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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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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於潔不在有什麼異議了。很快的兩對夫和一對母女都洗完了澡,回到了各自的房間,關好了房門。

於母已經下了白天穿的旗袍,換上了一件真絲的睡衣。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忽然發現了牀邊桌子上的以前的老伴的遺像,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對老楊説:“老楊,對不起,我不應該把老於的相片放在這裏,還是它拿走吧。”老楊連忙攔住了於母,輕聲地對她説:“我們都已經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不在乎這些的。我想,老於對你來説,就像一個親人一樣,生活了這麼多年,是怎麼也分不開的了。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啊。況且,他也希望你的生活能夠幸福。不是嗎?就讓他在這裏陪着我們吧。”於母動地握住了老楊的手:“老楊,你什麼事情都為我着想,你對我真好!”

“這有什麼啊?這很正常啊,夫之間就是要相互關心,相互體諒!”老楊反手扣住了於母的手,挽着她上了牀。心理暗想:“有他看着最好了,讓他看着我怎麼把你的騷給幹翻了。”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本沒有月光。只有街道旁邊的路燈在亮着,燈光照着屋內牀上的一對新人。不遠處的歌廳裏面正在播放着黃安的《新鴛鴦蝴蝶夢》“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黃安的歌聲從窗外傳來,給屋內的兩人帶來一種奇怪的氣氛。

“每個人都有着過去,我也一樣。你以前問過我前的事情,我當時沒有告訴你,今天晚上我來和你説説吧。”老楊握着於母的手,輕輕地撫摸着。

“好啊。我看到你每次都不説,也就沒有追問。”於母答道。

“我和我的前情非常好。你知道,我們當警察的,特別是刑警,工作是很危險而且是非常忙的,經常早出晚歸。可是她從來沒有怨言。一直都是獨自持着家務,默默地支持着我的工作。那時候,我才三十多歲,儘管工作很累,可是我覺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好景不長。你知道,我是做刑警的,經常處理一些惡案件。有一次辦案的過程中,我得罪了一個黑勢力的團伙,他們放言要給我點顏看看。當時朋友們都勸我放棄,甚至連我也有些動搖,這時是我的子給了我勇氣,讓我堅持下去,不要向這些黑惡勢力低頭。”

“可是,誰曾想…誰曾想…”老楊説道這裏,聲音有些哽咽。

“怎麼了?”於母關心的問。

“有一天,我回到了家中,看到了至今仍然讓我揮之不去的一幕:我的子跪在牀上,衣服被扒了個光,三個男人正在她的身前身後對她進行着姦污。其中一個男人在她的身下,姦着她的陰道;一個男人在她的身前,正在往她的嘴裏;更可恨的是另一個男人,他的陽具入到了我子的門裏面,得她的門不斷地在出血,他的兩手還不停地拍打着我子的股,股已經被打的通紅了,我子不時地發出了一連串痛苦的叫聲。”

“啊…”於母聽到這裏,畢竟是女人,彷佛能受當時女人所遭受的痛苦。

“我看到這裏,就像瘋了一樣,去和這三個男人搏鬥,解救我的子,後來三個人被我打跑了,我也受了重傷,昏了過去。等我從醫院醒來之後,醫生告訴我,我子已經自殺了,給我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親愛的,我的身體已經被侮辱了,沒有臉面再見你。希望你以後能夠幸福。”老楊説到這裏,用手捂住了臉,彷佛要抑制住內心的痛苦。

這時候,連老楊自己也不佩服起自己的演技來,這一番往事完全是老楊自己瞎編出來的。老楊年輕的時候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經常地嫖。最後他的前是實在無法忍受他,才和他離婚的。只不過後來,他調動了工作,沒有人知道他的往事罷了。

可是,於母卻被他的這一番信口胡謅的回憶所動了,她緊緊地握住了老楊的手,將頭埋到了老楊的懷裏,輕聲地説道:“老楊,你真是個好男人,竟然有這樣悲慘的遭遇。現在我們是夫了,希望我能夠幫助你重新地過上新的生活。”老楊見到自己的謊話有了效果,趁熱打鐵接着説道:“從那之後,我總是忘不了我的前,覺得我對不起她。後來很多女人都對我出好,可是我考慮到自己是個不祥之人,不忍心連累她們,所以都被我拒絕了。”

“而且,可能是當時的情景對我的打擊太大了。以後,看到女人時候,我總是有些提不起慾望,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完全地進入興奮的狀態。後來,我發現只有想到進入女人的門或者拍打女人的股時候,我才能夠完全的興奮。”

“是嗎?是不是當時對你的刺太大了,以致於給你心裏造成了陰影?老楊,你放心吧,我們既然已經是夫了,我一定會幫助你克服掉心裏陰影的。”儘管於母是知識分子,但畢竟是女人,女人的母和同情心使她們很容易被一些虛假的謊言所欺騙。

“謝謝你!”老楊動情地把於母緊緊地摟在了懷裏,嘴印上了於母的嘴

“嗯…”於母發出了一聲呻。這是於母喪夫以來的第一次接吻。她到了男人那炙熱的嘴,那靈巧的舌頭已經向毒蛇一樣,深入到了自己的嘴裏。

老楊的舌頭伸入到了於母的嘴裏,和於母的舌頭烈的攪拌着。同時,老楊的雙手也沒有閒着,伸入到了於母的前,撥開真絲的睡衣,按上了於母的豐滿的房上。

“好大啊!好滑!”這是老楊的第一印象。豐滿的房儘管有些發軟,但那種如絲的柔滑還是讓人心動。葡萄大小的頭已經起了,硬硬地立在房之上。老楊開始還輕柔地撫摸着,但隨着動作的深入,後來忍不住瘋狂地了起來“啊…啊…”於母一邊和老楊狂熱地接吻着,一邊發出壓抑地卻又無法控制的呻

老楊翻身上來,將於母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解開了於母的睡衣,將臉埋在了於母的雙中間,深深地嗅着其中的香氣。接着,又將於母的頭含在嘴裏,慢慢地着。

“啊…輕點…老於…啊!不是,老楊…”畢竟和前夫過了三十多年的夫生活,對於一個新的男人,有時候,一時地改不過口來。

老楊嘴從於母的房往下,滑過小巧的肚臍,來到了於母的下,將於母身上僅存的粉紅的三角褲衩兒扒到了腳踝。內褲的襠部已經濕透了,散發着陣陣熱氣,老楊順手將內褲去,扔到了牀旁邊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