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不是讓學狗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奴!”
“是,我是真的願意做你的奴。”我跟天真都跪着沒有抬頭,兩個人的頭頂都有一隻小手在摩挲,我們只聽到彬哥繼續説着:“很好,很好,今天一下子多了一個狗奴,又多了個奴,今天我真是賺翻了!”聽到彬哥把我説成是他的狗奴,我竟有些自我安地想道:“是奴,不是狗,奴是人,狗是動物。狗奴,至少比狗好那麼一點,”
“天真,之前你求我什麼事來着?你忘啦?我剛才不也答應讓小林子給你當男朋友嗎?不過,現在你男朋友要給我當狗奴,你願意嫁給一隻狗嗎?願意給狗當男朋友嗎?”彬哥的話,讓我心裏打了個哆嗦,倒不是內容如何,彬哥想讓我當狗我能不當嗎?如果可以,我就不會爬進來了,只不過一會兒狗,一會兒狗奴,讓我搞不清彬哥對我的態度,不過最讓我吃驚的是天真竟然會求彬哥,要我做她男朋友,而且,彬哥這麼問後,我一直破敗不堪的內心突然緊張起來。
“她還願意嗎?她還願意嗎?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她還會願意嗎?她知道我是為了什麼才這樣嗎?她會願意給個願意當狗奴的男人當老婆嗎?”就在一瞬間我內心劃過一連串問號的時候,天真毫不猶豫地回答:“我願意,不管他給三爺當什麼,我都願意。”我很想扭頭去看天真現在的表情。但是因為頭頂上的小手,我卻不敢亂動。
“多人啊,電視上都沒有你倆這種痴情男女,不過我還得問小林子,他同意之後你倆這婚事才算成哦。”我沒等彬哥開口,連忙説:“我也願意,我是求之不得。”不同於對天真的讚許,彬哥給予我的卻是腦袋上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可雖然從房門口到現在我一直被欺壓凌辱,但我心裏卻沒有一絲怨懟,頂多是覺得彬哥越來越強人所難。而我頂多也就是心中腹誹一番而已。
“好狗不搶話,下次再搶話,打的就更重嘍!”我從彬哥的語氣中也聽出他此時心情絕佳,所以也就象徵的警告我一句。
“奴配狗奴,奴奴組合,也算絕配了。”
“本來,這種有紀念意義的時刻應該給你們辦一場婚禮,然後房,但是。
之前既沒有準備,現在也沒有時間,所以將就下你倆就先來一個定情吻,拜堂和房咱們就改天再説。”彬哥説完就把手從我倆的頭頂拿開,我倆順勢扭頭看了彼此一眼。可我倆還沒來得及做出其他,彬哥就拽着我倆的頭髮,把我倆的臉放在他的兩條大腿上。
此刻的我,眼中只有兩頰羞紅的天真,耳中只有彬哥一番定情吻和改天拜堂、房的話語,腦袋裏確實完完全全的一片混沌。
在彬哥的引導下,我和天真一人一邊,把脖子墊在彬哥的大腿上,兩個人的臉在彬哥的跨間漸漸靠近,兩個人的也漸漸貼到了一起。
我和天真這時沒有因為這種屈辱蕩的姿勢有絲毫的尷尬和羞恥,彬哥的嬉笑聲、羞辱聲,好像完全影響不到我們兩個人。
這一刻,濕軟滑的觸和這幾天的波折讓我觸極深。這輕輕的一個吻,好像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了我眼角已經泛出了淚珠。
已經被失而復得,得而復失折磨到幾近崩潰的我,被這個幸福的長吻刺到讓我產生微微的窒息。不管是我還是天真,亦或是彬哥都沒有想到,這個姿勢後來還會再次出現在我和天真的生命中,只不過當時我們人的間已經隔着一起的。
只不過那已經和彬哥無關了,這個吻總歸是有結束的時候,最終彬哥拍了拍我倆的頭,然後用腿雙的力量把我倆往兩邊分開。
“嘖嘖嘖,這覺就像把兩隻配種的狗扯開一樣,”彬哥繼續笑着羞辱我倆,不過我倆仍然只是低下頭沉默以對。
彬哥本人對我倆的反應卻很滿意,吩咐我們在樓上等他,臨走的時候還開玩笑地警告了一句:“沒我的允許,不許擅自配哦!”這時候房間裏就只有我和天真兩個人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天真就靠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我知道這是為什麼,所以我們都緊緊的抱住了彼此。
也正是因為這樣温暖的擁抱讓我既後悔又無悔。我後悔的是我錯過了一個多麼好的女孩兒,我無悔的是我沒有再次錯過。天真沒有給我心思百轉的時間,她突然抬頭又一次吻住了我,這一次比上一次的覺更清晰,更真實。
只不過,我沒有嘗試舌吻,因為天真的嘴一直是半開半合的狀態,顯然她對於這份突如其來的關係轉變還沒有適應,我也沒有進行太過有侵略的舉動。這個吻結束之後。
正在我猶豫着要不要有些其他舉動的時候,天真再次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
“對不起,懦懦,我沒能幫到你。我本來…本來是想…”
“別説了。該説對不起的,是我!”我看不到天真的臉,我的手掌隔着極薄的衣料受到她的柔軟與温熱,似乎能看到一張紅彤彤的臉害羞地埋在我的肩頭。
