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恩恩怨怨何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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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上文中風識看着院子裏的情景,心裏簡直是沒反應過來,!這剛剛是喜事,卻一下子又是這樣的場景,彷彿在電影裏一樣!
賀冀一直拿槍着樂天向院子外面走,他的手下人都緊張地往外退着,突然,樂天笑了,賀冀不解!以為他又想刷什麼花招。很快賀冀的想法得到了證實…
樂天很快就放的很輕鬆,只見他手一閃,一個人抱着嬰兒走到他面前,賀冀頓時大驚,!風識看着院子的事,還沒緩過勁來,突然腦後被什麼撞了,眼前一片昏暗,他就倒下了,在閉眼的最後一刻他看見了一個人抱着孩子出去了…
秀蘭也大驚!趕忙往屋外爬去。
樂天看着賀冀,用手摸着嬰兒粉嘟嘟的臉,説到:“哎呦,這孩子,你説你怎麼出生的這麼不是時候啊?只能怪你命該如此了。”賀冀壓住心裏的火説:“你到底想幹什麼?”樂天説:“我想幹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怎麼這會兒裝糊塗了?”賀冀怒道,手槍依然指着他,説;“你想要怎樣?”樂天輕輕地説:“跟我走,不然就拿孩子來換。”賀冀惱怒:“你!
…
”氣得他説不出什麼話來。
賀冀放下槍,低聲説:“我跟你走,把孩子還給我們。”秀蘭抱着孩子,賀冀的心才放下。樂天示意那些手下把賀冀帶走,他此刻得意極了。你賀冀再厲害,還不是犯在我手裏!秀蘭看着賀冀離去,心裏直哭,無奈卻叫不出聲來,當賀冀看着秀蘭走進屋了,他才放心地笑了一下,到河邊時,賀冀乘着他們不妨,猛地打掉自己身旁的那個黑衣人,神速地奪過他的手槍,猛地朝空中開了幾槍。
“砰!砰!砰!”槍聲迴盪在林子裏,秀蘭的腿雙一軟,跪倒在地,孩子自從自己抱到屋裏,就不見哭聲,此刻的槍聲傳來,她的心沉到了谷底,難道是他…
顧寧被人打暈後,在聽到槍聲時,猛地醒過來,才發現孩子不見了,忙叫風識,可是看到他在地上躺着!她掙扎着爬起來,顫顫巍巍地走到門口,叫風識。秀蘭好像聽到了聲音,但是她怎麼也爬不起來!顧寧看見堂屋裏,婆婆抱着孩子傻愣在那裏,怎麼也站不起來!她連爬帶滾地到了秀蘭面前,看着懷中的孩子,一顆心才放下來。但是很快地她的心冰到了谷底。她看着孩子一直很安靜,她搖搖孩子,卻不見孩子哭,她開始不解怎麼了?無論她怎麼搖,怎麼叫,孩子就是不哭了!顧寧不願相信一個事實,用手慢慢地往孩子鼻子處碰去,她的心停止了呼!
