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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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張凱和我的第一次,張凱摸我時完全是手忙腳亂還着大氣,而林醫生則是右手我右,左手解我襯衫的扣子。
他的呼均勻動作練,很可能是個結過婚的人。解開襯衫後他並不急於去解我的文,而是雙手按在兩瓣罩上有規律的上下,得我渾身酥麻並且期望他能儘快捏住我的頭。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竟會有那樣蕩的念頭是多麼可恥啊!我戴的是有前扣的文,他輕而易舉的將我的雙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面前。
房是我身體最的部位,也是平時一個人洗澡我自得最多的器官,我最滿意的不是我的房有多豐滿。
而是頭與房的比例十分諧調,我見過一些在學校澡堂洗澡的姐妹的部,有的大但頭很小,有的則有頭凹陷症。
林醫生温暖的雙手不停在我房外圍畫圈,得我更加不自在,當他覺得時機成時,左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捏住我的兩個頭,瞬間我就像被電擊中,情不自啊了一聲。
可能他害怕我的呻過於大聲驚醒前面的老兩口,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説,欣欣咱們小點聲。
他用手指不停撥我的兩個頭,我的整個房變得十分堅,我全身的神經也彷彿集中在這兩個點上了,這種快前所未有。遺憾的是這種快不是張凱給我的,我也為張凱的不解風情到惋惜。
一波衝擊未平一波又起,林醫生摘掉眼鏡埋下頭又開始用舌頭在我房外圍畫圈,我緊緊抱着他的,生怕這興奮刺的觸覺體驗稍縱即逝。
當他用嘴含住我的頭時我的身體隨之一顫,我內心深處那最後一道防線頃刻間土崩瓦解,我不得不完全進入任他擺佈的節奏。這個男人不一般!
他就像傳説中會使十八般武器的武林高手一樣,無論是用舌尖撥我的頭,用雙含住頭向上扯,還是像嬰兒般我的頭,角度、力度都恰到好處,每個動作都足以讓我找到當仙女的覺。
我只恨這不是在自己家裏或者荒郊野外,不能高聲喊出心中所有的快與不快。林醫生對我的房似乎情有獨鍾,玩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想起要吻我的。
他的舌頭順着我的房向上遊走探到了我的嘴,他想把舌頭進去,但我並不是很情願,因為在我的觀念裏面,嘴是用來吃飯的,其他任何髒東西都休想進我的嘴,包括以前給張凱口時,他那裏不洗兩三遍我覺不答應。
更何況如果不是自己真正熱愛的人,自己的舌頭與別人的舌頭織在一起在情上我很難接受,他多次試探,我的雙始終緊閉,他也就放棄了。
只是仍然在我的外嘴、我的臉、我的額頭上親了又親。親我的同時他的手可沒閒着,左手繼續捏我的頭,右手則伸進了我的內褲,將中指和無名指進我的陰道,像個礦工一樣在那裏掏呀掏。
我着氣盼望着另一場暴風雨的來臨。林醫生好似一部透視鏡看穿了我的心理。
他三下五除二就光了他自己的衣服褲子,用他早已堅硬如鐵的在我裙子外面上下摩擦,宛如一個戰士正在衝鋒前磨刺刀。我以為他會掉我的裙子,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將從我的內褲一側了進去,對於男來説。
這樣做是不是會更容易產生興奮和征服?這林醫生不愧是學醫的,把女人的身體研究得很透徹。
他一邊我一邊還用右手抓住我的房不放,使我的兩個興奮點同時燃燒。有大半年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我現在基本上已經癱如軟泥,high得不要不要的。
林醫生還是了我的內褲,他的更加靈活自如,一會兒側着身子一會兒趴在我身上,得我高迭起。
説真的我有點開始招架不住了,不光是因為怕疼,我最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聲來被人發現,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醫生終於停了下來,此時的我們都已經滿頭大汗、疲力盡。
像是經歷了一次無與倫比的美妙旅行返回家中,我累極了,很快便沒了知覺,是的,我睡着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過,汽車剛到武漢。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做了一場美夢還是噩夢。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居然發現對面鋪位空空蕩蕩的,那林一華去哪兒了?原本還有些恍惚的我立刻清醒了許多,我迅速整理好內衣、襯衫和裙子,捋了捋凌亂的頭髮,想站起身來時突然發現內褲和絲襪竟然不翼而飛!
我的頭一陣眩暈,難道我遇上了一個變態魔?後來我坐下來想想,很可能是那上面沾滿了男人的髒東西,林一華怕留下罪證我去告他,所以帶走了,再想一會兒我又有些後怕。
他到底有沒有在我裏面?我可不願意中獎啊!在武漢的時候客車停了將近一個小時,我趕緊去加油站附近的超市買了褲子和襪子,把裙子也扔了,換了條長褲。返回車中我問乘務員林一華的去向。
她説半夜汽車停經合肥時(國家規定只有一個駕駛員的長途客車在凌晨時段必須停站4個小時以上)他就下車走了,並且説不會再回到車上。
她説我還以為你們是朋友,看你們聊得那麼起勁。説這話時她的眼神帶着幾分揶揄,彷彿她知道我和林一華的苟且之事。我有些尷尬便不再多問。又過了12個小時,我終於回到了重慶。走在深夜的家鄉街頭,一切是那麼悉和親切,但我的內心卻異常失落。
不只是因為車上那段説不清道不明的豔遇,更多的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情即將劃上句號。
ps:後來看電視劇《潛伏》裏有個橋段,餘則成把哮病人忌的物藥用針頭注的方式下到了一個國民黨軍官最喜歡喝的紅酒裏,那個軍官喝了之後哮發作住進了醫院。
我再想想自己那天的表現,很明顯也是被林一華不知道下了什麼藥然後稀裏糊塗和他發生了關係。
因為讓我到蹊蹺的是,我在客車上收拾東西的時候,林一華給我的那小半盒蛋糕還在,蘇打水瓶子卻不見了蹤影。至於林一華這個人對於我來説也一直是一個謎,我去重醫附一院外科查過,的確有這麼個醫生。
但是人家的年齡都快五十了,而且長相完全不一樣,看來我是被騙子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