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絕世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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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樹把頭埋進蕾鷥前深深的溝壑之間,聞着女孩兒特有的人的芳香。接着冷樹在那幽深的溝壑中小口親吻着,那種醉的樣子,彷彿是在品嚐人世間最美味的食物。冷樹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慢慢地往下移動,最後抵達蕾鷥的神秘地帶並無比温柔地扶摸着。
蕾鷥當下全然沒了反應,她是第一次被男扶摸,也是第一次嚐到如此美妙的滋味,她的身體開始生硬地合着冷樹的入侵,檀口中發出微弱的美妙的聲音。
冷樹見蕾鷥並不反抗,氣如蘭香,暗道蕾鷥也動情了,於是笑道:“親親,等一下就讓你嚐到那醉生夢死的滋味。”
“不,不要。”蕾鷥很想反抗,可是她的身體卻不聽話,被冷樹這樣摟着真的好舒服,彷彿剛剛做了非常烈的運動似的,她現在連動一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冷樹輕咬着蕾鷥的月耳,小聲呢喃:“咱們來吧。”
“住手!”關鍵的時候總會有自以為是的“英雄”站出來。
來人是一個頗為英俊的男子,一身貴族裝飾。男子滿目怒火地對冷樹喝道:“大膽狗賊,竟敢在天子腳下行兇,還不放開那位小姐!”冷樹沒去理會,反是把手攀在蕾鷥的玉女峯上,賊笑道:“寶貝,來了一隻蒼蠅,要不要踩死它?”
“放開我,這樣人家很難堪哎。”蕾鷥聲音變得很細,冷樹聽起來覺得是温柔軟語,可聽在貴族男子的耳裏卻是微弱的抵抗了。
“混帳!”貴族男子猛一發勁,周身湧出一股頗為強勁的氣息。與此同時,長劍鏗然出鞘,在空中劃過一道亮麗的弧線,直刺冷樹的脊背。
冷樹“呲”了一聲,抱着蕾鷥以極快的速度轉移到另一處,聲轉冷道:“我説,你小子有病啊。什麼事你都管,你怎麼不回家管管你娘,沒準這時候她正在給你爹戴綠帽子呢。”
“天下間凡是不平之事我李正直都要管!”説着,李正直又襲身攻來,長劍飛舞,劍招華麗,煞是好看。
“切,女兒舞的玩意兒。”冷樹放下蕾鷥,笑道“老婆,等打發這傢伙咱們再來親熱。”説完,冷樹閃身來到李正直的左側,喝道:“旋風腳!”冷樹以速度見長,他的腿法更是驚人,雖然力道不強,但是速度卻快如閃電。李正直只覺眼前一花,無數腳影鋪天蓋地而來。不過冷樹並未攻他要害,只是往大腿和小腹這些耐打之處掃去。冷樹的速度迅猛無比,李正直本無法招架,最後受了冷樹一記重腳,狼狽不堪地被踢翻在地,並且就地滾了幾下。
“星腳!”冷樹高高跳起,正要急墜而下,卻聽到蕾鷥的嬌喝聲:“住手!”冷樹沒出腳,而是落到地上,一臉疑惑地看着蕾鷥。
“別理他了,咱們還要回去上課呢。”蕾鷥的臉還是紅紅的,很是好看。
“不行,你不答應今天晚上就把身體給我,我就不去上課。哼,非好好修理這個沒趣的傢伙不可。”蕾鷥白了冷樹千嬌百媚的一眼,嗔道:“遲早都會是你的,你猴急什麼?”
“嘿,誰叫我老婆長得靚呢。”冷樹回到蕾鷥身邊,摟着她的盈盈柳“我一定會讓你嚐到醉生夢死的滋味的,你説好不好?”
“不行,除非你在明年的比武大會上奪冠。”蕾鷥把冷樹推開,臉上紅暈鋪天,模樣嬌羞可人。
“哎,你不是已經和雷暴相認了嘛,我再拿那個臭冠軍有什麼意思?”
“你難道還沒察覺嗎,一直以來,你都活在別人心的安排下,如果現在你不改變自己,以後你就會成為別人的傀儡,別人的工具。我的男人必須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不是一個活在別人陰影裏的娃娃。”冷樹臉上的笑臉突然消逝了,正聲道:“這話是雷暴跟你説的?”
“是。老頭子説六歲之前你一直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後來那個女人把你的記憶都除去了,再後來她又把你送入老頭子的訓練空間中。”
“女人?她…她是誰,現在在哪?”儘管冷樹表面上古井無波,可是在他內心深處此時卻是波濤洶湧,巨滔天。
“不知道,老頭子也不知道她是誰,他只説這個女人很厲害,她肯定有着極大的野心,很有可能想統治整個大陸。而你就是她手中一顆棋子,她要你死,你就得死;她要你活,你想死也不能。”
“切,鬼才信你。”冷樹人影一閃即逝,留下一句話“我不去上課了,找美女聊天去。”
“哼,去吧,去吧,早晚有一天讓你盡人亡!”説着,蕾鷥看也不看李正直一眼,轉身朝北方學院奔去。
李正直着還隱隱作疼的股,一臉茫道:“我是不是在做夢,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對兒。”説着,他一拐一拐地朝南方學院走去。
冷樹現在的心情只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裏,一直有一個像母親又像子的女人存在,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冷樹才變得“好”他很想再見到她,重温那段已經被自己忘卻的記憶,他只依稀記得那個女人背心處有一朵火紅的花朵,所以他常常偷看一些美麗的女人洗澡,為的就是尋找那個記憶失陷處的女人。
到後來,櫻兒的出現使冷樹漸漸將她淡忘了,直到今天蕾鷥就像揭傷疤一樣把她從冷樹內心最深處揪出來。冷樹摸摸自己的心口…隱隱作痛。
特別是當冷樹聽到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在愚自己時,他的心彷彿被千把刀透,沒有血,有的只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痛楚和哀傷。冷樹一直是一個堅強的男人,至少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可是今天,蕾鷥短短的幾句話就把他所有的堅強完全打碎了。
“原來我也知道心痛啊。”冷樹自嘲道。
“你這個賤婢,臭女,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時候從百花館裏傳出雷修的唾罵之聲。冷樹皺了皺眉頭,轉身大步走進百花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