我的孩子?怎麼會這樣?她顫抖着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秀蘭也是大哭,但是一滴眼淚也不出來!她使勁地往起爬,但是都失敗了!顧寧看着眼睛裏沒有焦距的婆婆,就一個勁地搖“娘,娘,你説啊?孩子為什麼不哭呢?”顧寧大哭。
可是秀蘭彷彿沒有聽到一樣,還是使勁地往起爬,衣服已經全被髒了。
竹林裏,賀冀和樂天對峙着,賀冀手裏使勁地捏着一個小羅羅,手槍對着樂天的腦門。其他的人看着賀冀,卻不敢動。樂天還在往後退着,賀冀到:“走,還是不走?”樂天直説好話,説;“走,走,走,馬上走!”他看見賀冀並不放手,只好先保住命了再説!就示意他們離開這裏,那些手下人還有些猶豫,但是看着樂天的怒,只好慢慢地退到幾米處,很快地離開了竹林。賀冀順手把自己捏住的那個黑衣人猛打兩下,很快他就暈過去了,樂天看着賀冀練的動作,心裏還真是起!賀冀衝着他説到:“我們的恩怨從次一筆勾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要是再犯,就別怪我不客氣!”樂天忙點點頭,説是是是。
賀冀衝着他説:“滾!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等到賀冀到家時,等待他的是傷心。兒媳抱着嬰兒哭的死去活來,秀蘭在地上使勁地爬着,渾身都髒了,風識躺在地上,還處在昏厥中…在竹林裏的那種颯氣此刻全無影蹤,而是一種疲勞至極的傷心絕的樣子,落魄極了…
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這都是自己當年犯下的錯!可是上天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呢?為何你給了希望,卻又毀了呢?賀冀突然放聲大哭。
風識慢慢地醒過來,他着疼痛的頭,爬起來一看,頓時大吃一驚!顧寧在放聲大哭,父親也是,母親神萎靡不振,這讓他竟然不知道怎麼了?他抱起孩子,才知道已經沒氣了,深深的傷悲浮現在他的臉上…
窗外,陰沉沉的,鳥兒依然在院子裏飛來飛去,嘰嘰喳喳個不停,顧寧望着窗外,什麼也不説,這個姿勢已經保持了好長時間了。她緊緊地靠在牀榻上,眼睛也失去了焦距,這個世界在她的眼裏什麼都沒有存在的意義了,風識坐在牀邊給她吹着藥,並與她講着話,鼓勵她早點好起來。賀冀和秀蘭站在門口看着他們,眼淚止不住地下來。
賀冀鼻頭一酸,拉着秀蘭走到自己屋裏,他拍着秀蘭的肩膀,試圖給她力量,可是秀蘭忽然衝着他大發雷霆!這下夫倆又開始一場大戰。
只是這次不是吵架,也不是打架,而是冷戰。賀冀和秀蘭之間的冷戰,使得幾個孩子也陷入了尷尬的境地,家裏整天靜悄悄的,連吃飯也是異常的安靜。風識每天除了陪顧寧之外,就在家裏做些木活,吉文已經回到生產隊了,賀冀仍舊在院子裏編織着竹籃子等家用農具,秀蘭除了給兒媳做飯之外,就整天在菜園子裏忙活個不停,他們儘量避免見面,一方躲着另一方。風識因為孩子的事兒,心裏有些鬱悶,還要忙着安顧寧,白天雖然她表現的很堅強,但是在夜裏他還是明顯覺到她的傷心,風識有時候也很累,但是和心裏比起來,他覺得身體上的勞累遠遠是不及心裏的疲倦。他無處發,只好把自己的壓力釋放在這又又大的木頭上,直到幹得累得不動了,他才坐在台階上,大口地着氣,用手抹掉額頭的汗珠,靜靜地思考着,自己的未來…
賀冀在院子裏忙着竹篾活,看着兒子,他只能獨自嘆氣!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自己對不起兒子,也對不起孫子!可是當年他也不是故意的,如果可以重新來過,他寧願一輩子做牛做馬,也不會去當土匪,給自己留下一輩子的臭名,還給兒孫帶來災難…
秀蘭在院子旁邊的菜園子裏看着院子中的兒子,她的眼淚就開始氾濫,兒子這是苦悶那!好不容易有了孫子,就逢大旱,家裏沒有了什麼好吃的,也沒什麼營養給寧兒補充,看着她發腫的腿雙,秀蘭心裏真是難受之極!這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來了她,結果呢?
…
秀蘭越想心裏越氣,這大人的過錯竟然讓孩子來揹負!真是過錯啊!這個孫子是和我們無緣那!都是你這個死老頭子,前輩子我為你受盡折磨,良心折磨一輩子,這後半輩子,讓孫子為你犧牲,你真是個冤孽呀!
