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順帶免了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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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坐穩福晉的位置,甚至在胤禛身邊做一個獨一無二的得寵女人,她就需要更多親人的力量。
“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説來,爺對阿瑪的身體也很是看重,還特意準備了百年的老參,額娘回去了給阿瑪…還是給四哥吧,他心思細又慣來會搞這種費心的東西,且泡成那藥酒給阿瑪用才不枉我們爺這番心意了。”還望五格是個不是個真紈絝的才好。更多好文來qun*85。22。29。943送了覺羅氏出去,那邊胤禛便回來了。莊婉不知道他故意讓覺羅氏來看自己,有沒有派人來偷聽。
但自己也沒做什麼出格的,只坦然地起了身,給他換了衣服,她喜歡把這些貼身的活自己做了,那會讓她覺得兩人之間彷彿從來都沒有那些妾。
端起茶潤了口嘴,胤禛才繼續道“耿氏擅闖書房足三個月學規矩。武氏攛掇丫鬟給福晉下藥,心思歹毒足抄經百本。”説罷,覷了莊婉一眼,又繼續道“給李氏請側的摺子,先壓着吧。”原本最有嫌疑的耿氏一番表白反到底還是賺了一些印象分,李氏十幾年的情誼也不能下手,結果這事便被推到了武氏頭上。
要説,這奴才都是南院的,若沒有上頭李氏的放縱和給便利,着順從地武氏打壓不一路的耿氏,武氏如何這麼容易勾得耿氏的丫鬟?若論罪,誰也跑不掉。
胤禛的忍和不忍,實則只是,武氏在胤禛心中的地位不如耿氏,耿氏在胤禛心中又不如李氏。遠近親疏,男人下意識就做了這樣的決斷。
罷了,她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等着誰在蹦出來,一遍一遍消磨男人心中的取捨了。莊婉點了點頭“竟然是武氏…”
“本就是心思不老實的,你莫費心了。”胤禛拉了把莊婉坐在自己身邊,着她的手“方才才送走覺羅夫人?”***莊婉面上笑開,顯得格外滿足,又有些遺憾地道“剛走了呢,爺若是早回來一會兒就見着了,不過,妾身做主把爺先前給的老參與了額娘,也算是替爺表個心意。”胤禛聞言失笑“原來爺就抵一參。”
“參有什麼不好的,關鍵時刻救命的呢。”莊婉推了下胤禛的胳膊,起了身坐到一邊“阿瑪的身子大概又不好了,額娘雖不説。
但那白頭髮也太多了…那參正好給四哥拿去泡些藥酒,既解了阿瑪的饞,又能補身子。”
“費揚古大人五格?”胤禛想了想才想到了所謂四哥是誰“長安街外五更燈,一酒二美三安公。聽説小叔子編出來的這兩句詞,使得安郡王把世子打了一頓?”莊婉一口氣沒上來把自己給嗆住了“爺怎麼知道?”那是五格早些年乾的混事了。嶽樂當時還在世,襲承安郡王爵位的是長子瑪爾渾。費揚古不愛嶽樂那一套。
在家中嘲諷瑪爾渾的兒子華玘偷着去喝花酒安郡王一脈不行了,被五格聽到,轉頭便編排出了這兩句,陰差陽錯傳出去竟然成了坊間孩童的順口溜。
嶽樂在外面聽聞後大怒,回家便把偷喝花酒的孫子華玘揍了一頓。
“這事官學裏傳遍了。”想到當年的場景,胤禛少有地笑了起來。
皇子早,官學就是皇家未來的人才培養基地,他在宮裏讀書時也愛打聽聽些官學的事“當時五格才十歲?倒是有些意思的。”
“這可一點也不好玩。”莊婉思索着那時候的記憶,費揚古到底只是一個優秀的武將,安郡王卻是軍功卓越又和皇帝出於同源的權貴,於他們家來説招惹安郡王府確實算不得什麼好事“因為這事大哥在阿瑪面前跟四哥好事鬧了一頓,從那以後四哥就越發跟阿瑪生分了…”胤禛頗有興致地問“為什麼?五格不還是學的費揚古大人的話。”
“我也就跟爺説説。”莊婉做出悄聲的模樣,湊過去身子,鋪面一陣軟香“當時的安郡王世子跟八…阿哥要好…妾身的大哥似乎被八阿哥的伴讀訓了,因此才回家惱了四哥的。”胤禛不動聲地點點頭“原來如此。”星輝和富昌的八爺黨傾向,仔細看來卻是老早就有了的。
費揚古身上武將的缺點格外明顯,喜歡別人奉承不喜歡別人揭他在文上的短,雖然表面上沒説過。
但實則擅長奉承人長處的八阿哥恐怕也是對他的子的,而莊婉如果想洗白孃家人身上的八爺黨標籤,最好的莫過於放大五格的立場了。
胤禛面上依舊平和,大抵是聽進去了,最近他越發能耐着子聽莊婉説話了,記憶中他半個月都不見得和原身説上幾句。
又坐了一會兒,男人讓莊婉好好休息,起身要去前院了。莊婉聞言便給進來的竹湘使個了眼,把最近新做的褂子取了出來。
“妾身瞧着天變暖和了,爺又辛勞易出汗,該找個時間給爺量下衣服,天的衣服早該做着了。”説着,莊婉從竹湘手裏把衣服提了起來。
“婉婉安排便好。”胤禛抬頭,看着被莊婉抻開的衣服挑眉“這是婉婉做的?”
