴臉,真數她錯愕不已。
差勁哪,她真要以為自個兒瞧錯人了。
康友敬在她面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竟會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反觀花問柳一副威風凜凜、卓爾不羣的模樣,渾然天成的霸氣更是教人只要瞧見他,便怎麼也移不開眼…
“你在這兒做什麼?”耳邊乍響的説話聲,教陷入深思的範洋嚇了老大一跳;她回過頭看着不知何時出現的花問柳,偷偷安撫着失序的心跳,佯裝一臉神自若。
“談完了?”該死,他老是無聲無息地接近她,想嚇人也不是這種嚇法嘛!
等等,她前腳才踏出大廳,他後腳便跟着走出來,該不會是刻意要冷落康友敬吧?
“嗯。”花問柳狀似隨意地走到她的身旁,望着眼前的碧綠池塘,長指輕撫着池畔的大紅牡丹。
範洋側眼偷覷着他,總覺得今兒個的他和往常大不相同,不僅神情肅穆,雙眼更是不怒而威,這樣不苟言笑的他,瞧起來竟讓她覺得有幾分生疏。
“瞧什麼?”發覺她的視線後,他隨即抬眼對上她。
範洋連忙別開眼,繼而轉念一想,自個兒把眼別開了,豈不是代表自個兒怕他?掙扎了許久,她牙一咬,終於緩緩抬眼對上他。
“今兒個的你怎麼不瘋癲了?”她勉為其難地彎笑道。
“這時候要怎麼瘋癲?”他目光灼灼地直視着她,乾澀地道:“就算要瘋癲,也只會在你面前。”唉,好歹他們也有幾年的情了,她怎會連他的子都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