秀蘭擦着眼淚,心裏默默地叫苦,這後面的子不知道會怎樣?土匪樂天簡直就是豺狼!他心狠之極,不知道這後面他會怎麼樣?那天的事,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罷休!現在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賀冀也隻字不提那天他是怎樣逃的?秀蘭也懶得問他,現在自己還在氣頭上。只是苦了寧兒了…
荒涼的山坡上,一個土墳堆前,靜靜地站着一個人。夕陽的餘暉映在她身上,顯得她是那麼落寞,那麼瘦小。
只見她口中念道:“叔叔,我來看你了。”晚風吹過,樹葉嘩啦嘩啦地響着,秀蘭跪倒在墳前,她的旁邊放着一個籃子。此時的李二叔離開人世已經五年了“叔叔,你知道嗎?我過得很不快樂!真的不快樂!”秀蘭眼睛有點濕了,她在家裏實在憋得慌,只好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獨自待會兒,想來想去,她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地兒,忽然她想起了叔叔,他都離開自己已經好幾年了,自己都沒去看看他。
一番收拾之後,她就提着東西到他墳前來了,可是看着他的墳墓,彷彿他就在眼前,秀蘭忍不住絮絮叨叨起來,由興奮逐漸變成了眼淚汪汪…
“你知道嗎?那個土匪樂天來了!他雖然在國家成立之後,坐了很多年的牢,但是他又出來了,還來我家了!”秀蘭淚滿面地説。
山的那頭小路上,傳來了陣陣歌聲,是那些勞累了一天的村民們從生產隊回來了,他們在慶祝秋雨的來臨,現在可以種植莊稼了。秀蘭在這邊墳前忍不住放聲大哭…
活了幾十年了,年輕時的噩夢還在時刻困擾着她!好不容易能睡個安穩覺了,卻又被噩夢重新打斷,那種備受煎熬的生活,幾乎快要讓她崩潰了!
秀蘭泣不成聲地説:“叔叔,你告訴我,當年是你説賀冀對我們一家人有恩,可是你知道嗎?當年因為你的這句話,我答應你嫁給他,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和嬸嬸着急給兩個哥哥和兩個弟弟娶媳婦,家裏沒有彩禮錢,我很謝你們養了我五年,可是你們知道嗎?這輩子我過得幸福嗎?叔叔,你告訴我呀?”秋風呼呼地刮過,秀蘭的臉始終是濕的。她呆呆地望着前面的墳墓“叔叔,你知道嗎?我覺得我好累,真的好累,這輩子我活的真的好累!你走的時候為何不把我帶走呢?現在只剩下我孤零零一個人活在世上,你們知道我多麼孤單嗎?你們能幫我嗎?你們在天上看着我嗎?我好想見你們…”竹林裏,燈光明亮之極。
賀冀還在院子裏藉着屋內的光繼續編織着竹籃子,風識服侍着顧寧吃一些東西,又安她一番,吉文在灶房裏做飯,一家人都在忙着各自的事,又都同樣地時不時地向竹林小路上望去,他們彷彿在盼望着一個等了很久的人。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那人來!賀冀把一隻籃子都快要編織好了,還不見那人來,他實在是有些坐不住了,吉文一會兒出來探探頭,一會兒又去看牆上掛的那個老鍾,他心裏還在犯着嘀咕,怎麼回事?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
可是看着鎮定自若的父親,他不好説什麼,但又擔心。説吧又怕爹和孃的矛盾提升了,不説吧這心裏老是發慌!正在他猶豫時,哥哥從他房裏出來,看了一眼堂屋的掛鐘,就對父親説:“爹,娘還沒回來?我去看看。”賀冀停了一下手中的活,什麼也沒回答,繼續忙着自己的。風識見他沒説話,知道是允許了,就跑進屋去準備做火把,剛奔進灶房,吉文已經把火把準備好了。兄弟倆相視一笑,就趕緊向外走去。
他們找遍了李二叔的墳前墳後,都沒看見母親的影子!兄弟倆人還是不死心,又跑向另一個地方,去外公墳前,墳前,都沒見到!兄弟倆這下真有些慌了!吉文有些嘆氣,不知道母親到底去哪了?風識一股坐在地上,砸着頭細想着母親還會去哪裏?不料!一陣大風吹來,把火把上燃着的火苗吹向地上的茅草中,雖然剛剛下過雨,但是已經步入深秋了,大火順勢就瘋快地着了起來!剛開始他們還沒在意,但是吉文看見火苗越來越大,就趕快跑去撲打,風識説:“沒事,這裏都是荒山草地,燒完了也就熄滅了!”吉文不相信地看着他,眼裏有些懷疑,但是火苗繼續往前燃着,並且還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響,不一會兒,他們倆還沒反應過來,大火已經變成了兇猛的火焰,開始在距他們不遠的地方火速地燃起來!這兄弟倆頓時嚇住了!