“懦懦,你不知道,我其實…”我猜到天真想説什麼,趕緊阻止她説下去:“別説了,天真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我不是逃避。也不是不敢面對,我只是想先於天真表明心跡。
“我不嫌棄,我願意負責,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也不管你以後要做什麼?我都不會嫌棄,也不會怨你,我只會支持你和你在一起,我説了我會負責,我要娶你,哪怕為此付出任何代價,我都願意。”我覺懷中的愛人好像微微有些泣,便繼續訴説道:“但是,在這之前我求你原諒我,是我把你拖累道現在的地步,也是因為我讓你受了那麼多折磨和凌辱,如果你有什麼怨就發在我身上,你千萬不要傷害自己。”懷中的愛人再次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微微抬起臉,滿臉的堅定和温柔,她得臉上笑中帶淚,嘴角綻放的笑容卻那麼美。
“懦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放棄之前身的機會,現在我們兩個再身就不容易了。”
“天真,我是不會把你一個人丟下的,就算是個坑我也要和你一起跳,我不能讓你一個人獨自受苦。”説話間我的鼻子就已經酸了。
想到她為我付出的那些,我只覺得心如刀絞。我有些無力地説道:“天真,我剛才在外面想過了,咱倆跑不掉的,他們都不會放過咱倆的。咱們拿什麼要南哥遵守約定?人家想要反悔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難道咱們能和他們真的鬧起來嗎?別説人家有錢有勢,咱們本就是任人捏,就算別人只是…只是把一些事情傳出去,不但是我,就連你…你的名聲也完了。”天真聽我這麼説,一雙本就泛着淚花的雙眼,出更加欣的目光。
不過她還堅持道:“懦懦,可我還是覺得應該讓你先身,他們不放過你,至少你可以去城哥那邊,你跟着城哥比跟着彬哥好多了。”正當我充滿疑問地想要問清楚她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我發現此時的她有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美,我不知道是什麼讓她此刻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引我。
此時的天真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美和媚態,看着我從未見過的一幕,充滿了情元素的暴衣裝讓她此時非常誘人,而她的眉眼間又是那麼的予取予求,此時的我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她光潔的肩頭,消瘦的鎖骨,柔順的長髮,單薄的身軀,暴又蕩的衣裙,配合此時她稚卻堅強的面容,這一切都讓我更加自慚形穢。可能是受到了我的目光,天真本就紅彤彤的雙頰顯得更紅了。
不過她還是堅持着低聲對我説道:“南哥,那種人我們沒辦法的,但是城哥是一個可以勸住南哥也能嚇住彬哥的人,只要你能跟着他,至少你能少受很多罪。哪怕在那邊也是伺候人,也比在這裏被…”
“不,天真,我説了我不會丟下你,就一定不會丟下你。我不在乎,如果你介意我…”説到這裏,我停下來,不是我因為什麼廉恥。
而是我不知道怎麼説下去,如果天真真的介意怎麼辦?天真輕易地看出了我的想法,她往我身後樓梯的方向看了看,好像是在確認彬哥沒有上樓,或者在走廊沒有動靜。
我起身想要過去掩上半開的房門卻被天真扯住,她阻止我的動作,説道:“彬哥和城哥不一樣,他…不會是像城哥那樣為了報復才欺負你,也不是南哥那樣在體上蹂躪你。
彬哥是那種…是那種很不懂事的人,他不但會在身體上折磨你,還會在人格上侮辱你,而且,你剛才犯了個錯誤,我怕他以後會做出更出格的事。”天真後面的話讓我一頭霧水,只能追問道:“天真你是什麼意思?我犯了什麼錯?”
“剛才,彬哥其實沒讓你學狗,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就誤會了他的意思,他不是讓你學狗叫,他的意思只是你忘了叫他三爺了。”天真這番解釋讓我又尷尬又錯愕,羞的幾乎抬不起頭。可即便如此,天真仍然主動為我開,她繼續説:“不過,沒關係的。
你也看到彬哥的所作所為了,才第一天就這麼糟踐咱倆,就算沒有你剛才的表現,咱們這一遭只要在他身邊就一定逃不掉的。”天真説着就低頭示意讓我看看她現在的穿着。
我順着她得目光看去,這件本來就暴的睡裙,加上之前彬哥的玩讓它更加凌亂,完全遮擋不住哪怕一點點的光。
天真解釋道:“彬哥説一會兒就讓我穿着這身下去吃飯,我想以後這種事情必然是少不了,我能不在失身給別人就是萬幸了,所以我是真不想你留在彬哥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