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如果肯和上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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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要我們小心,我相信我丈夫是不會知道的,第一,我早就上了避孕環,第二,我丈夫不在我身邊,他一般要什麼時候回來,我心裏基本有數。”阿俊默默無話地把我摟在懷裏。
躺在他那温暖的臂彎,我心裏在想,如果不是他那條搞得我那麼舒服,我又怎麼會讓他和我同牀,我又怎麼會躺在他的懷裏呢?
真是天助我也,我和阿俊偷偷摸摸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我丈夫也沒有回來過一次。可能是工作太忙吧!可是這半個月我玩得最開心,我好像走火入魔似的,只要同阿俊相處在一起,我心中的慾火就會熊熊地燃燒,差不多每天都有和他兩次。
而且每一次我都會興奮到三次高,特別是我要來月經的前兩天,我的慾就特別強,下面的也癢得特別難受,我忍不住地當着阿梭的面掉褲子主動要求他來搞我。
連阿俊都到驚奇,他問我這兩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簡直是毫不羞恥地對他説道:“人家下面癢嘛!你不給我,我找誰呀!”有時在一天之內,我要求地來五六次,連我下面也被搞得有點浮腫出血,但是儘管如此,我還是想他來我。接連兩天,把阿俊都搞怕了,我也覺得自己太反常了,阿俊有時只好惜助雙手來幫忙,他的手指捏磨擦我的陰蒂,我同樣能達到高。
兩天後,我便來了月經,我知道月經期間是不方便的,可是在我行經的第五天下午,也就是我月經的最後一天,我丈夫回來了。
我在丈夫面前嬌聲嬌氣地説道:“這麼久都不回來看我,把人家一人放在家裏,你不怕我被人勾走嗎?”丈夫摟着我親吻了一下,説道:“我早就想回來看你,廠里人沒人實在是走不了,我也很着急呀!”晚上,丈夫陪我去跳舞。
舞罷回到家裏,丈夫就迫不及待地想上牀發,我對他説道:“今晚下行,明天才好不好,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丈夫也無可奈何地説:“唉!明天就明天吧!”我心裏在想,要是今晚阿俊來了就麻煩了,結果他並沒有來,我心裏也暗自高興。第二天一早,我就藉着買菜,空去找阿俊,叫他這兩天暫時不要來。他笑着對我説道:“我早知道你丈夫回來了。”我驚奇地問他道:“你怎麼會知道我丈夫回來了?”他説:“我昨晚十一點去你家,在門外聽到你們在談話,所以我就走了。”在阿俊那裏坐了一會,他連這短短的短短的時間也不肯放過我,他把手伸到我衣服裏面摸我的房,挖我的陰户。我想推開他的手,但是他反而把我的裙子掀起來,他涎着臉説道:“阿芳,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我一定要幹一次。”我拗不過阿俊,就讓他進去了,阿俊送時,我猛催他快點,他終於在不到兩個字的時間裏往我的陰道里注入。
這次可以是阿俊最短的時間的一次。完事後,我不敢在他那裏久留,匆匆拿棉花紙墊在內褲和陰户之間,便告辭去買菜。
晚上,我理所當然是盡我當子的最基本的義務。上牀後,我好有信心,希望丈夫也像阿梭一樣,給我最美妙的受。我張大腿雙,他進入後我就伸直腿雙夾緊。以前丈夫和我時,我總把腿張得大大。
丈夫到奇怪地問我:“怎麼要夾緊腿雙?”我温柔地説:“夾緊點才有磨擦力,我就容易達到高!”我丈夫送着,我用力地抬起股配合他,可是丈夫送送沒幾十下,在我剛剛有點舒服的時候,他就不來氣了,緊接着他的就老不爭氣地軟了下去。
我心裏好難受,下面的更空虛得發癢,我滿臉不高興地:“下去吧!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麼不中用!”丈夫從我身上下來,很內疚地對我説:“對不起,對不起!”我説道:“説對不起又起什麼作用,你倒舒服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好難受?”丈夫低下頭不再談話了。
我説出這些話後又到有點後悔,因為我們畢竟是夫,這樣説太刺傷他了,丈夫在家裏休息了三天就回廠了,丈夫走後,阿俊還是照常來陪我,有阿俊在我就覺得開心,覺得快樂,只有阿俊才能滿足我那強烈的慾。
記得在一本雜誌上我看到有這麼一段話:慾就好比吃飯一樣,一個女人在家吃不飽飯,她就整天處在飢餓狀態,一旦有人能滿足她,她就會發自內心地謝他,希望他能長期滿足。
生活即是如此,一個女人如果在丈夫那裏得不滿足,久而久之她就會紅杏出牆,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戴。
這段話對我來説最實際不過了,既然我丈夫不能滿足我的慾,那我只有紅杏出牆。丈夫走後,我在阿俊面前更是無拘無束,只要我倆單獨在一起,我便毫不知羞恥地主動光衣服同他混在一塊兒。
