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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去內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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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夢。

在夢裏我一直在奔跑着。

等到我夢醒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片片竹海,每一棵竹子都是拔着,在我頭頂的烏雲開始撤去,那躲藏起來的太陽了出來。

周圍都是一股雨後的泥土味道,這是哪裏啊?身下的搖晃讓我覺到一些吃驚,我的身邊湊過了一張大臉,老文。他正在靠着透明的玻璃打着瞌睡,車子搖搖晃晃的前進着。

我的腦袋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着。

“李焱,你睡醒了啊,那就你看着路我睡會兒。”老文説完就打起了呼嚕。

我睜大了眼睛坐起來,茫然的看着外面,這到底是哪裏?怎麼老文會在我旁邊?

“老文別睡,這是哪裏啊,我怎麼會和你在一起?我肯定是在做夢。”我拉着老文的手不讓他睡,老文看了我一眼很無奈的漏出他的大白牙,接着車裏想起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

我捂着自己的大腿,眼淚都在眼睛了打轉,這貨也太狠了,知己而在我大腿上一擰,痛死我了。

“痛死我了,老文我和你沒仇吧,怎麼可以下黑手。”我委屈的看着兒還在閉着眼睛的老文。

“知道痛還説自己是在做夢?昨天也不知道是誰非要自己一個勁的喝酒,結果喝的昏天暗地,要不是我照顧了你一晚上,你早就是一副死狗的樣子了。”額,我喝酒了?我哈出一口氣結果自己被燻的半死,好濃的酒味。看來是真的自己喝醉了。老文沒有聽到我在説話放心的睡大覺去了。

我環視了一圈這是一輛小型的旅遊客車,車上除了我們還有十多位遊客。

車外是平坦的草原,綠的草坪上偶爾有一羣羊或者一羣牛悠閒的吃着牧草,我們沿着一條看不到盡頭的大公路一直走着,就好像一條命運的軌跡,我們都在這條軌跡裏走着,卻不知道盡頭是哪裏。

我掃了一眼車上的人,除了我身邊的老文,我還沒能給找出一個悉的人,因為之前找老文幫過忙,所以我對他是比較放心的,上次我因為突然離開沒有給他留下做什麼信息,他後來可是與我失聯了好久。

“老文,我們這是要去那裏啊。”

“去美麗的大草原。”

“啊…”

“據我所知咱們老闆可不是會在上班期間給我們批假的。”

“呵呵,説來也湊巧,公司最近接收了一個大項目,而這個項目就在草原上,公司想着先派出兩個人出來考察,然後回去再做打算。本來這事輪不到我們,誰知道那天其他項目部的人都忙成狗了,所以只好派出了我和你。”老文説着一臉的嘚瑟。

“那我們現在去哪?”

“去旅遊外加考察啊。”

“那我們現在是在?”

“當然是美麗的內蒙古了。”

“這,怎麼一下子…”

“別告訴我你又忘了今早可是你來敲的我門。”我的心滴落到谷底,後背上已經滿是汗水。我的腦海裏有很多碎片,可是我卻沒有辦法將它拼湊在一起,我看着自己面前的一汪水。

水裏的我很清晰,可是一旦周圍有震動就會引起漣漪,我想我還沒看清自己的樣子。

“老文,今天幾號了?”

,你不會是喝酒把腦子喝壞了,今天十月三啊。”在得知時間之後,我確定我已經回到了天津,因為我們去的時候是六七月,現在已經過去兩個月。我把視線對準了窗子外廣闊無垠的草地,綠的草原,白的牛羊,還有那蔚藍天空,這就像是衣服油畫,但是在這油畫中有一些灰的線條看着點那個那麼協調。

那不是線條,而是在蒙古包中飄出來的炊煙。我看着那挨近天邊的白“蘑菇”屋將這片草原裝點的緻美麗,自己的心情也變得很好。

接近十二點,客車靠着路邊停了下來,一個蒙古小夥子趕着一輛馬車走了過來,用蹩腳的漢語和司機着。

我的腳下踩着什麼東西軟軟的就好像泥土一樣,我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坨新鮮的牛糞。老文看着我不斷變化的臉,突然意識到什麼,然後再這廣闊的草原上他發出了最豪邁的笑聲,我恨不得狠狠地把他踹回去。

