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扳倒慕容家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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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對了,最近穆老將軍辭官回家這事兒可沒少在卞都引起軒然大波,難不成,還真是因為這事兒?”薛恪聽了歐陽的話突然説道。
這下,穆瓷茵可真是沉默不語了,畢竟這兵契這事兒吧還真是她從她爹那得知的,她爹又在這個節骨眼上辭官,確實可疑。
“要不,小茵,你找個時間問問穆老爺?”穆瓷茵尷尬地撫了撫額頭,只能點了點頭,心想也只能這樣了。
正當所有人處於一種思考的狀態的時候,穆老將軍的聲音突然傳來。
“不用問了。”
“爹?”穆瓷茵看着一臉嚴肅地走過來的穆老將軍驚訝地喚道。
只見穆老將軍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以示安撫之後,便徑直走了過來,到了前廳正椅上坐下了。
“茵茵哪,爹跟你娘呢,也一直為這事擔憂,本以為只要辭了官便什麼事也沒了,但是,任何時候都不能只顧着自己,既然如今可以為落家千萬冤魂平反,那麼,爹就不能藏着掖着。”穆老將軍嘆了口氣,又繼續説道“沒錯,先皇怕是早就知道兵契的事兒了,所以,當太子把茵茵趕出太子府的時候,他選擇了默認,而當今聖上,估計也是從先皇那得知了消息,才會對穆家如此冷遇。”
“那照穆老爺這麼説,陛下是知情的?那為什麼不直接讓穆老爺將兵契上呢?”陸霏君聽完之後差不多理解了,支支吾吾地提出了她的疑問。
“這件事老夫也想不明白,所以一直也沒跟茵茵提過。”
“那這就有點奇怪了?莫非即使有了穆老將軍這兵契也不能夠證明落家軍的清白?”
“欸,歐陽這話有道理,很有可能便是如此。”穆瓷茵抬頭瞄了一眼七嘴八舌的眾人,心中更是煩悶了,這下,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夢裏也沒告訴她啥了,她所知道的已經都寫信告訴太子了呀。
“小茵,你怎麼了?臉這麼難看?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休息?還是説餓了?”
“啊?沒有,韓哥我沒事兒,還是先吃飯吧,都沒吃呢吧,先吃飯,先吃飯。”穆瓷茵笑了笑,便招呼着大家吃飯了。
於是,眾人便暫時也不再去想這事兒,一塊兒吃了頓飯便也散了,倒是薛恪還客氣地留了東方天宇留宿一晚,愣是把她穆瓷茵的宅子當成自己兒的了。
回了房間之後,穆瓷茵依舊是滿臉愁容,她總覺着自己忽略了哪一方面,可是剛剛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所以,回了房之後,還是希望能夠想起來。
就在這時,阿奴突然小心翼翼地推門進了房間。
“小姐,有您的信。”
“信?誰的?”穆瓷茵疑惑地看了阿奴一眼,從她的手中接過了信封。
“阿奴也不清楚,剛剛我回來給您拿披風的時候看在這封信被箭刺在門沿上。”
“是嗎?我看看。”帶着好奇的心,穆瓷茵拆開信封拿過裏面的信紙讀了起來。
阿奴見着自家小姐這臉有些不對勁,好像看不出是欣喜還是擔憂似的,便焦急地問道“小姐,怎麼了?”
“阿奴,去,把薛少爺請過來。”穆瓷茵動地抓着阿奴的袖口興奮地喊道。
“額,是,是,阿奴現在就去。”沒過多久,阿奴便領着一臉疑惑的薛恪進了房間,然後出去把門帶上站在門外守着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出什麼事了?”薛恪見穆瓷茵神慌張擔憂地問道。
“你快看看這封信!”穆瓷茵説完便把信往薛恪手裏一,薛恪見她這樣也只好接過信看了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越往下看,薛恪的神情就越發動,簡直是跟穆瓷茵剛剛的表現如出一轍。
“薛兄,你覺得,現在,扳倒慕容家族有把握了嗎?”薛恪莞爾一笑“起碼有了五成把握,現在只需要再掌握慕容家族私下經商的黑底,再外加這些年慕容家的猖狂行事,想必,不難找到其他證據。”
“那,這件事需不需要告訴聖上?”薛恪沉思了一會,而後鄭重地點了點頭“這件事我們做不成,只有當今聖上可以做,更何況,此人跟聖上有相當的淵源,想必,讓陛下出面,把握更大。”
“不過,這信?”薛恪又突然話風一轉,疑惑起來。
穆瓷茵神不自然了一會便又恢復了正常,一副正經樣兒説道“我跟茨唐可國王曾經有過一些情,這事兒你也知道,所以,他幫忙也無可厚非,你説是吧?”
“嗯,好吧,我也不多説了,不過,小茵,這事兒你就別手了,你月份也大了,行動不便,如今更是要注意安全,這件事就給我吧,我去辦。”穆瓷茵點了點頭,笑着説道“嗯,我就等着你這句話呢,薛兄,謝謝啦!”
“好了,跟我就別客氣了,行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先走了。”
“薛兄慢走。”
“嗯。”薛恪走了之後,穆瓷茵還真覺得有些乏了,便讓阿奴伺候着她洗漱完便回牀上躺着休息去了。
而薛恪則是陰沉着一張臉回了房,一直在房裏坐了許久,終於,半夜更聲響起的時候,他才覺着天不早了,匆匆睡去了。
第二天天一早,天還沒亮,他又起了,到無人之處把暗衞給叫了出來。
“吩咐你的事都記清楚了嗎?”
“回主子,都記清楚了。”
“三天之內,不,一天,今天一天,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動用多少人,都得把這事兒給我清楚,知道了嗎?”
“屬下明白,主子放心。”
“嗯,快去吧。”
“屬下告退。”沒錯,薛恪可是富可敵國之人,平裏身邊沒個暗衞什麼的都説不過去,他能將事業做到這個地步,沒有點手段也是不可能的。
代完之後,薛恪便又偷偷回了房間,而後聽到外面歐陽同韓狄曦説話的聲音之後才裝作剛剛醒來的模樣從房裏打着哈欠出來。
他這麼做也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跟穆瓷茵一個想法,這事兒在還沒清楚的時候,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省得再出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