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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再救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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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志和神仙姐姐很快混成了無話不談的紅顏知己。

當張遠志提及有段時間在一中門外擺地攤的姐妹花時,神仙姐姐親口證實自己就是在一中門外擺地攤的姐妹花中的姐姐。並告知張遠志所謂的神仙妹妹其實就是她的親妹妹,並告知了張遠志自己和親妹妹的姓名。

神仙姐姐名叫張霞姝,神仙妹妹名叫張麗姝。

張遠志從一開始就斷定張霞姝姐妹倆都不是尋常女子,現在的事實印證了他當初的判斷準確無誤。

這天是週末,張遠志原本應該跟隨張霞姝學拳的。

張霞姝看見張遠志進步非常神速,到非常高興,於是就給他放了一整天假,讓他去盡情的玩個痛快。

張霞姝卻將自己封閉在三間小茅屋的寢室中,盤膝在牀上,靜坐修煉。

張遠志正一個人在新天地商業街上散步。

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一個女子求援的聲音:“來人啊,抓小偷啊,抓壞人啊,我的錢包!”這聲音是多麼的悉,張遠志一聽就聽出是誰來了,除了他那個高傲冷酷、從來就沒把他這種富家闊少放在眼裏的第一校花學姐司馬瓊瓊,還能有誰?

司馬瓊瓊和張遠志同齡但比張遠志大一個月,所以是張遠志的學姐。

一中的第二校花皇甫蒨蒨也和張遠志同齡,但比張遠志小一個月,所以是張遠志的學妹。不過皇甫蒨蒨自從張遠志轉學到一中來的第一天就得手了,從那以後二人之間就老公老婆的稱呼着,所以也就沒用過司馬學兄學妹的稱呼。在這個高傲的校花學姐司馬瓊瓊的眼裏,張遠志始終是個渣-滓。

雖然張遠志曾經冒着生命危險救過司馬瓊瓊兩次,但這並沒改變司馬瓊瓊對張遠志的看法。司馬瓊瓊一直認為,張遠志這樣的渣-滓,平時做的壞事太多太多,偶爾做那麼幾次好事,並不足以將功贖罪。因此也就本不值得因為他這樣的渣-滓救了她兩次,自己就去怎麼他。

正是抱着這樣的心態,所以司馬瓊瓊並沒因為張遠志救過自己兩次而對他心存好,她對張遠志的印象依舊像以前那樣糟糕。

張遠志幾次向司馬瓊瓊打招呼,司馬瓊瓊只是給他一個白眼,此外什麼話也沒説。

不管司馬瓊瓊對自己的印象有多糟糕,張遠志也不指望她能對自己有什麼,學姐有難,張遠志還是要出手幫她解圍的。

張遠志當下毫不猶豫,朝着司馬瓊瓊聲音傳來的方向快步向前。

“誰這麼大膽,敢偷學姐的錢包,活膩了!”張遠志一副氣憤憤怒咻咻的樣子。

就在這時,人羣裏突然鑽出一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來,只見他手裏攥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一把將司馬瓊瓊抓住,把刀架在司馬瓊瓊的脖子上,用顫抖的聲音對張遠志喝道:“別,別動!把,把錢,給,給我,老,老實,拿,拿出來!別,別,千萬,別,別過來!”那名青年男子顯然是個新手,底氣十分不足,一邊用水果刀指着司馬瓊瓊一邊對走過來的張遠志威脅道:“你要是再,再敢,朝,朝前,走,走一步,她,她,她可就,可就危險了!”那名青年男子距離張遠志有幾十米遠。

“危險的是你…”張遠志話音未落,那名青年男子只覺得人影一晃,眼前一花,手腕已經被人一腳踢中。

那名青年男子慘叫一聲,水果刀打着旋不知道飛去了哪裏。

張遠志又是一腳漂亮的後旋踢,正中那名青年男子的後腦勺,那名青年男子“咕咚”一下就趴在地上了,雙手捂着後腦,疼得哭爹喊娘,在地上打滾,對張遠志喊老祖宗,只求張遠志腳下留情。

張遠志又對準那名青年男子的襠部狠狠一腳,疼得那名青年男子捂着襠部在地上打滾,哭道:“我的命子沒了。”張遠志冷哼一聲,説道:“我説膿包,就你這麼點本事,也配出來打劫啊?”

“我看這個膿包傢伙分明就是好吃懶散,沒錢吃飯才孤注一擲出來打劫的!”張遠志氣哼哼的説着,就要繼續狠揍那名青年男子,卻被司馬瓊瓊伸手給攔住了。

“你看看他。”司馬瓊瓊指着那名青年男子給張遠志分析道:“你看看他,頭髮頭蓬亂,夾雜着水泥灰,皮膚糙,手指關節大,指甲短平縫隙中夾雜着黑泥,衣服上有補丁,從布料磨損上來看,至少連續穿了三個月以上,而且沒有換過。膠鞋底子磨得很薄,小腳趾的地方破了個,沒穿襪子直接可以看到腳趾…”司馬瓊瓊嘆了口氣,看着張遠志,説道:“你覺得,這樣的一個人,他會是不肯付出辛苦勞動的人嗎?試想,這樣的一個人,他會是那種好吃懶散的人嗎?”張遠志萬萬沒想到,司馬瓊瓊居然還幫助打劫自己的人説話。

“那…那他打劫也不對呀!”張遠志隨着司馬瓊瓊量,卻現自己看不清什麼皮膚,糙的膠鞋底子,磨得很薄的細微之處,但是他至少還能看到這個男人衣服上的補丁,膠鞋出的小腳趾。

“為什麼?”張遠志俯視着在地上捂着後腦勺齜牙咧嘴的青年男子。

“如果你説不出來一個讓我滿意的理由,我會把你送到警察局去,由他們用他們那種特殊的方式去問你。”

“我,我,我也不想…”那名青年男子被張遠志迫的抗不過,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心理素質特別差,竟然抹起了眼淚…

“到咧,就是這兒!”那名青年男子引着張遠志和司馬瓊瓊走到通到城裏的一座立橋下邊兒,立橋的橋子下面有一塊人行橫道,其中有一塊被用破爛的帆布圍出來地方,勉強能夠遮蔽下風雨。

帆布篷子裏黑漆漆的,不知道從哪裏牽出一線來吊起的一個燈,燈泡顯得無比的昏黃暗淡。

篷子裏的地上鋪着一張破木牀板,只見一個人蜷縮着身子在牀板上,連被套都沒有的爛棉絮都黑了,裹在那人的身上,也看不出個模樣來。

一個四五十歲駝着背,滿頭斑白的老人穿着一身藍的古式破軍裝,是不知哪朝哪代軍隊淘汰下來的那種,蹲在帳篷邊上。

那裏有一個用幾塊石頭搭起的簡易灶台,一個破鋁盆正架在了火上,裏邊“咕嚕咕嚕”的開水正冒着泡兒。

駝背老人手裏拿着不知掉了多少瓷片的古式軍用杯子,裏邊放着半杯子的冷飯,正準備去把開水倒進去。

“小覺,這兩位是誰呀?”那身着古式破軍裝老人看到張遠志和司馬瓊瓊二人進來,有些驚惶失措的直起來,有些驚懼的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