風識大喊一聲:“快!撲火!這裏不是二外公的墳墓!”吉文才突然意識過來,這裏是的墳墓,四周都是樹林!
兄弟倆趕緊撲向大火開始瘋狂地打火,但是本是無濟於事!兩人把衣服了使勁地打,熊熊的大火還是在燃燒着…
艱難地睜開眼,四周都是白的牆壁,可是很快幾雙眼珠子瞪着自己看,他們都是頭朝下,糊糊地閉上眼睛,但是又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是在做夢?於是再次強迫自己睜開眼睛,這次看清了,是很多的人!一個人齜牙咧嘴地笑,樣子恐怖極了!其他的人持各種表情,嚇得不知道這到底是在哪兒了?突然門哐噹一聲響,幾個陰森恐怖的人頓時都刷刷地離開了,看見一個身穿警服的人倒立在眼前,只見他嚴肅地説:“起來!起來!還裝什麼裝!”吉文才知道這不是做夢,他艱難地爬起來,站直了身子,了眼睛,仔細一看,竟然還真沒看錯!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個警察,他不解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給點提示。
只見他對着他命令:“收拾一下,十一點跟我到審訊室!”説完,他就轉身出去了。留下吉文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怎麼了?見警察走了,其他的幾個人開始圍上來,吉文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就一直往後退着,可是他們哪能那麼容易就此打住!
吉文知道他們肯定是不好惹的,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是在監獄裏嗎?一時還緩不過氣來,看着他們的樣子,吉文知道這應該是別人説過的什麼牢頭獄霸吧!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呢?他還在思索,完全沒有意會到危險在向他靠近…
醫院裏。安靜的走廊上,很少有人走過,屋內的病房也是安安靜靜的。風識睜開眼,一位護士正在給他打點滴,就問護士這是在哪裏?她瞅了他一眼,沒説話。他又看着自己躺在病牀上,手上和額頭上被紗布緊緊地包裹着,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醫院裏。可是自己怎麼會在醫院裏呢?突然他想起來了!那場大火!天啊,不知道火撲滅了嗎?風識趕緊準備下牀,護士一把攔住他,用手示意他不要下牀,風識哪裏還忍得住!可是她卻緊緊地拉住他,指着他的頭和手上的紗布,風識明白她的意思,就説:“你不用擔心,我會向醫生説明的,他們不會怪你的!”他以為自己這樣説,護士會放他走,可是他錯了!護士並沒有那樣做,而是強行把他推回去,風識正要惱怒,門口一個人進來了!風識一看,是顧寧提着兩個保暖壺,正慢慢地走進來,臉上還帶着汗珠子。
顧寧看着屋內的他,很生氣!就放下保暖壺,責備到:“你個大男人,能不能讓人省點心啊?住個院還折騰一下!”風識見她生氣了,忙問火撲滅了嗎?
顧寧瞪了他一眼,不理他,拿杯子給他倒水。風識着急的不行了,顧寧慢慢地説:“要是沒滅的話,你這會估計都見閻王爺了!”風識的心終於放下了,對着她嘿嘿一笑,説:“老婆,我錯了。”護士看着他們倆的樣子,偷偷地笑了,從風識那兒取了温度計,就輕輕地走出去了。顧寧看着他説:“看看你的的樣子,真是個小孩!就一會兒沒人陪你還不讓人放心,這以後呀你還能在外面跑嗎?”風識憨厚地一笑,説:“我這不是着急嘛。”顧寧説:“瞧瞧你,剛把人家那個護士都嚇住了!”風識忙問:“她怎麼不理人呢?還不和人説話!”顧寧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鼻子,把水杯遞給他,説:“人家是聾啞人,怎麼跟你説話!”啊!風識很吃驚地望着她,她竟然是聾啞人!怪不得呢?
