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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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漆黑一片,窗玻璃如鏡面一般,倒映着廚房的景象。
餐桌上水壺仍冒着氤氲的白煙,他坐着,她則站在他身旁,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老吊燈,灑落燈光,將兩人照亮。
因為急着下樓,她沒來得及把頭髮盤起來,過肩的黑髮垂散着,讓她看來比平常更柔軟、更女人。
他很強壯,自從那次意外之後,他就把自己練得很強壯,和他相較,她顯得有些矮小。
他雖然坐着,身旁這站着的女人,卻也只比他高上那麼一丁點。
這麼嬌小的女人,他很難想象她有那麼厲害的身手,可她真的該死的有一套,她的腿有力得像巨大的鐵鉗。
想起她方才拿長腿對他做的事,竟讓他硬了起來。
該死。
垂眼看着腿間不聽話的小分身,他坐立不安的挪動身體,抓着馬克杯試圖遮掩。
“你不需要那麼緊張,我只是把藥抹開進去,不是要吃你豆腐。”她帶笑的言語,在耳邊響起,只讓一切變得更糟。
天知道,這女人似乎一點也沒注意到他是個男人,即便才剛剛被她壓制在地,被她揍得鼻血直,但他確實還是個男人。
或許就是因為她輕易就能打倒他,所以她才不覺得穿這麼單薄,又如此靠近一個男人有什麼不對。
即便他應該就自己練成那麼大塊頭,遇到高手依然沒有什麼自保能力到懊惱,可此時此刻,他卻滿腦子都是挪移到他身後,小手不斷在他肩頭上摸來去的小女人。
他無法不注意到她打着赤腳,沒有穿鞋,身上還只有一件細肩帶背心和超級短几乎像是內褲的黑運動短褲,那褲子又輕又薄,像第二層皮膚一樣緊密的貼在她的翹上。
而且,她沒有穿罩。
當幾分鐘前,他第一次注意到這件事時,一股熱氣驀然上湧,差點讓他又開始鼻血。
但至少剛剛她還離他一段距離,現在卻站在他身後,幾乎貼在他身上,低頭垂眼,小心翼翼的替他抹藥。
她的髮絲,經常就會因為她的移動刷過他的肩背,帶來又癢又酥麻的覺,她甜美的氣肩,則隨着呼,一次又一次撫上他的後頸,温熱的小手,貼着他被冰敷過的皮膚,以掌心畫圓蹭着。
有時候,在某些她傾身去拿桌上那藥罐的時候,他幾乎覺得她的身體擦過了他的手臂。
她並沒有在挑逗他,她的動作很自然,可他卻無法讓自己把注意力從她身上轉移,只能緊握着手裏的馬克杯,遮掩越來越堅硬的自己。
“你別繃那麼緊,放鬆一點。”她説着,小手摸上了他緊繃的脖子,捏了兩下。
這一秒,酥、麻、軟竄過脊椎,讓他差點忍不住一聲呻,他瞬間往旁挪閃開,整個人站了起來,將杯子放到了桌上,聲開口。
“夠了,我不認為這會有什麼幫助。”他太慌張,動作太快,馬克杯裏的茶水濺了些許出來,但他不敢看她的反應,不敢多看她一眼,只是轉身大步出了廚房。
這很沒有禮貌,他知道,但除非殺了他,他才會在這時頂着腿間緊繃的褲子轉身面對她。
茶水,在桌上緩緩擴散開來。
陶瓷做的馬克杯上,有一道裂痕。
那裂痕不大,但只要仔細看就能看見。
娜娜叉着,摸着臉,瞧着那已經不能用的杯子,還有那潑濺出來的水痕,知道自己做得有點太過頭了。
天曉得,她剛開始是真的沒有意識到,他那麼緊繃是因為她。
然後,當她意識到時,不自覺也緊張起來,她試圖不去理會它,佯裝一切如常,但只讓她更加覺到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