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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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是誰?”納福閉上眼,想藉由異能探尋,無奈除了一片空白外,什麼也沒瞧見。
須臾,依然無所獲。
“可惡!”她忍不住低咒。她討厭超出她能掌控的事。
“誰惹惱你了?”不知何時,刁不害踏進房裏,手上多了件墨綠棉襖,一雙銀灰的狐手套,以及一頂以貂織成的軟帽,另一隻乎則提著一包藥袋。
眼前的東西,納福再悉不過了。
“這些東西…你打哪來的?”睹物思親,淚水懸在她的眼眶邊,要不是她極力忍著,險些落下。
“步吉祥給我的。”
“大姊?”納福愕然。吉祥怎麼可能還在城裏?
“一堆人急着找你,步吉祥拉著另一名女子,在城裏四處貼布告尋你,我瞧她找的可憐,才告訴她,你在我家作客,她就拿了這些東西給我。”那一定是大姊和三妹。
“哼。”納福輕哼。
“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有良心?誰要你雞婆來著?你已經壞了我的事。”她憤然搶過他手上的東西。
她不希望姊妹們知道她活著,她只想安靜地等死,不想再拖累任何親人。
被罵得很冤枉的刁不害,臉陡然冷沉。
“看來我的好意是多餘的。”
“下次當你無聊進城閒晃時,記得跟別人説,我死了。”她現在只想一個人清靜,專心找出她的殺父仇人。
這女人實在囂張過頭!
刁不害倏地衝上前,一把擒住納福纖細的頸子,將她抵在牆上。
“步納福,我警告你,別輕易命令我,你留在這裏,是你欠我的。”刁不害黑湛的眸,緊盯著納福清靈無慾的水眸,她的臉近乎蒼白,桃澤辦經貝齒陷咬而益發紅潤,兩人就這麼無聲互瞪著,過分寂靜的氣氛,幾乎讓人不過氣來。
她睜大眼瞪他,水透的眸子,隱然浮現出一抹哀傷,似乎懇求他再用力些,最好能一舉掐死她…
這個發現,讓刁不害一陣心驚,悄悄鬆了手勁,有那麼一刻,他確實氣的想掐死她。
“怎麼不動手?”納福睬著他。
“別命令我,我自己知道該做什麼。”刁不害眸轉濃。
忽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低身軀,輕易佔領她的齒,撬開她緊固的牙關,舌尖放肆逗她生澀的丁香,汲取她私藏的甜釀。
“晤…”沒意料他會吻她,納福慌了神,小手抵在他的前,阻止他的靠近。
不理會她的掙扎,他單手擒住她,將她的手扣在牆上,讓她無法動彈,一手則是以指尖挑高她的下顎,強迫她接受他的吻。
“放…開我…”找到一絲空隙,納福吼出聲。
“你何不算算,我幾時會放開你!”刁不害張嘴輕咬她甜美的舌尖,阻止她發出無意義的牢騷,大掌沿著她纖細的鎖骨,一路往下摸索,停在她小巧高聳的豐盈上,長指掐按著她的蕾尖。
他永遠記得,當在湖底下,她穠纖合度的身子有多麼誘人。
“不——”納福倒一口涼氣,小臉血盡褪。
“呵!男人可以這麼嚇人,你可知道?”他輕笑,大掌輕輕罩住她的渾圓,受掌下身子的輕顫。
刁不害抬眸,瞧見她挾著濃濃怨恨的眼神,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敢打包票,縱使她看透一切,她的反應,卻告訴他,她對男女事的一無所知以及恐懼。
“哼,無恥。”納福閉上眼,撇開頭,極力壓抑心頭,因他撫觸而起的躁動。
“無恥?我可沒侵犯你,頂多稱作調戲。”大掌遊移至她的柳,拉開她的外衫,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貼在她最的際。
納福連連了好幾口氣,才能將自腳底下停往上竄的燥熱壓抑住,他的掌心像附著一團熱火,所到之處讓她也跟著熱燙起來…
察覺他的大掌,正放肆地往她最的兩腿間遊走,納福急急了口氣,下意識夾緊腿雙,阻止他的侵犯。
“不——你不能!”她夾雜著哭音與哀求。
瞧見總是一臉倔強的納福,眼眶含淚,刁不害一楞,停住了撫觸。
剎那,她委屈的眼淚,讓他好生罪惡。他從來就不屑做侵犯女人的登徒子,怎麼對她,他總會失控!
“你就這麼想要!好,我給。”反正是她欠他在先。
納福抹掉幾奪眶的淚珠,咬著,拉開衣結,出僅著兜衣的口,然而原本該是白皙無瑕的肌膚,卻佈滿一塊塊淡紅的疤痕。
“像我這種千瘡百孔的女人,你還敢要嗎?”她輕問,倔強地不輕易展現出脆弱。
“你——”刁不害大為驚愕。上回在湖邊,他就發現了,只是今近看,卻發現那些疤痕有多麼駭人。
“你以為我真喜歡擁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這就是老天爺向我索取的代價!我比誰都還希望,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她恨透他老是用輕慢的態度,奚落她的知能力,那並不是她願意擁有的,帶給她只有痛苦與遺憾。
“我——”他想吻她,吻掉她眉睫上的淚珠,可又怕褻瀆了她的清靈。
“福姑娘,很抱歉,讓你久等了,灶房沒熱水了,我得先把水燒開,才能幫你沖茶,抱歉吶。”遠遠地,就聽見虎兒力充沛的嗓音,虎兒提著一壺茶水,跑的氣吁吁。
“福——呃——師、師…師父?”定睛一看,瞥見刁不害將納福壓靠在牆上,虎兒嚇了一大跳。
“虎兒!閉上眼!”刁不害沉聲吼道。
“是、是、是,我閉上眼了,我啥都沒瞧見,你們繼續忙。”虎兒急忙走出房間,不敢多耽擱一刻。
刁不害重新將視線放在納福身上,垂眸替她攏好了衣衫,低聲道。
“抱歉,我無意冒犯。”只能説,她的神秘氣質,太誘人,讓他不自覺失了神、發了狂。
納福抿了抿,恢復鎮定。
“官銀提早兩天出發,後天末時過後,是最佳的時機,山上會起濃霧,可以掩蓋你們的行蹤,當心獒鷹,他們恐對你不利。”刁不害斂眸注視著,懷中不及他口的嬌小女人,想起她的遞體鱗傷,心口一陣莫名緊縮。
“你一向這麼公私分明?”敢情她是將情與理智分得如此徹底?前一刻恨死他,下一刻卻又與他站在同一陣線?
“一向,無人、無事例外。”納福凝眸回視,清冷的水眸已經不見淚痕,僅存淡漠。
似乎在她眼裏,他足屬於公事的部分。莫名地,讓刁不害一陣不悦。
“既然這麼想一個人等死,那就別讓其他人擔心。”無聲看着刁不害離去的背影,納福吁了一口氣,全身一陣癱軟,癱坐在地。
究竟是誰看透誰?誰掌握誰?
面對他——她首次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