黑漆漆的小屋裏,什麼也看不見!秀蘭終於從昏厥中醒過來,但是她什麼也看不見,伸手摸摸旁邊,空無一人,秀蘭心裏嘀咕這賀冀怎麼不睡覺跑到哪兒去了?可是,她又覺得有些不對!
這被子不是自己家的,她又伸出手去摸摸牀頭櫃,那裏放有自己的東西,那還是風識做的櫃子呢!可是——什麼都沒有!她的心有些緊張了,這到底是在哪裏呢?是在偏房內,也不是?她記得自己家的每一間房的位置,每一個地方都是怎樣佈置的,但是這個地方沒有一處是和自己家的一樣!秀蘭崩潰了,這到底是在哪兒?
她慢慢地爬起來,模索着往前走,試圖尋找點光明,但是無濟於事,更糟的是她竟然把腳下的什麼給絆倒了!烙的她的腿生疼,她叫了一聲,忙蹲下着自己的腿。突然屋內有聲音響起,接着燈光亮了。秀蘭地看着燈光處,仔細一看周圍,這裏是一個陌生的環境!秀蘭還在惑中,以為自己夢遊呢!可是一個影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轉過身去一看,她久久地驚在哪裏!一語不發。因為那個影子是——顧順!
秀蘭看着他,簡直是不敢相信,!這真的是做夢吧?她使勁地掐着自己,生疼生疼的,她才意識到這是真的。眼前的順子哥還是像以前一樣,很高大,很帥氣,還是滿臉微笑!秀蘭看的竟有些痴了,燈光忽然一閃,她再定睛一看,那裏卻不見了順子哥,而是樂天。
秀蘭大叫一聲,猛地呼!怎麼會這樣?剛才明明不是順子哥嗎?怎麼又變成了樂天呢?她慢慢地往後退着,可是怎麼也挪不動腳!只見樂天穿着一身光亮的西服,面帶微笑,慢慢地向她走來,秀蘭搖搖頭,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心裏怕極了。
只見樂天走到秀蘭跟前,嘴角微笑着,他使勁地把指頭掰得咯咯響,秀蘭充滿警惕的眼神望着他,突然,他用手抬起秀蘭緻的下巴,彷彿像欣賞寶物似地,在仔細地看着,嘴裏還在嘖嘖嘖地砸着…
樂天説:“你這個當年的美人胚子,沒想到現在還是這麼漂亮,真是越老越有韻味啊!”秀蘭破口罵道:“我呸!”就給樂天吐了一臉。
這下可鬧着他了,但是他還是壓着火氣,使勁地把秀蘭一拉,她猛地撞進了他的懷裏。樂天突然笑了,説:“我等你可是等了很久了,你怎麼就那麼能睡呢?好!我喜歡有倔強勁的女人。”秀蘭使勁掙扎着,卻怎麼也掙不過他的鐵手臂,急的她滿臉怒紅!樂天哈哈大笑着説:“幾十年前,我把你搶回來,還沒和你見面呢?就被賀冀這個臭東西給搶走了,你説我該不該收拾收拾他呢?”秀蘭哼了一聲,不理他。樂天繼續説道:“誰讓他活得那麼幸福,而我就應該坐牢嗎?憑什麼?我們都是做土匪的,憑什麼他就過着舒服的子,我就該街頭?哈哈!”秀蘭看着樂天覺得他簡直是瘋了!樂天忽地把她抱起來向牀上走去,秀蘭嚇得使勁地踢打着他,但是他依然還是哈哈大笑,秀蘭使勁地咬了他一口,樂天哇地大叫一聲,門外此時也傳來了緊急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