“妾身倒是想給爺做一整件,只是站不得一會兒就累的慌,只補了幾針,權且添點別緻。”莊婉把衣服遞到男人手裏,臉上顯出一絲侷促和期待“爺猜猜看,妾身補的哪裏?”胤禛翻了幾下,便摸到衣服的邊角偏厚,翻過來一看,便看到針腳嚴密的內外繡“這邊上摸起來倒不像是平的衣服。”
“這都被爺發現了。”莊婉翻開袖子給胤禛看“天的衣服偏薄,反而有些塌。妾身在袖口上試了試內外繡兩層,針腳緊一點,倒是顯得衣服好看些。
繡房的針線娘看到後就把整個衣服都這麼繡了,給爺換上試試。”胤禛默應了,男人身量高,雖然前些子曬黑了些,但整體上還是偏白的膚,格外襯那藍的褂子。
細密的鎏金繡文把衣服的邊角襯托地更加英,便是莊婉也忍不住讚歎了句。
“真好看。回頭得代繡房,爺的衣服都要這麼繡才好。”胤禛看着莊婉亮閃閃的雙眼,心裏也越發暖洋洋了起來“福晉喜歡自然就代下去,”他越發喜歡待在主屋,在離了之前總是香帳翻滾的子後,他卻反而越發覺到了連的原因。
不僅是因為她可人嬌軟和自己契合,也因為這個總是故作老城卻內裏柔軟的小福晉,總是能輕而易舉帶給他不摻雜虛情假意的輕鬆和温暖,讓他可以全身心地休憩一會兒。
真正的夫,恐怕並不是李氏曾給自己看到的温順和不主動請求,而是本就無所訴求卻讓人到需要和被需要。天有些暗了。
三月的風還有些冷,胤禛走出主屋便忍不住也打了個寒噤,不由加快了步伐。轉過主屋前面的竹林,便看到路邊站着一個黑黢黢的人影,殘餘的光和剛剛點上的燈籠顯得那人塗得過白的臉有些發腫。是李氏。
胤禛的腳步頓了頓,還是不緊不慢地走過去“你在這裏做什麼?”
“爺。”李氏低低地喚了聲,臉上含着和曾經一樣的期待,因為穿的纖薄,身子在寒風中輕晃,整個人都柔弱如紙。胤禛看到這樣的李氏,便忍不住想到稍微冷一點。
便用狐皮斗篷把自己裹成粽子,躲在火盆邊懶洋洋喝茶的小福晉,她向來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主,每次被自己嘲笑“圓如團,暖呼?”便嬌氣地背過身子,半盞茶的功夫都不肯跟自己説一句話,下次冷了卻照樣這麼裹起來,甚至也試圖把自己也裹起來。
不能善待自己的人,又如何善待他人?李氏跟在自己身邊的時間比莊婉還要長三年,胤禛是個念舊的人,對於李氏的情他自己也難以言喻。
她比自己大些,因為從一開始就顯得善解人意。因為樣貌秀美,他也確實偏愛過李氏一陣,她也是着實聰明的人,一點一滴地摸透了自己的需要,讓自己到更加舒適,他並不覺得作為主子,下人為了逢自己而努力討好有什麼不對。
但看到這樣的李氏,總覺得有些遺憾和不滿,早先的滿意一點一點丟失,反而迫使他下意識去想,她這次又想要什麼了。
“爺。”!見胤禛頓住步子沒反應,李氏有上前了一步,眼角淚光閃閃“賤妾這次失職,沒有看好兩位新格格,以至於給福晉惹了麻煩…然賤妾陪伴爺這麼多年,爺必是知道,賤妾也是十分懊悔…”聽不下去了。胤禛開口“不冷嗎?”被驟然打斷的李氏冷了一下,拿不準男人這是不是心疼了,一雙美眸頓時紅了一圈“賤妾不冷,多謝爺關心,賤妾得此已是心滿意足…”想要説的話,怎麼也説不出更多。
“你好歹是府裏的老人了,看在孩子的份上,這側福晉也是會給你的。”胤禛嘆了口氣“後…有什麼需要只管找福晉説,貝勒府這麼大…”養老總歸是足夠的了。
李氏徹底傻了。爺這是什麼意思?她一瞬間覺到了一種不詳的預,下意識就要喚住胤禛“爺,賤妾只是…”
“李氏。”胤禛冷了聲音,一字一頓地道“你好歹是三個孩子的額娘,且好自為之。”李氏腳下一軟,頓時癱在了地上,後面的蘇培盛覷都不敢覷一眼,只趕緊跟了上去,心裏知道的清楚…李氏在爺心裏,算是完了。***莊婉因為懷了身孕,中間又出了意外差點落胎,宮裏在給了好大一批賞賜後,順帶也免了她的請安,只讓她好好休養安胎才好。
為了彈劾豫州知府及後續,男人再次忙得不沾地起來,每天回家都是風塵僕僕的模樣,在莊婉這裏個面就回了書房,召人來商議。除去李氏總是不停藉着請安的時候往側廂看孩子,府裏算是難得平靜了下來。六月辛巳,恭親王常寧去世,京裏宗人府這塊八阿哥受命手的比較多。