有一次,他的手指想要往找裏摸。我叫他必須要洗乾淨手指才能摸進去,阿俊就聽話地去洗手了,他的手指在我的裏挖來挖去,好像在探索着什麼。
他的手指在我的裏,先是一支,慢慢地二支,三支,四支地入了進去,我説:“你要不要整個手都放進去呢?”他忽然驚奇地對我説:“阿芳,你的裏好多一粒一粒的顆顆呀,怪不得我每次和你搞起來是那麼的舒服,你這隻白虎,到底是與眾不同的!”他説得我心裏甜甜的,也摸得我渾身癢癢的,我微笑紅着臉説:“不要摸了,你的手指不能解決間題的,快點來吧!”他説:“是的,手指不能解決問題,那你説給我聽聽,什麼才能解決問題呢?”他望着我,希望我能回答他。我一把握住他那條又大又硬的東西説道:“我要你這個,只有它才能解決我的間題!”他聽完我的話後,一躍而上,狠狠地把我乾地死了過去。我的舊同學阿萍突然來找我,她想來我這裏玩倆天,就在這天下午,鄰居阿玉突然來找我。阿玉的年紀和我差不多。
但我自信她的姿並不及我。她雖然結過婚,但已經和丈夫離婚了,現在獨居在我隔壁的房子。我問她需要幫什麼忙,阿玉説:“我這裏來了三個福建人,他們是來四川做生意的,很有錢,我一個人有點無法應付,你能否過去幫幫忙,只是陪他們坐坐就可以了。”我很不高興地答道:“阿玉,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找錯人了,這個忙我可幫不到你,你還是另請高明吧!”阿玉卻不慌不忙地笑着對我説:“阿芳,既然我來找你,我都是考慮過的,我知道你有丈夫。
但是你同樣同別人搞得很火熱的,我們都是女人,誰又用得着騙人呢,話就説這麼多了,你好好考慮一下,我是不會強求你的!”我反駁道:“我同阿俊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阿玉還是皮笑不笑地看着我説:“我看不只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嘛!話説多了就無味了,我走了,你要是願意幫我就來找我吧!”説完他就轉身走了。
阿玉剛走,阿萍就進屋來了,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叫阿萍坐在我身邊,説道:“阿萍,今晚我丈夫可能要回來,你今晚上就到鄰居阿玉那裏去住,我等一下就去給她講一下,阿萍説:“反正我只玩兩三天,在哪裏住都無所謂的。”晚飯後我就帶阿萍去找阿玉,阿萍留下來陪她們打麻將,我玩了一會就走了,回到屋裏,我腦子裏卻老是在想,今晚阿萍將會怎樣度過呢?晚上阿俊來後,我把今天阿玉的事給阿俊談了,阿俊對我説:“不要理她,她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這麼多事!”阿俊照例給了我一次滿足的,我便躺在他寬厚的懷裏,在他輕柔的撫摸中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在睡夢中我被阿俊醒,我睜開睡眼,看見阿俊手握他那硬的大在我張大的處擦來擦去,他見我醒來。
接着他又用他那又圓又大的龜頭在我的陰蒂上磨來去,後來我們又在滿足之中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還沒起牀,阿萍就在叫門,我們一下子驚醒,問她什麼事,她非要我開門才説,我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在慌忙中我叫阿俊把臉轉過去,我忙得沒穿衣褲就下牀去開門,阿萍進屋後,我就上牀拉着被子把身子蓋好,她見我身邊有人,就説道:“怎麼,真的回來了。
我不打擾你們,我今天要同他們出去玩,可能要下午才回來了,我過去了,阿芳!我回來再給你講吧!”她輕輕地關好門走了,這個神病,嚇死我了,阿萍走後阿俊就起牀,他説:“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看樣子阿萍同他們玩得很開心,一直到晚上回來後,也沒有過來找我,但是,她真的只玩了兩天就走了,臨走時阿萍祥細把她這兩天的經歷一五一十的説了出來。
那天晚上,阿萍陪他們打了一會兒麻將,在接觸中,這三個福建人中有一個姓黃的最不老實,總是喜歡摸手摸腳的。
阿萍認為自己也是客人,總不好發脾氣。心裏只打算不管怎麼玩,只要不同他們上牀的就是了。
可是他見阿萍沒發脾氣,就得寸進尺。更加放肆。吃過宵夜,阿玉收拾碗筷到廚房去。姓黃的就當眾把阿萍摟在懷裏,又摸她的股,又捏她的房。
阿萍忍不住撥開他的手,跑進廚房去對正在洗碗的阿玉投訴,可是阿玉反而勸她説道:“這三個福建人很有錢的,如果肯和他們上牀,我保證你肯定可以得到好處。
我也和已經他們上過牀,每次可以收到一千元,三個男人輪玩我,那滋味倒是很刺哩!你不仿也試試嘛!”阿萍不驚訝地説道:“一個女人同時對付三個男人,你不怕給他們玩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