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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大戰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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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神殿,飛霓宮。

一個身着紅長袍的長髮女子坐在梳妝枱前,雖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從她那卓越婉約的背影可以看出,她絕對是一個美人。

“屬下該死,請主人責罰。”凡超和若嬌跪在女子身後,均低着頭,就像是兩尊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不,這不是超哥的做,事情的失敗全因為是我…”

“好了,都別説了。”女子的聲音宛如天籟,悠然而悦耳,普通的言語就像是一首極其動聽的歌曲“看來是我低估他了。哼,想不出那些賤女人有什麼好,他竟然用那樣的言語警告我。”

“主人,要不要實施第二部計劃?”凡超小心翼翼地説。

“不用了,所有刺殺行動全部取消。他的脾氣我最清楚不過,和他的父親一個樣,犟得和牛一樣。”説到裏,女子不捂住檀口,輕聲嬌笑了起來。

凡超和若嬌不相互看了一下,他們無比驚奇的發現,他們的主子竟然破天荒地無意中出了動情女子的嬌態來。

“哼,就讓那些賤人留在他身邊吧,反正她們只是附庸品。”女子的手慢慢地抬起來,這時候她的玉掌之中出現了一個白的水晶球,此時水晶球之中影印出一張極美且純潔如玉的臉“她叫朝陽櫻,她才是我最大的敵人,只要她死了,樹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嬌兒。”

“屬下在。”

“我要你潛入樹櫻軍團的內部,和一個叫寒江秋的人聯絡上。你的任務是給寒江秋製造接近並且強*朝陽櫻的機會。而且還要讓樹兒看到她們相好的場景,同時再把殺死樹兒幾個結拜兄弟的罪名加到她的身上。哼,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能力死纏着我的男人!”巫山**之後,冷樹**着上半身,左手輕搭着因經不住冷樹如暴風雨一般衝襲而沉睡過去的昀兒,右手摟着月姬那豐腴如脂,潔白如玉的美妙**。

“寶貝,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説嗎?”

“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都怨你啦。”

“這事怎麼怪在我身上了?剛才不知道是那位小姐在大嚷大叫,説什麼‘昇天了’,‘快死了’,‘讓我死吧’…”月姬怕冷樹再説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言語,於是急忙用玉手封住了冷樹的嘴,嬌嗔道:“死人,你就不能多體諒我一下嗎,人家可是女人哎。”

“是,是,是,體諒,多多體諒。”説着,冷樹那隻魔手已然在重要據點登陸,馬上就要進入敵軍總部了。

“好啦,好啦,人家投降就是了。”説是這樣説,不過月姬卻順勢把冷樹的魔手夾住了,然後像快軟泥一樣粘在冷樹健碩的雄軀上“你還記得上次你向我要的那本密技之書嗎?”

“記得,怎麼不記得,媽的,要不是那個臭老頭乘機奪走了,説不定雪兒現在已經和你一樣倒在我的懷裏了。”

“才不是哩,那個宰相拿走的只是副本,真本在我這兒呢?”説着,只見月姬玉手輕舞,接着一本顏淺藍卻依舊嶄新的小冊子出現在月姬的玉掌上“你不知道呀,其實密技之書有兩本,那本破爛不堪的是東方聖主的手抄本,而我這一本才是真貨。”冷樹聽得模糊,不擠臉笑問道:“呃,那個,這個問題比較,寶貝能不能詳細地解釋一下。”

“你不是説自己是天下間最聰明的人嗎,怎麼這麼一丁點的事也想不明白?”(最怕你説的就是這個!)冷樹心裏暗狠(死丫頭,等一下看我不修理你!),可是表面上卻要擺出十足討好的樣子。冷樹再次擠臉笑道:“好啦,知道你是天下最最聰明的女人,我比不過你,這下行了吧?”

“人家才不是哩,你的那個櫻兒和那個神秘的女人可比我強多了,我不過是個附庸而已。”冷樹越聽越酸,當下猛地吻住月姬的櫻桃小嘴,同時手也開始在神秘花園裏活動着…強硬的手段才上硬道理!

等月姬再一次粘着冷樹的身體,而不能動彈時,冷樹總算把她手裏的小冊子奪了過來。可當冷樹翻開書時,他一眼全傻了…我,是古文!

對於冷樹這個半文盲來説,現代文他都不能讀全,更甭體那些像蝌蚪一樣的古代文字了。

“嘿,寶貝,你是知道的啊,偶那個,那個學識有限,啊,你是知道的。所以呢,嘖,呃,所以…那個…”

“我就不説,誰讓你搞突然襲擊啦,害得人家現在連説話的力氣也沒有了,而且天也要亮了,人家要回去了。”説着,月姬沒給冷樹再次開口的機會,身化成一束白氣,然後又重新回到了“家”裏。

冷樹苦惱之時,上手傳來月姬那嬌甜的聲音:“你還是自己多多學古文吧,這些東西人家也不是很懂,講的都是你們男人需要的東西,什麼行軍打戰啦,什麼陣勢啦,什麼天象啦,你自己搞定吧。這幾天人家不出來陪你啦,就讓昀兒妹妹獨自承受你的恩情吧。嘻嘻。”

“死丫頭,鬼靈。誰説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個你爺爺的!”冷樹罵了幾句,然後摟過昀兒那嬌柔無比的**,閉眼呼呼睡去。

當太陽曬到冷樹的股時(因為是在四層的高樓之上,陽光的灼熱度可想而知,而且某男有睡的習慣),冷樹發出瞭如烤野豬一般的叫聲:“個你爺爺的,你個死阿波羅(太陽神?),你個懼內蟲,你個老小子想把我烤焦啊!”昀兒早已經起來,她怕吵醒冷樹,所以悄然穿戴整齊後,就去別室梳洗了。這時候她聽到冷樹聲如雷電一般的咒罵,急忙帶着四個丫頭趕了過來。

當五人跑到門口時,一個極其不堪的鏡頭直入她們的眼簾:只見冷樹**着身體站在牀上,着一身結實的肌和那道長長的傷疤,當然,還有下面那個…咳,不知該説是大蟲還是小蛇的東西,耷拉地掛在那裏,隨着冷樹的動作左右搖晃。

昀兒已經是冷樹的女人了,她倒還好,可是蘭四女仍是黃花大閨女,自小就和昀兒在一起,見的男人本就不多,像今天這樣的畫面更是人生第一遭了。當然,不久以後就數見不鮮了。

四女同時發出一聲驚叫,隨後捂住眼睛轉身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