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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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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來意不善的人?啊!難道他們兩個出去那麼久,是因為碰到什麼壞人了?”花舞兒擔心道。

花舞兒才剛説完,房門便碰一聲被打開,常笑月正趴在地上。

蘇映星見狀眉頭微皺,不知道常笑月又在搞什麼鬼?花舞兒看了則嚇了一跳,跑過去扶起常笑月緊張地問:“笑月哥,你怎麼了?”常笑月氣虛地道:“無言他——”花舞兒關心愛人,忙問:“無言他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常笑月無力地搖搖頭:“不,不是,他不肯揹我去茅廁,打了我一掌,便將我丟下了,自個兒不知道跑哪兒去,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回來的。”蘇映星聞言知道常笑月肯定在説謊,她不悦地瞪了常笑月一眼。

正裝模作樣的常笑月看見蘇映星的眼神,對她調皮地眨了眨眼,隨即又哼哼哈哈的哀號。

花舞兒聽見花無言沒事,鬆了口氣,不過她還是沒看出常笑月在撒謊,忙愧疚道:“那真是對不住了,無言的個就是愛鬧彆扭,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厲諒他吧!”常笑月在心裏道:我是小人不是大人,最是愛記他人之過!但是嘴上仍是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生氣了,只是我實在爬得沒力氣了,你能不能扶我到牀上躺一下?”

“好的。”花舞兒忙應承着,一邊用力想要扶起常笑月,可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怎麼扶得起一個身高體壯的男子,只得向蘇映星求救:“蘇姐姐,你來幫幫忙吧!”蘇映星在旁邊冷眼看着,眼見常笑月再胡鬧下去,便要將她也拉下水了,她微蹙蛾眉道:“常笑月你再胡鬧,我可要不客氣嘍!”常笑月見蘇映星不高興了,知道再玩下去可要糟了,便跟舞兒道:“星兒是女孩子,叫她來扶我這個臭男人,她是不肯的,就讓我在這躺一下,等會兒恢復了力氣,我再自己爬過去。”花舞兒聞言直覺問道:“女孩子不能扶男人,怎麼我又可以扶你了?”常笑月笑道:“你是我的好妹子,當然可以扶我。”花舞兒又問:“可是那天在城南山丘上,我明明見你抱着蘇姐姐啊!怎麼你能抱她,她卻不能扶你?”

“這個嘛——”常笑月乾笑了幾聲,一時答不出話來。

蘇映星見舞兒提起那天被常笑月抱在懷裏的事,不由得有些窘,怕舞兒再追究下去,那就更令人難為情了,她趕忙走過去,一把捉住常笑月的背心,將他提到牀邊,毫不客氣地往牀上一丟。

花舞兒見常笑月眉頭皺起,可見是被丟得有些痛,往常要是換作花無言這麼丟他,他肯定會呼天叫地哀號個半天,這一會兒卻只是悶不吭聲乖乖躺在牀上,可真是奇了!

她看了看常笑月的苦瓜臉,又看了看蘇映星不甚高興的芙蓉面,有些了悟,原來笑月哥會怕蘇姐姐生氣呢!這下可好玩了!嘻嘻!

常笑月“爬”回來不久,花無言也跟着回來了。

花舞兒一見花無言平安回來,終放下高懸的心,接着便是一陣數落:“你怎麼可以把笑月哥丟在路邊不理,還打了他一掌!”花無言聞言先是一愣,便知道又是常笑月在搞鬼。

剛才明明是他追着常笑月在城外跑了好幾圈,到最後因為常笑月輕功高他一籌,便將他擺了,他又找了好一會兒,找不到人,想到常笑月可能先回來了,便回來看一看。

沒想到常笑月不但先回來了,還又告了他一狀,他狠厲地瞪着常笑月,不回答舞兒的話。

花舞兒還要質問花無言,蘇映星見常笑月也胡鬧的差不多了,便將方才卜卦的事説了,問他們是否有仇人。

常笑月聽完了,玩心又起,偏要與人唱反調:“我不信!”花舞兒勸道:“寧可信其有,你們趕快想想可能是什麼人會找上門?如果是難纏的人,我們得趕快逃了。”常笑月卻反過來勸道:“舞兒,你想想看,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就一直逃命,人家來了也逃,人家不來也逃,那麼我們永遠都不知道星兒卜的卦準不準。我這是為了證明星兒的確是神算門下,所以我們一定要留下來,看她卜的卦是否確實是靈驗無比。”

