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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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對着師兄恭謹而興奮的微微施禮,隨即戒備的望着浩泊身後的渥拉與嘉惠女神,眉頭漸漸皺起…
南天朱雀高聲道:“神魔王已經遁逃了,你們兩人竟如此大膽,莫非想要與我們弟兄較量一番?看在師兄的面上,此次放你們離開,如果再不識相,我等弟兄可…”浩泊聞言,搖着頭,苦笑望向了朱雀…
第一百八十九章情調極藍領地,女皇府邸。
明月如輪,銀輝萬里,照耀的景緻纖毫畢現。夜風温柔。
殿脊之上,斗大的明月之下,嘉惠盈盈而坐,浩泊躺在她的懷裏、枕腿假寐,生命女神幽幽的體香撲鼻,直令他心魂具醉,忘記了今夕何年。
嘉惠雙眸如水,痴痴凝視着浩泊,柔聲道:“這些年來,可是苦了你了,如果當年不是我一時心軟,阻止你剝奪那逆子的神力,而今也許我們也就不會…”浩泊睜開雙眼,如紗的清白月下,生命女神就如同是初放乍綻的玫瑰,高貴而又豔麗,芳香醉人。浩泊微笑搖了搖頭,一往深情的低聲道:“為了你,即使受再多的苦,我也是甘之如飴、毫無怨意。只是這些年在神域中,你受那逆子的壓迫,才是真正受苦了,其中的無盡辛酸,惟有我心深知啊。”嘉惠伸手掩住了他的口,柔聲嘆息道:“不要説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浩泊在她的手心輕輕一吻,伸臂環保着生命女神的細:“你可知道,這麼多年,我是多麼的想你?沒有你,我就失了我自己;而今,我們重聚,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離去,絕對不會再與你分開!”嘉惠紅暈滿面,低聲道:“是,我們永遠不再分開。”浩泊大喜,出的笑容:“是嗎?你説,等到我們將那逆子滅掉之後,重新回到神域,那時什麼事情也沒有了,我們總要找點事情做做吧?你説作什麼好呢?”嘉惠一呆,道:“誰説沒有事情,我們可以照顧四族,可以賜福給千年來受盡磨難的人類啊?戰後重建,應該是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這些都做完了之後呢?畢竟這些小事,對於我們來説,是很容易做到的。”浩泊循循誘導道。
“那、那你説我們還要做什麼事情?”生命女神一臉疑惑的反問道。
浩泊出一個惡的笑容:“你身為生命女神,是不是應該對自己的職責多加盡心一些?比如,我們是不是應該再生幾個孩子呢?”
“呸!沒有正經的!”嘉惠雪白的面龐頓時通紅,狠狠啐了浩泊一口,又在他的手臂上擰了一把。浩泊反手抓住了她的右手,卻再也不放了。
一身盔甲、威嚴尊貴、較之温柔婉約的生命女神另有一番英姿颯之美的渥拉,手提巨矛,遠遠站立在殿脊一側,望着當空的明月,不知在想着些什麼。對於浩泊與生命女神的竊竊私語、濃情意,她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面冷漠,毫無反應,望着月的目光卻是莫名一陣跳動。
嘉惠與渥拉本乃同體,只是被神魔王給分裂為二,心意卻是相通,渥拉心下的失落,她自是把握的清徹通明,當下握着浩泊的手一緊,對着渥拉努了努嘴,又對浩泊作了個鬼臉。
浩泊一笑,點了點頭,忽然發出一聲充滿痛楚的呻:“哎呀,我、我的心口好疼!”嘉惠不由吃了一驚,然而不等她作出任何反應,遠遠站立着的渥拉,卻一把扔掉了巨矛,一陣風般捲到跟前,扶着浩泊的雙肩,急切的問道:“心口疼?你的心口怎麼了?是不是那個逆子對你作了什麼手腳?那殺千刀的,我總要將他給碎屍萬段!”浩泊呻不止,身軀劇烈的顫抖着,額頭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猛然身子前傾,一頭扎進了渥拉的懷裏,斷斷續續的道:“…啊?是,是那個逆子對我做得手腳!我的心啊,就好像是沒有了一樣!”渥拉倒一口涼氣,驚慌失措,抱着浩泊急切的道:“沒有了?那怎麼是好?你、你放心,我一定將那逆子給殺了,給你出這一口氣!”嘉惠也被浩泊一連串的呻,給驚嚇的心驚跳,不知所措,驀然發覺浩泊面上痛苦,雙眼卻是極為狡黠的對着他眨了眨。嘉惠頓時放下心來,暗暗好笑,卻也急切的道:“你沒有了心?難不成是良心被那個逆子給挖去了?”浩泊心頭苦笑,這分明是嘉惠借題發揮,在罵自己沒有良心,當下點頭吃力的道:“是,可能、可能就是這樣!”聞言渥拉更慌,緊緊抱着浩泊,道:“你要我怎麼做、怎麼做你才能好點?啊,我怎麼做?”她心魂之下,完全沒有察覺出浩泊雙手肆無忌憚的摩撫着她豐腴的粉背,正在大揩油水。
