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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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於淨在亂之中喊出了“我姐眼兒最黑”的時候,她的母親今晚的第五股身後的騷水也正在向老楊在陰道里的龜頭上噴。此時的於母,幾乎已經沒有了力氣,趴在牀上一邊靜靜享受高後的餘韻,一邊輕輕地氣。
“親愛的,你累了吧。歇歇吧。我還沒有興奮起來!”老楊懂得擒故縱的道理,從於母體內拔出了被一層白濁的體浸泡着的泥濘不堪的陰莖。
看到於母紅的面龐,微張的小嘴,沉的表情,老楊忍不住提起剛剛從於母內拔出來,污濁不堪的陰莖,伸向了於母嘴邊。
“親愛的,替我含一下好嗎?我愛你!”沉浸在高和極度快之中的於母在藥的幻下,也間或的出現了神志不清的情況。看到眼前在自己體內肆了近兩個時辰,對自己又有些陌生的醜陋的男人的器官,不可思議地,於母竟然把小嘴又張開了一些。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老楊哪肯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不待於母反應過來,有些暴地將沾滿着水的陰莖硬入於母的口中。
説實話,口的刺是不如陰道的。帶給男人的更多的是那種征服的覺。看着於母有些不適、甚至有些痛苦的表情,老楊將陰莖盡力地向於母口中的每一個角落探去:舌頭,牙齦,咽喉,舌,腮幫。盡情地玷污着這位知書達理的大學教授的純潔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外也沾滿了水的陰囊,也不停地在於母白皙的臉頰上摩擦、塗抹。老楊當時心裏只想着一個詞:玷污!
“親愛的,我還是興奮不起來,不出來,我想試試你的後面…就是門…可以嗎?”在確認自己的陰莖已經玷污了於母口腔內的每一角落後,老楊拔出了陰莖,之間上面沾滿了於母的口水和原來的水的女人上下兩張口分泌出來的混合體。
“老楊,你彆着急。為了你的身體和心理着想,我會幫你的。你想要,那你就來吧!”於母低着頭,輕聲地説道。女人,這就是女人的悲哀。
於母説完,翻身又跪在了牀上,股依然高高地撅起,已經被打的通紅的大股向老楊搖晃着。同時雙手伸到了後,慢慢地掰開了自己的兩瓣豐滿的瓣兒,向自己的第二個男人展現了女人身上比器官還要隱私和羞恥的部位。
“老楊,我這裏從來沒有被碰到過,你要輕一點兒,憐惜我。好嗎?”
“親愛的,你放心吧!”看到於母豐滿的溝逐漸地被白皙的雙手掰開,褐發黑的門逐漸地顯,慢慢花菊周圍的皺褶逐漸地打開,眼兒周圍細長卷曲的逐漸地樹立。終於盼到了期待已久的時刻,自己的終極目標就要實現了。
老楊決定不再猶豫,也不再偽裝,提起自己的陰莖,藉着口水和水的天然潤滑“滋”的一聲,將陰莖順利地入了於母的門。
“啊!好痛!輕點!”也許是陰莖被潤滑得比較好的緣故,也許是老楊通於此道,進入門竟然出奇地順利。可形成反差的是,於母的門處卻到了無法忍受的刺痛。
老楊定睛一看,只見門的皺褶已經完全的消失了,發黑的門被撐大成了圓形,周圍的一圈由於刺變得直立。也許是進得太猛烈的緣故,一絲鮮血從門裏面了出來。
“啊!對不起,親愛的,沒事吧?疼嗎?”老楊停止了動作,陰莖依然在了於母的門裏。同時右手扶着於母的部,不讓她能夠掙;左手伸到了於母的跨下,找到了陰蒂,隔着陰蒂包皮猛烈地起來。
於母緊緊地咬住嘴,幾乎要把嘴咬破,為的是避免門傳來的劇痛引起自己的失聲尖叫。藥的刺和兩個小時左右的烈的生活使得於母的身體略微有些麻木,這稍稍減少了她被初次開的痛苦。在加上陰蒂處由於老楊的而傳來的銷魂的快。慢慢地,疼痛漸漸散去,那種酥麻舒的覺再次升起,於母回頭對老楊説道:“老楊,我好多了,你…你動吧!”
“騷貨,你適應得還真快啊!”老楊暗想。終於得到了聖旨,那還猶豫什麼,老楊也不再客氣,開始由慢到快盡情地蹂躪着於母的門。同時雙手左右開弓,繼續“啪啪”地拍打起於母豐滿的大股…窗外,雨仍然在下着,小區周圍的樹木花朵被無情的風雨摧殘着,凋謝了!殘花敗柳,柳敗花殘!
就在老楊在於母的門裏肆了二三百次後,門的緊握終於讓老楊硬了一晚上的陰莖達到了舒適的頂峯,在於母不知道是壓抑還是痛苦的呻聲中,老楊要了!
“啊!我要了!騷貨!接吧!”馬上要達到的邊緣的老楊在得意忘形之際,竟然把心裏想的話説了出來。
“騷貨”兩個字,清晰地傳到了於母的耳中。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和這兩個字聯繫到一起。想到自己當前的姿勢,自己現在的狀態,自己嘴裏發出的呻,這兩個字對自己來説又是那麼的貼切。一股強烈的羞辱伴隨着陰部傳來的酥麻,和門處傳來異樣的刺痛,再伴隨着直腸內灼熱的陽的混合刺,讓於母不可思議地達到了今晚最強烈地高。一股濃稠的陰從陰道深處而出。
此時隔壁二女兒於淨的房間,也傳來了一聲和剛才老楊前類似的吼聲:“騷貨!我要了!”這兩聲“騷貨”是那麼的相似,只不過一個是用給了母親,一個是用給了女兒。
已婚的女人,又能有幾個沒有被叫過“騷貨”呢?像於母和於淨這樣的再婚女人,被叫“騷貨”才只是一個小小的心裏考驗,她們需要面對的心理障礙還會很多、很多…“啊…老公…啊…我也要丟了…”於淨在丈夫滾燙的陽刺下,也達到了當晚的第五次高。巧合的是,她的叫聲恰到好處地掩蓋了隔壁姐姐房間裏發出來的一聲女人高後蕩的叫聲。
於潔在母親和妹妹達到的高的同時,也在自瀆中達到了自己失去丈夫以後的第一次銷魂蝕骨的身。
已經是深夜了,但窗外的路燈仍然還在亮着,燈光透過窗户,照在了這個知識分子家庭三間卧室的牀上,照着兩個心滿意足的鄙男人、三個高高撅起女人的股、四個噴着男人陽或是女人陰的女的體腔開口…窗外,遠處的歌廳裏又傳來了黃安的那首經典名歌:“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