那個趕着馬車的蒙古小夥做了我們的嚮導,不斷地為我們介紹着周圍的一些情況,不過更多的是説他們這裏的東西都是綠生態無公害的,我聽過之後只是笑一笑,並沒有放到心上。

我們的中午飯被安排在一家牧民家裏,煮了清湯羊,我們一進到帳篷裏,每個人的面前都有一隻碗,碗裏倒上茶,這茶的味道可是和我們平時喝的不一樣,不過我不太喜歡,腥味有些重,接着是上了一盤烤全羊,剛才做導遊的小夥子跑進來幫我們分好了,按道理是由我們之中身份最高貴的人進行,只是我們着一些人都是雜七雜八的,所以我就靜靜的坐在那裏,一碗濃濃的羊湯放到了我的面前,問着着濃郁的香味,我原本不餓的肚子也開始反抗了。

正當我準備開動的時候,一個喇嘛推開了門走進來坐到了屋子的西北角,我看到在哪裏有一個供台,上面放着一座佛像。

這時候蒙古包的主人抬起了酒碗,我們也跟着抬了起來,喝了一口這碗中的酒,我的舌頭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接着而我就吃了一大塊羊

在這期間我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一道視線靜靜的黏在我的後背上,我能夠清楚地覺到那視線來自身後的西北角的喇嘛身上。

很快在我們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帶着我們的小夥先開了簾子,幾個帶着面具的人走了進來,他們的面具都是統一的黑,然後在上面畫着猙獰的表情。

他們穿着而特殊的服飾,臉上帶着面具,手裏拿着一些法器,我就看着他們在我們的身邊不斷地跳着,導遊小夥對着大家説了一句:“別怕,是為了給大家以示尊重,我們專門請來為大家驅散晦氣的。”耳邊不斷傳來金屬撞擊的聲音,看着而他們猙獰的面具,一直跳,甚至是在幾個遊客中間跳來跳去,有膽小的女遊客嚷嚷着要回去。

小導遊趕緊過去進行了解釋和安撫,我看着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眼前沒有了那些晃動的身影,只有那不斷傳出的鈴聲以及那猙獰的面容。那叮鈴聲震的我耳朵疼。這時一個帶着面具的人站到了我的面前,他手中的法器高高的舉起,然後狠狠的落下,我的眼角搐,看他那力氣,要是這一下真的捱到了,那我也就等着住院吧。

那清脆的聲音也忽然更加響亮,我好想看到了一個人站在我的面前,他的眼裏沒有情只有冷漠。而那法器停留在我的頭頂,在這緊要關頭我居然沒有辦法去動彈,只能牢牢地等在原地。

那停頓的動作並沒有顯的很突兀,僅僅是停留了幾秒鐘就翻轉到了下一位那裏,老文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沉,很快他的臉上又掛上了笑容。我的後背早已經濕了,這翻飛的法器,恐怖的面具還有清脆的鈴聲在我的腦海裏不斷織,我沒有辦法分辨這是很久以前還是最近的畫面?

覺到我全身都被人緊緊的固定住,在我的頭頂有一把巨大的鋸子,那鋸子上還在滴着鮮血,下一秒,那鋸子已經放到了我的脖子上,兩個帶着面具的人走了上來,一人拉着一端,分快的拉動着鋸子,我的身體被從脖子的地方一分為二,鮮血噴濺出來,我受着我的體温不斷變冷。

咚的一聲,所有的聲音都停了下來,我才覺到自己的周圍恢復到了温暖的温度,可是就在剛才我清晰地覺到了自己被一分為二,為了確保自己所看到的只是假象,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裏平整光滑,沒有一絲傷痕。

我舒了一口氣,抬頭去看向屋子中帶着面具的人,才發現那些人消失了,似乎自從那叮鈴聲消失不見,這些人就再也沒有發出過聲音。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老文,他的手中正端着一碗茶,手裏的茶已經偏了,再有一點點就會灑出去。我將目光又轉到了屋子裏西北角的那個喇嘛,他若無其事的吃着他面前的東西,似乎剛才發生的那一切他都沒有看到。

他桌上只有一碗茶和一些麪食,我盯着他看了很久,他就像覺不到一樣的坐在那裏不動如山。

吱呀一聲,帳篷裏的門又開了,一個蒙古女人端着一大碗東西走了而近來,然後用蒙古語説着什麼。只見那小導遊在聽完之後滿臉的興奮。

我看着自己面前剛剛分到的東西,這東西全身粉紅,看上去像,但是我沒有見過煮了還是這個顏

老文悄悄在我的耳邊低語了一句,我睜大了眼睛看着他。

帳篷裏的遊客都嚐了一下,看他們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怪異的,我再看了一眼,可是心底的厭惡卻是怎麼也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