嘉惠面惱怒,用衣服遮蓋着,用力在浩泊的大腿上擰了一記,直用上了一絲神力,讓浩泊品嚐到最痛苦的皮傷損的滋味。
果然,浩泊的聲調陡然高上了一百分貝,發出一聲淒厲慘叫:“我的娘啊!我的大腿…”渥拉的面倏然蒼白的失去了所有的血,差點下淚來,道:“你到底要怎麼樣啊?你的大腿怎麼也疼了?”浩泊見差點穿幫,慌忙道:“不是大腿,是心口!疼!疼!給我、!”渥拉心慌意亂之下,如聽綸音,不假思索,自浩泊的衣襟之下,探入他的懷裏,一邊摩撫着他的心口,一邊關切的道:“是這兒嗎?是這兒嗎?”浩泊別過頭,對着嘉惠伸了伸舌頭,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微弱着聲音道:“唔,好多了,不要停,繼續,對、就這樣。啊,果真好多了。”渥拉更加不敢停下,繼續不停的摩撫着,生怕一停下,浩泊又疼得魂飛魄散。
被一隻又温軟、又柔滑、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摩撫,浩泊靈魂差點沒有飛出竅去,輕聲呻着,全身孔是無不熨貼,幾乎沒有舒服死。而渥拉伏在他的身上,嬌軀温軟豐膩、幽香襲人,而因為緊張他,不住的氣,高聳的脯隨之一起一伏,領口處的雪白肌那白花花的一片,也自然是外、遮掩不住…
浩泊那能忍受如此的刺?全身血陡然噴張,呼如同風箱,雖然鼻血沒有噴濺而出,小腹一熱,下體的雄壯卻已是高昂立。緊緊挨着他、正心下好笑的嘉惠,驀然覺大腿有異,卻是被兇器刺個正着,微微一怔,她頓時明白過來,紅暈滿面,大為不堪,又羞又澀,狠狠的瞪了浩泊一眼。
渥拉恍然未覺,仍舊賣力的給浩泊大力摩撫着心口,她忽然覺情形有異,聞聽浩泊痛苦的呻,竟然漸漸轉為了放蕩?回過頭,發覺他臉上的痛苦竟也變成了――蕩!
渥拉一怔,神目一掃,發覺一旁的嘉惠,表情古怪,卻是本沒有絲毫擔心的意思!渥拉頓時明白被這兩個傢伙給耍了,心頭火氣,表面卻是聲不動,摩撫照舊,指尖渡出了一絲神力,注入了浩泊的體內,檢查他的身體狀況。
渥拉赫然發覺浩泊何來心口疼痛?堅強有力的心臟,正跳動的歡實活躍着呢,本沒有一絲健康有損的徵兆;至於他的身體,更是健壯的如同是一頭公牛,――而且還是一頭髮了情的公牛!察覺出浩泊腦子裏面轉的那無比齷齪的念頭、並且惟妙惟肖的把握了浩泊那立若劍、充滿陽剛力度的兇器之狀況,渥拉直惱羞無比,面頰一時間豔若桃花。
渥拉心頭暗恨,臉漸漸陰沉了下來,慢慢的握緊了拳頭。
其實,渥拉並非是呆笨之人,只是關切浩泊之下,渾然忘了浩泊現在的身份,――整個世間的創立之神,又何來心口疼之謬病?
嘉惠無疑心細,搶先一步察覺出心大葉、本不會掩飾情的女戰神心中陣陣噴湧的怒火,情知被她看破騙局,心頭一陣跳動,忙對着繼續陶醉的浩泊,使了一個嚴厲警告的眼。
浩泊雙眼緊閉,正處在銷魂蕩魄的尖之上,本沒有看到嘉惠的示警,他在温柔軟滑的小手的摩撫下,小腹的熱更加的熾烈,兇器更加的茁壯,而他的鼻血幾乎也要噴出來了。
“再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得寸進尺的無恥之徒,在心下不住呻着。
渥拉見他那蕩模樣,氣憤到極點,兇狠一笑,摩撫着浩泊的小手,真個緩緩的下移,直摸向了小腹而去。
浩泊忍不住心頭大樂,直在心下大讚渥拉的識情知趣,口裏的呻,卻是更加的不堪。
嘉惠差點沒有昏過去,摸着額頭,大翻白眼,知道浩泊是凶多吉少了,卻也只有在神上毫無保留的同情他了。
渥拉摸着浩泊小腹的右手,開始凝聚高純度、淡金的小型雷電,――她卻是打算在他的小腹之上,狠狠的給來上一記焦雷,讓他能夠品嚐到最為持久、最為尖鋭的打擊。只所以選在小腹,而不是心口,畢竟心口太過的脆弱,渥拉還是捨不得下手,怕萬一將他給揍了個好歹。
就在渥拉的小型雷電成型的那一瞬間,浩泊陡然睜開了雙眼,目中的情慾消退了個一乾二淨,全身的慾火全化作了冷汗,――他提前一步察覺到了渥拉所散發出的龐大而森寒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