“這個——”花舞兒聽了的確很心動,她是很好奇,想知道蘇映星卜的卦到底準不準,但是又怕真的有壞人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抉擇。

蘇映星見他兩人有所疑慮並不惱怒,只想着,她既然答應跟他們同行,他們遇上困難,便應該給與幫助,如果他們不想逃避,她也要一起面對,便道:“既然你們對我有所懷疑,那就當作沒這回事吧。”花舞兒聞言忙道:“蘇姐姐,你千萬別誤會!我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點好奇——”常笑月揮手笑道:“行了!行了!別再愈描愈黑,我們的確是既懷疑又好奇,若是真有什麼壞人來,從此我們就對星兒心服口服,這不就成了!”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花無言突然開口道:“你留下。”花舞兒和常笑月跟花無言相處的子久了,都知道花無言的意思是:常笑月想留下來作見證便留下,他帶着舞兒躲避。

“可是我也想看!而且那壞人又不見得是針對笑月哥,要是針對你怎麼辦?”花舞兒怕花無言會強帶她走,忙問蘇映星:“蘇姐姐,你説那壞人是針對誰?”其實由卦象看來,那些人應該是針對花舞兒,只是蘇映星覺得花舞兒不太可能跟人結怨,所以才轉而問常笑月跟花無言,這下被問起,她不知該不該説。

常笑月見她沉默不語,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主意:“針對誰都無所謂,我們來打個賭,誰贏就聽誰的。”聽起來有趣的,花舞兒忙問:“賭什麼?賭那卦準不準嗎?”

“當然不是。誰知道那壞人什麼時候來,要賭當然就賭能立刻見分曉的。我聽説神算門下,不論醫卜星相、奇門遁甲,無一不通。醫卜星相太無聊了,我們就來賭奇門遁甲,只要星兒有辦法讓我不能靠近這房間,就算我輸。”

“那是隻有你跟蘇姐姐對賭,我能不能一腳?”花舞兒興致地問。

常笑月馬上駁回:“不行!你賭輸了老不認帳,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倒立。”

“哎呀!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你別計較那麼多嘛!”花舞兒軟語相求。

“不給賭。”常笑月斷然拒絕。

“哼!不賭就不賭,好稀罕嗎?但是,打賭是你自己説了算嗎?人家蘇姐姐可有想跟你賭?”花舞兒見自己賭不成,便打算搞破壞,便跟蘇映星道:“蘇姐姐,笑月哥不相信你就算了,還有我跟無言相信你,沒必要為了這種事情跟他賭。”常笑月見舞兒翻臉就跟翻書一樣快,雖然早巳經習慣那脾,還是覺得好氣又好笑。

“剛才到底是誰興致的想一腳的?現在竟然還敢説相信人家?真是今天最好笑的笑話了。”常笑月涼涼地嘲諷她。

“那是誰啊!不認識。”花舞兒臉不紅氣不的裝蒜。

蘇映星見他們兩個鬥得好樂,本沒有她嘴的餘地,便當作從來沒提過卜卦一事,靜靜地做自己的事,而花無言不知何時早已把劍拿出來擦得晶亮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常笑月跟花舞兒似乎吵嘴吵累了,而蘇映星幾乎都要忘了今天卜卦的事時,常笑月突然又問:“星兒,你到底跟不跟我賭啊?”正在縫製衣物的蘇映星聞言,一臉愕然地抬起頭,問:“賭?誰跟誰要賭什麼嗎?”聞言,花舞兒先是一愣,隨即爆出大笑,常笑月則無力地軟倒在牀邊——對於星兒的遲鈍,他認輸了。而花無言還是一貫的面無表情,將擦好的劍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