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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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一場斑燒,讓任蝶衣再次住進了封昊雲的將軍府。
經過大夫的診斷,任蝶衣會發高燒,源自於長期勞累,復又染上風寒,最後又受了某種程度的刺,才會突然的暈倒。
聽完大夫的診斷,封昊雲覺得難辭其咎;不管是長期以來的勞累,或是染上風寒,這和擔任他的侍從有極大的關係,在他以為蝶衣是男孩的時候,他不斷地讓“他”做一些重的工作鍛鍊體力,造成了過度勞累,而每晚到小溪邊以冷水淨身,也是為了掩飾身分,至於最後一項“某種程度的刺”指的應該是那個吻吧!三項病由既然全部都和自己離不了關係,那麼他就必須負責,所以封昊雲將蝶衣帶回了將軍府,讓她在等待任劍飛回營的同時,能好好地調養身子。足足睡了一天才醒來的任蝶衣,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柔軟的牀鋪上時,美麗的小臉升起了濃烈的失望。
“可惡!居然趁我昏的時候將我送回來!”任蝶衣不甘願地低咒出聲,隱約記得自己最後在主帳裏昏倒了,不過封昊雲實在太不夠意思,她都開口請求了,居然還是將她送了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呀”的一聲,房間門打開,走進一名圓臉奴婢,她見任蝶衣醒了以後十分高興,端了一碗藥走進來。
“小姐,你終於醒了,這碗藥我已經來回熱了好幾次,你快喝下吧!”她笑着,將藥端到任蝶衣的牀前。
“不用了,我又沒有生病。”任蝶衣看了一眼那碗濃黑、發亮的藥汁,堅定地搖頭。
“小姐,這是大夫開的藥方,將軍吩咐我們,如果你醒了,一定要讓你喝下這藥的。”圓臉奴婢有些為難地開口。
“是嗎?你叫什麼名字?麻煩你找將軍過來,我有話想對他説。”
“奴婢叫小菊,呃…將軍吩咐過,小姐必須先喝下這碗藥,才能用膳,如果小姐喝了藥,之後才能用熱水梳洗、也才能見將軍。”名喚小菊的奴婢有些遲疑,但依然將所有封昊雲的代背誦出來。
“可惡!”任蝶衣氣得捶了牀鋪一下。那傢伙把一切都算得好好的,像是早就算定了自己的反應似的,雖然很不甘願,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睡了一整天的身軀,不但餓而且渴望洗個熱水澡,反正君子不吃眼前虧,喝一碗藥又不會要了命,不如就暫時屈服吧。
任蝶衣臭着一張臉,一把接過那碗藥,仰頭一口飲下,雖然藥汁苦得讓她想掉淚,但她的表情很鎮定,將碗遞迴給小菊,很認真地説道:“那麼就拜託你了,小菊,我需要熱水沐浴、然後用膳,最後要見封昊雲。”
“是,小姐!”小菊記下了任蝶衣要求的順序,收起空碗退了出去。
任蝶衣的頭兩項要求,很快就有了響應,在沐浴淨身之後,熱騰騰的飯菜隨即端上,在享用了豐富的一餐之後,任蝶衣坐在房間裏的圓桌前面,耐心地等着封昊雲的到來。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久得任蝶衣甚至快要打瞌睡了,封昊雲始終都沒有出現。
“這太誇張了,要擺架子也不是這麼擺法!”失去耐心的任蝶衣忍不住站起身,決定自己出去找人。
偷偷將門打開一條縫,任蝶衣發現門外居然有看守的家丁!開什麼玩笑!難道封昊雲把她當成犯人關着嗎?她不悦地蹙緊眉頭,決心要親自到軍營裏找封昊雲理論。
打定主意後,任蝶衣翻箱倒個,找了一套男裝換上,再將頭髮束成髮髻,然後小心翼翼地將窗户打開,對着守在門口的兩名家丁的方向,全神貫注地開始施展唯有青翼族之人擁有的…召喚風的能力!
“呼”的一聲,平地上捲起了一陣詭異的怪風,朝着兩名家丁直衝而去,吹得他們不但睜不開眼,就連身體也快要被吹得離地了…
“啊!”兩名家丁死命抱着身邊的柱子穩住身體,完全沒有注意到任蝶衣趁此機會打開房門,以最快的速度溜了出去。
等她順利離開後,突襲兩名家丁的怪風也驟然停歇,兩個人面面相觀,完全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房間裏的人,早已偷偷溜出了將軍府。
憑藉着記憶,任蝶衣不一會兒已經回到了軍營,不過情況和之前似乎有些不同。放眼望去,營裏的士兵不是在擦拭盔甲武器,就是在槍演練,整個軍營裏明顯地瀰漫着一股緊繃的氣氛。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戰事發生了嗎?
任蝶衣往封昊雲的主帳奔去,才到帳門口,就被看守的士兵給攔下來。
“來者何人?將軍在裏面開緊急會議,閒雜人等不得進入。”看守的士兵嚴厲喝道。
“我是將軍的侍從任小龍。”任蝶衣説出自己的身分。隨即暗呼一聲“糟糕!”忘了把皮膚塗黑、也忘了貼上那兩塊胎記,難怪他們不認識自己了。
“你是任小龍?噯,不管是不是,將軍已經下令,誰也不能進去。”他毫不客氣地動手將任蝶衣推開,出聲警告。
“喂!”任蝶衣被他推得後退幾步,只得開口喊道:“不讓我進去也行!那至少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要打仗了嗎?”
“稗夷國領軍突襲,偷襲了由方勝率領、駐紮在五百里外的軍營,將軍正在裏面和其它人商量對策!”看守的士兵以凝重的語氣開口。
“你不過是將軍的侍從,不用出兵打仗,回你的軍帳去吧!”突襲方勝的軍營!那麼…劍飛也遇到危險了!任蝶衣臉一白,整個身子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而搖搖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